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我的手,把我往浴室拖,“一起去。”
在浴室,何显才把肉棒插进去捅了两下就射了出来。
“我一开完会就赶回来太累了!”何显红著脸解释。
“是是是,我知道你最棒了快枪手。”我虽然这样嘲笑著他,可看著他眼圈发青,还是心疼。凑过去吻著他的眼睛,“你最棒了。”
等回了卧室,何显还在为刚才我嘲笑他而不理我,自己钻进被窝,还把被子全部裹到自己身上,明摆著就是不让我一起睡。
他头发长,还滴著水就要睡。我怕他感冒,拿了毛巾要给他擦头发。哄了半天他才把头钻出来,我一边擦一边觉得何显怎麽越来越像个小孩,而我自己却像个老妈子一样,不禁悲从中来。
“好困……”还没擦完,他就把头拱进我怀里。
我把手插进他的发梢,感觉差不多了,索性丢开手帕,关上留著的床头灯,撩开被窝钻进去。
何显闭著眼把我搂到怀里,亲了亲我的脸颊,含糊地说了声晚安。
也许身体没有满足,但被他搂在怀里,我心里溢满了幸福感。
“何显……何显……”听著耳边鼓动的心跳,我忍不住叫了两声他的名字。听见他含糊地应我,我有千言万语在喉头,最後却捡了句无关紧要的,“我很听话哦。”
额头又落下轻柔的吻,我听见他似醒非醒的梦话,“……相信你……”
驾校结束时,已经到了大学生返校的时候。方乐出发前一个晚上问我明天可以去送他吗,我推说要开年级大会拒绝了。
挂完电话,何显进来厨房直接揭盖子,“面还没好吗?饿死了!”
“快放下!水还没开!”我作势拿筷子抽他,看他盖好盖子收回手才收回架势,“你有点耐心吧老太爷!”
他正面抱住我,在我脖子上啃了两口,“我好饿啊,要不先吃你?”
“吃个空气。”我没好气地说,不知道谁昨晚把我做到疼,今天又奴役我给他煮面。
何显还是厚著脸皮揽著我,“谁打的电话?”
就知道他是来查这个的,“朋友啊,你这点小事都要管吗?”
“没有没有啊,随便问问而已嘛。”
随便问问就不要心虚地眨眼睛啊。“那来帮我洗菜。”
一听这话,何显立马脚底抹油,“既然还没好,我先去工作了。明天一早客户就要看,好捉急啊。”
11 结尾
21
期中考之前,我拿到了驾照。但很快我就发觉试图靠开车减少自己的工作量,那真的是天方夜谭。有了驾照,我反而多了一项能被何显的才能。
以往,如果何显有空都是他来学校接我,我只要等在约定地点就行了,但现在,都是何显打电话来,然後我要先坐著公交去他的公司,然後开著他的车一起回家。
“今天怎麽这麽迟啊,我都等半天了。”
何显竟然敢埋怨我。
“……堵车。”我丢下两句话,就脸色不太好地摔门进了驾驶座。
“怎麽了,开玩笑的。”看我脸色不好,墙头草何显立马狗腿子地敲著我的肩膀,“辛苦你了!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啊所以事事都想著依赖你。”
他的话半真半假,我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只是挤在公交上的烦燥与被他惹恼的怒火慢慢就在他的插科打诨中消散了。
我绷住嘴角的笑意,开车回去。
大四上学期我在他手底下实习,有次他带我去出差,对方公司竟是以前遇到的那个。由於他们见过我的糗样,让我有点抬不起头来。酒桌上就默默地被人灌酒。最後对方老总拉著我的手大著舌头说,一年了你竟然还是实习生,你们公司太赚了之类的话。我也醉醺醺地傻笑,然後趴住何显深吻,在一桌酒鬼的叫好声里,指著何显说道这就是我的酬劳。
当然酒醒之後理所当然地被何显修理了一顿──用他的肉体──狠狠地。
有次何显翻我东西,发现我夹在书中那张烧到一半的旧照片。
我才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感慨地从他手里拿过照片来看。照片上还能看到我和方乐青涩的笑容。
等我从回忆中抽身出来,何显早就摔门出去了。
我以为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发点小脾气,晚上就会回来。
结果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四处打电话找到他的踪迹。他的一个朋友说他在左宇那里。
我当时就懵了。但立即就行动起来,招了出租车,赶到左宇家。
气匆匆地敲开门後才发现气氛不对。
一大群人颓废地窝在客厅里,左宇垂著泪摊在沙发上,何显也在心事重重地抽著烟。
何显见来的是我,吃了一惊後,把我揪到卫生间,说是左宇的哥哥出事了,他过来帮忙解决的,叫我不要闹。
我知道左宇的哥哥是何显最铁的哥们儿,看著何显一脸疲惫,我一时也为自己的心胸狭隘而羞愧。
“不过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何显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看著他的黑眼圈,我有些心疼,“有什麽我能帮忙的吗?”
“当然有。煮点面吧,我快饿死了,却什麽都吃不下,就想吃吃你煮的面。”
“我马上去。”说著我就要出门,却被何显拉住了。
他难得的犹豫,“那张照片……”
我突然就很开心,“那张照片我早就忘放哪儿了,不是你找到我还想不起来。”
“那你看那麽久干嘛。”他语气又嚣张起来。
“我看到照片想起很多最开始和你在一起的事。觉得转眼就跟你好了这麽多年,感慨罢了。”
何显拥住我,与我唇舌交缠一阵。突然我听到他肚子的叫喊声。
何显分开时已经变回了一脸大爷的模样,重重拍了下我的屁股。“还不快去煮!你夫君都饿坏了!”
我无奈,只有认命被他奴役来去。
毕业之後我也理所应当地进了他的公司。过多的接触让我们的摩擦增多,但最後还是能找到一个好的方式相处。
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有次何显问起,我很迟疑地回答了不知道,却被何显骂了。
他说肯定会一辈子的。
“怎麽能就这麽肯定呢?以後的事情根本说不清楚。”
此时何显靠在床头的枕头上,我在给他剪脚趾甲。
两只脚都剪完,他抽回来看了看是否满意,才拿出剪手指甲的指甲刀,让我把手拿过去,“怎麽会不肯定呢?”他剪完一只,细细打磨一阵才剪第二只,“如果我们分开了,谁给你的右手剪指甲?”
我知道他很无赖,现在也是强词夺理。
但我真的就被说服了一样。
我确实无法想象得到我们分开之後的情形。
无论怎样,我还是去相信能一直在一起吧。
但当时我没有说什麽。直到几个月後我才随口说出了“一辈子”这样的话。
没想到他那麽激动。
害我的腰酸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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