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温邢远自然是急得找不着人了,找不着人不算,电话还关机。所以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东西遇到事就跑,要么就是藏在心里表面上还一派没事人的模样。
温邢远急得焦心,平均每五分钟打一次电话,午饭也没心情吃,最后烦躁地恨不得抓住林宝打他一顿屁股。如此这般,两个小时以后林宝没事人一样自个悠闲地晃回来了。
第五十八章
一百〇七
林宝的小脑袋瓜子想事情并不复杂;他在闷闷不乐中回想起陶灿宇之前的种种行为,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如果干爹说的都是真的陶灿宇真的对他有想法,那么他讨厌陶灿宇也就绝对是真的,那么昨天的一切就都是假的。
于是林宝风驰电掣地打车去了S大,见了新晋好闺蜜楚晨。两个人在S大附近的步行街神神叨叨地唧唧咕咕了一路,然后兴高采烈地一起去理了头发;顺便各自打了耳洞。
在这期间有个男人频繁打电话来,楚晨开始故意不理,后来又是让林宝挡了驾。
“他肯定要误会了。”林宝昨天就替楚晨接过这男人两次电话了。
“误会才好;这样他才会紧张我;我就是要他永远都那么紧张我。就像你家大叔昨天对陶灿宇那样;你不紧张?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这样被他吃得死死的可不行。”楚晨搂紧了林宝的肩膀,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头上。两个人站在外卖窗口等奶茶。
“他就是那么可恶。就算我反应迟钝也不应该这么欺负我。他以前就一直欺负我。”林宝不高兴地撅起嘴巴。被楚晨压得歪了肩膀。
“我也好想欺负你。你就长着一对让人好想欺负你的大眼睛。”楚晨说着话猛一抱他的脖子。
“讨厌!”林宝回手就去拍他脑瓜子;拍到了一个大圆寸的脑袋。
“嘿嘿。除非你把你这头发剃短了,兴许能好点。”
楚晨绝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两个小时以后,悠闲地晃回来的林宝让着急的温邢远瞬间呆了。小家伙软软的头发不翼而飞了!变成了两鬓修得极短的圆寸。原本半藏在头发下面的两个白玉似的小耳朵这下是整个露出来了,左边肉肉软软的小耳垂上此时也让一个白色的耳钉占领了。
林宝错开门口盯着他有些发怔的男人,晃着崭新的漂亮小脑袋进了房间。
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怎么把头发剃这么短?
温邢远蹙着眉跟在小东西后面,话问得有些严厉,心里隐隐约约地有火气要冒出来。这种事情完全不在掌握的感觉很不好。
“好看吗?”林宝根本就是答非所问,直接就进了浴室。在理发店他根本没照够呢。他对自己这个新形象很满意,觉得这么干净利索地挺酷。头发短了,更是衬出了小脸蛋上的一双乌溜的大眼睛。
温邢远本着一张脸,从后面欺上去,将人圈在怀里,抬起一手摸上他左边的耳垂。
“到底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温邢远从镜子里紧紧盯着林宝的眼睛。
刚打的耳钉,被温邢远这么轻轻抚摸,既疼又舒服,林宝慢慢将脑袋歪向右边肩膀,忽而有些脸红地命令,“给我消消毒。”
温邢远本是酝酿着想打他一顿屁股的,此时忽然心旌一动,立即抱住了他的小腰,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左耳垂。温热的舌头刚触在冰凉坚硬的耳钉上面,林宝就舒服地嗯一声叫了出来,脸颊上立即被温邢远呼出的热气熏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继而苦恼道:“我只是让你给我消毒啊。刚打的耳钉不能沾水的,会发炎的。”
温邢远立即被这句话定住了所有动作。他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被小东西给耍了。温邢远强行地箍紧了怀里的人恶狠狠地蹂躏了小东西的两片薄嘴唇,然后坐到客厅的沙发里交叠了两条大长腿给客服部打电话,让立刻送一点消毒的碘酒进来。在此期间,林宝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撅嘴。
东西送来以后,林宝舒服地躺在了温邢远的大腿上,让他给自己耳朵消毒。他是侧着身体面对这温邢远的腹部的,因而他肚子里的咕咕声就听得格外清楚。温邢远着急他,到现在了连饭都没吃呢。纵使干爹是那么得可恶,但是林宝还是心疼了。
“为什么跑出去把头发剃了,还不接电话?到底去哪儿了?”温邢远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了碘酒,在瓶口上把棉签抿几下,小心地给他擦在耳上。
“我生你的气。”林宝抬起眼睛试图翻他白眼,“我去了S大了。”
温邢远手上一顿,“因为我骗你说见客户生气了?去S大见谁了?”难道昨天那招失效了。
“我有没有骗过你?”林宝转过脸来,仰面躺在温邢远怀里,“你为什么老骗我?”
