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奸/淫谁了?你让我奸奸?”
苏唯脸一红,从抽屉里摸出一小急救箱,搁地上打开箱子,棉签儿蘸了碘酒,狠狠往肖易朋胳膊上一戳,看他疼的呲牙咧嘴。苏唯还觉得不太解恨,让你扇我嘴巴!我戳死你!
“哎哟喂,我靠!”
肖易朋伸着胳膊忍着疼,硬是没躲着,这事要是搁别人,谁敢这么往死里戳他,他早就又一大嘴巴抽上了,可如今跟前这不太专业的小护士不是别人,是他小妾,他要是再抽一嘴巴,小妾准跟他玩完!这血流都流了,要流的值得,再疼也得忍着,要不然就没有甜头吃。
肖易朋并不傻,他知道苏唯的脾气就是喜欢记小仇,耍小性,闹小别扭。只要把他哄顺了,别提有多爱撒娇了。到时候水一开,赶紧把那锅盖给盖上,让那生米给煮成熟饭,再卖力把那熟饭给搅和成稀饭,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小唯,我胳膊要废了。你再这么戳,我TM就成杨过了。”
“废了活该,谁让你抽我,还抽我脸上,我脸都肿了,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你明天要见谁?那死胖子?”
苏唯冲他瞪眼睛,一边把纱布一圈一圈往他胳膊上裹,“肖易朋,你脑子有病吧?”
“你脸肿了就跟家让我瞅着,不用出门见人。”
“你说的容易,我不工作了?不赚钱了?窝在家里对着你,你让我喝西北风去?”
“以后我养你。”
他小妾只要负责在家烧烧饭做做活,养的漂漂亮亮,晚上等他来宠幸就可以了!
“你就会说瞎话,上次你也这么说,说话和放屁一样!”
苏唯把纱布缠好,打结处系了个小蝴蝶,“弄好了。”
肖易朋看着他胳膊上那一圈厚厚的纱布,瞅瞅,这小蝴蝶结系的多漂亮,他小妾这双芊芊玉手又好看又好使!
“小唯,”肖易朋一把抓住苏唯的手,放手里揉,这小手,冰凉冰凉的,跟放冰柜里冰镇过一样。
“你手怎么这么凉?”
“我从小就手凉,我姑妈说了,手凉的人就是没人疼没人爱,我没人疼也没人爱。”
肖易朋心疼的要死,“谁说你没人疼没人爱?”
“我就是没人疼也没人爱,我爸我妈看到我就叹气。”
“他们叹什么气?”
“你傻啊,”苏唯觉得自己的一双手被肖易朋握在手心里捂的暖起来,眼眶又是一湿。
“要是你爸你妈知道你是同性恋,难道不会叹气?”想到这个,苏唯自己倒是叹了口气,
“你不是同性恋,就别往这个圈子里跳,说什么养我,你能养我一辈子?”苏唯扯着嘴角笑,
“这个圈子里,很多做攻的GAY最后都会和女人结婚,你们这种直人就更别提了。”
“我听不懂你说那什么,什么公的母的直的弯的?”
苏唯把手指伸到肖易朋的指缝里,调皮的笑,
“没事儿,现在能跟你这样在一块我就挺高兴的。反正我贱,我也不怕别人说。”
想了想,苏唯忽然问他,“你现在几岁?23是吧?”
“还不是跟你一样!你问这干嘛?”
“那最多还有5年你就得结婚,这5年,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跟你,等以后你结婚了,我就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20
20、第20章 。。。
作者有话要说:链接不让放,略去的内容看文案吧
5年?5年够干嘛的?肖易朋傻眼,人家第十二个五年计划都有了,他和小妾这第一个五年计划完了以后就歇菜了?那是绝对不能够的!十二个五年计划那都是不够用的!人家戏词里都唱了,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这反过来也是这么回事!
“等你结婚了,我就去日本,其实我早就想去了,本来最近就要去的,我的签证马上就批下来了。”
肖易朋急了,“我结婚?你都跑了我跟谁结婚去?”
