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眩晕地根本要喘不上气了。身体里到后面已经整个被gan酥了。他知道干爹是生气了。他想qiurao,但是被堵了满嘴的舌头。Gaochao的时候眼泪自己就源源不断地下来了。
温邢远终于满足的时候,林宝已经累得瘫了,迷迷糊糊地几乎立刻就睡过去了。是被温邢远抱着去洗了澡,又给抱回来的。
林宝半夜醒过来的时候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想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看看,结果摸黑摸了两下将手机给碰到地上去了。
“干什么呢?”温邢远醒了。
“手机掉了。都怪你。”林宝声音沙哑,无缘无故地忽然就要撒起泼来,抬脚就去踢他。都怪他,害他直接就睡着了。
温邢远叹息一声,赶紧翻身下来将手机捡起来。随手拨了两下。转身回去将还在哼唧的小宝贝搂进怀里,“楚晨根本没发消息来。你看。”
林宝瞥了一眼,看清了,是没有。嘴巴这才不撅了。
“他和老公过二人世界了,肯定是顾不上了。明天再联系,睡吧。”温邢远双手双脚将人整个包在自己怀里。摸着他的小脑袋。
林宝被这样抱着摸着,身上紧紧的,沉甸甸的,感到非常安心,脑袋往温邢远胸口拱了两下,很快便又睡着了。
第六十章
一百〇九
即使温邢远已经“识破”了林宝贝的“诡计”——电话爱接不接的;居然真的找了个路人甲代接电话,但是这并不妨碍温邢远心情不佳。
林宝也知道温邢远什么都知道,但是这更不妨碍他继续实施楚晨教他的方法。
“小东西,你到底想怎么样?”温邢远语气是非常的无可奈何了。
“我在惩罚你啊。”林宝理所当然地回了一句。温邢远甚至听到了翻书和啃苹果的声音,卡兹卡兹的清脆声响,听得他头皮上有根筋一直跟着跳。小家伙学坏了。
“你已经惩罚我一个星期了。”
“才一个星期怎么够。你骗我一次又一次,无视我的意愿,对我实施肉体上的蹂躏和精神上的摧残。”
温邢远:“……”耳边分明听到了小东西的窃笑声。
“我要看书了,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那就这样吧。”林宝咬着嘴唇忍住笑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林宝自己在床上哼哼着唱歌,摇头晃脑袋地滚来滚去。这个礼拜温邢远每天都是得空就给他打电话,每天都打好多遍。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这边吴特助刚敲了门捧着文件进来给老板签字。正见到了一个眉头深锁的温邢远。
“这个礼拜的行程?”温邢远手上握着笔正准备签字的时候忽然开了口;头也没有抬。
吴特助立即反应过来,连忙掏出随身的重要记事薄,将行程言简意赅地汇报了一遍。
“可以把安全生产分析报告的那个会议往后挪两天。”温邢远签好了字将文件递给吴特助,垂了眼睛,手上忽然又一顿:“算了。还是不用推后了。”
“是。”吴特助答应一声,干净利索地转身出去了。心中却在暗暗思索:上一次大老板把一下午的所有工作都推了是因为林宝贝玩失踪,这回这么反反复复地又是为了什么呢?话说,他也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林宝小少爷了。
温邢远怀着有些郁郁不乐的心情又这么着被林宝给零零碎碎地折磨了两个礼拜。说他不理你吧冤枉了他,说他理你吧,又爱理不理的。归结到底总之就是一句话,就是随便他林宝贝高兴,理不理你要看心情,看天气。有时候气得温邢远恨不能连夜奔过去把人打一顿屁股,然后再按在身下狠狠一通收拾,弄得他小猫似得软在怀里嘤嘤地哭着求饶他就能老实了。
礼拜五晚上等温邢远忙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公司的员工全都走得差不多了。
温邢远关了电脑,椅子一旋,面向了大落地窗外的夜景,伸了伸有些僵硬的手脚。然后摸起桌面上的手机给林宝打电话。
“小家伙在干嘛呢?”温邢远伸展完了手脚,习惯性地交叠起了两条大长腿。
“……嗯……”那头哼哼唧唧的,声音像蒙在被子里发出来的,“……你怎么现在打来啊?我……在忙呢。”
“忙什么?”
