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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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 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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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及此,细作当即堆起了满脸的笑,恨不能把腰杆子给弯到了低下去,谄媚的作了几个揖之后方才开口。

    “侯爷想来不知,我们大元帅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挂了帅印,且是西伯侯的嫡子,此番也是奉命来清理门户的,这可是西伯老侯爷的遗愿,西伯侯太夫人的求肯。

    这大旗一举,可谓是占尽了上风,管是叫新冀州里面的那位没脸待了下去,一个下人的儿子,也敢冒充公卿之子,享尽荣华富贵,我呸……”

    提及此事,细作就是愤恨不已,军营之中也多是对此愤慨之人,无他,同是低贱的出身,自己就是刀里来剑里去的讨生活,他却是作威作福的好不快活。

    这若是不一刀砍了,哪里还有个天道人心了,这日后且不是人人都要学了不劳而获的,这世道还不坏了去。

    苏全忠倒是真的不曾想到伯安还有着这等特殊的身份,若然如此,那妲己派他前来,倒是能够说得通了。

    非是苏全忠不肯关心外界的事,实在是伯安还不曾大张旗鼓的打出了旗帜,加之如今冀州仍旧是被围的状态,消息闭塞的不是一点两点。

    只是。。旁人不了解西伯侯府,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了的,西伯老侯爷仅有两个嫡子,一为伯邑考,一为姬发,这何时又出现了一个什么嫡子伯安的?

    且姬法若是下人的儿子,那此事父侯知不知道呢?若是知道了,可还会帮他?

    听妲己所言,父亲如此的鬼迷心窍,都是因着那个老女人,如今这姬发可不再是老女人的孩子了,且还求肯了伯安前来征讨,如今却不知道父亲得知此事,会如何反应,又该怎生收场?

    一想到父亲的懊恼悔恨,苏全忠竟是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父亲,这是你欠了冀州的,不能不还,孩儿等着您回来,等着您回来还这笔血债。

    :

926。第926章 赶往冀州() 
询问过后方是知道了,原来伯安的这个嫡子乃是过继而来,如此说来倒是可以解释为何他字里行间极尽巴结之意了。

    罢了,既然是妲己所看中的人,自己也是可以信任的,他这等出身,必是对姬发和西伯侯太夫人有着难以名状的恨意的。

    俗话说的话,同样恨极了一个人,自然就可以成为朋友。

    一念及此,苏全忠就一改之前的冷淡疏离之态,很是亲密的对细作道了辛苦,还亲自到了茶,与之同饮。慌的细作不知如何是好,好好的一杯茶水倒有一半都洒在了手背上。

    一番寒暄过后,便就让细作带了话去与伯安,便言明自己深感厚谊,自会铭记于心,大军到日,自己必定亲自出城劳军。

    细作本还想讨得冀州侯一封亲笔信的,瞧着这态度如此和煦,本以为是手到擒来,极为容易之事,却不料竟是不成的。

    心中实在迷茫的很,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披露,但是冀州侯不说,自己也是没有这个身份询问的,无奈之下只得退而求其次,讨要一个信物。

    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平素连元帅的面都是见不着的,如今空口白牙的一说,哪里就会真的信了自己,岂非太过不可能了。

    明明大好的前程就在面前摆着,细作可不甘心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伸出手去却是拿不到,或者更有甚者,被责为办事不力,再给一刀砍了,那才叫做冤枉。

    苏全忠意思不明的笑着,直到细作有些瑟瑟发抖,方是将伯安的密信一撕为二,而后一半塞入了自己怀中,另一半则还给了细作,让其拿了回去交与元帅。

    “元帅一见必然明白本侯的意思,你不需多想,如今青天白日的,你往来的频繁恐是不妥,便就先在城中歇息片刻,用些饭菜,待天色擦黑之后,再行出城去吧。”

    细作只觉着云山雾罩的,深感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都是心机深沉之辈,一个个的有话不好好的说,偏要弄的猜谜一般,自己是一丝也看不懂的。

    难怪了别人锦衣玉食,自己却只能啃了饼子就水,原都是应该应份的,细作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不理解,可也不敢真的询问冀州侯,只得将密信又好生藏妥,这才跟随着小兵出去,先吃饱,再休息好了,等入夜之后也好回去不是。

    “侯爷,此人真的是大元帅派来的吗?会不会是新冀州……末将瞧着他贼头贼脑的,实在不像个本分之人。”

    细作出去片刻,约莫着听不到了,副将方才开口询问。

    苏全忠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会,他必是朝廷派来的无疑,至于这贼头贼脑,只不过是因着做的从来都是鸡鸣狗盗之事罢了,本侯却也不在意他身份的高低,大元帅年幼,出身又低,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也是寻常事,只是……”

    只是如今的自己,已然不是从前那个懵懂的只知道礼仪厚道之人。

    这伯安哪里是关切自己,不过是想借着自己的关系却巴结妲己罢了,既如此,他总也要拿出些实力来才成的。

    若是于妲己无益,于冀州无利,于自己无帮助,那又何需理会,想要自己一件半件的信物,不是不行,但是必是要付出代价,对等交换才是正理。

    副将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个转瞬间,侯爷已然是想了这么许多,当下还在等着侯爷这未曾说完的只是。。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下文,方才明白,侯爷这根本就不是在与自己商讨,而是在自言自语,独自思考呢。

    想明白了这一点,终究是有些索然无味,如今也是没有危险了的,副将也就躬身告退了。

    天色已是有些沉了,太阳虽还不曾全然落下,可也是摇摇欲坠,撑不了很久了。

    伯安焦躁的来回踱步,那细作怎得还不回来,副将不是说此人机敏,定然能将此事办妥吗?