“你以后不准再骗我。任何事。听到没有?说同意。”林宝蹙着小眉头命令。
“同意。”温邢远看着怀里异常认真的小脸,真的是可爱至极,只好乖乖说同意。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到底去S大见了谁了吗?”温邢远显然是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现在我命令你把衣服穿好。”林宝已经一咕噜从他怀里爬起来了,“陪我下去吃点心,然后陪我去看电影,等我什么时候高兴了我再告诉你我是不是去见了陶灿宇了。”说完,林宝冲温邢远扬起小骄傲的下巴,施施然进了浴室。
温邢远看着可恶的小家伙,既生气又想笑。
结果到下面餐厅吃东西的时候,林宝一直在对面用手机跟人发消息,一会对着沉思,一会眉开眼笑的。
温邢远问了一声和谁,林宝回答一句闺蜜。
温邢远先是“……”然后“现在高兴了吗?”
“早呢。我现在很—不—高—兴。”他一早上都是一个人可怜兮兮地逛大街,坐在热闹的茶楼里发呆。
吃完饭,温邢远陪着正闹脾气的小东西去看电影。结果林宝还是要时不时地在跟神秘人发消息。温邢远心里痒得厉害,很想知道忽然跟小东西这么要好的到底是什么人。
电影放到□时候,是一段喜剧,林宝在温邢远身边笑得咯咯的。
温邢远在昏暗的空间里将嘴巴探到他耳后,手上抓紧了林宝软软的小爪子,低声骂道:“没心肝的小东西,晚上我饶不了你。”
“昨天你做得狠了,我疼得厉害。今天我要休息。”林宝转过来,脸上的笑根本还没收住,在荧屏光的照射下,笑得既狡黠又带着点小可恶。
林宝是瞎掰,昨晚上他执拗地对温邢远爱理不理的,温邢远好哄歹哄的只做了一次就搂着人睡了,“不准休息。”
“我哭给你看。”林宝在黑暗里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回头看电影。
温邢远:“……”小东西这是要造反了。
第五十九章
一百〇八
陪着要造反的小家伙看了电影;出来又走大厅里补买了一个大号桶爆米花。温邢远穿着黑色的小立领羊毛大衣,长身玉立地一手捧着桶爆米花,一手包住了林宝的后脑勺;护着他随着这一拨散场的人流往外走。
“当心摔了。”温邢远不爽地低头看了他一眼,林宝不看路又开始跟神秘人发消息了;“你能给我看着点路吗?”
“你搂着我这儿。”林宝往他身边使劲靠了靠,一边编辑短信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将温邢远的大手从脑袋上拉到他自己肩膀头上。
及至进了电梯;由于人多,林宝更是自在地靠在了温邢远的胸口上,手机举到眼前摆弄,丝毫不介意消息内容会j□j爹看光了。
温邢远自上而下看到他在手机上正在编辑的是这么一句话:外婆怕他会不高兴。
温邢远知道这个他肯定指的就是自己。
对方原来是楚晨;回得极快;就两字:出息!
