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曲璎一睁一闭眼间,发现时间倒流了十三年。。。呵,她只好对即将黑化的堂弟暗里撇嘴:抱歉,她不养了。这一世,她只想为自己而活。她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她要尝尝恋爱,不当剩女;她要父母知道,好女百家求!PS:本文架空,现代架空重生文,甜、爽、苏!PS:Orz。。。求点击,求收藏,求一切。。。玻璃心桑不起呐,请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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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重回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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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重回十三年
————……
曲璎忍着头痛,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厚重的衣裳透着湿意,是痛令她冷汗涔涔……
她这是怎么了?
嘶,真痛!
咦——不对!
她不是死了怎吗?怎么还感觉到痛意?这不科学……
她明明是看到一只可怜无助地小奶狗,在夜色中无力地瘫倒在马路中央上,为了那一丝丝与自己相同的无助而怜悯大发,才傻呼呼地冲到它身边,却被突兀急转弯过来的跑车撞飞——
相亲!
车灯!
对,她原本是被父母强压着去相亲的。却没想到竟然会遇上她高中时的男同学,丢人的是,她相亲的对象既然是他的父亲!
好不容易熬到散场,她一刻也呆不下去,连父母都丢下了,慌张失措地匆匆离场。
在转角处发现那只小狗时,她只觉得同病相怜,这才忽略了走在马路上可能存在的危险,谁知她就这么‘狗血’地送了命!
那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死了,是不可能还能感觉到刺骨地痛意的。
总觉得发生了不可理解的事件,她拼命地忍住疼入骨髓般撕裂尖锐的痛觉,手下意识的抚着**黏糊地额头,缓缓地睁开紧闭空洞难耐地双眸,却发现入眼的是锃亮地刺眼光线,让她本能地又快速闭紧了眼睑。
呃,不对!
虽说只在光线下大约瞄了个大概,可环境绝对不妥。
她此时已经慌地顾不上为毛被撞的是身体,怎么刺痛的却是头部,身体只是觉得是湿意难受和疲软无力,根本就没有在身体上感觉到被重撞后的痛觉。
身体竟然没有损伤?
那她失去意识时入鼻的浓重血腥味是哪来的?
心里的不安躁动达到了极致,布满汗水湿意的眼皮下,骨碌碌地眼珠子微微颤动地轱辘着,她努力地再度睁开沉重的双眼皮,俨然入目的是老旧粗糙的石灰墙,因为时间的氧化,变成了斑斓陈旧地土黄色。
这……这不是她家镇上的旧房吗?
呃——
曲璎如被人勒住喉咙般,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灰败疸黄,眦怔着的双瞳,大而迷惘。
她微偏着头,黝黑的眼珠子,便对上了灰黄墙上挂着的怀旧日历:
1999年9月30日周四
农历:八月廿一
年柱:己卯(兔)年
月柱:癸酉月
日柱:乙酉日
节气:秋分第八天
1999年……高三?……休学!
曲璎惊惶地僵住了生硬欲动的身子,死死地盯着那张日历纸面,满脸不可置信。
她……这是重回了十三年?不单只从29岁的剩女变回16岁的少女,重要的是,她能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
勉强撑着来的沉重疲软身子,被这突兀而恐慌极了的信息,攥紧盖在身上单薄的夏被,细小白嫩的手面上青筋凸起,曲璎不可思议地望着日历懵逼了。
是极悲。
是极喜。
她从未想过,一闭一睁眼间,世界蓦然大变。
想到自己为了父母那一跪泣求,高三肆学,整整十三年,都是为了堂弟赚学费、生活费、婚房费等等忙碌不停,生生让她一个美好亮丽的少女,严谨地变成了只知道市侩金钱的剩女。
这还不够,最后堂弟还要教唆父母,同谋合起来欺骗她——两老得了重病死活哭着引她回老家,说是想看她嫁人相夫教子,生活美满而让她去相亲。
可实际上,不过是换了另一种方式,要将她剩余地最后一点价值窄干!
再想到身为她的亲生父母,自小叔夫妻遇难后便处处帮着隔房的堂弟,满嘴胡话算计她时的冷情无赖,她的心就枯如死水。
而她供养了十年的堂弟,亦是一个养不熟的狠毒白眼狼!平时不仅对她湮没无闻、袖手旁观的冷漠,在父母面前还总是一幅他很乖很纯良,转头就给她挖坑埋她。有着这样的极品亲人,总是想着无所不用其极地算计她,怎么可能放过女人一生中最大头的聘礼!
呵呵~~
曲璎想到父母对她的严厉苛责,再想到堂弟对自己父母的一贯态度,不知失去了她这个金钱来源,父母最后的结局又是如何?
想到那个唯利是图的堂弟,真的会如他当年发誓所说的那般——奉养双亲、老后摔盆?