    那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冀州侯竟是不愿接受自己的示好,将人给砍了?这才会至今没有消息?

    是自己的言辞不够诚恳?还是态度不够谦卑?早知道就该再多看上几遍,仔细的斟酌了再封上的,如今这可是没有回头路了。

    “不,不会,绝对不会的,不能自己吓自己,不能……”

    突然,伯安顿住了脚步,很是坚定的否定着自己,若是冀州侯对自己有所不满,还将细作给砍杀了,那如今该是有辱骂和问罪之人前来才是,但时至此时,冀州方向并无一人过来。

    加之自己如今也并非是寂寂无名之辈了,身后有千军万马作为依仗,且提及了王后娘娘的颜面,这冀州侯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想来定然是那细作不中用,不曾亲见了冀州侯,定然是这样的,自己明日可要好生训斥了副将,看看他都给自己寻的什么人。

    如此紧要的大事,也是能随意含糊的吗?伯安心中怒气腾腾,总觉着这些个人都是知道自己根底的,是以面上虽好似敬重,但实则内里鄙夷自己,看不起自己,巴不得自己出丑,他们方才快活。

    一念及此,手指都捏的嘎巴作响,恨不能立时提剑出去,一连声的砍杀了几个才好。

    “大元帅,您歇下了吗?”

    正自愤怒间,便听得副将禀报之声,这恨意顿时直冲脑门,随手抽出佩剑,便想要冲将出去。

    待迈了两步之后,方是醒悟了过来,赶忙将剑收了,转而声音低沉的命了人进来。

    副将可是不曾留意到伯安的态度不善,更不知自己方才几乎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仍旧是满面喜色的走上前来。

    先是禀报了细作带回来的好消息,而后方才将那被冀州侯一撕为二的密信呈上。

    伯安心中乍然一喜,可是这半截密信是个什么意思呢?自己才疏学浅,还真是捉摸不透。

    但也抹不开面子去询问旁人,是以只搪塞了去,夸赞了副将办事得力,便命其重赏那个细作,明日一早,便就出发赶往冀州。

    :

927。第927章 伯安痛哭() 
不拘伯安想没想通,这接下来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必得向着冀州出发才成,这一路上伯安都很是深沉,唬得两位副将一愣一愣的,还以为主帅在思索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是以都不敢打扰。   w w wnbsp;。  。 c o m

    通过昨日之事,他们都很是信服伯安了,他领军打仗许是不成的,但是能够给将士们抢功劳,这就是天大的本事了。

    提着脑袋跟着你拼杀,图的还不就是个富贵和封妻荫子吗,难不成是真的多么为你的魄力和魅力所折服?若然那么容易,古往今来荣登九五的就都该是领军的元帅了,但是其实还真就不然。

    两位副将的心里,伯安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伯安现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只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该是怎生做才好。

    冀州侯是怎生个意思,自己目下仍旧是不知的,是亲是疏,还是有何寓意,自己心中完全不知,这真个见到了冀州侯,到底怎生个行为面对才会比较好呢。

    伯安心中可真是有些迷茫了,及至到了冀州城门口,还是不曾想出个什么来。

    但是现下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了,因为已有穿着将军铠甲的人在门口迎接大军了。

    按着对等的说法而言,冀州方是位将军前来,自己也该派了副将前去交涉的,然后有何重要的事情,方才是带到自己的面前来,与自己一一请示过后,方才决定下一步的行止。

    可是如今情形不同,伯安是存了巴结冀州侯的心思的,哪里敢托大,当下亲自拍马上前,倒是让来人很是震惊,忙不迭的翻身下马,恭敬见礼。

    “将军不必如此客套,本帅受陛下和王后娘娘大恩,说句不见外的话,与冀州早已是神交已久,如今冀州有难,本帅心急如焚,不知侯爷现下可还安好?”

