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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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蛊-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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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秋!”他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袭罗紧张的呼喊他的名字。
  …
  沈清秋做了很长的一场梦。梦境里不是他往日与家人的种种,而是五年前和袭罗在苗疆初见时的场景。这场梦出奇的美好,没有他将袭罗推下洞窟的场面,只有他和那人相处时的种种,还有那一天在生苗的一场云雨。
  那时候是他自己存了不轨的心思,结果反倒赔上了自己,后来他想起那时候的情形来,发觉并不比他在上的感觉要差,也许这是
  因为袭罗那张脸叫他讨厌不起来,或是因为袭罗不像之前那些人,对他的感情纯粹到了极致。
  梦境最后成了旖旎春梦,沈清秋被折腾的浑身发热,意识朦胧的时候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似乎蹭到了什么东西,叫自己十分舒畅。紧接着口中钻进了湿滑的东西,勾住他的不停纠缠。沈清秋被吻到不能呼吸才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袭罗放大的脸,显然是和自己离得极近,那人的舌还在自己口中,时不时地扫过上颚和牙齿,叫他兴奋地颤抖。
  袭罗发现沈清秋转醒,便不再继续,从他口中退了出来,末了还在他唇上吸了一下,发出一声响亮的“啾~”。
  沈清秋得空,立刻吸气平复自己的心情,一边还粗略看了周围的环境。他回到了之前的驿站里,现在正躺在床上,而袭罗就坐在床边,刚才还弯下腰与他亲吻……紧接着他发现了一件令人尴尬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旖旎一梦,自己的下jjwxc身竟然兴奋地挺立着,初春的被子不厚,已经可以看到被子上莫名地鼓起了一个小山丘。
  “我……”他甫一开口,就觉得自己声音干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话和饮水了。袭罗这时候当然十分体贴,替他倒了碗水,拖着他的头喂了下去。
  沈清秋嘬了一小口,变皱着眉道:“凉……喂我。”他这话说得太过简单,袭罗却是明白他什么意思,喝了一口凉水含在口中,待觉得不那么冷了才嘴对嘴地喂过去。
  半碗水喂了许久,等到碗里的水见底了,袭罗才替沈清秋盖好了薄被,道:“你肩上的伤刚上了药,边关不比中原,伤药都是劣品,你的刀伤恐怕一时间也好不了,现在这里养好了伤再说。”
  “那人……那人怎么了?”沈清秋张了张口,本想问沈清河的事情,话到了嘴边却又改了口。
  “你是说陆家小子?我取了他的本命蛊,把他绑在了柳梦色那里。”袭罗说完,见沈清秋并无表示,又继续道:“他假扮戮欺用迷心蛊诱你出来,定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我明日再去问他。”
  “那我……被那人操纵的刀客又如何了?”沈清秋不愿提他四哥姓名,那个人若非走了一趟龙门边陲怎会晚回洛阳,他本能就沈清河一命,却叫沈清河身陷囹圄,如今变成了被人控制的棋子。可他到死还记得护着自家的五弟,没有真正取他性命。
  “那人中了傀儡蛊却强行违背主人意图,体内经脉被蛛丝侵蚀,他本就只剩下半
  口气,现在怕是已经咽气了。”
  傀儡蛊其实就是蚕蛊的一种,中蛊人的体内布满蚕丝,身体为施蛊者所控,但神智尚存。蚕蛊是所有蛊术中最简单的一种,这傀儡蛊简直可以说是入门之术,很多精通此道的蛊师都不屑用它。那假扮戮欺的黑衣人自称是湘西陆家的人,下蛊的手艺却半生不熟,因此才被袭罗轻易擒住。
  沈清秋这半年里经历太多,大起大落,生生死死,听完袭罗的回答,心中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早已麻木,只道:“他……那人尸体曝露荒野,该不会叫野狼沙狐之流吃了吧?”
