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他……旅座?旅座是什么?官职很大吗?尤怨后悔没有多多请教秀波关于国民党军官的官衔问题。现在他只是半死不活地被吊在十字架上,看着眼前霸气十足的男人,等着自己被宰割的命运……
男人突然走过来,掰起尤怨的下巴,把他的脸完全正对着自己,虽然看不清,但是感觉也能感觉出,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你姓尤?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缓缓开口道,声音沙哑而具有磁性。尤怨奇怪地看着他,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问而已嘛!但是尤怨这次不打算开口说话……
“你叫尤怨对不对?”
男人的话让尤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国民党那个叫做军统还是保密局的透露的信息吗?尤怨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可怕的男人,嘴里不可思议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突然放下手,手套的触感突然消失,他拉开尤怨的军服,看着他的胸膛——还有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在胸前形成一个大大的“X”形。男人吐掉烟头,转身走到门口。
“旅座,有什么指示?”
团长尽心地问道,那个被称作旅座的男人摘下手套说:
“给我拿一卷纱布,然后你们所有人,离这个屋子十米远开外……”
周围响起一声声“是!旅座!”,然后就听见军靴噼噼啪啪的声音。尤怨饿的晕晕乎乎地,看着眼前这个知道自己名字的男人——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但是他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没一会儿,纱布就拿来了,团长恭敬地敬个礼,就跑走了。眼前被叫做旅座的男人,关上门,弄得屋里漆黑漆黑的,只有窗子透出一丝光亮。他走过来,拿出一只匕首……
尤怨吓得闭上眼睛,但是男人只是走过来,割断了尤怨绑在十字架上的绳子,饿得无力的尤怨一下子倒在地上,双手靠在地上,实在抬不起来了。他就像一个废弃的洋娃娃一般倒在十字架前。
“怎么了,体质这么差?红军饿着你了?”
男人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尤怨无力站起身,只是缓缓地回答:
“不是红军饿的我,是你们国民党饿着我了……”
男子哼笑一声,伸出手就把尤怨抱了起来,尤怨体质确实不好,外加饿了这么久,身体轻得很。旅座把他放在屋子里唯一的那张桌子上,让他躺在桌子上,面朝上。拿出纱布就给他身前X形的伤痕包扎。他把尤怨的腹部包裹得紧紧的,把X的下半部分包住,而上面则是顺着X的上半部痕迹斜着绑在他肩膀上,这样尤怨的腹部一点缝隙没有,而胸前则是一个奇怪的V字形,两个粉红色的小肉球暴露在外面。尤怨看着男人给他包扎,心里是又奇怪又高兴——至少国民党里是有好人的。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尤怨想友好地问一下,说不定讨好了这个大官,就可以提早被放出去呢!但是这个男人只是嗤笑一声,伸手就解下了尤怨的裤子,连带着里面和鞋一起被扒下。下面光溜溜的,尤怨觉得很不舒服。
“这里没有伤……”
男人又解下了尤怨的上衣,现在的他身上什么都没有,除了纱布……
“我只是给你看看,身上有没有别的伤痕而已……”
男人拉紧手套,在尤怨身上探索着,尤怨的肌肤很光滑,也很白皙,一副吹弹即破的样子。男人满意地掰开尤怨的双腿,眼睛炙热而渴望地看着腿间的尤物——那个粉红色的,完全没有归属的小肉肠,和下面粉色的雏菊……
“那里没有伤……不要看了……”
尤怨突然觉得脸有点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热。男人放开他的腿,眼神也落在了那个粉嫩嫩的小肉球上,他黑色的手套抓住尤怨的腰部,把他的身体往上抬起,嘴也接近了那个粉色的肉球,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感觉有点奇怪。
湿滑的舌头毫无预警地扫过了那个嫩嫩的肉球,尤怨感觉如触电般地叫出声来,身体也使劲颤抖了一下。男人仿佛惊讶了一下,紧紧抓住尤怨的腰,不让他动。
“怎么这么敏感?”
