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老爷子只是假借摔跤之名把欧文骗回去来着。
苏扬眉头一蹙:“我们家虎哥这才第一春呐,你们把欧文弄走了,他害相思病了咋办?”
多纳:“这几天基地正处在修复期,有很多事情需要虎子帮忙,过阵子如果他想去约堡陪欧文的话,我不会阻拦他的。正好四叔身边也缺人,到时他既可以天天和欧文在一起,也不会觉得闲得没事做,顺便还能和四叔联络联络感情,对吧?”
苏扬:“…………”
“而且四叔家离这里也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到时你如果想去看他,随时都可以。”
听他这么一说,苏扬也不瞎担心了,眸光一闪,准备吃‘胡萝卜’。
他的肢体邀请令多纳眸色一喜,抱着人使劲儿亲了两口,伸手去床头的抽屉里翻KY。
苏扬被他亲得全身发烫,胯间小兄弟也有了感觉,直直的抵着他的小腹。
多纳一边为他做扩张一边宠爱的吻着他,从嘴巴亲到胸前,又从胸前亲到嘴巴,反反复复,总也亲不够似的,所过之处留下一排绯红的吻痕,莹润晶亮,尤其是那两颗挺立的小肉粒,粉红欲滴,催人欲望。
“可以了,进来。”苏扬被多纳亲得有些意乱情迷,伸手摸着多纳憋红的脸颊。
多纳看着他,眼底蓄满了几欲喷薄而出的欲望。
苏扬双颊潮红,撩人心神,微微红肿的嘴唇像在邀请他品尝,他的身体虽然瘦,却都是长期锻炼出来的劲瘦肌肉,柔韧有力,又异常光滑,手感极好。
摸的多纳身下一阵胀痛难耐,他捏着苏扬的臀(瓣),将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的递进了那紧致湿软的密…穴里,被仅仅包裹住的感觉舒服得他全身颤栗,情不自禁地唤着苏扬的名字。
苏扬慢慢松开拧紧的双眉,吸了口气,伸手搂住多纳的颈项去吻他的耳垂。
多纳抱着他的腰将人带起来架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又吻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多纳力道渐重,欲望深深没入,胀满的感觉令苏扬舒服又难受,情不自禁地嗯了声。
多纳见状,柔声道:“痛么?”
苏扬喘着粗气摇了摇头,好久没做了,此时身体里那根东西撑得他有些紧张,不由绷紧了身体。
“放松点。”多纳抚着他的后背,不断地亲吻他,眸底满是宠溺。
“埃伦,我…呜…”
“我弄疼你了?”苏扬还是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他,多纳满眼欣慰,激动得浑身颤抖。
苏扬咽了口口水,一头扎进他颈窝:“不……很舒服,再进来点。”
多纳受了鼓励,猛一挺身,整根没入,顶得苏扬‘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下意识地弹起身体。
多纳将他按回来,紧紧搂着他,一边亲他一边含含糊糊地喊着他。
苏扬开始还小声应着,后来被多纳顶到了敏感处嘴里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了。
快感如潮,多纳摸着他柔软而顺滑的头发,加速抽顶着,着了魔一样迷恋地纠缠着苏扬的双唇。
兴许是时间隔久了,两人的身体太过兴奋太过敏感没多会儿就泄洪了。
然后又在浴室里开战了,苏扬洗完澡站在浴镜前擦头发,多纳一身湿淋淋的,走过来抱着他蹭了蹭,要给他擦头发,结果擦着擦着又擦出火了。
多纳看见镜子里被他亲得满眼迷离的某人,一抹邪恶的想法划过脑际。
于是在浴台上又把苏扬吃了一回。
苏扬跪在毛巾被上两个膝盖被磨得通红,身后某个恶魔扣着他的腰正飞速撞击着,顶得他双眼发黑,却又在这契合的性(爱)中生出了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
多纳握着他硬挺的小兄弟,节奏适中的滑动着,贪婪地吻着他后背,一遍又一遍。
苏扬看见镜中被多纳插得不住呜咽的自己,觉得异常难堪,又觉得万般幸福。
“埃伦,啊——”
多纳猛然加快了抽顶的频率,苏扬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只觉得快感几乎淹没了他,令他快要承受不住,呜呜呜的摇着头,终于在情愫崩溃的时候激动得哭了起来。
听起来给人一种他好像很痛苦的感觉,多纳以前从来没见这样子的他,有些发憷,刚准备停下来一探究竟,却又听到苏扬沙哑道:“不准停。”
多纳一愣,看着镜中泪眼朦胧的某人,脑中惊雷滚过,恍然大悟,他倒抽一口凉气,拔出欲望,猛地将苏扬翻转过来,重新捅了进去,俯□发疯般的去吻苏扬,开始猛烈冲撞起来。
两人纠纠缠缠从床上战到浴室,又从浴室滚到了床上,难得在被窝里腻了一上午。
威尔森他们都是聪明人,第一次见老板中午都还没起床,也没去敲门的意思,其他人就更不敢去敲门了,倒是虎子吃完午饭不知是撑得慌还是咋滴,跑去踹了两次门。
第一次没人鸟他,第二次刚踹了一脚,门就开了。
多纳神清气爽的从里面出来,一脸餍足,还挡着虎子不让他进去,恨得虎子牙痒痒,伸着脖子憋足劲儿使坏:“扬扬,你上次把我治偏头痛的那两样药放哪里去了啊?”
