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妈的给我拔出去!”夏侯伟像是经过三千米长跑一样累得浑身瘫软,说手无缚鸡之力都不为过,他用沙哑的声音怒斥着井远科,世间这样愚蠢的挖洞给自己跳的人估计也只有他夏侯伟一个了。
“你忘了……”井远科将分身缓缓抽出,又使劲一推,“是你求着我上你的?嗯?”
“呜……”夏侯伟被撞得晃了一下,额头发根部已经被汗水润湿,“你给我记住,老子一定会在你身上讨回来,啊……”
“是吗?随时恭候。”井远科笑吟吟的又是一退一进的律动,动作缓慢而有序,他已经尽量照顾夏侯伟了,另一方面,里面实在是紧得让他也觉得有点疼,可想而知夏侯伟有多么的苦不堪言,经这一遭说不定真会被那家伙给剁了,不过能干夏侯伟一回,死而无憾。
“你等着……嗯,啊……”臀部那里几乎已经麻痹掉了,随着井远科的进进出出,不自禁地像女人一样发出浪声媚语,夏侯伟恨不得夹死井远科,让他爽,操!
“别夹这么紧。”井远科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嵌在里面动不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爽,没想到跟男人做比和女人还舒服,夏侯老师,以后也请你多多照顾了,嗯?”
“你要气死我啊,我靠!”夏侯伟被挑衅得几乎抓狂,从小到大,能让他这样恨之入骨的人,只有一个,不过那家伙早就杳无音信了,姓井的这毒舌功力和那小娘们有一拼,杀人于无形。
“怎么会呢?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井远科望着红眼怒骂的夏侯伟,啼笑皆非,抱着夏侯伟竖直的双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内壁和肉棒相摩擦得越来越契合,发出撞击的“啪啪”声,夏侯伟原本萎缩的阴茎居然又挺立了起来,看来是有感觉了?井远科动手弹了一下,“又起来了,你很喜欢我这样插你吧?”
“滚!”夏侯伟把手覆上自己的坚挺,真他妈的,都射过一次了,还硬!绝对不能承认是被井远科插得有了欲望,疼痛麻木后,那种每一次被抽离又被迅速填充的感觉实在叫人心里痒痒,整个人都好像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井远科顶到某一处时,更是犹如坠入梦境,欲仙欲死。
“诚实点我会让你更快乐,你难道不喜欢我戳你前列腺那个地方?”井远科故意放慢了动作,慢悠悠地磨蹭着夏侯伟。
想要……想要井远科更快更猛点,夏侯伟舔着干燥的唇,很想一头撞死自己,“呸,上完了赶紧滚出去!”
“嘴硬。”井远科扣住夏侯伟在大腿根部动作的手,抓着手腕按到桌面上,“惩罚是……在我射之前你都不可以用手。”
“你——”夏侯伟在被撂得腰酸背疼的桌面上奋力挣扎着,勉强仰起头,又颓丧地倒回去,主动地向前挪动屁股迎合井远科,“快点!”
井远科在夏侯伟的鞭策下,果然神勇无畏起来,重又展示雄风,激烈地在夏侯伟身体里抽插,渗出的汗,露珠一样垂挂在胸前,从鼻子里泄出闷哼声,“我干死你!”
夏侯伟收缩着下面的肌肉,快感铺天盖地蜂拥而至,齿缝间飘出淫荡的“嗯”“啊”声,“不……不行了……慢,慢点。”
“你不是要快吗?我可一切都是为你服务。”汗流浃背的井远科用手背擦了下额头,下身的运动却一点也没停滞,两人的连接处的结合声响彻在房间里,持久不歇。
“啊啊啊……嗯,啊……唔……”夏侯伟感觉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在天上云间飘,又像是在水中海里游,浮浮沉沉,后穴里则是深深浅浅,在井远科撞击最猛的那一下后,忽然全身痉挛一般的从前面喷射出类似水一样稀薄的液体,在肚皮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哈……啊嗯嗯嗯……”
“这样也能射?你这里面还真敏感啊。”井远科松开缚住夏侯伟的双手,加快挺动的速度,高潮来临时,腿都有些软了,血脉贲张地直接释放在了夏侯伟的身体里。
夏侯伟承载着井远科的体重,借着刚才被羞辱的怨气怒目切齿地骂道:“你这畜生,谁准你射里面的,我操!”
