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足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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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足深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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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洛彻心里一疼,很想陪著他,但最近国事繁忙,根本没有闲暇玩乐,虽说如此,脸上却装出一副流氓相,“怎麽?堇儿舍不得我?”
  “才。。。才没有。”折堇立即羞红了脸,“多看你一眼,都让我厌烦。”
  “那我就不在这里惹你烦心了。”恒洛彻顺水推舟,假装没听出他说的是假话,迅速离开了恬颦殿。
  折堇气得够呛,荡在秋千上生闷气。
  彩铃走上前,低声说:“娘娘还是进屋吧,外面冷。”
  折堇抬头看著他,半晌才说:“我饿了。”
  彩铃一愣,“奴婢这就去传膳。”
  “慢著。”折堇阻止了她,对彩曼说:“你去。”
  “是。”彩曼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差事怎麽突然到了自己头上,但也不敢怃逆,只得乖乖地去传膳了。
  彩曼刚走,折堇便从秋千上站了起来,朝著屋内走,“你随我来。”
  彩铃随著折堇进入寝宫,门刚关,彩铃就跪了下来,“残月参见殿下。”

    ☆、毒誓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寝宫内一片昏黄。折堇转过身看著残月,眼中已无媚态,反而散发著一种冷冽。伸手轻轻抚摸著残月的脸,道:“日日让你扮女子,真是委屈你了。不过,这脸化得倒是越发精致了,我差点就没能认出来呢。”
  残月低著头,眼中带有些淡淡的欣喜,嘴上却说著:“殿下笑话残月了。”
  折堇将残月扶了起来,用手揭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道:“倒也不是笑话,只是可惜了,如此花容月貌,却不得示人。是我的错。”
  残月抬头,正视著折堇,“殿下不必自责,残月是殿下的人,莫说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只是残月大逆不道,竟把殿下伤成这样,真是该死。”眼中满是自责与痛心。
  “何必自责?你也只是按我的吩咐行事罢了。若不是如此,我如何解释手臂的箭伤是怎麽一回事?若让彻知道我便是那日偷盗卷宗的刺客,即使他再宠爱我,我也免不了一死吧!”折堇握著他的手,安慰道:“再者,你在动手之前给我喂了虚设师父研制的暂时失去痛觉的药,并且也没伤到什麽重要部位,所以并无大碍。你也不必过於自责。”
  残月眼角含泪,“可是。。。殿下在床上躺了那麽多天,受了那麽多苦,残月。。。”话还未说完,折堇就用手将他的嘴捂了起来,“我不准你再责怪自己。毕竟那样做是一举多得的事。不但我摆脱了嫌疑,也把皇後整倒了。虽然躺了几天,但还是值得的。”
  残月拿开了折堇的手,略带担忧地看著他,“那一举多得也包括让殿下陷得更深了,对吧?”
  折堇一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麽意思?”
  残月苦涩地笑了笑,“殿下心里其实清明得很,不是吗?你爱上了恒洛彻,或许刚开始还能控制自己。但经过这次,恒洛彻对你的深情已经牢牢地将你捆住,那时你躺在恒洛彻怀里时是是真的疼了,为你们无望的爱而感到刻骨的疼。”
  心事被说中,让折堇很不舒服,猛得转过身,声音冷清,“怎麽?我对谁动情,还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当然不需要。”残月低著头,眼神悲伤,“只是你爱上的是你的仇人啊!你怎麽能爱上他?难道你忘了那日在先皇後灵位前发的毒誓了吗?”
  折堇猛然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我自然不会忘,不需要你时时刻刻来提醒我。出去。”
  残月轻轻咬著下唇,满脸的委屈,“殿下再不会同往日一般疼爱残月了。”说著便绝望地看了折堇一眼,伤心欲绝地转身就走。
  看著他这样,折堇不禁有些自责,他对自己的感情,其实很清楚,而自己却这样伤害他,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对著残月离开的方向,折堇许下了一个艰难却坚定的承诺,“我答应你。一定会将恒洛彻拉下皇位,手刃仇人,替母亲报仇。”阖上双眸,那日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那日,恬颦殿内,满脸狰狞的女鬼的出手朝著折堇伸来。
  折堇先是疑惑,之後便试探性地问:“琴姨?”
