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我一定也会让你自愿的。”说着低下头轻触了姚青闭上颤抖的眼帘,“受不了了就叫我。”
随着那一个吻,一阵恶寒从脊背迅速窜上来,瞬间盖住了身上难耐的燥热。
涂远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等着床上的人妥协。虽然不知道阿奇药下了多少,但是像姚青这种明显没有多少性经验的人来说一点就够了。涂远相信姚青很快就会投降的。
姚青把脸偏到另一边。身体里一阵阵的热流涌出来。姚青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些药是干什么用的了,就是CY。能感觉皮肤的表面有汗珠一点点沁出来。用劲力气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疼痛的感觉将身体里的躁动稍微压下去一点。嘴里隐隐有了血腥的味道。
坚持,坚持到孟彦隋来!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姚青粗喘的声音。姚青咬死嘴唇遏制自己的呻吟。
过去了很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姚青又一次听到手机响了。孟彦隋,求你,你要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
长长地响了很久以后再一次沉寂了。
姚青心中的希翼再一次坠落。身体里的躁动仿佛感知了主人意志的消弱,更猛地涌出来。
孟彦隋,我好难过!呜……
孟彦隋皱眉头,姚青怎么老不接电话。在做饭还是在洗澡呢?
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秘书都下班了,踱步到外面秘书室的茶水间给自己冲了一杯牛奶。抱着手臂靠在大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城市的夜景,想着刚拿到手的那个叫涂远的人的资料,有前科和一些黑社会的背景,以后姚青的安全一定要做好。
缓缓将一杯牛奶喝完。
坐回椅子里,将手机拿起来,就算洗澡也应该洗好了吧。
姚青在迷糊中又一次听到了手机铃声。
其实就算孟彦隋知道了自己异常,等到他找到自己的时候可能一切都来不及了。这种想法姚青只是死死压在心底,不敢想。
现在要做的就是坚持到下次铃声响起。就算要这样难过地死去,他也不要妥协。姚青缓缓地将胳膊抬起来,喘息着张开嘴,一口咬在手臂上,用力。
涂远有些不耐烦了。
为什么还是不接电话。孟彦隋心中疑惑越来越大。开始持续不停地拨打电话,一直不接。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忽然一个电话进来。
“彦隋啊,姚青在你那吗?”
电话是张敏慧打来的。
“没有。”
“咦,怎么回事,一直联系不上人,我以为和你在一块呢。”
孟彦隋有强烈的感觉,姚青一定出问题了,而且和那个涂远有关。
“姜局,我彦隋,现在有件紧急的事情……”
手机卫星定位追踪最快要二十分钟。孟彦隋穿上外套,冲进电梯,一路下到停车场,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车里,将车子发动。
等待的时间变得异常漫长。孟彦隋双手握在方向盘上,手心已经沁出汗来。
一分一秒……
孟彦隋不敢想象姚青要是真有什么意外发生,此刻会是个什么情景。
希望一切都只是自己紧张过度。
又一次拨了姚青的号码,孟彦隋神情严峻,只是没有想到这次竟然有人接了。
“姚青?”孟彦隋紧张地喊。
涂远只是想让这个一直打电话扰人的恋人听一听姚青的呻吟声,因为姚青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了。涂远甚至有些虔诚地将电话放到姚青的嘴边。
这边电话里先是几声陌生男人的笑声,接着就传出了姚青细细的隐忍的呻吟,这种声音孟彦隋在那个晚上从姚青的嘴里听到过,是那么甜美动人。
孟彦隋脑中一阵巨雷轰响,眼前霎时一片红雾弥漫。
“你敢动他一下,我绝对要你拿命偿!!”孟彦隋一声暴喝像天边一个炸雷。
辉腾的车轮在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疯狂地朝出口冲出去。
“现在,立刻,马上带人过来。”孟彦隋对着张照原冷静地说了一个地址。
孟彦隋只说了一句姚青出了事了,张照原不敢耽误,立刻带人出警。
孟彦隋刚才的声音虽然还算镇静,但是张照原听出来了,明显在发抖。
孟彦隋的电话响了。
“孟先生您好,您要查的人目前显示在城北一间别墅,地址是XX路XX号。”
和孟彦隋得到的资料上显示的涂远的地址是一样的。
前面是红灯。孟彦隋捏着方向盘,手心发颤。
电话再次响起来。
“你打电话给姜全干什么了,动用卫星,你以为你老子是首长就可以随便使用特权吗……”孟昭华还在讲,孟彦隋一声大吼:“他是我的命!!”一把将耳线扯掉,连手机一起摔在车前面的玻璃上。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床上的人喘息呻吟滚动,涂远看得都已经几度忍不住想压上去了。涂远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姚青如此有耐力。
床上的人正缓缓地吃力地翻身,应该是□的变化让姚青羞愤,涂远猜测。不知不觉地竟让涂远生出几分敬意了,是个有毅力的男人。
姚青已经快要神智不清了,伏趴在床上,又一口咬在手臂上,用尽全力直到出血。疼痛一时又让人清醒了一点,将**减退两分。姚青只担心一件事情,这个涂远会不会不守信用对他用强。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远哥,我是大四。远哥,你在里面吗?远哥!!”