这话听着都新鲜,小妾都要跑了,他还结婚呢啊?这小傻蹄子,祖国形势一片大好,怎么老惦记着出国?他这根正苗红的中国爷们要是让小妾投奔了霓虹国爷们,那就是给中国爷们丢脸。
肖易朋把苏唯右手手指上的戒指一把捋下来,义愤填膺的往身后一扔,恨不得把木地板砸出一个坑,
“这什么破玩意,这么轻,连半颗钻石都没有。那死胖子真穷酸!”
肖易朋暗想,回头大王给你买大钻戒,钻石大的比你那俩黑眼珠子还大!让你每天拿钻石当镜子照!
苏唯噗嗤一声乐了,也不知道是谁比较穷酸。可真是又穷又酸!
“你傻的吧,那戒指是钯金的,比铂金还贵呢。人家大胖的父母是外交官,有的是钱,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弄个半吊子摄相机,一年到头和丐帮似的到处流窜作案,吃了上顿没下顿。”以后哪个姑娘嫁给肖易朋,也得是禁得起折腾的主。
“就是因为太腐败了才有了那种腐败的身材,你别看你现在挺苗条挺美,要跟着那胖子过日子,不出几年准保也成一胖子。”
“…我还想长胖点呢。”
苏唯蹲地上捡起戒指吹了吹,放桌上,
“这年头谁还跟钱过不去,你要是想听响,扔一毛钱钢镚过瘾去,别糟蹋花钱买的好东西。”
肖易朋看他那样就气的眼红,“得,我明白了!”
苏唯既纳闷又觉得慎得慌,“…你又明白了什么了?”
“你不就算计着五年以后跟那死胖子抱着钞票漂洋过海投奔日本帝国主义吗?你就瞅着他家底儿比我厚,想让他把你养你一辈子,惦记着被包养,你好当那一辈子小宝贝儿是吧?”
“包养你个头,我又不缺钱,我自己有手艺,虽然在你看来是小孩玩意儿,但我能养活我自己,我要是冲钱,我能喜欢你这每次见面都吃街边卤煮的主儿吗?”
好不容易有次说去吃点高级的日本料理,本来还倍儿惊喜倍儿感动,跟着一去发现是「面爱面」!那种想当场逃跑的感觉仍然让苏唯记忆深刻。
“那你冲什么喜欢我?”肯定是冲他长得帅呗!
“冲你傻,冲你缺,冲你混蛋,冲你…呃…”
苏唯还没说完就被肖易朋一个熊抱给撞倒在沙发里,被对方压了个瓷实。
肖易朋虽然赶不上陈大庞那个重量级,但187的个子可不是开玩笑的,再加上本来就挺壮实,苏唯那小身条完全被撞的要散架,差点没被他给压的背过气去。
“憋死我了,你干嘛啊,起来点。”苏唯好不容易挪出脑袋能透气,就被肖易朋闷头在脑门上打一糖炒栗子。
“你干嘛啊,疼着呢。”
“你贱不贱?专门喜欢那傻的缺的混蛋的?”
“我一直就挺贱的啊。”苏小妾攀住肖易朋的脖子挑着眼角笑,那个妩媚劲儿看的肖易朋热血沸腾脑子发热,
“小贱货!干嘛笑那么淫荡。瞧你那小样儿,又黄又暴力的!”
“也不知道是谁又黄又暴力,你抱我就抱我吧,可不带这样儿耍流氓的,”
苏唯说着手就往下探,隔着牛仔裤一把抓住肖易朋裤子底下撑起的小帐篷,白皙的指尖狠狠一戳万恶之源,苏唯忍着笑的瞅他,
“你都顶着我腰半天了,臭流氓!说,你瞎想什么呢?”
