个姿色更胜那个苦力奴的。忘月也将他们调理的很好,表情动作,跪的姿势虽然规矩,但无意中都流露出最能诱惑人原始本能的性感,但自己看着他们,看着那些千篇一律的表情就是胃口全失,先前的一阵冲动此时早已无影无踪,憋的他心情更加烦躁,冷冷的一挥手,示意忘月带领性奴们退下,他喝了一口茶,方冷冷的问夏侯舒道:“这一回是谁负责性奴的征选?把他传来。”
不一刻功夫,负责征选的花太监被带到,一进来就磕头如捣蒜道:“回王爷,奴才实在没有徇私舞弊,都是尽心挑选的,望王爷明察啊。”
夏侯澜冷冷瞪了夏侯舒一眼,知道定是这贴身仆人先行问过罪了。沈声道:“你起来吧,哼,一些苦力奴,即便你肯徇私,他们又能拿出什么东西孝敬。本王只问你,那日你征选的时候,有一个奴隶,想必舒儿已经跟你说过他的样貌特征了,你为何没选他?”
花太监哭道:“回王爷,的确是有个像舒大爷形容的奴隶,十分的傲慢无礼,只是他面色晦暗不堪,哪有舒大爷形容的那样干净,那样的人送了来,情等着是让王爷砍奴才的脑袋,因此就遣回去了。”
夏侯澜叹了口气,他身为雪延国幕后的掌权者,拥有数不清的土地和奴隶,哪里能一一寻查呢?想起易水那日的表情,必定是个桀骜不驯的奴隶,或许不屑于以色侍人,这也是有的。想到此处,不觉心情烦闷,略挥了挥手,花太监便识相退下。夏侯舒凑上前来,还未说什么,就听他懒懒的道:“不必说了,本王心情不好,你去看看各地征选好入伍的奴隶兵士没有,若好了,就择个吉日出征吧。”
夏侯舒忙答应道:“是,王爷。奴才听那些军官都说,苦力奴们都十分感激王爷这次的仁义之举呢,都说无论能不能去除奴隶的身份,也总是王爷的恩德一场……”还未说完,夏侯澜就挥手制止了他,命他退下,自己也懒得回寝宫,就在象牙榻上一歪,心里告诉自己不应该为一个奴隶挂怀,无非就是有点姿色,那慵懒孤傲的表情与其它人有些不同罢了。只是心里虽这样想,脑子里那张特别的面孔却始终挥之不去。
7
总算等到这一天了,站在东挽国辉煌的皇宫中,易水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动。两年零四个月的时光,他们终于打到了这里,完成了身为战士的使命。恐怖的战场,血肉横飞的惨象,同伴们一个个倒在了自己身旁的无边噩梦,终于……都在这一刻划上了休止符。从此后,再没有厮杀,没有悲伤,而他,也将脱离那黯淡无光的苦力奴生活。易水十分坚定的相信,战场上自己出色的表现,是一定可以帮助他去除掉奴隶身份的。
恩,王爷说整顿完东挽国的皇宫,去除后患,选派出守城将军和暂时治理东挽的臣子后就会班师回朝。最多也不过是一个月吧。易水的脑海中出现了父亲剧烈的咳嗽声,母亲疲惫卑微的慈祥脸庞,妹妹稚气未脱却又懦弱的眼神,这一切,终于都要结束了,从此后,他们将不会再过着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活,他们寄托了全部希望的儿子,终于没有辜负他们。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儿子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即使不用身体去侍奉肥胖好色的主人,他也可以依靠自己的实力获得光亮的前途和美好的生活。想到这里,易水终于忍不住得意,偷偷的笑出声来。
“喂,易水,你笑什么呢?笨蛋,还不去找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哪怕是一颗珠子什么的,皇宫里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回到雪延也可以卖一些钱财度日了。”同是苦力奴的明亮使劲的拍着易水的肩膀:“你以为去除了奴隶的身份就可以衣食无忧了,别天真,就算是普通人,也要讨生活的,不过地位比奴隶高了一层而已。”
另一个奴隶士兵高山也凑了过来,悻悻的嘟囔道:“别做梦了明亮,王爷已经明令禁止破坏皇宫,所有的东西都不许抢掠。唉,那些正式的士兵还可以拥有几个宫女奴隶享受一下,轮到我们,可就什么都没有了。真是冤吶。”f
易水平淡的笑了笑:“有什么冤的,这些东西我可不稀罕,我现在只希望王爷能够早早完事,然后我们就可以班师回朝,我就能见到我的家人了,我只希望能带着他们除掉奴隶的身份,过普通人的生活,依靠自己的努力让他们丰衣足食,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高山看着他,仿佛看着一头怪物,大惊小怪的叫道:“易水?你说什么呢?你参军,拼了自己的性命在战场上与敌人对抗,难道就只是为这个吗?”