尤怨心想,我怎么知道?但是那一下,感觉还蛮舒服的。
“呜呜,嗯,你在干什么?”
尤怨问道,但是男人没有回答,舌头继续如舔冰激凌般地侵袭那个可怜的肉球。尤怨有如触电似的,使劲抑制自己的哆嗦,但是几乎无用,他只得抓住男人的肩膀,身体哆嗦得无法控制。
看着左边的肉球变黑变硬,男人一副不满足的样子,继续侵袭右边的肉球。尤怨也无法控制地发出声音来,声音传到外面,很多士兵都不训练了,光听着这里面发出的奇怪声音。最后团长气得大喊,给我去跑步!最后才让那群不听话的士兵走了。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可爱的男子,脸红气喘的样子十分诱人。军人饥渴地舔舔嘴唇,低头去啃噬他的肌肤,白皙的肌肤留下了男人一路的痕迹。他解开拉链,拿出那巨物,拽起尤怨的头发就把他的脑袋挪到桌子边。
“给我嘬……”
尤怨害怕地看着男人的肉肠,毫无经验的他,连他们在干什么都不知道,虽然母亲经常干那事儿的时候大叫,但是尤怨也没见过,何况在他的印象中,应该只有男人和女人才会做那样的事情才对……
看尤怨不动,男人掰开他的下巴就把那个肉肠塞进他嘴里,一股腥味直冲鼻腔。尤怨险些眼睛一翻昏过去,男人抓住他的头发开始前后运动,几乎都是全部进入全部带出,那里尺寸大得尤怨的嘴快要承受不住了,尤怨用力地呼吸着,闭着眼睛承受巨大的撞击。没一会儿男人就抱着他的头,身体不断地颤动,一股热乎乎的东西灌进了食道,尤怨饿的不顾这东西是不是尿还是别的什么的,就咽了下去,他现在太饿了!
几乎是吸着的,尤怨就吞下了男人的液体,随后还不够地去舔前面剩余的液体。男人看尤怨这么主动,不禁嘻笑道:
“你还真够贱的,怎么,是不是很好吃?”
胃里暖烘烘的,尤怨已经很满足了。
“我好饿啊,你们国民党好坏啊,连吃的都不给我……”
尤怨说了实话,他总觉得这么点还不够。男人走过来,扒开尤怨的腿,一只手就进入了那小小的雏菊里,那里很紧,几乎很难进去,男人转动着手指才全部没入的,尤怨不知道男人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那里会不会很脏啊?男人只是动着手指,随后又加入了一只,两个手指艰难地在那狭窄里进出着。
感觉差不多了,男人抽出手指,拿起那沾着尤怨口水的巨物,就抵在那小小的雏菊上,按着尤怨的上身,就用力地进去了。尤怨疼得叫出声来,那里紧的要命,本来在队伍里训练,吃得就少,外加最近打仗,吃得更差,现在又被囚禁,几乎都没吃过东西。那里已经蜷缩得很窄了。尤怨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接受男人粗鲁的顶撞。
“操!怎么这么紧?”