肖易朋盯着苏唯白皙的手,“小贱货,你自己攥着不放还问我想什么。”
苏唯微红着脸笑了笑,用脸颊像小猫一样在肖易朋的肩膀蹭了蹭,灵巧的双手缓缓加大动作,温柔的抚摸挑逗,即使隔着硬质的牛仔裤也能感觉到那东西越变越坚挺,不容小窥的份量让苏唯倒抽一口气,那坚硬真实的触感让苏唯忍不住全身一阵悸动,兴奋的不能自制,只要一想肖易朋竟然为他勃起了,苏唯
敏感的身体就起了反应,想要摆脱紧身牛仔裤的束缚。
苏唯松开双手想去解自己的裤子,却在肖易朋投来的视线下悲哀的瑟缩、迟疑了,苏唯垂下双手委屈的看着肖易朋。然后趴在沙发边摸到开关,将室内的所有灯光都关掉了。
已是下午八点钟的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小唯,你关什么灯?这乌漆摸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啊!”肖易朋纳闷的抗议。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关着灯来吧,我帮你…”
苏唯低垂着睫毛咬了咬下嘴唇,缓缓靠到肖易朋怀里脱对方的裤子。
“靠,你还害羞啊?”他这小妾可真是不好驾驭。
“我不是害羞,我是害怕。”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苏唯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我知道你是直的,肯定接受不了做爱的时候看见同性的身体,我怕你看见了就不对我有感觉了,我怕你又不要我了…”
这话一说完,苏唯已经完全哭了。
肖易朋差点没心疼死,这小笨蛋怎么傻成这样!
把裤子一扔,肖易朋一把按下开关把屋里所有灯都打开,拽过苏唯抹着他脸颊上的眼泪,
“快别哭了,再哭脸都村了!”
“干嘛不给看,我就是要看,不但要看,还得看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快过来让哥哥好好看看!”
苏唯被肖易朋一把按倒在沙发里,被擒制住的身体在他身下不听话的扭动起来,挣扎中裤子被扒了下来,
肖易朋的手伸到苏唯的双腿间,苏唯吓的叫出声来,
“啊!……别碰那里!”
隔着内裤触碰着苏唯的分身,然后一把握住,肖易朋发出惊叹,
“真湿…”
苏唯羞耻的闭上眼睛,被一直以来恋慕着的男人触碰身体实在太有感觉了,有感觉到想哭,这样的话苏唯实在不好意思说的出来。
“别说了!好丢脸…”分开的双腿在肖易朋身下微微发颤,
“这是什么?”视线落在雪白大腿内侧上的殷红色纹身,肖易朋不可思议的抚摸上去。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摩擦到,苏唯难以抑制的娇声呻吟。
“嗯啊……”
殷红的字体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是我的名字!”肖易朋目瞪口呆,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声吼着。
对那个小巧纹身如是珍宝一样又摸又揉。
“小唯!小唯!”
“嗯…啊…你干嘛啦…”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胎记?难道你一生下来就有!”
难道这是老天爷给标的记号,这是他的宝贝儿小妾属于他的记号!老天爷!谢谢您老帮我们牵红线!我对您给我准备的这个小妾一千个满意一万个满意
!回头一定去潭柘寺给您老多烧几柱香!
“……”苏唯几乎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肖易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大脑严重异于常人的白痴?可是看他那副乐呵的样子竟然有点不忍心说出事实。但事实就是事实!
“白痴,怎么可能,那是纹身。”
是纹上去疼的半死的纹身!是差点儿就被洗掉的纹身!
肖易朋颇有点失望,得,老天爷,您老那几柱香还是缓缓再烧吧!让我小妾这么受疼,您老真是不识时务!
肖易朋俯下身去埋入苏唯的双腿间啃咬着他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苏唯羞红了脸,这种大张着双腿的姿势让他觉得既淫荡又羞耻,
“嗯…啊啊……”
苏唯扭动着身体,半眯着眼像只被享受爱抚的小猫,仰着头抑制不住的不断发出撒娇的呻吟。内裤被褪到脚裸,
“你怎么会白成这样儿?连这里也这么白…”
“嗯……嗯啊……”
前面被爱抚的快感非常迅速的像电流一样传递到寂寞的后庭,苏唯扭动着腰肢情不自禁的用双腿摩擦着肖易朋,
“后面…后面…”
插进来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苏唯抓住肖易朋的肩膀,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然后缓缓抬高腰部张开双腿,几乎是哀求的看着肖易朋,
“要怎么弄?插进去吗?”