易水认真的点头:“没错,就是这些。我不想要什么金银财宝,也不想要什么奴隶,我们自己做过奴隶,难道还不了解被人奴役的悲惨吗?就算我想出人头地,也是要成为普通人后。我准备先识字读书,然后做生意,呵呵,我要靠自己来赢得良田大宅,锦衣玉食的生活。他的话再度引起了两个朋友的嗤笑,一个奴隶竟然想读书,然后做生意,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易水,其实你长得这么漂亮,连两年的士兵生活都没晒黑你晶莹的皮肤,如果做性奴的话,一定……”高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明亮的咳嗽声打断,看到易水瞬间冷下来的眼神,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打着哈哈道:“对了,你们知道王爷到底长什么样子吗?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打了这么久的仗,竟然连主帅──赫赫有名的乐王殿下都没有见过。”敏感的话题就这样被混了过去。
“高山,看你说的,谁还见过王爷,那么高贵的身份岂是我们可以瞻仰的。集合的时候我们都被挤在最后面,妈的,只能看到前面士兵的后脑勺,哪里能见到王爷的英姿啊?”明亮也失落的叹着气。
易水笑了笑道:“我才不想见他呢。主人不都是一个样吗?肥胖好色,乐王他虽然传说跷勇善战,依我看也只是智谋厉害罢了,否则为什么没看他出战过呢?”
明亮和高山立刻怪叫了起来:“什么啊,杀鸡焉用牛刀,就这些败类,用得着咱们王爷出战吗?”易水看着他们那万分景仰的表情,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把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易……易水……”一声惊惶的呼唤忽然传来,三人回头一看,他们的另一个同伴小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把扯住易水的胳膊,断断续续道:“易水,王爷要召见你……夏侯长官……长官就在外面等着你呢。”
三人诧异的对望了一眼,易水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句:“小艺,你说……什么?王爷要召见我……你……你没胡涂吧?王爷怎么可能召见我这个奴隶呢?”虽然根本不相信小艺说的话,可是易水的心中,却不知为什么竟然生出了一股令他胆寒的不祥预感。
“小艺,你……你没有弄错吧,王爷他……王爷他知道易水是谁啊?”高山赶上前来:“你别忘了,我们可都是奴隶,比普通士兵还要低一级,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可能召见一个奴隶呢?”
小艺大喘了几口气,总算把气喘匀了,方才急道:“弄没弄错我是不知道,但夏侯长官,就是在王爷身边伺候的那个夏侯长官,他亲自来宣召的就是易水。易水,你还是赶紧出去吧,就算弄错了,又不是我们的错,于我们又有什么损害呢?”
