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老姐严肃的说:“还有男男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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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我怀疑,您没有看错,这些真的全是我的黑线。
“姐,亲姐!”我一抬手指着天棚的吸顶灯说:“我发誓,我要是跟萧楠有什么,我今天就随着灯泡灭!”
“别激动啊,”我老姐毫不在意的说,“就算现在没有什么,以后也可以有啊。马克思先生教育我们说,世界总在不停的变化之中,任何事物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世界……”
“姐!我跟您明说了吧。我与萧楠那是绝对绝对绝对的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还这么激动?”
丝——
“姐,”我徘徊在崩溃的边缘,耐心解释:“萧楠跟我关系是很好。但是,人家可是个绝对正常的男孩!而且,他还有严重的洁癖……”
“谁说有洁癖就不能谈恋爱啦?再者了,你当初不也以为自己挺正常嘛!而且以我耽美狼敏感的触觉发现,萧楠,绝对是个圈内人!”
我双手抱头缩在椅子上,静默良久。
忽然抬起头——
“姐,我不得不严肃的告诉你:你太不了解萧楠了!你知道他有多用功学习么?他曾经跟我说过,自己考上北京有多辛苦。他最梦想的事情,就是毕了业,能在北京安定下来,把父母接到这里。这是你这个北京女孩无法体会的压力和痛苦啊,你知道他在学校对其他人有多冷淡么?他之所以跟我相处的不错,那是因为我跟各院的研导儿关系都很好。他那天还跟我提到考研呢,考研哪个不事先找导师的?这下您明白了吧?”
“呦……,弟呀。是不是你想的太复杂了?有那么迂回么?”
“姐,无利不起早。你好好想想啊!”
“嗯……”我老姐摇摇头,“我觉得不是这样,我看萧楠对你有意思……”
“姐!姐啊!难道您活在穷聊大妈的空间里?难道这世界上的人每天除了想着谈恋爱、磨牙、哭泣、悲愤、咆哮以外,其他啥事也不用考虑了?那大米,白面,猪头肉就噼里啪啦的从天上掉下来了?”
“猪头肉?太腻了,我不喜欢。要掉还是水果沙拉比较对我口味……”
-_-|||||||……
“姐……,您不是在减肥么?沙拉那可是肥胖的元凶啊!”
“去……跟你说话儿就没一句正经的。好了,萧楠的事先放到一边。既然你跟他没戏,我这儿还有一正事儿……”
“您……您又有正事儿了?”
“嗯!我现在认识一个小受,他……”
“姐!在这褃节儿您还跟我说这个?您是真想让我死啊!”
“去!你激动什么?我告儿你,这个不同丁丁,这个我亲眼见过,人长的纯受不说,那性格,绝对优良啊!千里难寻,真的!你相信你姐的眼光不?”
我的眼睛泛着鱼肚白,咬牙,“不、敢、不、信。”
我老姐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现在你这脸上有伤不好见人,等过两天伤好了,姐就给你约上!”
龙胆紫呢?
雷夫诺尔呢?
碘酊呢?
你们快点儿来我脸上开会吧!
我的确是很难见人,当我包着半脸毁容造型进入校园以后,恐怖文学蔚然成风了。
我带动了边缘文学的快速发展。
我唤醒了他们心灵深处的经典影片——《夜半歌声》
萧楠看到我以后,呆滞了两分钟,轻轻的叫我:“丹萍……”
丫那语气神情像极了呼唤哥哥的吴倩莲,我登时暴汗,连续几天梦中都是哥哥火焰中的身影。
还好老头的新项目需要收集很多资料,我把自己埋在图书馆的一排排书架中,我再也听不见那些戚戚喳喳的议论声和恐惧的眼神。
所过之处,鸦雀平静,祖国形势一片大好,收复台湾近在咫尺。
就在这万众归心,一片祥和的气氛当中,晴天霹雳……发生了!
第十章 She has won a man!
那天我正在寝室半躺着研究手里的书,沉醉在文艺复兴时期繁复的巴洛克、洛可可式的宫廷建筑海洋中。
突然,门被撞开。
李响一脸吊丧的神情出现在我面前,身后,是面色严肃的萧楠。
“师哥!大事不好了!”李响真对得起他的名字,嗓门够响。
冷不丁吓了我一哆嗦,差点把书扔地上。
我指着自己巴黎圣母院撞钟老头的造型,怒道:“我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能再不好的?啊?你说你鬼叫什么?!”
李响奔过来,双手颤抖的抓住我的衣服,表情激动地仿佛我欠了他一块钱的大票,“师哥!你的第四个流言产生了!”
“嗯?”
