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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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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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奴才遵旨。”

    内侍躬身应下,可望了望木美人,又有些胆怯,这掌掴主子,可是砍头的大罪啊,若是没有羽皇贵妃的准话,自己可是吃罪不起的。

    一念及此,便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又深深的行了礼,才开口试探着询问。

    “奴才斗胆敢问娘娘,这掌掴,是要掌掴何人?”

    “混账东西,一个个的都这般不长进,还能掌掴何人?便是暖儿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这话一出口,真真刚才还要石破天惊,便是没有一个人猜对了结果。

    “娘娘,您是说掌掴暖儿姑娘?”

    小内侍是真的木了,这究竟是娘娘气的糊涂了,以致说错了话,还是自己原先料想的错了?

    “娘娘,奴婢做错了何事?您要处置了奴婢,娘娘,你切莫了别人的计策,冤枉了奴婢啊,奴婢对您是忠心耿耿的啊。”

    一听羽皇贵妃的怒气是冲着自己而来,暖儿整个人都已经木然了,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知涕泣求饶了。

    戈雅已是由悲转喜,这大起大落的转变实在太过戏剧性,一时之间,竟是难以明了。

    “本宫不怀疑你对本宫的忠心,说穿了,本宫也不在乎你是否忠心,本宫之所以要教训你,不是因为你对木美人出言不逊,而是你不该辱及大王,便是为了本宫,也不行,不拘何人,只要是对大王不敬的,本宫便断断不能容她。”

    “娘娘,娘娘饶命啊,奴婢绝对不敢对大王不敬,不敢啊,是她,是她冤枉奴婢的,奴婢绝对没有对大王不敬。”

    暖儿现下是真的害怕了,也真的后悔了,自己这一局是真的赌输了,不但想要的拿不到了,连小命怕都是难保的了。

    “看来你还是不懂你错在哪里,木美人无媒苟合,本宫说得,你却说不得,便是千错万错,也是大王一夕看的人,不拘阴差阳错也好,心计筹谋也罢,这都是事实,断无更改的可能。你说了,便是对大王的不敬,本宫便不能容你。”

    “娘娘……”

    暖儿已心知没有幸理,但是还是不甘心的求饶着。

    “还不动手?等着本宫亲自动手不成?”

    羽皇贵妃已是不耐烦再听暖儿说下去,立时倒竖了峨眉,疾言厉色的呵斥了呆愣一旁的小内侍。

    “是,是是,娘娘,奴才这动手。”

    在孔雀台伺候的,哪个不知道羽皇贵妃娘娘发怒,那便是天雷惊地火,轻易缓和不得。

    “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声把暖儿的话生生的压在了喉咙里,再也求饶不得。

    这巴掌打得又急又重,连戈雅都是微微发抖,站且站不稳当。

    “木美人,你可知本宫为何不问暖儿事情的来龙去脉?”

    戈雅被羽皇贵妃这狠辣的出手,惊的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被这一吼,更是三魂吓丢了两魂。

    “回娘娘的话,臣妾不知,想来是娘娘明察秋毫,知道是暖儿这婢子欺侮臣妾,便为臣妾主持公道。”

    戈雅眼怨恨的光泽时隐时现,但是现在形势没人强,不忍也得忍。

    这羽皇贵妃完全不按常理出招,自己之前想的,已然都用不了。

    “为你主持公道?你自己便不觉得可笑吗?本宫告诉你,本宫之所以不问你的过错,不处置于你,是因为本宫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虽然你做下的事让本宫恶心,厌烦于你,但是便如蚊虫一般,厌则厌矣,却无需理会。”

    “啪……啪啪啪……”

    羽皇贵妃充满嘲讽的话语配着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刺的戈雅的心生疼生疼的。

    居然拿自己作蚊虫,蚊虫又怎样,自己便是蚊虫,也要叮了她些血出来。

    “娘娘教训的极是,娘娘贵为皇贵妃,自然不需在意低位的嫔妃,臣妾福薄,也不敢求娘娘的恩典。”