明亮点头道:“小艺说的对,易水你就先出去看一下吧。也许是因为你杀敌勇猛,在战场上的表现太出色,上级的大人们在王爷面前提起了你,才引起王爷的好奇心,若真是那样的话,就是你的运气来了,如果有机会,可别忘了提携提携我们这些苦兄弟。”一边说一边推着易水出去了。
夏侯舒负手站在外面,看见他们,不由得皱眉道:“怎么这许久才出来?”说完向易水身上打量了打量,两年前易水的模样他早忘的没了影子,如今再看到,仔细品了一番,暗暗点头道:“真是个美人坯子,这风吹日晒,出生入死的,竟对他的美丽一点儿无损,难怪王爷又想了起来,也算是他自己的福气吧。”眼看着高山明亮陪着笑脸说了几句话,他也没往心里去,挥手道:“赶紧跟我去见王爷吧,这会儿可能都等急了。”
易水心里更觉忐忑,不得已只好跟着夏侯舒往乐王夏侯澜的帐篷里走去,身后三个同伴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
半路上,易水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小心问夏侯舒道:“大人,不知王爷召我何事,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隶啊,实在不明白这么卑微的身份怎么可能引起高贵王爷的注意。”
夏侯舒笑道:“这个么……”他故意拉长了语音,语气里也添了一丝暧昧道:“我们做奴才的,哪敢问主子的事啊,左右你放心前去好了,看王爷的脸色,自然是有好事在等着你。”
易水心中一惊,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夏侯舒回头看他道:“干什么,高兴的傻了,快走吧,王爷面前可别露出这副呆蠢样子来。”说完命人上前拉他。一句话提醒了易水,他心中有了盘算,这才又抬起脚步跟着去了,不一会儿便看到夏侯澜的大帐篷,夏侯舒引他进去,他连忙低下头,大礼参拜后,就垂头跪在那里,听夏侯舒陪笑道:“王爷,您要的人奴才给带来了。”e
夏侯澜点了点头,目光早就粘在了易水身上不肯挪开,只见他修长瘦削的身子标枪般挺直的跪在那里,只有一颗脑袋微微垂着,发间用一根暗紫色的粗布带子将一头长发束起,只是仍有几绺头发顽皮的不服管束,散乱在颊边胸前,仿佛是在告诉别人,它们的主人是一只多么桀骜不驯的美丽豹子。
夏侯舒看着主子显得有些痴迷的目光,立时了然于胸,忙轻笑道:“王爷,那奴才先退下了。”说完也不待夏侯澜允准,便退了下去。情知主子现在的全部心神都在易水身上,哪有空搭理自己,还是识趣一些为好。
这里易水一直等不到夏侯澜说话,心中越发不安,他可不像那些同伴,盲目的崇拜乐王夏侯澜,他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心目中认定的肥胖好色的主人。就算他确实是一个出色的将领,可是不甘被奴役的思想让他认定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换做自己,或许也可以和这个主人一样优秀。
“叫易水是吗?”头上方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虽然温柔,却仍能听出其中蕴含着的无上威严,易水心中一怔,这……这哪是一个色鬼的声音,这么年轻有力。好奇怪,不是应该早就被美色掏空了身子吗?那声音也应该虚浮一些才对啊。他心中好奇,忍不住就抬起了头,一张俊逸非凡的英伟面孔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大违于他心中的肥胖好色形象,不由得让他怔在了那里。
夏侯澜紧盯着塌下年轻漂亮的奴隶,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看着他惊愕,不解,生气等诸多表情一一转过,为美丽的面孔添了许多可爱的味道,心中与腹中就似有无数道暖流蹿过,他咳了一声,缓缓道:“大胆易水,本王允许你抬头了吗?”