这有什么呀,我又不是没有流言的人。那三个顶级的流言都没打击我,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啊。
我就是一基地组织的战士,人肉炸弹我都不俱,我还惧什么啊我。
“师哥……”他开始扭曲自己的面部,“这里不能待了,你快逃吧!”
姥姥的,他越狱看多啦!
我伸头对着萧楠问:“这家伙是不是丢了五块钱?这么激动?”
萧楠还没说话,李响刷拉拉的把我当成了碰碰车,不停的让我跟床板进行友好肢体交流。“师哥,你完了,你完全完了!”
没错儿!
他再摇下去我的确得歇菜。
一巴掌削到他脑袋上,“你小子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当你玩旋转木马哪?!”
萧楠拉开他,平静的说:“师哥,现在学校里都传,说你在意大利餐厅强暴了三个女同志,当时的情况很……啊!师哥!李响,快点儿,师哥昏过去了!”
我没昏,我就是实在接受不了这种打击。
我没脸见人了……
十分钟以后,我幽幽的睁开眼——惊!
“你们怎么还在这啊?!”
萧楠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师哥,你别难过……”
“我不难过!”一下甩开他,“我精神着呢!”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愤怒的狂按。
“姐!那个鸟人你约了么?”
“呦……弟呀。你想丁丁啦。现在觉得他好啦?”
“是!我想他想的睡不着觉!赶快约,没他我不能活,再见不着他我就得疯!”
“弟——”我挂断电话。
每次都是你先挂断,现在轮也轮到我一次了。
屋里沉默了。
半天,萧楠突然说:“师哥,还有一个好消息,你想听么?”
“嗯?”我竟然有好消息传来?这不是格林童话吧。
“好消息就是,有一个女孩给你写了封信,主动约你。”
“啥啥啥?”
“就是想跟你处朋友,人我见了,还不错。”
“啥?”
“还有啥不明白的?”
“不是……我说这事儿奇了。给我的信怎么在你那?还……人你都见了?你这……”
“师哥,因为你已经成了全校女生唾弃的对象。所以,我就勉为其难肩负起你的外交秘书。凡是女生的信件,都由我经手,我是怕你看了那些指控的信受刺激啊!”
丝——
没想到我已经臭名昭著。
我烦乱的挥挥手,“行了行了,你辛苦了。以后你也甭替我受刺激,直接扔了就行了。”
“好的,”萧楠认真的点点头,“那……这个你见不见啊?”
李响伸过头来,“人不错是么?师哥,你要是没空我去!”
萧楠转头冷冷的说:“你去什么去?人家找的是师哥,你当网友见面啊,可以弄个假的。人家认识师哥!”
呦,这小子智商回到基本水平线了。
我点点头,“我去!”
同志们啊,我得问个严肃的问题:您认为什么样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不要觉得这个太文艺。
这可是个值得深思的千古命题。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齐眉举案?
孔雀东南飞?
NO,NO,NO——在这个遍地同床异梦的世界里,那些,屁都不是了。
真正的爱情就是——在所有人都背弃你的情况下,有一人,勇敢的站在你身边,陪你凄风沐雨,不离不弃!
这样感天动地的爱情竟然“啾……”发生在我身上了!五十年代的经典爱情啊,我怎能不激动,怎能不兴奋?怎能不抽筋啊……
“她在哪?”抖了抖抽抽的胳膊,我终于问了一句有用的。
“在未名湖。”
“啥?不在自己学校,跑人家学校干嘛?”
李响拽住激动的我,“师哥,未名湖可是谈恋爱的最佳场地,浪漫到脱线啊师哥……”
哦……
我明!
二十分钟以后,我愉悦的跑进北大。
未名湖这里,我还是好几年前来的。
那时候湖边满是灵堂啊……哎呦!谁打我?
别误会,我是说,那时正是美国轰炸驻南使馆事件过后。我听说这里爱国士气很浓郁,特地赶来学习参观的。
到这里一看,要不说北大学子就是牛掰啊,为三位烈士搭建的灵堂气势非凡。到处的人山人海。我逛了几分钟以后,手里就抱了一捧白花。
怀着崇敬的心情把花拿到家,静默良久。忽然想到:不能让我老姐看到这悲惨的事件啊。
于是乎,拿出丙烯颜料……
我老姐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正在做插花艺术,很惊诧,“弟呀,好漂亮!这是送给我的么?”
“嗯……这个……”
“浑蛋!你不送给我还想送给谁?说!”
“呃……那就送给你吧。”
我老姐高兴了,抱起那瓶花,“咦?怎么桌上有一朵白花?”
“那个……是还没来得及上色……”
“你、去、死……!!!”