    羽皇贵妃,我戈雅虽是个没用的,但是你如此欺我辱我,我也决计不会甘休,我虽是斗你不过,但是却可以做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去帮着能斗的过你的主子行事。

    :

第205章 自行抉择() 
“木美人这话说出来,自己便不觉得牙碜吗?你既有媚妃娘娘指点,又何须来巴结本宫,心不喜,却要强颜欢笑,便不觉得委屈吗?本宫也是不待见你的,与其相看两相厌,便不要碰面,左右不过明日,你也出宫去了,今生也是不会再回来的,喜与不喜,也没了关系。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羽皇贵妃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真有对方不过一片尘埃,全然入不得自己的眼的意思。

    “娘娘说笑了,娘娘既是说到臣妾即将远走,臣妾到是有一事相求。”

    说话的功夫,戈雅的情绪已是冷静了许多,不会如刚才一般诚惶诚恐,难以自持。

    现下的应对已很是得体,落落大方的让羽皇贵妃也是高看了一眼。

    “想不到你倒不全然没用,也是个有教养的,坯子到是不错,只是可惜了,这聪明劲用错了地方,也罢,你有什么事便快说吧,说完便赶紧出去,日后也不需相见了。”

    蒙了羽皇贵妃的准许,戈雅也不矫情,便如羽皇贵妃所说,既是相看两相厌,又何须诸多歪缠。

    “回娘娘的话,臣妾听闻臣妾的丫头小月儿,蒙娘娘大恩,收留在宫,现下臣妾已然被册封为美人,又即将远行,望娘娘开恩,准许小月儿随臣妾离去。”

    不是戈雅要跟羽皇贵妃找不痛快,实在是时间已经不等人了,难不成还要细细的寻了机会私下见小月儿吗?

    便是私下里寻了,这羽皇贵妃岂会愿意成全,到时候若是不放人,小月儿指不定还要受怎样的苦楚。

    思前想后,终觉不如自己当面提了出来,想来羽皇贵妃也不至因为一个奴婢,公然给自己没脸。

    “木美人,你想来是忘记了一件事,那小月儿自从你进了永巷,按说便该自请回府才是,可是她不愿,便央了本宫,想要留在孔雀台,本宫当日可是当着大王的面给她赐名,留下了她,微儿如今是孔雀台的大宫女,可不再是你的奴婢,小月儿了,你这般冒冒失失的来向本宫要人,不觉得不妥吗?”

    听了戈雅的请求,羽皇贵妃既未允准,也未发怒,便如早已料到了一般,波澜不惊。

    “娘娘,您不能这么说啊,当日是臣妾遭了难,小月儿是担心臣妾才不忍独自回府,现下臣妾蒙大王天恩,已然册封,小月儿理应回到臣妾身边,至于娘娘对小月儿收留照顾的大恩,臣妾自是不敢或忘的,必定谨记心,日后定当报答。”

    听羽皇贵妃不似允准的意思,戈雅真有些急了,自己已经提了出来,若是不能成事,那便真是害了小月儿了。

    忠仆本难得,便是位高权重,恐也是没有两个心腹之人,况自己这个身份尴尬的。

    “理应?难道木美人是觉得本宫不知理吗?还是说连大王也不及木美人守礼?木美人之所以进永巷,原因该是没有这么快忘记了吧,这可是守礼之人做下的?”

    说罢,也不理会戈雅瞬间惨淡的脸色,而是微微笑着,轻抿了口茶。

    “如此说来,娘娘是不肯放小月儿离去了?”