    堂堂的朝廷讨逆大元帅,如此的纡尊降贵,不但表达了与冀州共存亡之心,还肯对自己如此的礼贤下士,这副将心里也是美开了花,恨不能立时回去禀报侯爷,此人可交,断然不是那种高傲的小人,更不曾落井下石。

    可是醒起出发之时,侯爷的一再嘱咐,这心思方是淡漠了下来,心知这知人知面不知心,都说朝廷里的人花花肠子多,自己可是身负了重要使命的,断然不可有失,以至于坏了侯爷的大事。

    一念及此,副将便就很好的约束了自己的情绪,转而冲着伯安拱了拱手。

    “大元帅能有这份心思,末将代我家侯爷,也代全冀州的百姓谢过了。

    大军远来,本该请入城中好生款待的,奈何如今大战在即,冀州无力自保,还需得多多仰仗,若然大元帅允肯,还望能暂将大军安置在城外之处。

    如此进可攻,退可守,冀州百姓见大军在外保护,心中也能安心些许,如此岂非天大的好事,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伯安不过轻笑一声,并不曾说及同意或是反对,只很是认真的问了一句,此可是冀州侯的意思。

    因着伯安的态度太过于认真,以至于副将险些都不敢作答,很是眨巴了两下眼睛,方是点了点头,言道确是自家侯爷之意。

    “大元帅明鉴,我家侯爷绝无轻慢之心,只是如今情势……”

    “将军不必多言,本帅既为救援而来,自然一切听凭冀州侯作主,只要侯爷觉着方便,那……就是方便的。”

    不待副将抓耳挠腮的想出说词,伯安便就先行截了话头,让副将这心上上下下的,全然没个着落。

    心知自己的智商不足以斗智,是以这回副将也是不再多言了,只吩咐跟随之人好生安顿了大军,且将劳军之物资交由大军享用。

    而后方才言说,自家侯爷已然布置好了水酒,现下正在府中等候,还望大元帅不嫌劳顿,过府一叙。

    嫌劳顿?伯安心中不由的冷笑,开什么玩笑,自己费尽了心机,为的可不就是见着冀州侯吗,别说是劳顿了,就算是让自己爬着自己,那也是绝对没有二话的啊。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早闻冀州侯大名,实在是渴慕一见啊,今日能有这等机会,真真是三生有幸,还请将军前面引路。”

    冀州城经过一场毁灭性的大火,早已是处处断壁残垣,虽经青石再度累积,却仍旧能看出数日前的黑迹,昭示着当日的惨烈。

    这还是伯安第一次近距离的感受战争的残酷,方才一颗不停骚动的心,此时倒是有些冷却了下来。

    城中许是得到了消息,知道大军前来保护自己了,竟有许多的百姓扶老携幼的远远站着,就那般看着自己,也不敢近前一步。

    目中既喜且悲,倒真真让人心头酸楚,这些都是经历了生死的百姓,或有亲人,或有朋友,于之前的厮杀之下,枉送了性命,如今可倒是盼来了救星,但为何眼中仍旧是那般荒凉?

    一如母亲当日的眼神一般,当日母亲分明在与自己说着成功之后如何如何,但是眼神却也是这般的,难不成她也是早就料到了结果,只是不想让自己扫兴,亦或是到了最后一刻,还在自己欺骗自己,相信她的孩儿定然不会骗了她吗?

    “大元帅何故落泪?”

    副将很是疑惑的询问,不过是一些百姓,大元帅并非冀州之人,为何会流露出那般深切的哀痛之情?且是这般的泪流满面?

    副将自认这点子眼光还是有的,大元帅分明是心中哀痛欲绝,这份情感可是瞒不得人的,也是半丝掺不得假的。

    伯安被这一提醒,方是知晓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走了神,还落了泪,忙不迭的擦去了,又很是抽动了两下鼻子,方才稳定了心神。

    “不过是见着这些淳朴的百姓,想起他们所遭遇的伤悲,一时感触罢了,倒让将军见笑了。”

    若然在平日,伯安如此却有些伤春悲秋之感了,但是现下可是不同的,尤其是在副将这等经历过生死存亡的人眼中,那就是再有情有意也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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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8。第928章 苏全忠和伯安痛饮() 
“卑职见过冀州侯,侯爷安好。 ”

    不用问,伯安也知道端坐正位之上的定然就是冀州侯了,故此先行上前见礼。

    这见礼可是很有些说道的,朝廷的讨逆大元帅可是比着钦差只高不低的,见官高一级的存在。

    可是如今这般谦卑的姿态,确是摆出了家奴的架势了,冀州侯心中自然是明白了端倪。

    当下上前几步,亲自搀扶了伯安一同落座,又命人上了极好的贡茶。

    “大元帅自朝歌而来,想是什么东西都经过见过的,冀州荒僻之所,拿不出什么体面的东西来待客。

    所幸王后娘娘之前赐下的这一贡茶还存着,本侯一直舍不得喝,今番正好与大元帅一道尝。”

    伯安不知道自己的事有无传到冀州,但既然冀州侯问起,自己就无论如何也不能隐瞒。

    其实没人比伯安更讨厌提及往事了,奈何如今却是紧要关头,容不得含糊。

    “侯爷见笑了,伯安虽出身于西伯侯府,但本为庶子,且母亲不为父侯所喜,自小到大,倒是不曾锦衣玉食过的。

    常言道子不言父过,是以这内里的心酸,也就不好与侯爷细诉了,只卑职之生母,如今已是为人所害,身为人子,伯安心实痛之。

    今番看似风光,但何尝不是沸水油上烹,危机重重,不拘如何,伯安这荣宠,这机遇,都是王后娘娘赐予的。

    说句不怕侯爷见笑的话,伯安心中,早就将自己认做了娘娘的家奴。

    只盼着能为娘娘尽上一份心力,此生余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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