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
“那俩肉球子长得真丑,跟外星人似的!”程嘉刚去育婴室看完自己的儿子,对其破不满意。哎!没了自己的良好基因是不行。
刘珊珊虚弱地翻翻白眼:“爱要不要,不要还我!”
“要!干嘛不要!说好了,我要大的那个,大的长得还有点人模样!”
“他俩长得一模一样,你还能分出来谁是谁呢!”
“当然了!大的明显比小的好看!”
“聊什么呢?这么热乎啊!”薛景文捧着一大束鲜花走进来,所过之处一阵宜人的清香,把花端端正正地插到花瓶里。
刘珊珊:“文哥,你看你,来就来呗还买什么花啊!”
薛景文:“这不是应该的嘛!”
刘珊珊:“我是生孩子,不是生病,买花干嘛!整点实惠的多好!”说着捏起手指捻了捻,“看见你侄子和外甥了吧,不给点见面礼?”
薛景文:“哟!你倒是大方,真把孩子送他了?”
刘珊珊:“没办法啊!本来我公公婆婆一听要把孩子送出去一个那简直了,差点没吃了我,可一听说程嘉是你弟弟,立马忙不迭地答应‘给!要多少都给!’当我母鸡下蛋呢!论斤要呗!”
薛景文被逗笑了,程嘉阴阳怪气:“那你看看!我哥还说啥了!驳谁面子也不能驳他的面子啊!”
薛景文莞尔:“小嘉,干嘛这么大火气!最近气不顺?”
程嘉没好气:“你是来看刘珊珊的还是来幸灾乐祸的?!”
薛景文:“嗯,都有,谁让你不接我电话呢!”
刘珊珊:“文哥,你到底是干嘛的?我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除了当事人以外你总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你是间谍还是特工?”
薛景文:“间谍特工不敢当,消息灵通点罢了,更何况这可是关系到我弟弟的大事!”
刘珊珊:“哎!我对咱家老大的未来很是担忧啊!你说要让他在一个男男家庭里成长就已经是够一说了,现在竟然要让他在一个单亲家庭里成长,这对孩子的身心发展都是很不健康的啊!家庭环境和家庭教育对一个孩子的一生来说是影响颇深的!”
薛景文:“嗯,这点我同意。”
程嘉不乐意了:“你俩有完没完!我和展鹏分手可把你俩给高兴坏了!”
薛景文:“说实话,我是挺高兴。”
刘珊珊:“咪吐!”
程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你俩倒是挺配的,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正好!”
刘珊珊:“程嘉嘉,话可不要乱说哦!我老公就在隔壁呢!况且我们都已经有爱的结晶了,不会随随便便就中你小人的计!我可是守妇道的女人!”
薛景文:“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对结了婚尤其是有了小孩的女人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刘珊珊:“哦!如果
60、第59章 。。。
是文哥的话,我愿意背上破鞋的骂名!”
程嘉:“哼!你俩一对破鞋!我还是看我儿子去吧!”
薛景文拦住他:“小嘉啊!喜欢儿子还是自己生一个好。”
程嘉:“你这提议不错,我会考虑考虑!”
薛景文收起笑微微的模样:“我没跟你开玩笑,有个孩子算是对你爸妈有个交待,姑姑姑父虽然没让你和程仁继承家业,但不代表你们的孩子也不用继承,生完孩子你愿意干嘛干嘛,愿意找谁找谁,也许那时候我还会帮你一把。”
程嘉疲惫地叹息一声:“哥,让我缓口气吧!我没想那么多,一切顺其自然。”
刘珊珊小声嘟囔:“其实你要觉得为难,可以做试管婴儿嘛,找个代孕妈妈呗!我看展鹏也不是善茬,他能当上队长肯定是有一定的实力,他会平安回来的,你就对他那么没信心?”
没等程嘉开口,薛景文答道:“他不是对展鹏没信心,他是对自己没信心。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
程嘉:“哥,给我点时间。”他知道薛景文的意思,就算刘珊珊过继给他一个儿子,那也不是程家的血脉,人们是无法抛弃传宗接代的世俗观念的,当然,薛景文也清楚他是什么人,他不光有生理洁癖,对于感情同样不能容有一丝瑕疵,他如果想要和展鹏在一起,就绝不允许两人间存在自己与其他女人的孩子,哪怕是试管受孕,如果他和某个女人有了孩子,那么孩子的妈妈一定会是自己的妻子,这是他做人的原则。
薛景文回到家里,就见夏雨在电脑前鼓鼓秋秋不知在弄些什么。“你干嘛呢?忙忙叨叨的!”
“你电脑里怎么没有QQ?”
“要那东西干嘛?”
“你不聊天啊?”
“MSN,干嘛,想网恋?”
夏雨懒得理他,点开小企鹅登陆N久不用的QQ号,加了一个好友——乱世花神。
夏雨妈前些日子给他介绍个对象,朋友的女儿,小他三岁的中学语文老师,名叫孙淼。夏雨迟迟没联系人家,今天闲着无聊加上刘珊珊生孩子让他受了点刺激,人结婚他觉得结婚不错,人生孩子他也想有个孩子了,便想起了这茬。
薛景文鄙视:“这什么破网名啊!一看就不是好人!”