林宝知道温邢远在看呢,当着干爹的面回:他生气了我舍不得嘛。
楚晨回:你不会生气啊,他不也舍得了?
林宝回:嗯。那听你的。
温邢远早已慢慢把手从肩膀上移到林宝细皮嫩肉的小脖子上,张开五指摩挲着,恨不能狠狠掐他一把解气。他说小家伙怎么开始反常了,原来背后有人煽风点火。
“什么事情要听他的?”温邢远扳气林宝的下巴颏问,直觉就不是好事。
“不告诉你。”林宝特别不配合,后脑勺捶在干爹的胸口上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不告诉温邢远自然也有办法知道。办法很简单就是可以自己去看么。温邢远放弃了和林宝一块洗热水澡的福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交叠着大长腿,非常认真地在研究林宝的手机短信。
及至将下午开始的所有短信内容看完,温邢远已经从颇悠闲的姿态变成挺直了脊背从沙发里坐正了。又重头再看一遍,温邢远心跳得愈发快了。
楚晨:你想想啊,他连自己那么讨厌的人都能假装有好感以达到目的,他是多么有心计的人,你要看清你干爹的真面目啊。他真的不愧是奸商。
林宝:你别这么说他行不行?
楚晨:捶死你算了。
林宝:他对我很好很疼我的。
楚晨:所以啊,这就他的死门啊。他居然连这招都想得出来,说明他醋吃得海了去了啊。你要捏住他的死门知道么?捏住了以后就绝不会再受欺负。只有你欺负他的份。
林宝:陶灿宇真的对我有意思吗?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其实干爹还是有点那个他的。
楚晨:陶灿宇是双啦,很多人都是双。他以前是有过女朋友但是不妨碍他对男生有好感啊。我怎么会搞错,看他对你那个殷勤样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平时可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一个人,吊得不行。不过既然你知道了以后就保持距离吧。
林宝:嗯,肯定的。
林宝:我和他看电影呢。他不高兴了,晚上要治我。
楚晨:你现在在生他的气啊。惩罚他是必须的。坚决不能让他得逞。
林宝:怎么才能让他不得逞?他一亲我我就浑身发软,根本反抗不了,他劲儿大着呢。
楚晨:是吗?大叔有多长?量过吗?
林宝:我们两比过,他硬了以后比我长二指。一般情况不能全进去,会顶得我喘不过来气。
楚晨:持久吗?
林宝:估计比你家大叔持久。
楚晨:你怎么知道?
林宝:你不是说你有一回都被弄哭了吗?
楚晨:所以呢?
林宝:……(每次到最后都被弄哭,上回还失禁了,实在不好意思回。)
楚晨:怎么半天不回?是不是散场回去了?态度一定要坚决。
林宝:我怕他会不高兴。
楚晨:出息!
林宝:他生气了我舍不得嘛。
楚晨:你不会生气啊,他不也舍得了?