虎子以前在所罗门岛的时候因为苏扬的事情焦虑过度,又经常熬夜守苏扬,有阵子就经常闹头痛,每次疼起来就像有把刀在脑袋里狠命戳一样,疼得他想撞墙,但每次又疼不了多久,半个小时都不到,那时苏扬天天被里尼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哪有心思管自己,后来严重了才发现是偏头痛,针灸和气功对他都没效,只有麦角胺咖啡因片和酒石酸麦角胺能治,再后来就不怎么疼了,但有时压力大了或者熬夜熬多了头还是会疼。
所以苏扬走哪里都要给他带着药,以防万一,刚一听虎子说找药,他立马就睁开了眼睛,随便套了件衣服下到地面,拉开门劈头就问:“又头痛了?”
“不是我,雷诺今儿在说他也偏头痛,吃药不见好,我想拿我平时吃的那个药给他试试,不过找不到了。”
这蹩脚的谎言,雷诺头痛,你说了名字,医务室里一抓一大把。
多纳极其鄙视地看了虎子一眼:“幼稚!”随即对苏扬道:“饿了没?跟我一起下去吃饭?”
“你先去吧,我去给虎子找了药再吃。”说完不等多纳回话就转身走了,虎子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末了还在背后朝多纳比了个很欠揍的手势。
结果刚一回到寝室,苏扬就踹了他一脚:“说吧,骗我跟你走为了啥?”
虎子笑嘿嘿地递给苏扬一个文件袋:“我知道你担心易官越的安危,所以托了个朋友帮忙查了一下,他回伦敦了,老汤普森死了他现在虽然没了靠山,但你也不用担心,这家伙心野着呢,当初背着卡恩还在外面注册了两家公司,多纳肯定也知道,不过他似乎只针对英美,现在易官越根本没实力与他抗衡,碍于你的关系,多纳应该也不会再去找他麻烦了,以后等方便了你再抽空去看他吧,现在不合适,多纳会生气的。”
苏扬把文件和照片大致浏览一遍,心里石头落地,抬头看着虎子,心里又是一阵感动,没吭声,在虎子肩膀上捶了一拳。
虎子看着他略略发红的眼睛,揉了揉他的头发:“傻帽。”
苏扬脸一黑又踢了他一脚:“欧文走了,你尾巴又能翘了是吧,那好,等会儿我就去跟多纳说,让他明天就去把欧文接回来,欧文肯定会感谢我的。”
虎子顿时内流满面:“扬扬,我错了。”
近半个月以来,昨晚他终于睡了一个好觉,今儿他也终于不用再躲欧文了,虽然还是有电话骚扰,但总比每天跟过街老鼠似的感觉好太多了。
苏扬见他一脸苦大仇深,换了副稍微严肃点的语气:“虎子,你究竟喜欢不喜欢欧文呢?”
看他和欧文的相处状态诡异得很,说是情人吧,虎子每天又跟避瘟神似的避欧文。
但他看得出来虎子一点都不反感欧文,两人的关系就好像处在那种友人以上,恋人未满的阶段。
难道虎子是被欧文猛烈的求爱攻势吓着了?
虎子自己也说不上来对欧文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骨子里是个温和保守的人,欧文对他来说是无害的,所以不管他怎样闹腾他都不会反感他,但兴许又正因为欧文的求爱攻势太猛烈,他慢热的性子有些不适应,所以下意识想躲。
何况苏扬在他心里占的比例太重了。
他不想让苏扬为难,也懂得做人不能太过死脑筋,只是他喜欢苏扬早已成了一种习惯。
要改变一个人的习惯真的很难,不光要靠自己的努力,外界的帮忙,还得需要时间。
虎子正纠结着呢,电话响了,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他按了通话键:“喂,欧……”
“虎子哥,救我!”
电话刚一接通,欧文骤然一声大喊,然后立马就断线了,并且伴随着嘈杂的枪声。
45、44 基情四射
欧文被绑架了,是真的。
起初虎子和苏扬压根儿都不信,觉得那倒霉孩子肯定又在拐着弯儿骗虎子往火坑里跳呢。
结果没多会儿苏扬又接到了多纳的电话,才知道欧文同学真悲剧了。
小太子虽然在约堡不怎么出名,可背后给他撑腰的人里哪一个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苏扬还在想绑架他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给驴踢了,怎么这么想不开上赶子找死呢。
可是等多纳一说出‘绑匪’的名字之后,苏扬才知道原来人家脑子清醒着呢,糊涂的是他们。
斩草不除根,麻烦惹上身。
这不,才安生两天,麻烦就来了。
曼雷上次被多纳害的名利双失,这次忙活半天;大仇未报;钱也没捞到,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以前连多纳的命他都敢要,欧文小朋友的命在他眼里又能有几两重?