夏雨被吵得不耐烦:“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喂!现在社会这么乱,赶潮流可以,你可别被人骗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行了,知道了!”
薛景文嗤了声,悻悻地走了。
乱世花神(乱):你好!
孤独一生(孤):你好!
乱世花神:我是S,你呢?
夏雨:“S?啊!孙!现在都流行用缩写简称?”
孤:S(呀嘿)M?
乱:对呀!你呢?
孤:我
60、第59章 。。。
是X,XY!
乱:哟呵!还挺神秘呢!
孤:呵呵,你属什么的啊?
乱:你凹凸了,现在都不看属姓,看星座!
孤:呵呵,那你什么星座的?
乱:我巨蟹座的,你呢?
孤:我双鱼的。
乱:那敢情好,咱俩很般配啊!
夏雨咂舌:“现在的女孩子好open啊!这才聊几句啊!”
孤:呵呵,你应该是个开朗外向的人吧。
乱:嗯,我一般很玩得开。这在网上也聊不明白,不如我们见一面吧!
孤:啊?见面?
乱:是啊!今天天气这么好,出来吧!我们好好认识认识。
夏雨想了想,见就见吧,他对活泼开朗的女孩子一向很有好感。
孤:那好,时间地点你定吧,我无所谓。
乱:那就下午两点在哈尔滨路的公车站,行吗?
孤:行!那不见不散!
乱:一会见哦!
夏雨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关掉电脑洗个澡,收拾得干净立正的。薛景文听到声响从书房出来,看夏雨打扮得人模狗样的正在穿鞋,“你去哪啊?”
夏雨心情不错,“见网友去!你有意见啊!”
薛景文:“嗤!你爱见谁见谁去呗!跟我没一分钱关系!”
夏雨:“跟你当然没关系!我走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拜拜!”
薛景文恨得牙痒,夏雨显然已经没有了当奴隶的自觉,并且已经不把他这个债主放在眼里了。哼!等你晚上回来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哪知,夏雨竟如黄鹤般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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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60章 。。。
夏雨出门前也没多想,等到了才发现事情有点蹊跷,这哈尔滨路四周全是工厂,人烟稀少,车站更是一个人没有,怎么会约在这个地方呢?算了,等见了面再说。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孙淼,只有在两点整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自己面前,下来一身材高大国字脸一派温和的男人,站在自己身边,看样子也像是在等人。
时间一分分过去,夏雨从期待变成了失望,更多的是不解。在他打算要走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开口叫住他,“请问,你在等人吗?”
夏雨莫名地看着他:“是啊!”
男人不可置信道:“呃,难道你就是‘孤独一生’?”
夏雨惊诧:“你是‘乱世花神’?”
“天啊!弄岔了!我以为你是女的呢!”
夏雨想了想一拍额头:“可能是我把Q号输错了,5和8弄混了,本来我是要加我朋友的,这可真是,实在不好意思。”
男人无谓地摆摆手:“算了,这也是种缘分嘛!既然都出来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就当交个朋友。”
夏雨犹豫了一瞬,看这男人挺面善,便点点头,“那好吧。”
如果夏雨知道因为这一杯酒自己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死都不会和男人走,不如回家给薛变态做饭去了,只可惜没有如果。还有一点需要谨记的是,据调查,一般变态杀人狂都是平时老实巴交规矩忠厚的人,强有力的证明了:蔫吧萝卜更辣!
薛景文心里长草坐不踏实,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总觉得莫名的心慌,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都放不下心来。他留了个心眼,没敢拨夏雨的手机,直接求人做了手机定位追踪,结果发现,夏雨竟然在市郊一处废弃的地下工厂里。薛景文不敢多耽搁,立刻叫上一伙人向目标地点赶去。薛景文一路漂移,车子轮胎与地面不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令闻者战栗不止。不想,在拐弯时一只野狗突然冲出来,薛景文来不及刹车,猛转方向盘冲向路边的电线杆,“咣当”一声车头瘪下去半截。尽管有安全气囊做保护,薛景文还是被撞得眼冒金星,鲜血染红半边俊脸,他晃了晃头,抹去糊住眼睛的鲜血,顾不得伤势下车后立刻截了辆出租车向市郊奔去。
出租车司机胆战心惊地看着薛景文冒血的额头,“那个先生,我,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吧。”
薛景文用衣袖擦擦脏污的脸,疲惫地揉揉太阳穴:“我没事,麻烦您再开快点。”
司机只好狂踩油门飞向目的地,心中祈祷着这位可别死我车上。
薛景文下车的时候手下人已经赶到,撬开紧锁的大门向工厂里冲去,众人却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住了。只见夏雨赤I裸着全身被绑在人形架上,面色潮红眯着双眼,显然被人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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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神智不清。白皙的肌肤红紫交错,布满醒目的鞭痕,□套着不锈钢钢环,已经涨得发紫,快到极限了。
乱世花神手拿皮鞭怔怔地看着突然闯入的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薛景文脑子“嗡”的一下子,差点脑溢血,声音却是异常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我叫你们来看热闹的?”