“啪嚓!”我流血了。
在烈士倒下的第三天,我,也倒下了。
回忆是种痛苦,不想也罢。
我转动我可怕造型的头颅,四处寻找我的五十年代经典爱情女主角。
这时,一个声音呼唤我,“安明阳!”
声音在背后,这是个让人心跳加速的时刻。我缓慢的转过头——
我看见,一个娇小的女孩站在不远处。
她如风弱柳的身姿婷婷的站在那,让我不禁想到:我应该立刻买俩馒头给她补一补,太娇弱了……
我连忙走过去,“你好,你就是……”
“扑通!”她从石头上跳下来。
丝——
刚才她是站在石头上……MY GOD!
我迅速看了看四周,没有纠察队吧?不会有人把我当人贩子抓起来吧。
天啊,我没有恋童癖!
我正在这里寻找带有红袖标的社会整风人员,那女童坐在石头上,拍了拍旁边的位子,“你坐啊!”
我坐,我麻溜儿坐下了。站在这儿太危险,还是坐下目标小点儿。
“你是……”
“我叫王倩倩。和你一个学校的,正在读大三。”
“哦,我叫……呃,对了,你知道啊。那个……我正读研二……”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啊?!”
“我对你很了解,这些你都不用说。”
“呃……”
那句广告怎么说来着,“二十岁的人,六十岁的心脏。”我想占用知识产权套用一下句型:幼童体魄的你,成年人的思维啊。
太牛了,你啥啥都知道,要我说啥呀!
“那个……”我抓耳挠腮想了半天,终于说:“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别说这些虚头巴脑的,我只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
“就是对未来的学习,工作,十年以内的人生计划,还有,我们。”
“这个……我还没想那么远……”
“没想?你怎么能不想呢?任何一个成功的人都不是坐等机会来临的,只有做好充分准备,机会来到的时候,才能迅速抓住!”
智慧啊,我现在相信她是一在读的大学生了。
“这样吧,”她叹了口气,“反正我对你也很熟悉,你的人生,就由我来规划吧。针对你的工作方面我会做出三年,五年,七年以及十年的几个不同阶段计划。还有理财方面,我们的婚姻以及孩子教育的各项问题……”
“等……等等,你说什么?我们的婚姻?还……还孩子的教育?”
“嗯?安明阳,有什么问题么?”
“不是,我说,我们可才刚刚认识……”
“是你刚认识我而已,我可不是刚认识你。我三年前就认识你了。”
“啊?!”
“那时候我刚进学校,你在读大三。所以,对于你不太了解我的事情,那是你近期要补的东西,你抓紧时间了解一下,知道么?
“什么?!你脑子没病吧?”
她转过脸来,紧紧盯着我:“我没病,我非常正常。安明阳,我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我已经忍耐太久,到了极限。我不想再绕圈子了!”
“啊?你说明白点!什么意思?”
“明白点儿?安明阳,你仔细看看我,不觉得眼熟吗?”
眼熟?
我看了看她,就是一大众人啊,没啥印象啊。
看着我迷惑的表情,她继续说:“三年前,有一场篮球比赛,你摔伤了。当时,有一个女孩跑进场,把自己的衣服撕下来,给你梆到腿上……”
“……学生会主席的竞选演讲会场上,有一个女孩举着你名字的牌子,不停的给你拉票……”
“……你得到了保送名额,和几个哥们儿喝酒喝多了,你回来的路上差点被车撞倒,有一个女孩跑过去推开你……”
……
……
我傻了,我真不知道身边一直有个超人。
“……后来,我转换了方针,我以各种奇怪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可是,你还是没有注意我!”
“啊?”
“其实前几天我们刚见过面。”
“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傍晚,你坐在长椅上,有个女孩过来赶你?”
“是……是你?!”我又仔细的看了看,还真是那个刻椅子的牛X女生!
只不过,那天她梳的是辫子,戴了个眼镜。今天是披肩发,没戴眼镜。
她简直是梅艳芳再世,整个一百变天后啊。
“……我原本想一直等你注意我,可是后来我意识到,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你就变态了!”
“啊?”
“我跟你到了那家餐厅,看到你……竟然在和男人约会?!安明阳,你真让我意外!我没想到我喜欢这么久的男孩竟然是一个……一个同性恋?!”
“你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你,我只是一直在你身边,永远被你忽视而已!”
“请问,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信息工程,怎么了?”
信、息、工、程?
怎么可能?不可能啊!不能够啊!这样儿的人才怎么能学信息工程呢?太浪费了!应该主修特务间谍专业啊。
我上下打量她,这女娃该不会也在自己身体内部安置窃听器吧?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说我在餐厅里强暴仨女人的事儿,是你吧?”
她笑了一下,“没错儿,是我。”
丝——
可怕,太可怕了!
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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