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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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旋律-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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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ng 在日本的地位更上层楼,单曲在日本一定会刷新销售纪录,宣传目的达到,秉持一贯的从容优雅他藉故离去。 
    酒吧内的人无不聚精会神盯著电视,唯有 Rain 只顾著跟阳宝宝玩。 
    采访结束,不难发现所有人都谈论起,秀之一脸欢喜的开口,「 Rain , King 
    真的很棒是吧,他的最新单曲我已经预购三张了,很好听呢!」 
    抬起头怔怔的看著秀之,「你很喜欢 King ?」 
    有些惊讶! 
    「当然,他的音乐真的很棒,从以前就是了,那种深深打动心灵的感动,我到现在仍记得在我最失落的时刻,偶然在街头上听见的空中传来一首歌曲,『谁能够了解,藏在深处的渴望,不是一颗昂贵的蓝色宝石,而是被人在乎的温暖,只要一句话,很简单的一句问候。。。。。。』当时就是被他那破碎深沉的嗓音吸引,自己的伤痛彷佛得到出口,竟然就这麽直直的落下泪,心中的空洞变得没那麽深了。」秀之脸上淡然,却表达出非常深刻的意境。 
    「当时呀,擦掉眼泪在街上狂奔,焦急的深怕音乐结束,就找不到这首深植我心的歌曲,还好不难找。从此我就成为 King 
    的忠实歌迷,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那首歌叫『蓝宝石』,是吗?」 Rain 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没错,就是『蓝宝石』。」秀之点头,很高兴的发现 Rain 是个知音的人。 
    「欢迎观临。。。。。。」客人进门,秀之别俱意义的拍了拍他, Rain 回笑,秀哥迎了上去,「请问需要什麽?」 
    Rain 淡淡笑著,看著电视上重播的画面,抱起安睡在怀里的阳宝宝。 
    「 Rain ,要我抱阳阳吗?」忙碌的幸美端著盘子跑来问道。 
    摇摇头,「放心你忙,阳阳我帮你照顾。」 
    基本上来说,自酒吧营业到现在, Rain 从未亲自动手帮过忙,总是静静坐在一角看著人们穿流不息,累了或倦了才独自离去。 
    他们三人有种默契,秀之和幸美不可能让 Rain 
    动手,即使是幸美大腹便便、店里忙得天翻地覆,店务都不许他动手,只许他当大少爷坐在一旁喝饮料、看电视、聊天说话。 
    他们的用意 Rain 自然明白,理所当然当一个悠的少爷,但自从阳阳出生後,不顾他们再三推诿,三不五时到店里照顾阳阳。 
    对忙碌的他们来说, Rain 帮了他们最大的忙。 
    上楼往自用楼上走,将阳宝宝放入婴儿床,坐在宁静的窗台边看著楼下霓虹灯点起,喧闹天堂,看著红晚暇、遥望已经东升的弦月。 
    突然一首『蓝宝石』从楼下的酒吧响起, Rain 会心一笑,知道那是秀哥的杰作。 
    闭上双眼静静地听,哼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旋律。。。。。。 
    纯真的脸庞上,流露藏也藏不住甜甜的笑意,眼里看见的世界,光明又璀璨,即使是日落西山的景像,看起来不像以往带著些许孤独和愁怅。 
    原因仅仅只是他的一心期待著整整三天的 Family time。 
    不是爱情、不是友情,而是对他来说最重要、最在乎的亲情。 
    久违的父亲、依赖的父亲、他最重视的且疼爱他的父亲。 
    《回家》 
    「秀哥,你真的喜欢 King 吗?」突然问道。 
    秀之正清洗杯子,顺道调起一杯酒,「嗯,喜欢。」 
    若有所思的看著他,Rain 调皮又带点撒娇的趴在吧台,「我帮你拿签名呀!」 
    顿了顿,秀之看著 Rain 笑起来脸颊上露出可爱的小酒窝,那双纯真清澈的蓝眸,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傻瓜!」 
    拍了拍他的头,言语行为间带著浓浓宠溺之情,觉得他好可爱,可爱到让他想到柔软的小狗狗、小猫猫,总能轻易挑起人的疼惜。 
    Rain 不满的嘟起嘴,即使升上国中,孩子气仍浓厚,「信不信我。。。。。。」 
    「老板结帐!」打断了 Rain 欲发豪语的话。 
    「来了!」秀之连忙回应,顺手端起调好的酒看著气鼓鼓的 Rain,忍不住勾起狐狸般的微笑揉了揉他的头,「乖乖的喔!」 
    说完马上端给叫酒的客人,走向结帐的客人。 
    气鼓鼓的瞪著满场走动秀之,简直就瞧不起他,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对待嘛! 
