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成?”
对于马参赞的话,童铁只是狐疑了一下,虽然他并不清楚这所谓的实验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不过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不去未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更何况是杨铭开了口的,别的不说,就凭着杨铭的邀请,他也必须去。
“如此,那就多谢杨大人了!”童铁笑了笑,露出满口的黄牙便牵着马前行。
杨铭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赶路,至于滑竿他觉得还是等会再说,刚刚的短暂休息双脚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有点儿不习惯南国的路否则的话他估计自己再多走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行。
既然来到了广东,正所谓一方以俗,他要做的就是尽快的融入到这片土地和人群中去。
“杨大人,您坐滑竿吧!你瞧,这几个汉子有的是力气,也是老手了保准不会闪着您!”刚才请杨铭喝醪糟的老人一脸恭维的在旁边给杨铭建议道:“您是金贵人,好好地休息下才是正理,要是多想出个好主意,咱们就赚大发了呵呵!”
“是啊!”又有人道:“咱们都是苦命人,其他的没有,要说这力气可不少,杨大人就坐上去吧,给您抬滑竿是他们的福分!”
“不错,。。。。。。”
还有这说法?
杨铭脑子里有些感慨,切不论他到底能不能干成大事,光是这些人今日的表现那就不是做作的。
他能分清楚,虽然这其中不免有一丝奉承的味道,但是更多的还是对于他本人的认可。没见那四个抬滑竿的汉子都一脸渴望的眼神吗?
这种眼神当初在思南的时候他也看到过,这是一种对幸福的渴望,这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一种期待。
在她们的眼神中,杨铭可以看出来,这绝对是他们发自真心想要抬他。而不是其他几名官员那种敷衍。
因为他们似乎也走不动了,杨铭是从五品,他们都是七品,这等级上的差距让他们根本就不敢在杨铭的前面坐上滑竿。
否则,那就是逾越!
虽然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但是都是一些不懂为官之道的蠢货才能干出来的事情,而他们往往都是得罪过人的悲惨人士,这么多年在南国之地吃了这么多苦,即便是再尖锐的石头也被磨圆了。
“大人还是不要辜负了乡亲们的一番好意才是!”一名官员腆着笑脸对杨铭和刘仪道:“两位大人一心为公,如果因为走路拖累了身体却是咱们整个惠州府百姓的损失啊!咱们现在好不容易把你们两位给盼来了,瞧瞧,这多大的天儿,走路出了汗被这海风一吹,指不定就受了风寒!”
“嗯!杨铭你还是坐上去吧,我也坐!”刘仪看了看众人,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杨铭不住的放慢速度,虽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腿脚的问题,但是在他看来杨铭似乎已经累了。
如果再放慢点儿速度,估计走到中午也走不到惠东,所以这才开口道:“咱们步行太慢,早去也好早回!你到时候就在惠东布置,我就会惠州去烧水泥,咱们分工合作争取尽快先吧盐田弄好!”
刘仪可不是其他官员,因为有了李道远同窗的关系,他也算是杨铭的长辈,虽然杨铭并没有开口承认,但是这并不影响两人之间的交情。
更重要的是两人在思南的合作也是非常愉快的。
“那好吧!”早就双腿沉重移动都艰难了,既然刘仪都开口了杨铭也不好拒绝,刘仪是一番好意,并且其他几位官员似乎也走不动了,这么下去还真有些影响行进进度。
“杨大人请!”四名壮汉早就挺在了杨铭旁边,弯下腰等杨铭上滑竿。
“那就多些几位了!”杨铭朝几人抱了个拳。
其实他根本不用谢,能为杨铭抬滑竿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荣耀,听了杨铭的道谢四人顿时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血蓝满属性加满,就连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热烈的笑容。
“大人这是哪里话?能为您抬滑竿是小人几人的福分,这还沾您的贵气呢!”。。。。。。
有了杨铭当表率,包括刘仪和其他几名官员都坐上了士绅们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滑竿,然后慢慢悠悠的朝惠东海边前进。
虽然看起来很慢,但是行进速度却并不慢,两个多小时后一行人就来到了一个渔村。
“请杨大人下滑竿!”老头子笑呵呵的跑到了杨铭跟前,早在处罚的时候他就打好了招呼,实验竹笼的地方就选在他所在的渔村。
这个渔村叫李家村,村里清一色都是他们家的族人,作为族长他在这儿有着无上的权力。