  “因为巫蛊之类而死的人,不论蛇虫鼠蚁还是野兽飞禽,都是不敢靠近的……”袭罗也不知该怎么安抚他,只是用手轻柔的拍着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说道,“别想太多,我自会替你四哥……替那人收尸,叫他魂归故里。”
  沈清秋此刻却是怎么都睡不着的,他因为那场旖旎春梦而醒来,肩膀虽是受了伤,但下面却依旧精神。刚才和袭罗说了这么多话,又听到沈清河死讯,□不但没有消褪,反到更加高涨,已经让袭罗察觉到了异状。
  “你身上好热,怎么了?”袭罗用手搭了搭沈清秋的额头,那人并没有发烧,他视线下移才见到被子上凸起的那个小山丘。
  “你身上迷心蛊未除,迷心蛊射影你心中所想,你先前又在想些什么?”袭罗用手轻戳了一下那小山丘,沈清秋立刻哼了一声,显然是颇为喜欢的样子。
  迷心蛊并非完全是害人的恶蛊,施蛊之人若是想让中蛊者痛苦,那么那人便会噩梦缠身,抑郁致死,若是要那人快活,那人定能无忧无虑,安乐一生。沈清秋身上的蛊是那黑衣人所下,现在那人被袭罗所制,本命蛊被取出,已经没了控制蛊虫的能力,于是沈清秋体内的蛊虫便没了主人,按照中蛊者的意念所动。
  这沈清秋原本纵情于声色,即使后来不曾放纵,骨子里的本性却未改,迷心蛊到了他身上竟化为下三滥的纵情之药!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它……它就是不肯软了……”沈清秋说这话的时候无心冒犯,他本就受了伤,正是体虚的时候,就是再禽兽也没有那种心思,他不知蛊虫习性,对这样的状况是半分都没有料到的,“不如,你帮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忙啊TUT,早上读书放学练针,到家八点半了OJZ双休日更加惨无人道!!!晚上不能晚睡母上在一边虎视眈眈,今天逮到机会更新一章,到20号左右可能就会空一点了,到时候会保持更新。
  顺便,我第8章如此低调的H竟然也被举报发牌了!!真的不怎么黄暴啊亲!为了报复涩会我决定再来一发,虽然我想努力开启黄暴模式,不过我总觉得会失败的样子……所以,我尽量吧【揉脸】


    ☆、三五

    …
  “不如,你帮帮我?”沈清秋有些心虚地抬头看了眼袭罗。袭罗脸色如常,听到他的话之后微微皱起了眉,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袭罗生性对这种事情就极为淡漠,沈清秋同他在一起之后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至多与他口舌交缠,再没做过更加深入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太适合做那些事情。其实这种纵情的症状很好解决,就算不做那事,把他扔出去泼一盆凉水也就解了,或者放着不管,等药性过了,自然会慢慢消褪。
  只是沈清秋肩上的刀上刚刚包扎好没多久,沙漠的夜晚更是十分寒凉,一盆冷水泼上去,沈清秋不死也要去掉大半条命,放着不管的话,袭罗又不忍他难受,只好自己来替他舒解。
  袭罗的手温度不高,有些温凉,他双手伸进被子里,寻到了那东西所在之处,便覆了上去,慢慢地上下撸动。实际上这种事情袭罗很少做过,当然也没什么技巧,之所以知道有这回事情还是当年在苗疆时被沈清秋诱骗的。
  不过,沈清秋十分受用。
  自己动手和别人来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袭罗手心温凉,加之他皮肤细腻光滑,一双手连有些女儿家都比不上,这时候虽然只是毫无技巧的上下动作,沈清秋却是被侍弄得无比舒畅。
  “唔……再、再快点,上面也要……哈啊……”他说话已经有些不稳,断断续续地带上了些许呻jjwxc吟。
  袭罗见他双颊泛红,双眼中甚至氤氲了些水气,说话的声音也变了,心中便想:原来他也有这般模样。袭罗这是第一次在冷静清醒的状况下见到沉浸在情jjwxc欲里的沈清秋,那人作态和往日完全不同,袭罗倒是多了兴致,手上动作也如那人所愿,移到了上部的伞尖,在那道浅浅的凹槽处划过,引得身旁那人更加猛烈的抽气声。