    「嘻嘻!」幸美站在一旁好一会儿,看著表情丰富的 Rain,终於忍不住轻笑。 
    啊!被发现了。幸美连忙止住笑意,故作忙碌的拿起抹布擦拭吧台,刻意忽视 Rain 那双含哀带怨的蓝眼睛。 
    「幸美姊。。。。。。」不怀好意的用甜腻的口吻叫唤著她。 
    幸美的背脊不禁升起一道寒意,「啊啊!客人叫我。。。。。。」 
    幸美凑到秀之身边,两人耳语一会儿笑了起来,还不时用有趣的眼光看著他。 
    「哼!」Rain 
    好气又好笑的看著这对夫妻,佯装怒气冲冲离开『隐世』,耳力极好的他还听见门关上前,幸美姊惊呼著:「啊!真的生气了。。。。。。」 
    和一个客人插身而过,门铃响起,Rain 听见秀哥和幸美姊齐声喊道:「欢迎光临。」 
    带著愉悦的笑容,Rain 开心的离开天堂,回家的路上想像著当他们看见他拿著 King 亲笔签名,是什麽有趣的表情? 
    他终於发现自己的父亲是个巨星,有点儿好处了。 
    时间过的很快,King 
    结束两天在日本的宣传活动,佯装搭机出境造成阵仗庞大的送机风潮,几乎瘫痪机场的运作,却又神通广大的从机场後方返回新宿的御苑。 
    当他回到家时,Rain 用以最热烈的拥抱欢迎他回来。 
    稳稳接住从空飞扑而来的小宝贝,King 将 Rain 高高举起,开心的旋转大笑,天伦情景重现。 
    两人喘笑著,将 Rain 放回地面,弯著身亲密的蹭著小脸,闻著让他朝思慕想的气味。 
    颈间的麻养惹得他咯咯轻笑,自然的揽住宽阔的臂膀,笑声仍止不住浅浅拥吻,「欢迎回家!」 
    调皮笑著跑回客厅,他正看著不容错过的影辑。 
    短暂的吻令 King 深深悸动,看著不知不觉长大的 Rain 
    那纯真无邪的笑靥,藉於童稚和少年间充满矛盾的冶,相信自己这三天又必须在隐忍中渡过。 
    多呆一天,危险就多一天。 
    分分秒秒,他怎愿如此轻易离开让他从小呵护到大的人呢? 