乱世花神吓得变了脸色,边甩鞭子边向后门退去。众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就把乱世花神制服了,死死摁在地上。
有人怯怯地问道:“老板,怎么处置?”
薛景文不紧不慢地察看桌子上的工具,不禁惊叹,有许多他都没见过。他从来不喜欢搞这些东西,低俗!可看到夏雨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觉得□也是有妙处可言的。薛景文拿起一把瑞士军刀,锋利的刀刃闪着白光,映照出自己额头的撞伤,轻声道:“挑断他的手筋脚筋,画花脸,阉掉后交给警察。”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各异,有人同情有人惊恐,趴在地上的男人看出这人来历不小,知道今天自己是栽了,拼命挣扎着求道:“不要!千万不要!我去坐牢!做多少年都行,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杀了他倒没什么,用私刑也无所谓,但把人废了之后再交给警察就没那么简单了,就算是国家主席的儿子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动用私刑啊,况且这人究竟有没有罪谁也说不准,怨只能怨他点子背得罪了不该得罪,不,是不能得罪的人。一个小头目犹豫着劝道:“老板,送警察就算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薛景文拿着军刀拍了拍夏雨的□,引起夏雨一阵细弱的呻吟,他轻声笑道:“小刘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是法治社会,他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绑架罪和故意伤害罪,我们当然要把他交给警察了,还放了他不成?!那可就成了共犯啊!”
小刘被薛景文的笑脸惊得浑身一颤,忙向其他人吼道:“还发什么呆!动手!”
“你们不能这么做!放开我!你们这帮畜生!啊——!不要!求你们了!干脆杀了我吧,一刀给我个痛快!求求你们!呜呜,求求你们……”男人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鬼哭狼嚎好不凄惨,有人心中不忍但也只能服从命令听指挥。
身后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传到薛景文耳里却如同萧邦的夜曲般动听,他轻轻卸下钢环,夏雨闷哼一声,接连不断爆发出的浊液喷了薛景文一身,深棕色的羊呢外套上红红白白交织着,触目惊心而又淫靡不堪。
夏雨发泄过后稍微闪过一丝的清明,意识并不像刚才那样浑浊了,迷蒙中看到了熟悉的人影,试探地唤了声“展鹏?”
薛景文勃然大怒,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贱货!”
夏雨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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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笑,展鹏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夏雨从没抱怨过自己命不好,平时除了点子背点儿也没遇过什么大风大浪过不去的坎儿,最大的挫折应该就是得不到展鹏了,最倒霉的事应该就是遇到薛景文了,但这都没什么,谁能一帆风顺的过到老呢!他一直本本分分老实巴交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家和和气气没什么可结梁子的事,遇到摩擦不快了就忍让些退一步,谁也不会说愿意上赶子去找不痛快。可就因为输错了一个号码,就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灾难,任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啊!自己一个老男人没财没色有什么可劫的呢?!恐怕今天要丢了小命儿了。算了,能怪谁呢,展鹏和冷冬对自己不只说过一次,要防着点人留些心眼,别轻易相信别人,谁让自己不听劝呢,死了,就死了吧,算是解脱吗?!
薛景文从来没动过如此大的怒气,强压许久的怒火因为一句“展鹏”如岩浆般爆发出来,他松绑了夏雨后便像拖死狗似的把夏雨拖到里间的破床上一扔,随后起身而上,解开裤带拉开拉链,毫无预兆地向里顶去,肉体撕裂的声音传来,勾起人施虐的欲望。“就这么想被人操?把你当个人你就不干人事了是吧!才聊了几分钟就跟人家出来了!渴疯了?至于上网找男人!嗯?你还挺开放呢!□立牌坊,比母狗还下贱的东西在我面前装什么人!”
夏雨疼得弓起了背,耳朵嗡嗡作响,在药物的作用下虽然疼痛,却涌起异样的快感,他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可使不上力气,任由身上的人横冲直撞,像凿子般一下又一下地深深钉进自己的身体里,熊熊烈火如涨潮般汹涌澎湃,燃烧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直到烧成灰烬。夏雨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喃喃地说了声:“薛景文,救我。”
行凶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薛景文错愕地看着夏雨,一瞬间恢复了神智,目光所及一片腥红,早已血流成河,他骂了声娘忙抽I身而出,拿破床单裹住夏雨残破不堪的身体慌慌张张地向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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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雨入院至今已一周时间,时睡时醒,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手术结束后医生用复杂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薛景文一番,口气不善道:“如果再耽搁几分钟你就可以直接把人送火葬场了!病人有贫血症和轻度营养不良,□严重撕伤导致流血过多,抛去皮外伤不提,服用的催情药物及某些性工具的滥用对肾脏和精神都造成了一定的损伤,现在病人身体十分虚弱,需要送到加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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