啧,他不过是仗着她的父母重男轻女,偏她又心软孝顺,看不得父母为难,处处压着她为他卖命。确实是因为她身为女子的弱势,压着两老欺窄她来得利罢了。
亲爱的爸爸妈妈,他真的能信守诺言实现他们心底最大的奢望?——老有所依。
奈何她看不到他们地下场了……
缓了好些时候,她才压住那如要跳到嗓子上的心脏搏动,双眼无神地盯着日历,思绪隐晦难明,心神却是飘到前世的记忆里。
9月30号呀……曲璎瞬间就忆起了旧事重现。
前一晚她下午下课回食堂吃饭时,偏巧淋了些太阳雨,只是将将将头发、肩胛处淋湿了,她便不当一回事。快速解决了闹饥荒中的小肚子,回到宿舍头一倒便睡了过去。
一阵雨凉一股闷热,正巧又逢她来潮时,当下就昏迷开始发起热来,还是她的同桌崔希雅发现的。
毕竟在紧张地高三复习阶段,一个大活人突然没有来上晚自习,大家同学一场肯定会好奇,何况身为她的好同桌,又是时刻呆在一起学习共进退的好朋友。当然知道她走时淋了雨,见她没上晚自习,崔希雅定然要回宿舍找她的。
两个小姑娘,在校时总是形影不离,突然少了一个人,是谁也紧张。再说下午分开时明明说好了早点回教室,一起练习英语对话,都上晚自习了还不见人影,是人都会去找找情况。
说到这里,就要提一提曲璎的情况。实际上,她高中以来一直是一名走读生。
按说曲璎是走读生,应该是不可能住宿舍的。可她家的情况有些特殊,父亲的工作一般都是周六日才有假回家,母亲在老家边上的工业区开了一家小卖部,平日里生意非常好,一般都要晚上十点后才会归家。
这样一来,曲璎平时的午餐、晚餐一般都只能在学校里解决,偏母亲不相信学校的管理,硬性规定女儿要走读晚上必须回家住。值得一提的是,她家在她上高中时,就在学校附近的楼盘里,大气地买下了一套三房二厅的二手套房,离她的高中学校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
当然,这个路程时间,是按母亲自个儿行走的时间。让曲璎来走,每次都必须花上近二十分钟。为这,她都不知道在心里暗自咕噜了多少次母亲的独裁主义,谁让她当时不但性子磨蹭,还是典行的运动白痴,走动一下都懒得要死。
话转回来,因为家里没有能管她的吃食,又是课业繁重的高中期,父亲就托人找关系,跟学校办了一个床位,好歹中午、下午放学了吃完饭还能找个床休息一下。毕竟从高二开始,学校就硬性规定每个学生都必须上晚自习。就算全额交上了住宿费,母亲也点头认了。
甚至好多家长看到曲璎这一先例,同班里好几个同学都跟风了,倒是带动了高三级很多家有些远,又有些富余的家长跟风。倒是免了子弟回返家与学校,精力都提高了不少。
幸亏崔希雅发现的及时,要是再晚一点,估计她就得烧坏脑子了。可就算如此,她也是在家老实地躺了整整三天才缓过劲来,却也因此错过了自家小叔邀请她去旅游的提议。
因为记忆太沉重,她十三年来,都未曾忘怀。
也是这一次,小叔小婶再也没有活着回来。
此时回想起来,堂弟回来时,看她的眼神,除了悲悸伤心,瞪她时,还隐含了深沉地怨恨?!
难道说,堂弟那时就因为她病了去不了,反而怪她‘害’了他父母?
呵,要去的地方是他自个儿亲挑的,就连什么时候去,也是他自己挑选的时间,她从头到尾不过是个可有可无‘顺带’的配角。
小叔小婶因他的坚持出了事故,反倒怪起她这个旁人?
难怪前世的堂弟,在面对她时,总有一股违和的感觉,原来真的不是她的错觉。
再想到自己最美好年华的十三年,既然是为他人做嫁衣,最后可能还养大了一只中山狼,使得她此时虚弱地身子,更是难受地泛起一阵阵呕心呕吐感。
凝重地窥视着那一张灰黄的日历,曲璎眼神从所未有的坚定——不管前世堂弟以什么样的心性算计她们一家子,这一世,她可不想再肩负小叔小婶的责任了!
无妄事实如何,她绝不会再让堂弟左右自己今后的人生!为了他的前程似锦,她赔了一世,足够了。
呵呵,她只好对即将黑化的堂弟暗里撇嘴,讥笑地腹诽:抱歉,这样的堂弟,她不养了。
这一世,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她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
她要尝尝恋爱,不当剩女!
她要父母知道,好女百家求!
002 毁了她一生()
002毁了她一生
————…………
呸呸,前后二个愿望可以有,中间那个,大家都忽略了吧!身为都市白骨精,她那千疮百孔的小心脏还能相信爱情?
呃,要不,试一下养成?应该……稍微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强迫症?