那头林宝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个字,温邢远没听清楚,就觉得小东西呼吸不对劲,呼哧呼哧的有点像在喘。
“又不理我?”温邢远等了一会等不到回答,以为林宝今天不要跟他讲话,便准备拿出十二分的耐性好声好气地哄他:“我礼拜天去找你好不好?好宝贝别折磨干爹了行不行?明天还有一点工作做完就……”温邢远正说着呢,林宝在那头忽然小小声地shenyi了一下,用还带着喘息的嗓音插了一句:
“……我lu完了,好爽。”
温邢远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望着对面玻璃墙上印出来的自己的表情,温邢远唯有从齿缝里极轻骂了一句:“该死的东西!”
“嘻嘻!”林宝调皮地笑了。他此时正是蒙在了毯子里,一手握电话,一手还握着已经半软半硬的宝贝。
小家伙简直是可恶透顶,连笑都笑得那么挠人心,想到林宝裹在被子里裸着柔软的小身体自己玩自己的宝贝,温邢远立马就觉得心痒难耐起来,下面很快就有了反应。
“穿衣服了吗?”温邢远低沉着声音问话,闭上了眼睛,将手机紧紧贴在了耳边,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西装裤扣。
“穿了。”林宝懒懒地将脑袋钻出毯子一点,透透气,笑嘻嘻地回答:“穿了一个小内裤。”
“脱掉。”温邢远用着诱惑的嗓音命令。
“不么。撸完了我要睡了。”林宝声音软和地拒绝了干爹。
“乖啊。先别睡。”林宝现在要挂电话,温邢远绝对要欲求不满而死了。温邢远柔声哄他,手上早已经忍不住伸进去握住了下面:“干爹现在硬得难受。小东西帮干爹han出来。”
因为在床事上,林宝还从来没有给温邢远用过嘴,所以此时听了他这话,一时就有些不好意思。
“干爹疼得难受……好宝贝……”温邢远正受着欲望折磨,此时柔情蜜语,别说什么心肝宝贝之类常说的,就是更让人肉麻的词都说了出来,林宝顿时心里边像喝了一碗蜜水似的,从里往外地甜。
“不睡觉也可以,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林宝终于松了口。
“什么都听你的。宝贝儿。”就算现在林宝说生姜是在树上长的,温邢远估计也能毫不迟疑点头。
“脱了吗?”
“脱了。”
“把腿打开……替干爹摸摸宝贝……摸了吗?”
“嗯……才出来一次,都没那么硬了。”在只开了床头灯的卧室里,林宝一手握电话贴在耳边,一手抓着自己的宝贝上下lu动,大张着两条小细腿,脸蛋潮红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握紧点……舒服吗?”温邢远呼吸粗重起来,手上紧紧握住了自己。
“嗯……”软软地声音勾得温邢远心里越发地痒了。
“叫给干爹听。”
林宝在那头把一个嗯字嗯成了七拐八弯。这样在电话里叫,他不好意思。
“替干爹摸摸小可爱。摸了吗?”
“嗯。”林宝从鼻尖发出一点回应。
“自己摸过吗?”
“摸过。”
“cha进去过吗?”
“没有……你怎么这么讨厌……”
“宝贝儿,我进去了好不好?”
“嗯。”
“大不大?”
“……”林宝用牙齿咬了下嘴唇,侧过头闭上眼将脸蹭在了凉凉的被单上,因为脸蛋实在是热。干爹好色。
“你不是跟楚晨说干爹很大的吗?”
“嗯。”
“干爹每次弄得宝贝爽吗?”