易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他生性倔强,又从未学过规矩,因此上竟不知如何应对夏侯澜的质问,只是呐呐的发出声音,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侯澜偷偷一笑。易水的声音不似自己府邸中的那些男女性奴一般柔媚婉转,却带著一种十分悦耳的仿如磁石般吸引人的清澈,更因为战场上的洗礼,又透著一股子坚强不屈,光听声音就让人有了征服的欲望,是的,征服,他要彻底的征服眼前这个如冰雪般高傲的少年。
“起来吧。”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易水的冥想,他正震惊於被自己认定了的肥胖好色的主人竟有这样光彩照人的形象。抬头不解的望向夏侯澜,他猜测著王爷嘴边那抹玩味的笑容到底代表著什麽意思。e
“为什麽参军?”夏侯澜起身,从面前几上的果盘中摘下两粒葡萄扔进嘴里。听到易水恭敬的回答道:“因为我想去除奴隶的身份,成为一个普通人,然後依靠自己的努力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他嗤笑一声:“是吗?就因为这样的理想,所以设计逃避了性奴的征选,改而来到战场上对吗?”
这句话就仿佛一道惊雷一般将易水轰的哑口无言。王爷怎麽会知道这件事的?他震惊的想著,明明是连当初负责征选的太监都应该已经忘记的事情,甚至连自己,从上了战场後就没有再想起的往事,眼前高贵的王爷怎麽竟然会知道,而且他还明确的指出自己是设计逃避了性奴的征选。他……他究竟是什麽意思。
不等易水问出心中的疑问,夏侯澜没有给他多想的时间,他在易水面前踱了两圈步子,忽然停下身来,保养的很好的修长手指勾起身下奴隶并不光滑的下巴:“易水?你信命吗?你觉得一个人既定的命运,是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过来吗?”他像是很不经意的问。但是轻佻的动作却让易水瞬间明白了这句问话的意思。眨眼间,他柔韧的身体就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嘴巴里又苦又涩,嗓子里也像是堵了一块大石,让他连呼吸都费力起来,更别提说话了。
“怎麽?害怕了?你在怕什麽?你还没有回答本王呢?”似乎很喜欢这种把倔强的奴隶不断逼到死角的感觉,他双目炯炯的盯著易水,一边盘算著今晚让他乖乖听话的可能性有多少。
“我……我信。”易水艰难的说出自己的答案,谎言有时候是必须的,这样它才可以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可是话出口的同时,夏侯澜凌厉的眼神就射了过来:“你撒谎。”他厉声道:“易水,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对本王撒谎。”
“我没有。”易水倔强的与主人对视著,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奴隶:“王爷,你到底想做什麽?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属下要回营了。”他刻意的用了属下二字,来告诉自己现在不仅仅是低下的奴隶,同时也是一个士兵。
“回营?哼哼“夏侯澜冷笑了两声,一把拽起易水:“今晚这里就是你的营帐,你不是告诉本王你信命吗?那就用行动来证实吧,让你的命重新回到既定的命运里,成为一名性奴,而不是刻意的逃避性奴的征选,跑来这里做了一名士兵,怀著会被去除奴隶身份的梦想。”他猛然将易水向铺著熊皮褥子的大床上一推:“来吧易水,证明给本王看,你是一个信命的奴隶。”
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在床上呈现一个暧昧的姿势,易水吓得连忙爬起来,满是戒备神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慌乱,但旋即恢复常态,只有深陷在皮毛里紧紧拉扯著的十根手指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他力求镇定的问:“王爷,你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就是本王说的意思,你这麽聪明的一个人,不会不明白吧,还是说,你是在故意的装糊涂?”夏侯澜一派轻松的笑著,十指灵活的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呵呵,他倒要看看,这一头美丽的小狼要到什麽时候才会露出他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只有这样,征服起来才会有无穷的趣味在其中。一步步的逼近大床,他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可是易水,本王倒非常希望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
“如果你……如果你想要我的话……也……也应该等到我……我被调教一番後吧,现在的我……可是……可是什麽规矩都不懂……而且……而且就要班师回朝了……王爷……你……不用这样心急吧。”艰难的想著理由辩解著,易水无暇去想以後的日子里要怎麽对付这场灾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躲过近在眼前的祸事。
“不用,本王已经等不急了,你要知道,这场仗打了这麽久,本王一直心系战场,哪里有心思和时间快活,如今战事终於结束了,又正好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