  袭罗见他更加沉溺情jjwxc欲,眉头皱的更紧,道:“我抓了那陆家小子关在别处,先前我虽取了他本命蛊叫他不能耍什么花招,但你身上的两种蛊虫还未去除,也别太过放纵。”
  一席话说完,沈清秋还是在那儿哼哼,中途睁开眼睛“嗯”了一声,不过看他那样子,想也知道根本没听进去多少。袭罗只好住嘴,不和他说正事,心里却是想他沉溺于这些不必要的事情里,有些后悔答应他这事了。只是袭罗不清楚,凡是男人,到了这种时候都是无暇分心的,只有他自己与常人不同,对情jjwxc欲之时
  极为淡漠,甚至没什么需求。
  袭罗心不在焉,捏着沈清秋的孽jjwxc根肆意玩弄,也不像先前那样拘谨地上下动作,而是时不时搔搔他前端的小孔,另一只手还会轻轻抚摸他下面的囊袋,或者用手捏一捏,让里面的东西滑动一番。这些动作的力道都控制得极好,再加上袭罗边做还会边在沈清秋耳边低声询问,叫沈清秋舒服得喘息更甚,甚至还流出了眼泪。
  “这里,喜欢吗?”袭罗的脸贴着沈清秋的,说话时的热气就喷在沈清秋的耳朵里,这种无意识的举动更加煽情,沈清秋早就舒服得不行,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恩……啊!喜、喜……哈啊……喜欢……唔嗯……”
  “很舒服吗?”
  “不行了……我……哼啊、哈……好舒服……”
  袭罗玩弄沈清秋前端的手指沾上了有些黏腻的湿液,他用手指慢慢地抹开了,在整个茎jjwxc身上薄薄地涂了一层,摸上去更加湿滑,对方的反应也更大了。
  “啊……袭罗……哈啊……”
  袭罗感受到身旁那人的身子一颤,连同着手上握着的也是一颤一颤的,紧接着就有好几股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前端的小孔喷射jjwxc出。他听见沈清秋在叫他的名字,想着先前那人念的是他,恐怕是想着自己在和他做那事,他心中有些不情愿,不过却没有被冒犯的感觉。
  沈清秋高jjwxc潮过后还没有缓过劲来,不过体内药效得到疏解,那根东西射过之后也识趣地萎了下去,并没有再抬头的架势。他深深地喘息着,耳边听到袭罗的声音:“别太累了,先好好休息吧……我陪你。”
  身边的被子被拉开,袭罗温凉的身体贴了上来,靠在沈清秋没有受伤的一侧。这种被保护的感觉让人十分安心,发泄过后的沈清秋本就累极,很快就睡着了。
  …
  第二日晨起,沈清秋还在睡梦之中,袭罗先他一步醒来,下了床洗漱一番之后,直奔着柳梦色押人的地方去了。
  柳梦色的商队还有几天才上路,这几日依然留在驿站里休整,那天袭罗绑了人回来,柳梦色虽是有些惊讶,但依然提出帮忙看守那人。她天性好奇,这次是她第一次出远门,虽是追求袭罗不成,但女儿家的心思难以琢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情场失意,转而去关心旁的事情来。
  “我……我也不知是否冒昧,世人只知沈家得罪了贵人,落得如此落魄的下场,但其中缘由,却是不明不白。”柳梦色见袭罗进门,这才开口问道,“这人,是不是想要沈公子身上的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应该就是沈家居家全灭的原因。”
  “柳姑娘心思细腻,你若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但这件事情自始自终我也有些地方想不通透。”袭罗面上仍是似笑非笑的样子,等着柳梦色的答案。
  “四日之后商队会重新上路,江公子和沈公子若是不介意,梦色想与你们一道!”柳梦色说话的时候眼神激荡,似是十分激动的样子,“梦色自认二位是朋友,江公子要是也这么认为,就告诉梦色详情。”
  袭罗听后道:“柳姑娘只是好奇,犯不着以身犯险。我二人此去边关,一是为了逃难,二是为了寻宝。我们不知前路有多么艰险,但后边的追兵却是来了,和我们一道,恐怕性命堪忧。”
  “你若是只因为好奇,江庭便将自己所知一一说与你听,也算认柳姑娘这个朋友三个多月来对我们二人的关照。”
  “但说无妨!”