嘁,打住。
曲璎确定自己真的重生后,心里是欢愉激动的。这一心神放松安定下来,她无意识的抬手啃着食指,心里却在纠结着。
以她现在的情况和家里的地位,要想阻止小叔他们的旅游计划,不太现实,倒是可以跟上去见机行事,只是想要成行,目前首要的是必须将自己病弱的身体,先养好起来。
此刻,她连身都起不来,更别说下床了,简直有心无力妥妥的。可这时候老家里,正是农忙的时候,父亲还在厂里工作中,母亲都不能在家中照顾重病中的她,反倒被奶奶强硬地急召回了乡下帮忙。
因此,这二天因为父母真的没办法留下来照顾生病中的她,只能将早、中午的饭菜做好,让她自己睡醒了再起来吃,完全只能放养。反倒是小叔一家,还有空闲想着去哪里游玩。记忆太深刻,她如何能忘怀……
虽说她们一家子因为父亲的工作关系,都搬到镇上来住,可老家里还有两老人家守着祖宅呢,家里正好还有六、七亩田地,又正逢国庆大假,父母肯定是要被爷爷奶奶叫了回去帮手下田弄地。
要真让二个老人家留在村里干活,而他们这些做为儿子媳妇孙女的呆在镇上不回去帮手,不管因为什么事情滞留,旁人只会说他们家全是懒鬼投胎,好吃懒做!
她是知道村里是有很多闲话的,母亲没给曲家生下个男孙,无后已是重罪,再加上她还要不孝顺公婆,且在家里坐享其成享老人福,光是村里三姑六婆的口水,都会将他们一家子淹没!
要知道村里的群众舆论功力是巨大的,要想不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母亲只得懦弱地丢下生病中的女儿,硬下心肠回村里待弄田地。
在曲母眼里,这田地完全可以找到村里的壮年帮工干活,好歹她小店里一天的盈余,都够这一个星期劳动力的费用了!
可曲奶奶偏要她亲自下地,不就为了搓磨拿捏她么!老话说的好,婆媳是天敌。自她嫁入曲家,强势地婆母就从未有过一天满意的。特别是在知道她生女儿时受了难,以后再也不容易受孕时,对她完全没有好脸色,总是找着法子闹得一家不得安宁。
幸好丈夫是有脑子的,对于老婆孩子都是真心喜爱,这些年来总也不至于太过偏颇伤了妻女的心。然而男人总是要面子的,自家老娘一不顺心,就要指着他的额头被骂不孝不顺,已经将近四十岁的曲海,实在丢不起人。
最终,面对无理取闹的母亲,他也仅只是能避就避,只要不是太过分,他就当不知道。母亲是亲人,老婆是爱人,左右他都得罪不起,只好当起了缩头乌龟,借着工作的关系,尽量少回村里。
象曲璎家这种情况,在九十年代的村里镇上,并不少见。一则要顺着国家政策,一则又要顾着家里长辈们的期望,在‘求子’一项上,总是不能求全求美。
好不容易吵吵闹闹过了十几年,好歹安生走过来了,对于这一年两次的刁难,夫妻都有志道同的服软听从安排。便是因为妯娌生了男孙,使得婆母对小叔他们宠爱有加,曲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认了。
不服输又如何,谁让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暗里都不知哭晕几何的曲母,外表柔顺内里却郁寡,只得完全听从曲父的意思,根本就没有什么发言权。可她内心里极度好强,总觉得自己女儿也并不比儿子'比起侄子'差,对女儿的管教极严。
曲父被老母洗脑了十几年,对于女儿的要求亦早就不知不觉中变了味。每次面对家里的一团乱,他无意识的逃避责难,对于归家的意愿更是拖拉。
偏心眼偏得没边儿的奶奶,从来没想过要公平对待儿子们,只觉得长子媳妇没有生出男金孙,便拿捏着由头作贱她们母女。何况她母亲的娘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亲舅又远在他方工作定居,一年到头来都回不来一次,根本就让她母亲腰板不直,只得认命装鹌鹑。
古板强势的奶奶,此时根本不管她这个‘赔钱货’的大孙女,是不是病地要死了,只顾着她家的地不能没有人打理。
缓了缓,曲璎摸着汗涔涔的额头,此时她的热已经退下,又出了一身虚汗,除了头部的刺痛,现在只有身体疲惫无力,只得往后慢慢休养。
也是她当衰,因着这次的骤雨,病来的突然又严重,再历经小叔小婶的遇难事故,让她想忘都忘不了这些经年悲怆的旧事。还有奶奶时不时就要当着她的面戳她心肺,骂她是绝户女,扫把星,如何能忘!
月事当中又逢发烧使得重病躺了好些天,父母不在身边照顾她,在当时她幼小的感想里,简直如天塌下来般压着她难受。等她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可以下地了,小叔夫妻就遇难了。堂弟不知是不是得到小叔临死前的嘱咐,除了哭外,只有背着亲人才会偷偷地给她下黑手。
刚开始时,她还只当他失去亲人,看不得她好才这样,怎么说她还双亲惧在,因而对他能让便让,只图他不要闹便好。可实际上,在他眼里,她父母双全,这就是一件原罪。
堂弟自小就是个人精,在爷爷奶奶父母小姑等亲人面前,就表现出一个失怙的无助少年,眼神空洞无助和悲切伤怀,让人总不自觉地怜悯他。更可恶的是,不知道在奶奶面前说过什么话,到是让奶奶在小叔头七那天,当着众亲人面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直嚷着她为“扫把星”,克死她的宝贝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