“……嗯。”林宝闭上眼睛轻轻地回应了一句,“很舒服。”
“小东西真乖。叫我!”
“……邢远。”林宝软软地喊了一声,挺了挺小屁股,手上动作越发快了。嘴里终于高高低低地叫出声来。电话两边一时空气浓稠地像化不开的热浆糊,温邢远便在这令人心痒难耐的shenyin声里握着自己到了高chao。
温邢远将东西射到了对面的玻璃墙上。射的一瞬间很爽,但是射完了就开始特别不爽了。自己玩单机的感觉很郁闷。温邢远对着墙面单手整理了自己的裤子,“等明天忙完了干爹就过去好好疼你,宝贝儿。”
那头的林宝将自己裹着了被子里哼唧着声音沙哑地回应了一句。
过了两天,等温邢远处理完公事到了江滨的时候,林宝已经考完了试,跟楚晨回北京旅游了。
温邢远二话不说,让司机掉头就往最近的机场开。他今天就算是要跑遍全世界也非要找着小家伙先玩一回联机不可。
第六十一章
一百一十
大学暑假放得要早两天;楚晨没有顺男朋友林锡文的意赶紧回北京;反而跟着陶灿宇一块回了江滨。在陶灿宇家里吃吃喝喝玩了两天;林宝一考完试,两个人就一块回了北京。
走的这天是陶灿宇送的他们两。陶灿宇就纳闷了,这两个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什么时候就好成了这样了。而且自从上次在SH见面到现在;他觉得林宝明显是对他有些疏远了。他几次打电话想喊他再过去玩;林宝总是推说要考试;得一心看书。
楚晨在江滨的这两天,找林宝过来吃饭,林宝也没有空。虽然知道是期末考试没有时间;但是心里头还是有些失落。
陶灿宇单手插袋地站在检票口摇着手腕子跟两人告别。楚晨对着他使劲挥了下手臂,转过身来搂住林宝的肩膀;“走吧。”
“你跟他说了吗?”林宝跟陶灿宇笑眯眯的;笑完了转回头来小声问楚晨,手里头将背包往后一甩想背到背上。楚晨伸手帮他将背包弄好,随口答:“那当然,早说了。”
“怎么说的?”
“说你家大叔之于你绝不是一般的干爹。他那么聪明,什么都知道的。他那么帅的男生,想追他的女生能有一个排。你别担心啦。你就是心太软了。”
进了检票口,两个人勾肩搭背地随着人潮下通道。林宝还从来没有坐过高铁,此时便从玻璃墙里头一劲儿地往站台上看,“什么时候能到啊?”
“五个小时吧。”
“要那么久。”
“差不多啊。你要是坐车从江滨到虹桥也要一两个小时吧,还得提前进候机厅,多麻烦,反正票价都差不多。”
林宝觉得楚晨讲得有道理,遂嗯嗯着点了点头。他赶到车站的时候,楚晨要了他的身份证就去把票买了。楚晨自然不会提钱的事,林宝就更不会提了。他觉得朋友之间这点来往根本不必提。
“你没跟林锡文说你今天回去吗?”
“等到了再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他肯定会高兴的。我之前和他说还要在朋友家住几天呢。”
楚晨一边说话一边对着车厢号。林宝跟在他后边,悠闲地透过车窗往车厢里头看两眼。
“你把跟我回北京这事告诉温邢远了?”
“没啊。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他这两天一定要来找我的。”
“哦?”
“我也等到了再告诉他。”
两个人此时想得都蛮好的,可惜天不随人愿。
楚晨买的是一等座,两人舒舒服服地靠在位子里聊天,后来两人塞着一副耳机听歌。下午两点发的车,车窗外烈日炎炎,阳光白得晃眼,正是困觉的好时候。听着听着两个人都要迷糊上了。林宝头一歪,别扭地靠在了楚晨的肩膀上,睡了。
两人东倒西歪地一气睡了一个多小时。等醒了的时候,林宝就觉得自己脖子是要拗了。他自己怕疼嘴里哎呦着不敢动,楚晨就慢慢地给他一点一点揉。
“好点没?”