  “我和小秋是在江陵渡船之上相识,那时他身怀血玉,被人追杀……”
  袭罗隐去他和沈清秋之间的那点纠葛,把半年多来的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说给柳梦色听。
  柳梦色极少见到袭罗这么耐心地说这么长的故事,她心中本就好奇,因此听得格外仔细。
  袭罗所说的血玉与她所知的不同。所谓的血玉,其实是湘西一带在死着死前塞入喉管封住最后一口气的玉石,入棺埋葬之后,喉头之血慢慢浸入,让白皙的玉石变为鸡血石一样的东西。柳梦色也是听他父亲说过,他父亲经商多年,走遍大江南北,见识极广,这些旁门左道的事情也知道不少。血玉入喉之时那人其实尚未死去,棺中人其实是因为血玉堵塞气道窒息而死,一定有所不甘,再加上常年墓穴阴气浸润,血玉其实邪门无比,是块不祥之物。
  而袭罗口中的那块玉显然不是封喉之物,许是前人无意中发现它能吸人精血,又不懂湘西巫蛊,随意取的,此后旁人便也这么叫。这血玉也同样邪门,辗转几人只手,据目前所知,得到血玉的赫连、罗、沈三家都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
  “血玉之中若真的有大笔财富,那知情者定然会拼死相夺,你和沈公子,当真要以身犯险?”
  “他或许只是想看
  看,害得沈家沦落至此的东西真身如何吧,我与他有过约定,待血玉之事解决他就陪我……”袭罗说道这里没有继续,柳梦色看出他不想再透露更多,也就没有询问。
  两人说完,外头天已大亮,柳梦色也知道袭罗是来看那黑衣人的,马上起身带他去了押人的地方。
  那人被关在驿站里较为偏僻的一间屋子里,门口有两人看着,以防里面那人逃走。袭罗收走了那个人的本命蛊,里面那人不能役使蛊虫,又没有武功,与常人无异,也不怕他再耍什么花招。
  推了门,袭罗让柳梦色和门口的两人都离开,接下来的事情,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
  柳梦色尊重袭罗,虽是好奇那人会说些什么,但也知道他们不方便留下,听话地离开了。袭罗听着他三人走远的脚步声,一边打量着眼前的人。
  这人易容已除,再不是与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戮欺的脸,而是一张五官都中庸到了极致,却非常适合易容假扮人的少年的脸庞。少年现在的眉头皱起,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好像陷入极大的恐惧之中,却偏偏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蜷缩成一团,像无家可归的野猫一样颤抖着。
  确定柳梦色三人已经走远之后,袭罗蹲下jjwxc身子,手中捏着一根银针,缓缓地刺入少年的左耳,很快就有几条黑褐色的虫子爬了出来,顺着银针,爬上袭罗的手指、手背,最后钻入手腕的经脉中。
  “能听见声音了?”
  那人听到久违的响声,怔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
  袭罗又说:“我封了你眼耳口三处,方才我解了你耳上的禁制,接下来我会解开你口中禁制,我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否则我自有法子来对付你,知道吗?”
  那人更加用力地点了点头,被绳子绑住的身体也挪动了一下。
  袭罗又刺他锁骨上窝,又有一条黑褐的小虫爬出,和上一条一样钻进袭罗袭罗手腕经脉。
  那人先是轻轻咳了一下,咯出一小口黑血,才慢慢开口道:“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湘西陆家不会放过你……!你!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袭罗手中捏着他的本命蛊,蛊与人连心,那人的命就攥在袭罗的手上。
  “第一个问题:谁让你假扮戮欺?”
  “是……是戮欺大人叫我……”那人因为痛苦,声音有
  些虚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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