男人嘴里骂着粗话,野蛮地动起身体,那里紧的太要命了,几乎跟橡胶似的包裹着侵袭物。虽然很疼,但是很热,尤怨无意识地眯起双眼,腿也渐渐地围住男人的腰身,那根东西粗鲁地进出着狭窄的小洞。男人嘴里也无意地咒骂着:
“够紧的,呼呼……果然是没有看错你……”
尤怨不管男人在说什么,只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地主动抬高身体,迎合着男人亢奋地攻击,嘴里也无意间地泻出嗯嗯啊啊的话来。男人把尤怨的腿反折到他前面,把结合的地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投射下的阳光之中。他拉起尤怨的头发,让他看着那里,然后摆动身体继续干着。
尤怨被男人干的迷迷糊糊,口水都不自觉地从嘴角落下。他被迫看着那个被袭击的地方,雏菊的花瓣被巨大的侵袭物带的内肉外翻,弄得他浑身滚烫。尤怨无意地说着:
“饿……”
男人的眼神突然变了,他更加疯狂地进攻着少年的身体。尤怨也不知怎么的,主动地环抱住男人的脖子,叫声也越来越大,淹没了结合的粘腻声。两具躯体就在国民党的审问室里的桌子上,疯狂地交合着……
滚烫的液体充斥了尤怨饿了很久的肠子里,男人的液体就像奔腾的千军万马,狂乱地掠夺着每一寸土地,虽然已经去过一次,但是那里还是很有精神地喷发着大量的液体,直到把对方的领土全部占领为止……
饿了很久的肚子突然被填满了,尤怨也觉得很舒服,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嘴里小小地冒出一句:
“好舒服啊……”
男人使劲地喘气,然后疲惫地支起身子,收回了尤怨体内的侵袭物,整理好自己的着装,看着躺在桌子上也同样累得喘气的尤怨,他的前胸还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这么下贱还不知餍足,简直跟你母亲一样!”
刚刚有点飘飘然的尤怨一听这话,神情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惊讶地盯着眼前的军人,他一只手还放在尤怨的耳边,完全是俯视并带着鄙夷的神情看着身下的尤怨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母亲虽然是那种女人,但是她毕竟是我母亲!”
填饱肚子的尤怨一挥手,就打到那个男人的脸。带着银色标志的帽子一下子落到地上,男人的脸完全展示在尤怨的面前……
“……”
尤怨看着前面这个和自己相似,但是完全比自己成熟很多的脸,一下子惊呆了。两个人都有着浓重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嘴唇,但是这个男人有着鹰一样的可怕眼神,而尤怨只是遗传他母亲的大眼睛——浓眉大眼一副标准的□模子……
男人对于尤怨的做法完全没有回应,他只是盯着尤怨的下面,那个小小的粉嫩雏菊,正往外倒流着他刚刚灌进去的“食物”,那是他的美好杰作。尤怨只是看着这个男人,嘴里喃喃地小声地说着:
“哥哥,是你吗?你是……尤德财吗?”
7
7、第六章 。。。
军人不爽地撇撇嘴。
“反应够慢的,这么久才看出来?”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长得也是帅气十足,尤怨看着他,思绪回到了十几年前。也是他,遗传了父亲粗重的眉毛的那个少年,递到他手里一块点心,笑着说,慢点,别噎着。
“哥哥……哥哥……”
尤怨不知怎么的,突然扑上去,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的腰,脸也贴近了他的军服,手死死地攥住,就是不肯松开。德财有一点想推开,但是看着尤怨,他还是没这样做。
“呜呜,哥哥,你去哪儿了?那天看着你走了,我好伤心啊……家里被日军扫荡一空了,爸爸也老了,二妈疯了,仆人都被杀了……妈妈没事儿,但是她也老了,乡亲们不敢出来了,我遇上红军,才跟着他们来的,呜呜,哥哥……”
德财的手搭在尤怨的肩膀上,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弟弟,他俯□,亲吻了尤怨的额头,尤怨抹抹眼泪说:
“哥哥,带我出去好吗?”
德财只是摇头。他重新点上一支烟,把手套收进兜里。
“即使我是个官儿,现在也不能送你出去,否则就是私通共匪,别说官职,命,也不一定保得住……”
尤怨收回表情,他只是抱着眼前的男人——有十几年没见的,比自己大十二岁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尤德财,心里一股见到亲人的甜蜜感。
“小时候黑乎乎的,跟个煤球似的,长大之后居然长得这么白净。刚才你叫得很大声啊,跟你母亲适合做一种职业,怎么样,留在国民党军队里当男军妓如何?”