说白了,杀不杀只是个时间问题。
多纳自然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这次对于曼雷拉提出的要求他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车流如织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奥迪A8正往威布西站驰骋而去。
快过收费站时离它不远的一辆货车忽然刹车失灵,造成了一起严重连环追尾事故。
威尔森眼疾手快,堪堪躲过车祸。
多纳面无表情地坐在后座,深棕色的眸子犹如千年古井一般深不见底。
过收费亭时他接了个电话,然后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名制服男子‘请’到了另一辆黑色轿车上,只留下威尔森和一名拿枪指着他的男人在原来的车里,继续往西郊外驶去。
曼雷拉同志虽然第一次当绑匪,貌似却对绑匪的业务很熟悉,自我保护措施做得滴水不漏,该屏蔽信号的手机、电脑一个都没落下,连多纳的眼睛都给蒙上了。
车子七弯八拐足足又转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孤家寡人的多纳被带进了一间通透明亮的小房间里,没有窗户,听不到一丁点车鸣或鸟叫,连大体位置都无法分辨,四周安静得针落可闻。
眼罩被摘下,多纳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脸温和的曼雷拉,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岁月无情,比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春风满面,此时的曼雷拉显然苍老了许多,“好久不见了,将军。”
“当初没把你炸死,真是遗憾。”多纳吃不惯他那虚伪的一套,一开口便极尽挑衅。
曼雷拉还是笑得那么温和:“彼此彼此。”
多纳懒得跟他废话,“人呢?”
“我们不是说好的么,先签合同,我才能保证小朋友安然无恙。”
多纳看着桌上那份关于英美的股权转让书,沉吟片刻,拿起笔很干脆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曼雷拉满意地笑了笑,轻一抬手,身边的助理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屏幕上便出现了欧文同学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画面。
门口就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黑面警卫,那倒霉孩子却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这当头依然能旁若无人的自娱自乐,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在床上一通乱滚。
多纳心里稍微松了口气,面上半分未露。
曼雷拉的助理在键盘上运指如飞小半晌,然后把电脑转向多纳,做了个‘请’的手势。
多纳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屏幕上的内容,然后在键盘上敲了串字符,等待电脑分析。
十秒钟后敲下‘Enter’键。
助理收好文件和电脑,曼雷拉也杵着拐杖起了身,“将军要是早这么爽快,今天也不用你亲自跑这一趟了,我也不是个不讲信用的人,小朋友的地址等我上了飞机,你的人自然会接收到信号,所以为了保证我的生命安全,还得委屈将军你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咱们下次有缘再见。”
多纳没吭声,绷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只在曼雷拉转身后轻轻拨弄了一下左手的戒指。
半个小时后,西郊植物园半山腰的一间两层高的简陋小平房周围,几个戴耳塞的警卫突然被一阵刺耳的蜂鸣震得头晕脑胀,刚一拔掉耳塞,手上的探测器和电子通讯设备也相继失灵。
电光火石之间,几支麻醉枪头从暗处激射而来,势如疾风,例无虚发。
二楼房间外的其中一个警卫似乎听到了声响,神色一凛,立马拔枪朝另一个做了个手势,然后迅速往走廊尽头的楼梯口疾奔而去,留下的那人握着枪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屋里的欧文也趁机捣乱,搬着凳子在里面不停砸门。
那警卫的手刚握上门把手,忽感危险逼近,一道黑影鬼魅般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手起刀落,鲜血喷溅,虎子一脚踹开房门,撞的里面没来得及躲开的欧文满眼都是蚊香圈,还没等他喘过气儿来,又被虎子一把扛了起来。
不料虎子刚冲到栏杆边准备翻身而下时,之前离开的那个警卫突然又倒了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猛然抬手扣下扳机,瞬息之间,子弹出膛,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穿过虎子大腿,害得他身形不稳,落地后抱着人从斜坡上滚了下去。
那枪声在这寂静的山野里简直犹如炸响,十来个一直隐身林间的佣兵像是听到了暗号,端着枪闪身而出,与随同虎子一起来的其他三人陷入了激战。
欧文觉得他以前坐过山车的时候都没这么晕过,70°的斜坡,两人一路翻滚而下。
天旋地转中,虎子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欧文却被撞晕了。
林间枪声阵阵,追兵也紧随而至,虎子不敢多做停留,扛着人一瘸一拐的往树林深处逃去。
欧文醒来时虎子正在帮他清洗脸上的伤口,凉水刺激得伤口阵阵刺痛,也让欧文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了,昏暗的天色令他有些不敢确信,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虎子哥?”
“你终于醒了,疼吗?”见他醒来,虎子稍微松了口气,眉宇间尽是疲惫之色。
欧文摇了摇头,眸光晶亮:“看见你我就不疼了。”
虎子:“…………”
“我们这是在哪里?坤哥他们呢?”
虎子望了眼黢黑的天幕,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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