    但就是为了保护他,保护这个无条件全心全意信赖自己的人儿,才要让心存邪念的自己远远逃离,藉由工作逃离这里。 
    「唉。。。。。。」无奈,又能如何。 
    一如以往开开心心的共渡三天亲密的父子生活,虽然时间真的过得很快,离别的时刻转眼就到了,不过想到离别不久又是重逢之日,离愁的情绪没像以往那样强烈。 
    带著微笑上了专机,King 的脸色突然变得连恶鬼都不敢接近,阴沉、危险、暴戾。。。。。。此时此刻的他,任何人都不敢接近,唯有 Vic 
    一人独座在 King 身旁。 
    果然是王牌经纪人,世界第一把交椅的地位不是凭空得来的。 
    Vic 无奈的看向被吓得寒颤不已的一群工作人员和空服人员,都躲在机尾一角,不敢声张,大气不敢喘一个。 
    只有他知道,King 到底是为什麽变得如此恐怖。 
    主要还不是因为「禁欲」、「欲求不满」、「男性贺尔蒙严重失调」。 
    想起这三个名词,就想到那天自己被 Rain 逼得几近疯狂的情景,好笑的看著 King,心想,这就叫「现世报」。 
    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不禁忍不住捻虎须调侃著:「怎麽?这三天想必你过得挺愉快的。」 
    「你、给、我、闭、嘴!」震天大吼,空中的专机也不禁震动了。 
    「哈哈哈。。。。。。」不知死活的大笑,众人不禁在心底哀求这个不畏强权的男人。 
    「滚。。。。。。」血腥十足的低吓,由这个被世人喻为「帝之音( King Of Voice 
    )」能将声音情绪运用极致的男人口中以此负面形式狠狠吼出,逼真写实的在机上每个人耳边响起,恐惧是唯一感受得到的,甚至有人崩溃的哭了出来,彷佛死神已经出现。 
    声音的魔力是 King 所擅长的,能轻易的催化人心,掌控所有人的情绪、心智。 
    Vic 见情势不对,连忙阻止,「还有人呀!」 
    深吸一口气,不再做声,仅用那充满血丝的蓝眸恶狠狠瞪著 Vic。 
    「 Sorry。」台起手做投降状,然後从容的到机尾去安置吓坏的人们,「我去安抚他们。」 
    低下头,懊恼的抱住头呻吟,「怎麽会。。。。。。」 
    一个他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 
        《三月三日》 
    看著飞机升上青天,远远离去,他默默的转身离去。 
    要见到 King 
    其实不难,只要打开电视,即使不想看见他,他的影像和消息就像病毒疯狂的侵略著,由电视、传播、广播无时无刻报导著。 
    这一直是 Rain 从小到大接收 King 最新讯息最熟悉的方式,至少电视上的倒影,弥补了总是缺席的父亲和孤单的自己。 
    按时服药让身体状况稳定许多,明天一早,该回归学校生活了。 
    歪著头,请了将近一个星期的病假,想到当时病发的情景一定把同学们都吓坏了,明天回去,不知道会面对什麽样的情形。 
    无须多想,看见天色不晚,想起背包里著东西,脸上漾起一抹淘气的笑,往『隐世』酒吧去了。 
    @   @   @ 
    男女二人不时以狐疑的眼神看著他, Rain 自得意满无限骄傲的看著他们。 
    「 Rain 。。。。。。这真的是。。。。。。」丰臣秀之艰涩的开口,不敢相信眼前拥有 King 亲笔签名的最新单曲。 
    好好欣赏一向沉稳的秀之难得慌乱中参杂兴奋的表情,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 Rain 
    开心不已,勾起藏也藏不住的笑意,郑重点头,「没错,就是 King 
    的亲笔签名。我还请他在上面写了祝福秀之哥和幸美姊百年好合的字样呢,怎麽样,很厉害吧!」 
    回想当时对 King 动之以情、使尽浑身解数的情景,最近 King 
    看著他的眼神,不知为何会让他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常常不自觉躲避那双慑人的蓝眸。 
    尤其是在他缠著 King 时,那双蓝眸变得更深沉、幽幽的藏著一团火焰的目光,让他不觉想躲,却又不知为何要躲。 
    King 变了,虽然他极力隐藏,敏锐的 Rain 仍发觉。 
    他们父子间不知何时开始有了藩篱,隔了一层透明的界线。 
    自从那一天一如以往想赖在 King 怀里贪取久违怀念的父爱时,被 King 
    断然拒绝後,让他克制不了自己去试探、观察。。。。。。这是否只是多心的错觉,总觉得他在躲他,回想起三天来 King 
    对自己若有若无的疏远,不禁让他黯然失色,陷入沉思。 
    这些天,开始省思这几年的点点滴滴, King 的疏离,已行之有年了。 
    大概从他十岁生日过後,开始的。 