    戈雅绞着帕子的指节已是变得发白,嘴唇哆哆嗦嗦的,不过最简单的一句话,险些不能成音。

    “本宫从不束缚了谁,也不会要求谁对本宫以死效忠,这孔雀台下,不拘是谁,只要生了离去之心,只消跟本宫禀一声,便可离去,但是若然背叛本宫,那便是剥皮抽筋,也是不为过的。”

    羽皇贵妃拂了拂衣袖,本是一尘不染的琉璃纱,竟也是拂去了些许微尘。

    看来这眼睛看到的,根本时候也是做不得准的,便是看着最感觉不过,也禁不起仔细寻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是以除了帝辛,羽皇贵妃从不刻意的要求任何人。

    听羽皇贵妃说的狠厉,戈雅不觉有些发颤,可是又想起羽皇贵妃说,孔雀台的任何人都是可以自由离去的,心便又升腾起些许希望。

    “娘娘仁德,竟是给了奴才们这么大的自由,既如此,臣妾便替小月儿谢过娘娘成全了。”

    戈雅深知羽皇贵妃是极为高傲的一个人,话既已出口,便决然不会收了回去,心不免微微有些喜悦。

    “本宫说的很是明白,你竟然听不懂吗?本宫说,孔雀台下,任何人,只要想离去,本宫都可以成全,微儿是否要走,得由微儿自己决定,不拘你,还是本宫,都是不能干涉的。”

    “娘娘说的极是,如此,还烦劳娘娘差人去叫了小月儿过来,当面与娘娘分说可好?”

    在戈雅心,羽皇贵妃这般说,不过是太过自负,不愿认输罢了。

    “有何不可,笑儿,去叫了微儿过来,便是旧主前来,也不需避讳,本宫没有那些劳什子规矩。”

    “娘娘英明,奴婢这去。”

    不消一刻,笑儿便叫了微儿来。

    “奴婢参见娘娘,参见木美人。”

    微儿微低着头,垂目敛神,面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副摸样让戈雅的心瞬间有些不安。

    连带着狂喜的激动心情,也熄灭了许多。

    “免了,本宫知道你是不想本宫误会,这才刻意避开了木美人,其实原很不必,况刚才木美人巴巴的跟本宫提,想要了你过去,本宫这才让笑儿去叫了你来。”

    羽皇贵妃对微儿态度到是和缓许多,很不似对戈雅那般不屑和厌恶。

    “啪……啪啪啪……”

    掌刑内侍的手都震的麻了,又胀又疼,可见这受刑的暖儿会如何了。

    一张脸已是肿胀成了猪头,看不出半分本来的清秀模样,嘴角的血丝一直流淌下来,溅的衣裙,地面很是脏污。

    这屋内原本的几人,自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微儿初进来,见此情景,竟也是丝毫未惊,好似浑不在意。

    小月儿当真已不是当初的小月儿了,现下到真是有了几分孔雀台大宫女的气度了。

    这阅历变了,不知道这心是否还是旧时情,戈雅心也不免有些忐忑。

    :

第206章 独自离去() 
微儿闻言,抬头望了羽皇贵妃一眼,却是半点也不曾注意戈雅。 ///

    “娘娘,奴婢已然说过,奴婢是娘娘的奴婢,只有娘娘一位主子,便是旧主前来,也是恩义已断,断无求去之理,若是娘娘执意要微儿离开,微儿唯死而已。”

    微儿的回答很是平缓,不起一丝波澜,让人很难想象,竟有人可以做到这般绝情,连一丝情分也不剩。

    “微儿,你怎得这般说,你是从小便在本宫身边伺候的,这十几年的恩义,岂会说断便断?当日本宫遭难,你不惜性命,也要陪伴本宫左右,这份忠心,难道是假的不成?”

    “木美人见谅,美人对奴婢的恩情,奴婢已然在为美人以死相争的时候还完了,奴婢心,已然不再亏欠美人什么了。羽皇贵妃娘娘收留奴婢,又许奴婢自由,这份恩情和善待,美人自认曾经有过吗?奴婢斗胆,请美人自去便是,奴婢此身只愿向羽皇贵妃娘娘尽忠。”

    “不,不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戈雅很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个转折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戈雅完全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娘娘珍重,往日恩义,便随风散了吧,自此之后,娘娘是高高在的木美人,奴婢是这孔雀台誓死效忠的奴婢微儿,从此山水不相逢,莫道彼此长和短。”