  女鬼停了下来,打量了折堇许久,才惊喜地抱住折堇,激动的泪水顺著脸庞流下,嘴里不断重复著,“是太子,是太子殿下,您总算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折堇心内亦是欣喜万分,只是这样的情景实在有些诡异,便半开玩笑地说道:“你这样抱著我,被别人看了去,著实要吓坏的呢。”
  “看见殿下,高兴得紧,倒忘了这副行头著实可怕了些。”琴思笑笑,放开了折堇,接著将一身的女鬼妆扮卸了。携著折堇一同到边上的凉亭坐下,琴思仔细地查看著折堇,眼中满宠溺,“光阴似箭,没想到都过了这麽久了,殿下都长得这般俊美了。”
  “琴姨又逗我开心了呢。”话说那麽说,眼中却满是欣喜。“殿下来了,娘娘终於有机会呈冤得雪,琴姨实在是高兴啊!”琴思说著便抹泪。
  “既是高兴,又何必哭呢?引得我也不禁伤感起来。”折堇从怀中拿出手绢,替她拭去眼泪。
  “殿下说得是,是我糊涂了。”说著便破涕为笑,“不过,听夫人说,殿下早就进宫了,怎麽到现在才回恬颦殿?”
  折堇一怔,脸色立刻变得有些奇怪,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何。
  琴思毕竟从小看他长大,见他这般,也看出了蹊跷,不禁大胆猜测,“该不是殿下过惯了这宫中锦衣玉食的生活,忘却了仇恨吧!”
  折堇一怔,抬头,神情竟有些慌张。
  看了他这样,琴思不由地心一沈,莫非被自己猜对了?顿时脸上便再无喜色,“殿下当真忘了吗?”
  “我没忘。”折堇脸上露出为难,“只是。。。”
  “殿下想解释,也不该对著奴婢。请殿下跟著奴婢来。”说著便往屋内走,连话语也变得生分起来。
  折堇无奈,也只能跟著她走。
  进了寝宫,才发现里面有个密室,折堇跟著走了下去,就看到墙壁上挂著一张画像,前面则摆著一个灵位和几盘供品。
  折堇连忙过去,在灵位面前跪了下来,看著画中的人,不由悲从中来,有些难以自制地哭喊著,“母亲,孩儿不孝,竟成日沈迷享乐,将杀母之仇,灭族之恨抛诸脑後。还弄脏了这副身子,孩儿实在无颜再存活於世,倒不如毁了这身躯,下去伺候母亲。”说著便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使不得啊,殿下。”琴丝见他这般伤害自己,气也消了大半,忙阻止了他,心疼地说:“殿下何必这样?您若随著娘娘去了,还有谁能给娘娘呈冤?再者,殿下若去了,怎对得起辛辛苦苦将您抚养长大的夫人?”
  折堇冷静下来,不再自怨自艾,举起右手伸出三指,道“我,恒若白,誓杀奸人,替母亲呈冤,若违此誓,宁永堕无间炼狱,永世不得超生。”
  心,在流血。
  疼到麻木。
  彻,今生,你我已无望。
  只愿,来生,再续前缘。

    ☆、伤疤

  自从柯雁被废之後,朝堂今生之上日日有人上奏,请求恒洛彻收回成命。虽然都被恒洛彻一一驳回,但那样的奏折还是源源不断。
  恒洛彻一怒之下,将几个频繁上奏的大臣打入天牢,然而,上奏的事不但没有半点减缓,反而有更多的人提交奏折,甚至还有几位老臣以死相谏。
  再加上太後边抹泪边为柯雁求情。恒洛彻就算再怎麽为折堇不平,也不愿再拂太後的意。
  恒洛彻於是就决定将柯雁放出来,至於後位,那是万万不能再交予她。
  虽然已做了决定,但在下达圣旨之前,恒洛彻觉得还是得先跟折堇说一声,虽说这样可能会伤了他的心,但若是不说,他後来也会知晓,那时候或许就不是伤心那麽简单了。
  一走进恬颦殿,就听见屋内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恒洛彻英眉一皱,匆匆走进寝宫,一进门,就有一只花瓶朝著他飞来。
  下意识地躲过,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屋内的奴才们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恒洛彻,都吓得半死,两腿一软,都跪倒在地上。
  恒洛彻看向屋内,就看到折堇不停地摔著东西,一看到恒洛彻,就像见了猫的老鼠,连忙装进了被窝,用被子牢牢地裹住自己,不停地喊著:“你出去!你出去!”