肖易朋很大方粗暴的脱掉自己的内裤,苏唯被眼前的事实彻底吓住了,忍不
住发出恐惧的惊叫,之前蠢蠢欲动的欲望立刻可怜的瑟缩了。虽然很想要,但是被这么大的家伙插进去,肯定会死!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为了身家性命考虑,苏唯挣扎着想逃,却被肖易朋压制的死死的,对方用手指刮抚着那朵稚嫩的小菊花,颇有些担忧,
“你这儿这么小,又这么紧,怎么可能插的进去……”
“…啊啊…嗯…插的进去…插进去过…嗯啊…但是…你的太大了…”
“谁插进去过!啊?那个死胖子?还是哪个臭男人?操,你这个不守!不守!”想说不守妇道,又觉得不太对,肖易朋气的简直要疯掉,
苏唯只是无心而说,肖易朋却一触即发,愤怒的像是要他娇嫩的臀瓣掐出血来。
“啊…疼…你干嘛掐我!”
“小贱货!说!谁插进去过!”
“……别让我说了好不好?太丢脸了!”
如果按摩棒算是那个「谁」或者「男人」的话,那「它」不但是苏唯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目前为止苏唯的最后一个男人。一周几乎都有好几次和「它」相亲相爱…不论是尺寸还是任何方面都非常契合,配合起来可谓是快感连连风生水起,是打发寂寞时间不可多得的好「伙伴」。
和小巧可爱的「按摩棒先生」比起来,肖易朋的「兄弟」简直就是大的吓人的人间凶器!
“说啊!谁插进去过!”
还有完没完了!苏唯实在没辙了,恋处情结害死人!
“是那个啦!呃,它就在我床下的储物柜里,我等下介绍你们认识好不好?”
“你居然藏个野男人在家里!叫他出来!我要削了他!阉了他!”
“……他除了JJ什么都没有,你怎么阉他?”看到肖易朋更加恐怖的脸色,苏唯暗叹一口气,豁出去了
“白痴,我说的是按摩棒!”
靠,肖易朋终于平息了濒临爆发的愤怒,但又开始深深自我检讨,作为一个英明神武的大王,让自己的小妾如此饥渴,居然和按摩棒玩起了活塞游戏,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小妾!过来趴好!朕要宠幸你!”
“…朕你个头…”
尽管嘴上这么说,还是在内心做了一轮生与死的挣扎,最终爱情战胜了一切恐惧,苏小妾还是乖顺的趴了过去。
肖易朋抄过何然小朋友友情赞助的那管强生润滑剂,挤了一点在手上,
“靠,怎么这么水!”
趴在沙发上的苏唯回头过去,“这种东西就是这样的……”
蘸着那似有似无的轻薄液体,肖易朋在那朵粉红色小菊花附近转动着手指。
“可以插进去吗?”
“嗯嗯…啊…没关系…”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确认已经可以插进三根手指的情况下,肖易朋看向苏唯微红的脸。
“我帮你带那个。”
苏唯转过身抓过安全套,拆开包装,替肖易朋带上。
“又不会怀孕!”肖易朋抓住苏唯的手,把安全套扯下来丢到地上。
“……白痴。”虽然想抗议,但是苏唯不想说很多扫兴的话,只要他高兴就好,既然不想带就不要带了。
肖易朋抱住苏唯的腰,开始从他身后缓缓插入,
“啊!好疼!”
“我才刚进去一点啊!”
身体简直是被硬的像铁棍一样的大东西捅了进去,苏唯疼的咬紧牙关努力忍耐着,
“没关系……插进来……”
得到鼓励,肖易朋一鼓作气猛然插入,苏唯疼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好疼,好疼!我不行,我不行……”苏唯已经彻底后悔的想放弃了。
肖易朋尽力说着安抚的话,却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随着不断的插入抽出,苏唯被撕裂一样的痛楚淹没了。
完全没有快感可言,除了疼只有疼,要死了!他这么想着,为了忍耐,几乎把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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