涂远很不耐烦将门打开。
大四往里面看了一眼,异常担忧,刚听黄毛说远哥看上的那个小处男被阿奇抬回来了。问明白了就是姚青,大四当时就惊出一身冷汗,一路奔上来就敲门。
“远哥,这个人真的不好惹的,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啊,这个是那个孟彦隋的,就是那个总检察长孟彦炳的三第。”
涂远一惊,孟家老幺。刚那个电话上的孟就是孟彦隋。孟彦隋他没有听过,但是关于孟彦炳的家世他可是非常了解的。
涂远一把将门甩上。现在既然已经是得罪了人了,就算什么都不做的话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
涂远一把将睡衣带子扯开,下面的帐篷已经只了一晚上了,亏得自己能忍住。快步往卧房走去。
卢四看着关上的门傻眼了,现在怎么办。给孟彦隋打电话,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刚到楼下,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大门瞬间翻进来几个人,最前面的那个人不就是姓孟的吗。将功赎罪的念头一瞬间闪过,没办法这个人实在是得罪不起。
门被撞开,涂远还没反应过来,一阵风声已经到了耳边,背上一阵剧痛,人已经跌到床下。
张照原抱住完全处在暴戾中心的孟彦隋,将他手里的刚从楼下顺上来的一把折叠的铁椅子夺下来。
“现在是发疯的时候吗?先把姚青带走。”
床上的人头发身上全部汗透了,裤子拉链被拉开了,裸着潮红的上半身缩在一起伏在那里,孟彦隋只觉得心中剧痛,小心翼翼地靠上去,脱掉自己的外套将人罩住。
“不要,不要……”姚青已经神志不清还在说不要。
孟彦隋将人抱起来,一眼看到姚青咬破的嘴唇,两只手臂上的满满的几排血印子,眼圈立马红了,一颗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姚青还在挣扎。孟彦隋将人紧拥在怀里,不停地重复:宝贝,是我。不要怕。
姚青被这熟悉的声音抚慰了,这么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真的是孟彦隋。呜……
“嘘——”孟彦隋将人抱进车里。
“你怎么才来。”姚青小声喃喃,知道自己安全了,姚青再也忍不住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沁出来。
张照原开的车,孟彦隋一直抱着姚青坐在后座。
“嗯……哎……好热。”姚青不知道之前自己是怎么做到抑制燥热的,现在完全抵抗不了身体里的**,一波一波,好难受。姚青在孟彦隋怀里不停扭动,“孟彦隋,我好难过,呜……”
“停车。”
“干吗?”
“叫你停就快点。”
张照原把车在一个别墅前的路边停下来。
“把灯关了,出去。”
张照原已经猜到孟彦隋要干什么了。乖乖下车,走到很远的地方,掏出烟来抽。
将姚青放平在座椅上。
“马上就不难受了宝贝。”一边安抚呜咽的人,一边将姚青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那根秀气的小东西,一低头含进嘴里。
“嗯……”姚青一声舒服的呻、吟,浑身麻痹。
虽然被用了药,此时心里还有几分清楚,GAOCAO喷射的一瞬间,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微微抬起手触摸到了孟彦隋的头发,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可以毫不犹豫地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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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衣将姚青紧紧裹住;抱在怀里,孟彦隋的表情仿佛正抱着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张照原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心里暗自发一回感慨。
车子拐进尚臣的地下停车场。
孟彦隋抱着姚青下车就往电梯去。
“车我开走了,还要回队里。”张照原冲孟彦隋说。
“送你了。”孟彦隋头也没回,怀里的人又开始躁动起来;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人的。
送我?真想送就不能送个好的。张照原完全能想象之前孟彦隋是怎么个着急法;估计把这车当飞机开了;车前灯全都撞碎了。哎,陷入感情漩涡的男人。
张照原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一个人;掏出烟点上;发了一回楞。讪笑着将车子启动了。
姚青原本以为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可是没想到这个药如此厉害。身体又开始发烫了,手不由自主地想要伸到下面去揉弄;脑袋发晕,“难受,难受……”
“乖,到家就不难受了。”亲着姚青鬓角,孟彦隋柔声安慰,电梯终于到了,快步走出来。
姚青从混沌中清醒的时候,自己正坐在门口的鞋柜上,两条光裸的腿搭在正跪在面前的孟彦隋的肩上,自己的还含在孟彦隋的嘴里。姚青说不清此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竟是如此地甜蜜而酸涩。
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舌头来回舔弄着顶端,偶尔会被牙齿刮到皮肉,“嗯……”姚青喘息着,耐不住发出呻吟,这样子好羞,可是好舒服,仿佛荡漾在云端,忽上忽下。
孟彦隋。原来只有孟彦隋才可以!原来只有是孟彦隋的时候自己才会投降才愿意妥协才能舒服。忍不住弯下腰,伸出两手抱住了孟彦隋的头。
孟彦隋忽然一个用力的吸允,姚青仰起脖子,毫无预警地SE了,再一次SE在了孟彦隋嘴里。
“对不起……”姚青迷蒙着,嚅嚅地说,伸手轻拭孟彦隋嘴边的一点白色的浊液。
孟彦隋站起来亲姚青的脸颊,“傻瓜。”将人抱到书房,拿出保健箱,把手臂上的伤口仔细地处理,用纱布包扎起来。//**//
又把人抱到浴室,放了热水。将姚青的胳膊搭到自己脖子上,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一起泡到浴缸里。
两个人在热水里泡着都发了一阵汗。
“好点没?”孟彦隋吻着姚青略肿的眼皮。
姚青靠着孟彦隋,轻轻地点头。
用毛巾沾水擦拭姚青的背,却在肩头那里看到一片清晰的吻痕。孟彦隋一拳砸在水面上。
姚青吓了一跳,歪着头看到孟彦隋紧绷的下巴,不安地叫一声:“孟彦隋?”