井远科亲昵地伏在夏侯伟身上,吻了吻唇边的肌肤,“我都不想出来了。”
“那你就死在里面吧!”夏侯伟顶嘴一说,没想到就真的迎来了第二轮,第三波。
井远科在情事后的余韵中又吻了夏侯伟一阵,不多久再次稍息立正,于是两人从桌子上面做到桌子在底下,在地板上滚做一团,跪趴着后背式,侧躺式,骑乘式又玩了几次花样。夏侯伟也放开了,体悟到后面被插的乐趣后不再忤逆井远科。浑然一体的两人配合默契,堪称珠联璧合,吻过对方每一寸皮肤,熟悉每一处敏感点,恰如其分的言语激励,这样忘情纵情的性爱真的是史无前例。直玩到后来,两个没节制的都差点要精尽人亡才疲惫不堪的相拥着入眠。
夏侯伟醒来时,四周都还是黑漆漆的,骨碌转动了一下眼珠,仍旧是暗,肩窝处有鼻息喷在上面,井远科应该还在熟睡。昨天下午开始荒唐的种种全都高清的印在脑海里,妈的,居然被姓井的上了一次又一次!不仅后面屁眼疼得好像爆裂了,连前面也因为射太多次有点肿痛,腰背腿臂都虚脱一般的使不上一点力。拜这几天的生物钟紊乱所赐,闭上眼睛也睡不着,夏侯伟把井远科的头推到另一个枕头上,他扶着腰像个老头子一样迟缓地起床摸黑走出井远科的卧室。坐在卫生间座便器上,总感觉那里还是被什么填充着无法愈合,井远科射在里面的东西好像已经被清理出去,做到后来,自己完全神志迷糊了,什么时候被抱上床的也搞不清。夏侯伟把头搁在膝盖上,双手狂抓着乱发,一想到是自己主动要求井远科上自己,最后还全力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抬臀,他想干脆跳进马桶里被冲走会不会更有自尊点?天亮后,一定会被嘲笑暗讽死,怎么想此地也不宜久留,夏侯伟看着身上斑斑点点的印记,决定先离开避一下风头,等自己理清头绪,或者有勇气面对井远科时,再一决胜负吧。
夏侯伟姿势怪异的走回次卧,小帅歌睡得口水连连,早上穿的裤子换过了,还好井远科没像自己一样做爱做昏了头,儿子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夏侯伟翻箱倒柜的在某件大衣的口袋里找到手机,已经没电了,才想起来自从寒假开始后好像再没用过了,就说怎么会过年连条祝福短信都没收到?插上充电器,开了机,短信未接电话来电提示响了大概有几分钟,夏侯伟把手机压在被窝里以免吵醒熟睡的小帅歌,等铃声和振动终于停止,他才一条条翻看。周超聪从过年前就三不五时的来电话,年后虽然少了,骂人的短信却呈轰炸式发送,最后甚至说再不联系就要报警,夏侯伟感动得吸了下鼻子,还是好兄弟情深意重,也不管现在是凌晨的三点钟还是四点钟,走到阳台给周超聪拨去了求救电话。
周超聪睡觉没有关机的习惯,被吵醒后愤然接起了电话,“我操,有病啊,半夜三更打电话!”
“老周……是我。”夏侯伟压着嗓音说。
“夏侯伟?”周超聪一下清醒过来,“靠,你他妈搞失踪啊,还是被绑架了?”