    不但欧美工作量大增,一天、两天外宿,接著一个月、两个月,循序渐进的变成现在,一年回家的时间不到两个月。 
    当他警觉时,才发现自己变成一个人。。。。。。 
    一个人了。。。。。。 
    回想起寂寞的滋味,那种孤苦伶仃的寂寞与空虚,突然好想哭。。。。。。 
    「 Rain ,你怎麽了?不舒服吗?」幸美兴奋的说了好长一段话都没得到 Rain 的回应,这才发现原来 Rain 
    正怔怔失神发愣。 
    惊慌的摇摇头,「我。。。。。。我先回家了!」 
    丢下话就匆匆离去,不理会两人在後头错愕的呼唤。 
    「 Rain 怎麽了?我的问题都不回答,人家想知道他是怎麽得到签名的。」看著最近越来越神秘的 Rain 
    ,幸美有些抱怨、又有些不安的问著秀之。 
    秀之叹气,看著那张亲笔签名的单曲,固然开心,但每当 Rain 做一件事,秀之对他的身份越是好奇,而实际上他们真得对 Rain 
    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叫夏之雨,住在神秘的御苑里,其馀一概不知。 
    对於他的身世、对於他住在御苑、对於天堂里所有道上兄弟恭敬的态度、对於他独特的气质、对於他的富有、对於现在他能拿到国际巨星亲笔签名。。。。。。 
    还有,会於他不经意流露出的孤寂。。。。。。 
    丰臣秀之知道 Rain 是一个害怕寂寞的孩子。 
    虽然对他所知有限,但他们仍全心全意选择相信著他。 
    只因他们,早已深深在乎这个善良纯真的少年。 
    @   @   @ 
    带著莫名的心慌回到家中。 
    回到熟悉的空间,陷入这几天的回忆和猜疑。 
    虽然很想哭、虽然很想大声的问,却发现自己没有勇气。 
    习惯了,原来习惯是个恐怖的东西,能把一切痛苦和不满掩饰,让你忽略、让人逃避。 
    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著了,等到清醒时已是白昼,墙上的钟时针指著九点整,对於发现自己迟到的事实,无心紧张,反正迟了,乾脆中午再去。 
    他对学校早已失去最初的热情,也许是因为一个人的生活太寂寞,当他偶然发现街头上各式各样的人充满各种乐趣,他开始对形形色色的人们感到强烈的好奇,而这些都让平凡的校园生活显得更加平乏、枯燥。 
    想起小时候真切期盼学校那种热忱的心,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原来曾经最渴望的东西,能在时空和环境变迁下,抹去了不著痕迹。 
    有点可悲。。。。。。 
    到了学校,刚好赶上下午第一节课,同学们不时回过头窃窃私语的注目他,但就是没人打破沉默过来攀谈,这让 Rain 
    省了许多事,他不介意自己被班上排除在外,真的不介意。 
    画纸和炭笔能陪他渡过更美好的宁静时光,简单来说,他是个很能自处的人。 
    与其说大家对他的态度踌躇又拘谨,不如说 Rain 对同学们设下的屏障,让他们不知如何跨越。 
    Rain 自己和大家疏离的,并非同学们不想和他亲近。 
    因为病情被大家发现的关系,这反而 Rain 
    能善用这个好理由,三五不时藉故早退或到保健室小睡,学业上的成积自然不能看,唯有几科能上得了台面,音乐、美术、国文、英文成绩较为理想,其馀得能以惨不忍睹来形容。 
    反正他不在乎, King 和 Vic 也不在乎。 
    他们大概满脑子只在乎他的身体状况和是否过得开心吧!一点也不像一般的父亲和教父,而 Rain 
    相当的感谢他们这一点,至少他的学生生涯过得很写意,尽情的挥洒青春。 
    日子就在学校保健室和『隐世』不知不觉流逝了,转眼间,美好的三月份即将到临。 
    三月,属於他的月份,因为他是三月宝宝。 
    三月的来临代表著 King 即将回来陪他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这是 King 当初签约时特别注明的重要条件,谁也不能打扰他整整三月份的假期,即使工作满档,都必须因三月假期停摆,这个条件是 
    King 在日本时期行之有年的。 
    曾经有个例子,当初 King 刚到洛杉矶发展,某个和 King 
    刚签下约的经纪公司无视合约上特别注明的条款将三月的行程排满,当三月到临 King 
    理所当然的回日本休假,四月初回到洛杉矶时结果和经纪公司引发纠纷,在法律角度 King 当然有理,且依照条约 King 
    有权解约而且必须算经纪公司违约,即使告上法院仍会裁定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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