    微儿便如看透了什么一般,很是淡漠的对着木美人深深一礼,眼当真决绝的没有半点情意。

    “月儿,怎会这样?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不怕不怕,月儿不怕,羽皇贵妃娘娘已经明言,只要月儿愿意离去,谁人也不会阻拦于你,本宫现下已然蒙大王恩典册封,有能力庇护月儿了,月儿勿需害怕任何人。”

    戈雅本是想要前扶了月儿起来的,但是呋一接触月儿绝情的眼神,便似被灼伤了一般,不敢前半步。

    “娘娘,哎,奴婢知道您对奴婢好,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奴婢不愿离去的事实,但是娘娘想想,之前奴婢为了娘娘死都不怕,现下若是愿意随娘娘离去,又岂会被别人威胁了去,孔雀台下,人人自由离去,羽皇贵妃娘娘从不阻拦,娘娘还教给奴婢,要为自己而活,不许为任何人去死,如此,奴婢方才觉得是重活了一世,这些,娘娘想来是不懂的。”

    戈雅万没想到月儿会说出这些话来。

    自然更是无法相信,月儿说的竟然是羽皇贵妃曾经的教导。

    羽皇贵妃那般跋扈的一个人,岂会如此真诚宽容的对待奴婢?

    是了,定是为了收买人心,这招还真是高明啊,自己便从不曾想到过。

    罢了,罢了,既然月儿的心已经不在自己这里,便是强留在自己身边,也是不会忠心的。

    不能哭,自己什么样的苦楚没有经受过,还看不透,承受不了这点点的背叛吗?

    可是便是心如此想,眼泪还是扑朔朔的一个劲的往下流。

    难怪羽皇贵妃那般自信满满的说,只要月儿想要离去,便绝不加以阻拦,想来是心早有成算的。

    呵呵,呵呵呵,自己还当着是为别人做了笑话,也罢,如此也好,日后,再不会有谁能够牵着自己的心了。

    “本宫不懂,本宫自然是不懂的,若懂,又岂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你既决意要留在孔雀台,效忠羽皇贵妃娘娘,本宫也不便阻拦,你们主仆情分此断绝,自今而后,形同陌路。”

    “娘娘看开便好,奴婢不过区区下人,本便不值当让娘娘挂心,自今而后,还望娘娘珍重。”

    闻听戈雅的话,莫说一室的奴婢,便是羽皇贵妃也有了一些动容,只有微儿,恍若未闻。

    “娘娘,臣妾今日冒昧前来,多有搅扰,如今心愿已了,不拘如何,也要叩谢娘娘成全之意,若娘娘没有旁的吩咐,臣妾便告退了。”

    戈雅眼有泪,心淌血,生生疼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再也不愿哪怕一时半刻的留在这里徒惹笑话,是以连暖儿的事都不耐烦追究,只一意求去。

    “也好,你且回去吧,明日便要启程,今日总是有些事要预备的,能离宫也是你的造化,望你好好珍惜,感念大王的一片恩情,莫要不识好歹,以致自误。”

    “谢娘娘教诲,臣妾谨记了,臣妾告退。”

    及至戈雅退出内室,完全看不见身影了,微儿也没有回头望一眼。

    “哎,微儿,你原不需如此的,本宫并非为了试探于你,否则开始也不至同意你避让出去。”

    “回娘娘的话,奴婢所言句句诚心,绝无半点虚言,如此,不只是对娘娘交代,也是对旧主最好的答复,奴婢自认此言无愧于心。”

    “也罢,只要你自己心下不苦便好,去取些蜜饯来给本宫,说了这会子话,嘴里淡的很。”

    “是,娘娘,奴婢这便去。”

    “娘娘,您便当真信了微儿吗?”

    微儿刚出内室,笑儿便躬身凑到羽皇贵妃耳边,轻声询问了。

    “你跟出去看看,微儿可有去见木美人,仔细着些,莫要让人发现了。”

    “是娘娘,奴婢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笑儿嘴角漾出了一抹笑意,颠颠的追了出去。

    “啪……啪啪啪……”

    掌刑内侍的手都已经快要抬不动了,是以这频率便有些慢了下来,但是力度却是更重了。

    因深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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