“我……”手机只充了五分钟不到的电,已经发出没电提示音,“手机快没电了,你在家吗?我去你家说。”
“现在?”周超聪看了眼窗外,乌漆墨黑的,“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在哪儿?我找你去。”
“啊,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现在出门,估计二十分钟后到你家,你别睡了,记得给我开门。”
“行,路上小心点。”
第 38 章
隆冬腊月,天寒地冻,夏侯伟狼狈不堪地出了门,兜里揣着几百块钱,拦了辆出租车投奔周超聪而去。在橘黄色路灯的指引下,夏侯伟驾轻就熟地找到几单元几栋几座,摁响了门铃,铁门“啪”的一声开了,摸黑爬上楼,他推开虚掩的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泡面味,周超聪嘴里叼着筷子从厨房探出半个头,努努嘴,勾勾手,夏侯伟会意地关上门,弯腰换鞋的时候扯动下肢,酸疼感又一次提醒他这是一个何等羞耻的夜。
“你这大半个月的上哪儿去了?家里也没人,手机不通,得罪高利贷了?”周超聪盘起一条腿坐到饭桌边,吸溜着面条小声问道。
让人垂涎三尺的香味盘旋在四周,空腹了一晚的肚子发出“咕咕”的抗议声,夏侯伟在周超聪对面坐下,吞咽着口水说:“我也想吃。”
“橱柜里有方便面,自己煮去。”周超聪低头喝汤,等碗快见底时瞄一眼夏侯伟发现对方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不甘不愿地起身去拧煤气灶,“服了你了,早晚懒死你。”
一碗热腾腾的汤面下肚,手脚暖和起来,冻得发白的面庞也渐渐恢复了血色,夏侯伟一抹油嘴,舒服地打出一个饱嗝。
“吃完了?饱了?大爷你现在可以说说前因后果了不?”周超聪衔着烟,吞云吐雾道。
“老周……”夏侯伟一副难于启齿的样子,“有酒吗?”
周超聪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从冰箱里取出几罐啤酒,拽起夏侯伟往卧室推,“去我屋里说。”
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夏侯伟撕开易拉罐猛灌一气,胃里冷热交替一阵翻滚,他往背后竖起的枕头上一靠,悲凉地说:“老周,我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出来,哥帮你出出主意。”周超聪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看见夏侯伟敞开的衣领那里,锁骨边上,颈项处,一块块胭红的印痕,不是草莓是什么?周超聪忽然仇视起来,“夏侯,你他妈的不是刚做完吧?”要说夏侯伟玩女人的光辉事迹,那可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把珍贵的睡眠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周超聪可没这么大肚量,他跪起身拿走夏侯伟手里的酒,“妈的,你要再敢因为女人到我这里装疯卖傻,我立马轰你走信不信?”
“不是,老周,不是因为女人。”夏侯伟急急撇清。
“难不成还因为男人?”周超聪冷嘲热讽。
夏侯伟半天没吭声,末了语出惊人地问道:“老周,你亲过男人吗?”
“咱俩不是亲过吗?”周超聪不甚在意地说,以前上学的时候,喝醉了这么开玩笑的比比皆是。
“呃……”夏侯伟抓抓头发,“我是说……舌吻。”
“操,没病吧?两个男人接吻?太恶心了!”周超聪直抒己见,一脸鄙薄的表情。
被周超聪视如敝屣在夏侯伟的意料之中,要是别人这么问自己,自己指不定也会附庸着骂得更凶,可亲耳听到好兄弟开门见山的说出嫌恶之感,夏侯伟接下来的话就不知要怎么倾吐出口了,只能避而不谈。
“喂,干嘛不说话了?你不是有事要谈吗?”周超聪敦促道,顺带重新回味了一番夏侯伟的前言后语,然后他找到了破绽,问说:“夏侯,你……不是吧?”
事到临头懊悔迟,夏侯伟孤注一掷道:“是。”
“靠,真的假的?你,你……女人玩腻了?”周超聪眼放贼光地追问,“这个男人是谁?你们做了?爽吗?”