  “这又是怎麽了?”恒洛彻走到折堇跟前,去扯他的被子。
  “不要!”折堇尖叫著死命拉著被子,“你出去,我不要看到你,你出去!”
  但他的力气哪有恒洛彻大,恒洛彻一用力,就扯掉了被子,看著折堇的身体,恒洛彻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他刚拆掉了纱布,上身依旧赤裸著,只是原本白玉般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狰狞的伤疤,显得特别可怖。
  这副样子被恒洛彻看了去,折堇再也抑制不住地轻颤著,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出来,“很恐怖对不对?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知道的,没有了这副引以为傲的身躯,我就连仅剩的资本都没有了。你不会再爱我,不会疼我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才把你弄成这副样子。对不起。”恒洛彻心疼地搂住折堇,看了他这样,对柯雁的恨又多了一分,当真是糊涂了,竟会想放过把折堇害成这样的人,不管怎麽样,柯雁绝不能放,“我不会不要你,不会不疼你。你放心吧!我会找最好的太医来替你医治,一定会恢复如初的。至於柯雁,我是决计不会放过她。”
  折堇睁著眼泪汪汪的眼睛看著他,“真的?”
  “嗯。”恒洛彻在折堇额上印下一个吻,又哄了半天,直到把他哄睡了,才离去。
  恒洛彻刚走,折堇就睁开眼睛,眼神冷冽,骂道:“柯芷姬那个贱人,竟然买通朝廷上大半的官员,替柯雁求情,若不是我演了这麽一出戏,彻定会放了柯雁,到时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可是。。。”残月担忧地说:“这也只是暂时的,恒洛彻现在怜惜殿下,不将柯雁放出,但上下官员集体请奏,放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没错。所以。。。”折堇脸上闪过一丝冷酷的笑,“也是时候送她归西了。你想,她若这时候死了,那些大臣们会怎麽想?”
  残月思索了片刻,道:“他们会认为恒洛彻不愿放过柯雁,但碍於柯芷姬和大臣们,又不能不放。干脆来个暗杀,事後则借口是刺客所为。即使大臣们嘴上不说,心里面也定会这麽想。”
  “没错。这样柯雁的死既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也可离间大臣和彻的关系。若是再添点油加些醋,就可让他失去民心,到时,我便可夺回江山。”折堇看著窗外,嘴上虽得意,心里却苦涩得很,对不起,彻,事後你若要怪我的话,我也认了,只是如今身不由己,非如此不可。
  残月大喜,“殿下英明,这件事就交给残月吧!”