“再揉。”
天热穿得都是T,林宝脖子上带着温长庆给的那个玉牌子。红珊瑚串子露在外头,玉牌子隐在了T里面。楚晨一手给他揉着,一手就把玉牌子给扯了出来,掂在手心里正反看了,知道是好东西,又给塞回去了。
“这东西你带着也不怕被人偷去。”
“他让我带着的。他说好东西收着有什么意思。说丢了也没事。”
“嗯。大叔说得非常有道理。”
这就是两个人在车上关于这个玉牌子的两句对话。这个牌子他已经戴了好几个月了,早习惯了,如果不是今天脖子扭了他根本想不起来脖子还挂着这么一个东西。
列车是在晚上八点钟到的北京南站。几辆列车一起到站,出站口因为还要检票所以变得人潮汹涌。
两人一人一个背包,楚晨在前面走,反拉着林宝的手。简直就是人挨着人了。眼见着就到了出站口。林宝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有什么东西轻轻在皮肤上抽动了一下,他抬手一摸,玉牌子已经没了!
林宝迅速转头,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本是挤在他身后的,这时正快速转身。林宝想也没想,上去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手,抓起来,手里什么都没有。
“嗨!你这人干什么?”眼睛男居高临下地责问,使劲挣了两下,林宝抓得紧紧的。楚晨这时候已经回过头来。
“我的玉牌子不见了。”林宝着急地跟楚晨解释,拽着人不放手,已经气得横眉竖目了,“就是他偷的。”
“你放开!你TM的这是血口喷人。”男人看起来比林宝更气愤,一副被侮辱的模样。林宝不放手,问他不是小偷为什么出站口就在前面要往回走。刚才林宝抓起他手的一瞬间就知道了肯定是他:只有小偷才会配合地将五指张开,是想告诉对方东西不在他手里。他肯定是贼。
“你说我偷你东西,东西呢?”眼镜男大声叫嚣。手指头几乎要点到了林宝鼻尖上。楚晨二话不说上去就要搜身。眼镜男自然不给搜,顺手就往外推了他一把。楚晨对着他立即当胸就是一拳。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年级很轻的穿着黑色T的男孩子,窜上来从后面对着楚晨的腿弯子就是一脚,这一下将楚晨踹得扑到林宝脚边,几乎就是直接跪到了地上。
楚晨被打,林宝立即就火了。丢开那个眼镜男不管,冲过来就还了男孩子一拳一脚。楚晨爬起来顿都没打回身就要出拳头,被眼镜男从后面一把抱住。四个人于是你来我往地就正式开了打。
有热闹可看,即使是在这么拥挤的人堆里,还是有不少人驻足围观。因为就在出站口,很快就惊动了乘警。
后来是四个人一起被扭送了派出所。
楚晨本是想给林锡文一个惊喜的,结果是只有惊吓。他急三火四地感到派出所的时候,四个人正一溜排地站在办公室的桌子前面跟一个老民警交代事情。
“林大律师你怎么来了?找林局有事儿?”老民警伸了脖子颇殷勤地跟林锡文打招呼。林锡文没顾上理他,直奔了楚晨跟前,把人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确认了除了下巴颏有点破皮,眼窝里有点青,整个人还算全须全羽,这才喘出一口气,回头笑着指了指楚晨,“不是,我来看看朋友。”
“哦——”老民警了然地点了点头,赶紧地给林锡文让座。可是林锡文已经一转身又出去了。过了两三分钟,林锡文大律师又迈着大步进来了。身上衬衫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手上正拿着两瓶冰饮料。一瓶递给了林宝,一瓶拧开了瓶盖,送到了楚晨脸前。楚晨这才抬起眼睛,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