“嗯?”孟彦隋兜着姚青的两片屁股蛋,将怀里的人抱紧。
姚青动了动,孟彦隋的那个顶着他肚子了。
“孟彦隋。”
“在呢。”
“你是不是也难受了?”
“是。”
“……”
“你现在□地贴着我,有反应是正常的。”摸了摸姚青的脸蛋,还是很烫,身上也是,不过已经泄了两次,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还没洗完,姚青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有一只奇丑的蟾蜍贴在姚青的背上,那种冰凉的触感令姚青一阵阵发寒,想挣扎却无法移动分毫。梦里的姚青也知道孟彦隋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孟彦隋你怎么还不来,呜……
姚青张开眼的时候仿佛还听到了一声自己的呜咽。
原来是梦。眼角有一滴水已经冰凉。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暗黄的壁灯,可是孟彦隋人呢?姚青坐起来,挣扎着下了床。
阳台的门没有关紧,窗帘随着细风浮动了两下。孟彦隋一动不动地靠在阳台上,指间正夹着一根香烟。
姚青将门轻轻打开。走上去,从背后揽住孟彦隋的腰。
孟彦隋想得太入神,一时竟有些惊到了。
“怎么醒了?”将人纳到自己怀里,用大衣包住。
姚青仰起脸来,伸手将孟彦隋嘴里的香烟拿下来。孟彦隋没想到姚青是要放到自己嘴里的。
姚青刚吸了一口,立即就被呛到了。
看着姚青皱成一团的脸,孟彦隋笑出声来。“掐了吧。进去好不好,外面太冷了。”
“不要进去。”姚青抱着孟彦隋的腰,脑袋贴在孟彦隋胸口上。
孟彦隋身上好暖和。被孟彦隋这样包着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怎么了?”
“做了噩梦。梦到一只很丑的蟾蜍。在梦里到处找你。”姚青说着抬起头,下巴顶着孟彦隋,只要翘起脚就能够到孟彦隋的唇。
孟彦隋又想起昨晚上姚青的那句:你怎么现在才来。委屈至极的声音,当时像根针一样刺进自己心里。
“害怕了?”
“不怕。因为你一定会来的。孟彦隋?”
“嗯?”
姚青眼中一片潋滟,翘起脚尖,贴上孟彦隋的唇。
孟彦隋心中一喜,叹息一声,微微弯□体,托着姚青的腰,碍着姚青唇上的伤,没有任何动作,任凭姚青如何“轻薄”。
远处的城市此时仍是一片灯火璀璨。夜风清冷,可姚青一点不觉得,心中正有一团火热的感情逐渐清晰明朗。
“孟彦隋……”
“什么?”
“我是喜欢你的。”姚青把脸埋在孟彦隋胸口,说得急而快。
孟彦隋微微张开嘴,并不是要说什么,只是愣住了,因为刚才耳边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孟彦隋将姚青抱进房间。孟彦隋将姚青的睡衣扯开。孟彦隋将姚青压倒一通乱啃。
“嗯……你……”因为昨晚的药姚青身上还非常敏感,如何经得住孟彦隋此时的孟浪。
孟彦隋贴着姚青的肩膀大力允吻那一片吻痕,要将之前的印记完全盖掉。顺着肩膀一路吻到后腰的软肉。
“啊……不要咬……”
吻到姚青翘翘的屁股蛋。
“嗯……别舔那儿……”
吻到细嫩的大腿内侧。吻到白皙的小腿。又回到胸口,舔舐敏感的茱萸。
姚青被孟彦隋舔到浑身软成一团,为何会和被下了药的感觉一样呢。身体好烫,心里好热,好难过。
孟彦隋整个贴上来,眼睛对着姚青迷蒙的眸子,“宝贝,我好想要。”小心拉着姚青的手,覆到自己的坚硬上面。
姚青喘息着,用软软的目光看着身上的人。孟彦隋一定很难受,额上都出了细汗,那里也好硬。那种难耐的感觉姚青知道的。
自己早就已经是他的了。只有孟彦隋才可以!
仍是软软润润的目光,姚青伸手抚上了孟彦隋的嘴唇。
孟彦隋觉得自己要心动到发狂了。
孟彦隋将手指伸进来,疼。姚青已经羞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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