  “嗯。”折堇应允了,“对了,你去请虚设师父来,这副残躯,我多看一眼,就多一分想毁了的冲动。”

    ☆、只有你配

  害怕折堇醒来後伤心,恒洛彻匆匆处理完政事,就来恬颦殿陪折堇。
  折堇刚用完晚膳,正准备就寝,一看到恒洛彻,就把衣服裹得紧紧的。
  恒洛彻心里一疼,立即遣光了奴才,走到折堇面前,“你不必如此,不管你长什麽样,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所以,即使是满身的伤疤,我也喜欢。”说著就去解折堇的衣带。
  “不要。”折堇倒退了一步,却不料已经事先搂住他的腰,一把将他的衣裳扯了下来。露出已变得狰狞可怖的胸膛。
  折堇轻咬著下唇,别开了头,不愿看到这满是伤疤的身躯。
  恒洛彻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低头亲吻著他的胸膛,每一寸都细细吻著,没放过一条伤疤。
  胸膛上温柔的触感让折堇感到心里一片柔软,轻轻地唤了一声,“彻。”
  恒洛彻抬起头,吻住他的唇,轻轻舔著鲜红的唇瓣。
  折堇乖乖地张开双唇,让恒洛彻可以侵入他的口中。
  舌头轻轻滑过柔软的内壁,汲取著甜美的汁液,随著越来越深入,那种甜美也越发地浓烈。
  “唔。。。”身体的欲望被挑起,折堇软软地瘫倒在恒洛彻怀里。舌头被吻到麻木,可是那种快乐却让人窒息。
  再也等不及,恒洛彻抱起折堇,将他放在床上,专注地盯著他的眼眸,“我想要你。堇。”
  折堇别过脸,略带痛苦地说:“。。。如今。。。我不配。”
  “不,只有你配。”恒洛彻低头含住他的耳垂,低声说著:“只有你配。堇。我爱你。”说著又轻舔著他敏感的耳珠。不由迎来他一阵轻颤。
  “你真敏感。”说著又顺著颈项往下舔,到了胸口,一口含住他诱人的果实,手偷偷溜了下去,握住了他两腿之间的柔软,时轻时重地揉捏著。
  “啊。。。”折堇不禁低呼了一声,迷朦的双眸透出奇异的色彩,不自觉地张开双腿,让他能更方便地玩弄自己。
  觉察到他的反应,恒洛彻坏笑著,“你好淫荡。”说著便在他胸前的果实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呜。。。”疼痛过後,带来更浓烈的快感,他说的话激起折堇的羞耻心,想合并双腿,躲开他恶意的挑逗。但那强烈的快感让折堇失去了理智,反而将腿张得更大,不住地扭著腰,渴望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恒洛彻“呵呵”地笑著,非常满意他的反应,另一只手抬高他的腰,将手指插进那狭窄的後穴,来回进出著。
  “嗯。。。”因为没有润滑,即使只是缓慢地抽插,还是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全身上下三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玩弄著,痛楚伴随著快感一次次地袭来,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伴随著後面一次又一次的抽动,内壁逐渐松软起来,快感在磨擦中一点一点扩大,掩埋了痛楚。
  甜腻的呻吟从唇边溢出,折堇半睁著眼睛,哀求道:“进。。。进来。”
  恒洛彻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这麽主动地邀请,立即放开被他咬得红肿的果实, 撕开自己的衣服,掏出早已挺立的欲望。
  火热的硬棒抵在後穴,洞穴不自觉地收缩著,一用力,就将整根欲望挺进了他体内,不由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太棒了,堇,你把我夹得好紧。”
  折堇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但下身的欲望叫嚣著,迫使他忘却羞耻,忍不住往上顶了顶,让他能更深入自己,“。。。动。。。”
  “遵命!”恒洛彻笑著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下身开始缓慢地抽动著,虽然缓慢,但每次深入就像要把他刺穿一样进到最深。
  “嗯。。。嗯。。。彻。。。”他的每次深入都让折堇感觉像抛到了云层之上,情不自禁地用修长的腿缠住他的腰,将他们的身体贴得更紧,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以及馈赠。激情过後,折堇软软地瘫在恒洛彻胸前,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连动一下都觉得累,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
  感觉恒洛彻已经软化的欲望还埋在自己体内,折堇羞红著脸说:“把它拿出来好不好?好难受。”
  “那怎麽行?”恒洛彻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你不觉得它很喜欢你的那里吗?不然这样好了,以後那里就当它的家好了,累了就钻里面休息。”
  折堇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急得用拳头在他胸膛上敲了几下。
  恒洛彻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著,“这麽轻的力道会让我联想到你是在撒娇,还想我好好疼爱你一番?”
  折堇气结,正想反驳,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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