林宝:嗯,那听你的。
最后几条是回来以后发的。
楚晨:你就说你被他骗了很伤心,一个人逛了一早上现在很累了要睡觉了。你说你后面很疼啊。你哭给他看啊。他肯定舍不得你的。明天你们不就回去了么?你后面就说要忙着考试不用见面了,他要是打电话给你你就像我那样先别接,然后随便找个男孩子给接一下,估计他当场就能急疯了。
林宝:可是不见面我会想他的。
楚晨:没出息。他急疯了还不立马跑去见你啊。汽车还不得当飞机开啊。我现在和大叔在一块呢,他现从北京赶过来的,就因为你接了他三个电话。我们要去吃大餐了。晚点再聊吧。你今晚要是保不住小菊花我以后可就都不管你了。让你被他吃死算了。
温邢远看完短信,蹙紧了眉头坐在了沙发里,他在非常严肃地思考一个问题:楚晨的那个大叔要不要专门去认识一下。因为温邢远觉得这可能是可以彻底解决目前他的困境的关键。
林宝穿着白色的睡袍从浴室里出来了,这下头发只随便擦两下就干了。
“温邢远……邢远。”林宝手里拿着碘酒和棉签走过来,紧挨着温邢远坐了,因为嘴里喊出的两个字而稍微的有点不好意思,“给我消毒。”
邢远。喊出来彷佛他和温邢远单纯的就是多年的恋人,没有干爹和干儿子什么事了。
温邢远听着那句“邢远”,看着小家伙有点害羞带怯的眼神心旌又是无端地一颤,是一种毫无预警的悸动。温邢远俯下头来对着单薄的两片漂亮的小嘴唇便是一吻,牙齿咬住了软软的两片,伸出舌尖在唇肉上轻舔,刚才的那点烦恼便全消失不见了,心中无比满足地一声叹息。
林宝又舒服地躺在了温邢远的大腿上。等着干爹给自己耳朵消毒。
“我以后就这么喊你好不好?”林宝伸手摆弄着温邢远的衬衫扣子。
“随你,你怎么喜欢就怎么喊。”温邢远温柔道,“我和母亲见面的时候她就这么喊我。不过爷爷不是这么叫的。”
温邢远仔细地给擦了几遍,将碘酒瓶盖盖好。
“爷爷怎么叫的?”林宝等了一会见他不说忍不住追问。
温邢远呵呵一笑,将人打横抱起来,抱进了大床里,“你今天玩得久了肯定累了,睡吧,不聊了。留个悬念明天醒了再告诉你。”
林宝搂住了他的脖子不依地乱嗯嗯,“你说嘛。我想知道,聊嘛,我不累。”
“真不累?”
“嗯。一点都不累。”林宝认真地点头摇头。
“那先来做#爱。做完了我告诉你。”温邢远忽然话锋一转,整个人已经ya了上来,林宝立刻有些傻眼了。
“等一下,我不是……我今天逛街了,晚上又跑到现在其实很累的……唔……”林宝急得立刻用双手双脚去推他。
温邢远wen住林宝着急地喋喋不休的嘴,手上已经快速将怀里人扒了个精#光,两条大长腿牢牢将还要挣扎的人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我后#面疼呢。”
“等一下等一下……”
“你先把手拿出来……”
昨天就做了一次,温邢远知道疼是假的,迅速地将两根手指cha了#进去,林宝双手握紧了温邢远结实的手腕子,顿时蹙起眉头从鼻腔里shen吟出声。呜呜,我的ju花。
为什么刚才还是在好好的聊天忽然间就进展到了这一步?胸口两ke被轮流地大力xi允,里面的mingan点被疯狂地nian压,前面又被紧紧wo住,mingan的ling口被温邢远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roulin,温邢远动作迅速不给林宝一丁点儿喘息的机会。林宝再被他热乎乎的嘴唇烫一下耳眼,便彻底瘫软在了他怀里,
“你别这么急么。你别这么急啊。”林宝迷蒙着眼睛,此时已经将楚晨的交代忘去了十万八千里了,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哭音,下面实在是被折腾地狠了,温邢远手指进#出快得他都有些疼了。
che#出手指,温邢远毫不迟疑一ting身便将自己全部ding了进#去。因为林宝下面已经被手#指cha软了,所以此时是没费什么力气便cha到了底了。
之前林宝说要哭给干爹看,结果如何,可想而知。温邢远今次从头至尾就一种姿势,将人紧箍在怀里,密不透风地堵住嘴巴亲wen,下面每次只chou出一点,然后快速地ding回去,如此频密地choucha,对准了林宝里面的mingan点疯狂地进行gongji。
林宝眩晕地根本要喘不上气了。身体里到后面已经整个被gan酥了。他知道干爹是生气了。他想qiurao,但是被堵了满嘴的舌头。Gaochao的时候眼泪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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