当然,同时他也是一个秀才,虽然是一个老秀才但是在附近方圆几十里内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名人,对于他的话显然在这里有着非常大的话语权。
“多谢了!呵呵!”杨铭笑了笑,那咱们就开始吧,还请老丈找两个船家,将做好的竹笼找个地方放下去,咱们休息到下午也好看看成果,在这期间顺便也可以到海边走走,我也给大家说说这盐田修建的一些注意的东西!“
“好!我这就叫人去!”李老秀才满脸兴奋,今天可以算是他人生最巅峰的时刻。
对于他来说,这辈子从来就没有今天露脸,杨铭是谁?堂堂金科探花,国朝从五品知府,更是有着金手指之称的杨大人。
不仅仅如此,一行人几乎包含了整个惠州府全部的大笑官员和士绅,都来到他这个小小的李家村,这已经不是一个长脸能说的了,这简直就是祖坟冒烟。
李老秀才给杨铭几人招呼了一声,隔着老远就朝着村子里喊道:“李老二,赶紧的,快煮些醪糟,杨大人到了!还有,让人杀头猪,中午。。。。。。”
随着李老秀才的吩咐,原本安静的小渔村顿时便鸡飞狗跳起来,扫地、搬凳子,杀猪。。。。忙的不亦乐乎,还有那升起的道道炊烟无不显示着这里的热闹。
不多时,就有两名晒得皮肤发黑的瘦弱汉子走了上来。
“杨大人!”李老秀才赶紧拉着两人笑着介绍道:“这两人都是我们村里数一数二的打渔汉子,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请大人吩咐!”两人一同朝杨铭跪了下来。
这是两个朴实的汉子,一见官心里就发虚,在他们的印象中官是需要敬畏的,这也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虽然看着杨铭年纪不大,就像个奶油小生,但是就凭着那一身官服他们就无限的尊敬。
这是两个阶级,他们需要这样做。
“嗯!找你们来时想让你们俩帮本官一个忙!”杨铭微笑着对两人道:“看见没,就是这个竹笼,等会你们就在一段绑上绳子,在里面放些死鱼死虾,然后放在鱼经常出没的地方,休息,等三、四个时辰拉上船便回来!”
“是!大人!”两人朝杨铭和其他几位官员磕了一个头之后就开始收取竹笼。
虽然当时杨铭只做了一个,但是其他人为了拍杨铭马屁,回去之后又做了十来个,在她们看来,这竹笼坐起来并不难,最关键的是能在杨铭心里留一个好影像那便足够了。
毕竟,这竹笼效果好不好其实对于大家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盐田,否则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将这实验的地方放在李老秀才这里。
在他们的心思里,盐田无疑就是一个大财源,而竹笼打渔,好像还没听说过。
最主要的是当时杨铭相处这个竹笼打渔办法的时候大家都在场,杨铭只用了不到两刻钟,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的办法那根本就不可能深思熟虑,这样的法子即便是身为杨铭这个大名鼎鼎的金手指想出来的,在他们的心里也并没有什么期待。
都是在海里打拼的人,谁听过这个法子?就算能网到鱼,可是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入口能有几条?所以都不看好!
两个汉子在其他几名士绅的帮助下将所有的竹笼抬上了小渔船。
其实这些人也就是做做样子,都为了混个脸熟而已。
两人上了船,拿着蒿杆在岸边一撑,然后小渔船便缓缓地朝远处划去。
“大人,来,先喝点儿醪糟是解解乏!”李老秀才这时候已经指挥着不少女人和汉子端着几个大锅走了过来。
先是数张桌子被安在了一边,然后便是几十个粗碗一字摆开,立刻便有妇人拿着勺子给每个碗里分醪糟糖水。
醪糟糖水很讲究。
颗粒饱满的大米制作,经过糖水的熬制已经呈现出米黄色,每个碗里都还放着一个剥壳鸡蛋,隔着老远便问道一丝甜香的味道,让众人不由得食欲大开。这是两个阶级,他们需要这样做。
“嗯!找你们来时想让你们俩帮本官一个忙!”杨铭微笑着对两人道:“看见没,就是这个竹笼,等会你们就在一段绑上绳子,在里面放些死鱼死虾,然后放在鱼经常出没的地方,休息,等三、四个时辰拉上船便回来!”
“是!大人!”两人朝杨铭和其他几位官员磕了一个头之后就开始收取竹笼。
虽然当时杨铭只做了一个,但是其他人为了拍杨铭马屁,回去之后又做了十来个,在她们看来,这竹笼坐起来并不难,最关键的是能在杨铭心里留一个好影像那便足够了。
毕竟,这竹笼效果好不好其实对于大家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盐田,否则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将这实验的地方放在李老秀才这里。
在他们的心思里,盐田无疑就是一个大财源,而竹笼打渔,好像还没听说过。
最主要的是当时杨铭相处这个竹笼打渔办法的时候大家都在场,杨铭只用了不到两刻钟,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的办法那根本就不可能深思熟虑,这样的法子即便是身为杨铭这个大名鼎鼎的金手指想出来的,在他们的心里也并没有什么期待。
都是在海里打拼的人,谁听过这个法子?就算能网到鱼,可是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入口能有几条?所以都不看好!