尤怨突然觉得有一桶凉水从头顶被泼下的感觉,他突然放开男人,看着眼前的德财,一副陌生的样子。德财不爽地哼了一声:
“在外十几年,什么没见过,我早就对亲人什么的没有眷恋了。□的红军,我更是不相信,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咱们兄弟两个会在这样一个场面相见,尤怨,你刚才是又纯情又下贱,我都迷上你……的身体了……”
咦咦?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尤怨想了想,自己刚才好像叫得很大声,而且那声音,好像和小时候母亲接客人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很相似……难道说?
“刚才……你对我做的是什么?是我母亲做的事情吗?”
面对纯洁无比的尤怨,德财无奈地伸出手,挪到尤怨的下面,在那里熟练地搓动两下,尤怨立即全身酥软地倒在男人的军服上,脸也渗出好看的粉红色。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本能都不知道的吗?男人的这里,摩擦几下就会很舒服,你屁股不错,摩擦得我很爽,我很喜欢,可以的话,直接把你当作我私人男军好了。男人都很喜欢女人的,所以会有你母亲那样的职业,不过我倒是很喜欢男人。如何,继续做你母亲的老本行吗?”
德财边说边捡起地上的帽子,听得心里一阵阵酸痛的尤怨,想起狗子一下下有节奏的顶撞,和秀波脸红的求助……原来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个。尤怨觉得脸有点发烫,眼泪也模糊了双眼,他想逃走,逃回红军的队伍里去。尤怨向前一扑,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面,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看着尤怨趴在地上,身体扭动着如同一个泥鳅。德财心情不错地抱起他的身体,把他按在十字架上,用绳子捆好他。
“我还没穿衣服呢……”
尤怨有点脸红,但是男人已经不容分说地抬高他的腿,把他的腿也栓在十字架的两端,这样他的全身就完完全全暴露在德财面前。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边走边用各种角度欣赏着尤怨被捆在一起的躯体,军人的视线赤条条地打量着刚刚被他开发过的身体。那个地方,白色的液体正在倒流出来,黏糊糊的,拉成一条银色的线,落在地面上。整个场面看得人血脉喷张。
德财的下面已经抬头,把裤子顶出一部分,他拉开那个地方,巨大的不够满足的地方弹出来,像一把冲锋枪似的对准尤怨。看着那个硕大的地方,尤怨突然感觉胃部一阵恶心,非常想吐。
“呕……”
果然还是吐了,尤怨就这这个姿势,脑袋一耷拉就吐出一些白色的液体——那是德财刚刚灌进去的“食物”,那些液体顺着尤怨的胸口,流到他的腹部,浸湿了他的大腿,混合着下面的倒流,一起滴在地面上。德财看着这场面,喘息再次加重了几分。
“真是天生的胚子,没怪哥哥小时候疼你……”
德财举着巨大的凶器,慢慢走到尤怨面前,失落的尤怨使劲摇头,白液顺着他摇头的轨迹洒在四周,看上去更美妙……
“哥哥,别……我不想……”
德财已经不由分说地举起凶器,对准还在倒流液体的小口儿,感受着那里“瀑布”般的洗礼。
“尤怨,看,你的两个小嘴儿都在流油儿呢,是在提前润好邀请我进去吗?”
尤怨用力摇头,眼泪都流下了,他咬着嘴唇,死也不肯发出一个音。德财坏心地攻入,那已经被开发过的地方现在松紧适中,而且“小溪”潺潺流动,弄得德财下面痒痒的,他忍着一下子就攻击起来的冲动,开始煽情地,慢慢地向上轻送。
尤怨就是不肯出声,德财攻入的同时,液体也随着他的进入发出“啪啪——”的水声,整个屋子里除了德财的喘息声,就是这脸红心跳的声音了。尤怨听得快流鼻血了,在他的记忆里,母亲高叫的时候,好像也伴随着这样的粘了吧唧的声儿。
尤怨尝试地睁开眼,看见眼前的哥哥正盯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