“说来话长。”夏侯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他和井老师的关系,虽然之前两人若有若无的互相表现出过好感,但毕竟还隔着一层窗户纸,发展到上床完全是始料不及的,何况两个人的身份,即时算不上是情敌,也是敌对的状态,怎么就化干戈为玉帛的走到今时今地了呢?
“别吊你哥胃口,屁快点放行不行?”周超聪早已急不可耐,“到底是谁?我认识吗?”
“上次在商城你见过的。”夏侯伟气若蚊哼。
“怪不得,就觉得你们哪里不对劲,你们那时候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周超聪因为太过吃惊,冷静下来倒淡定自若了。
“不是,我们……”夏侯伟被逼到了穷途末路,词不达意。
“怎么样?他滋味如何?〃周超聪拍着兄弟的肩膀,哥俩好地问。
“啊?”难不成老周以为是自己上了姓井的?夏侯伟转忧为喜,掷地有声地说:“紧,紧得要死!”
“比女人呢?”周超聪笑得猥亵,并由衷地发出赞叹,“你真行,来者不拒啊,对男人也下手。”
夏侯伟在周超聪的崇拜之下,士气大涨,夸口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哟,这么说你还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周超聪怪腔怪调地说,“那小白脸怎么勾引你的?”
夏侯伟汗颜,“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不是认真的吧?”周超聪扳过夏侯伟的肩膀,“玩玩就算了啊,你真想误入歧途不成?对着男人你也硬得起来?”
何止立得起来,后面被插还乐在其中呢,夏侯伟想到真实情况中自己的真实反应,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周超聪不气不馁地又掰正夏侯伟的下巴,准备舍身就义的帮助好兄弟测试一下弯度,他微微仰头,嘟起嘴巴想要对着夏侯伟的嘴唇印上去,为了好哥们他义不容辞!
夏侯伟奋力一推,“你干嘛呢?”
周超聪躲避着嘻嘻哈哈笑说:“献吻啊,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开始对男人有感觉了?看来你还有救嘛。”
夏侯伟嘴角抽搐,就算是男人那也是挑对象的好吗?“你死远点。”
“说真的,你们怎么认识的?之前也没听你提起过。”周超聪收敛道。
“我跟你说……”夏侯伟从头说起,包括最开始街头卖药,后来医院相逢,之后锋芒相对,全部和盘托出。除了最后因床上体位问题,杜撰成引狼入室外,其他倒也与事实基本相符,八九不离十,口若悬河的娓娓道尽,窗外天都亮了。
周超聪听得入迷,总算弄清楚了来龙去脉,他趴在床上托着脑袋说:“夏侯,哥说句公道话,你这事办得有点欠扁啊。之前是我先入为主,我道歉,那小哥供你吃供你住还帮你养孩子,哦,不,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孩子,人家也没亏待你,你怎么能上了别人就跑呢?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夏侯伟无语凝噎。
在周家住了两天,除了叔叔阿姨态度和善,周超聪那是从早到晚的白眼相看,两个人躺一张床上也不多废话,夏侯伟原本是想出来散心排忧解难的,哪知道更堵心忧虑忡忡了,终于在初八周超聪公假结束,需要回公司上班那天。吃早饭的时候夏侯伟提出了想要回去,周超聪嚼着包子总算正眼看向了夏侯伟,他郑重地说:“夏侯,如果你真喜欢男人,想和男人在一起,我们还是最好的哥们,我不会看不起你的……好好给人家道个歉吧,我先去上班了,你走的时候把门窗关严了就行。”
夏侯伟望着周超聪那饱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温情眼神,用“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情眼神给予回应,“嗯,谢谢你。”
天灰蒙蒙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夏侯伟的心里像是被猫扯了线的毛团一样乱,以为井老师会找自己,手机一直关机,早上从周家出门后开了机,短信和电话一概没有,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
年过完了,秦嫂也该回来了,姓井的照顾小帅歌日渐得心应手,自己可以利用的价值已经被榨干了,再赖着不走倒真像老周说的是无耻之徒了?反正学校也快开学,先搬回宿舍再说,等自己租了房子,和姓井的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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