两个汉子在其他几名士绅的帮助下将所有的竹笼抬上了小渔船。
其实这些人也就是做做样子,都为了混个脸熟而已。
两人上了船,拿着蒿杆在岸边一撑,然后小渔船便缓缓地朝远处划去。
“大人,来,先喝点儿醪糟是解解乏!”李老秀才这时候已经指挥着不少女人和汉子端着几个大锅走了过来。
先是数张桌子被安在了一边,然后便是几十个粗碗一字摆开,立刻便有妇人拿着勺子给每个碗里分醪糟糖水。
醪糟糖水很讲究。
颗粒饱满的大米制作,经过糖水的熬制已经呈现出米黄色,每个碗里都还放着一个剥壳鸡蛋,隔着老远便问道一丝甜香的味道,让众人不由得食欲大开。
“请大人吩咐!”两人一同朝杨铭跪了下来。
这是两个朴实的汉子,一见官心里就发虚,在他们的印象中官是需要敬畏的,这也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虽然看着杨铭年纪不大,就像个奶油小生,但是就凭着那一身官服他们就无限的尊敬。
这是两个阶级,他们需要这样做。
“嗯!找你们来时想让你们俩帮本官一个忙!”杨铭微笑着对两人道:“看见没,就是这个竹笼,等会你们就在一段绑上绳子,在里面放些死鱼死虾,然后放在鱼经常出没的地方,休息,等三、四个时辰拉上船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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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天上掉银子一样()
“回杨大人,正是!”李老秀才赶忙朝着杨铭
如此一来,这海水才能够灌进去,有了足够的海水在里面被阳光蒸也才能够得到足够的海盐!所以,对潮汐的最高点我们就必须掌握好!”
他这么一说,有些脑子灵活的人都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杨铭又继续道:“所以咱们修建的盐田就必须考虑这些问题!比如雨季、比如如何接引海水、比如潮汐的长势。。。。。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考虑的问题!”
“你们看,那就是近年来潮汐的最高位置!”说着杨铭便指了指前方的一侧,沙子上那浅浅的痕迹虽然浅,但是却非常明显,大约有三尺多高的模样。
“不错,看样子这里正是最高点!”刘仪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对于如何现潮汐的最高点并不难,看了看,然后朝杨铭问道:“杨铭,你得意思是我们修建的盐田必须要高于这个点?可是你有没有算过,如此一来这惠东沿岸不知道几十里路,那需要的水泥何止是一个天文数字?哪怕老夫天天烧至,等你要想将这盐田修成不知道要何年月月才行!”
听道刘仪的话,其他众人都不禁黯然起来。
正如刘仪所说的那样,如果真的按照潮汐的最高点来修建盐田,那么需要的水泥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这盐田足足需要提高将近两尺半,这么远的路而且还需要一定的宽度,这无疑让他们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瞬间又跌落了低谷。
只有一些士绅虽然心情有些黯然,但是还是没说什么。
杨铭知道,对于官员来说,一任就是三年,而他们显然已经等不到将整座盐田修建完成便会调往其他地方为官,自己辛辛苦苦修盐田,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了外人?
这样的想法几乎是每个在场官员的心思。
“一起修完?”杨铭哈哈一笑,朝刘仪看了看,才指着一望无涯的沙滩道:“刘大人难道就没有想过断开吗?”
他朝着前面走了走,指着前面的沙滩道:“修,肯定是要修完的!不过我们可以一段一段的修建,一来引入海水方便,二来这晒盐也不会因为通道过长而造成水分蒸缓慢!
依我看,咱们就以一百米为单位来修建,不仅修建的工期短,据我估计三日内便可以修成,哪怕是再等盐田的水泥凝固也不过是七天时间!
更何况,只有有水泥,我们还可以同时进行修建,人手咱们有的是,这一来一去你们算算能省出多少时间?最关键的是咱们一百米为一个盐田,不禁可以达到快修建的以及省时短料得情况,对于人员和海盐的管制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说到海盐的管制,这边涉及到了盐务的问题上来了。
大明的盐税高是一个特点,但是这并不是阻碍盐费居高不下的关键原因,最大的问题在于贩售盐的人活着商号必须持有大明官府所颁的盐引。
明朝时期,如果想要合法贩盐,商人必须先向政府取得“盐引”。每引一号,分前后两卷,盖印后从中间分成两份,后卷给商人的,叫“引纸”——盐引;前卷存根叫“引根”。商人凭盐引到盐场支盐,又到指定销盐区卖盐。如此看来,“盐引”可以和我国计划经济时期的“粮票”、“油票”、“肥皂票”做一个不甚恰当的类比——明朝,拿着盐引领盐;当年,父辈们拿着粮票买粮食。
盐业专卖就是国家实行垄断经营。这种做法始于春秋时的齐国,始作俑者是管仲,但到秦朝和西汉初年,盐业专卖实际上是废除了。汉武帝想增强国力征服匈奴,于是采用大盐商东郭威阳的意见,从元狩四年(公元前118年)起在全国实行盐业官卖制度。在产盐的28郡和36县设置盐官(均由原来的盐商担任),招募百姓由政府提供“牢盆”(煎盐之锅)等工具制盐,成品盐由政府定价收购、设官贩运,实行专卖。
唐肃宗宝应六年(762年),盐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