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跑去。
后院门口,那个守卫的侍卫也不见了,太好了,江欣怡高兴的拿钥匙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关好,现在有足够的时间,等下翻墙出去,所以能拿走的一定要拿走,她找一个大的包袱皮,把自己喜欢的衣服和鞋子都放了进去,幸亏没有都搬到前院去,嘻嘻。她美滋滋的从床下拿出藏在那里的首饰,也都放进了包袱里,江欣怡的心兴奋的都在飘了,不由得唱了起来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
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
快乐难找我潇洒走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
把酒当个纯镜照。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
第八十三章在劫难逃
再说那文瑀鑫,骑着马到城外点了兵,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督军也转身回宫跟皇上复命去了,“我说三爷,您可是一听说有仗打,就很兴奋的,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是心事重重的'。。',难道是因为那个刀疤还没交代是谁指使的?要是那样你不用担心,等晚上停宿的时候,我来给他点甜头尝尝,保管他连祖宗三代都交代出来。”说是要跟文瑀鑫出去散散心的铁心骑着马儿往他身边蹭了蹭,问道。
“对呀,我也觉得爷这次跟往次出征大不相同。”刘钧在文瑀鑫身后接口说到。
“你们说说看,今日吃午饭的时候,怡妃她听到我要领兵出征时,是什么表情?跟莲妃她们一样么?”文瑀鑫问身旁的几个人。
“爷,您是想听实话么?”萧黎问。
“废话,当然要听实话了。”文瑀鑫恼火的说。
“属下可是觉得怡妃她开心的很,您没见她那胃口好的能吃下一头牛。”萧黎闷声的说着。
“对也,萧黎说的没错,听见您说要出征,我看王妃那眼神像狼似的直冒绿光,恨不得马上在后面追着咬着,让咱立马出发。”连成说的更加的邪乎。
“王爷,您说今个儿在麒麟山,清水庵里,王妃她真的是在跟您开玩笑躲猫猫么?我怎么老是觉得不对劲儿呢?”子琪歪着脑袋问。
几个人的一番话,把铁心听的是目瞪口呆的,论幽默他们可不如自己,可是现在都吃了雄心包子胆了,在王爷面前把王妃说成那样“坏了。”文瑀鑫忽然冒出这俩字,还勒住了马。
“怎么,兵符忘记拿了?那属下回去拿。”刘钧赶紧的问。
“您们先走,我回去一下,马上就赶回来。”文瑀鑫说完,调转马头,在马屁股上用力甩了一鞭子,飞快的向城门奔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文瑀鑫就到了自己的府邸,守门的侍卫连忙来牵住马,也不敢问,王爷这是为何回来。
“有没有看见怡妃出去?”文瑀鑫问。
守门的侍卫连忙摇头说没有。
“那有没有陌生人出去?”文瑀鑫又问。
“回王爷,没有。”侍卫连忙又摇头回答。
那就好,文瑀鑫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是想多了,不管怎样,他要亲眼看见她的人,于是他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很静,没有人,推开门,见屋子里也还是自己走时的样子,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好,乱乱的摊在那里。
难道又去西院给那些人讲故事去了 ?文瑀鑫心里不由的一紧,赶紧往外走,想去西院看看,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她,爱财的她,把那两个丫头的卖身契还给了她们,爱热闹的她还把她俩都遣出了瑀王府,今日在庵堂的那出闹剧,绝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如果不是见到那个刺客,指不定跑到哪里去了,身上还准备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有那套衣服,该死的,难道她想跑?
文瑀鑫把这些一联系在一起,终于明白这些都不是偶然的,是她早就计划好了的。
“咦,王爷,您怎么又转身了,是不是不需要去边境打仗了?”院子外面进来的吉海问。
“王妃在哪里,西院么?”文瑀鑫问。
吉海不知所以的回答;“老奴刚从那里回来,没见到啊。”
文瑀鑫一听,心里就毛了,他让自己冷静,努力分析着近几日发生的事,和她说过的话,记得自己提议把她的东西都搬回前院来,她找了个借口没答应,说什么怕哪天他再发脾气敢她走,搬来搬去的很麻烦,见鬼,她一定在后院。
文瑀鑫提气就往后院子跑,刚进了院门,就看见那房间门上的锁挂在一旁,里还传出她欢快的歌声,很兴奋的感觉。
她唱的那词是什么?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条条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听了她的歌声,文瑀鑫更加确定,这可人是打定主意要离开王府,离开自己了,哼,那怎么可能,你是我瑀王的女人,还想逃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是打算守在门外,等着看她见到自己时的表情,也想躲起来看看她究竟想往哪里跑,还是早就有了接应的人。可是现在的时间真的是不允许了,西良国忽然在边境驻扎了很多的兵力,大有一举来犯的意图。
于是,文瑀鑫一下子推开房门,看着刚唱好歌给包袱打结的江欣怡。
江欣怡一见是他,顿时呆住了,嘴巴就是O型的张在那里,像是见到鬼一样,然后磕磕巴巴的问;“你,你怎么回来了。”
文瑀鑫笑着问,“欣怡这是在干什么?”
“我,我我,你不是说让我把东西都搬到前院去吗,所以我就来了。”江欣怡开始装傻的回答。
“我还以为欣怡跟我心有灵犀呢。”文瑀鑫坏笑着说。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那个你快点走吧,不然贻误战机,皇上会砍你的头的,我收拾好了就回前院去。”江欣怡说着,又装模作样的走到衣橱边,整理着里面的东西。
“呵呵,不用了,为夫这才走出京城的城门,就开始想你了,所以临时决定,把你带着去边境,没想到,你居然把行装都整理好了,那么马上跟为夫走吧。”文瑀鑫依旧是笑着对她说。
“开,开什么玩笑,哪有上战场领女人的?”江欣怡吓得不清。
“别人或许不可以,但是本王就可以,莲妃她们都想跟去,难道你就不想?”文瑀鑫步步逼近的问。他的心里现在都是火,原本以为两个人都住在了一起,她也开始原谅自己了,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想方设法的要离开。
从她在麒麟山脱身,为了那刺客又返了回来看,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可是她为什么还要离开?难道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可是自己对她够宠溺的了,不但让她有出入王府的自由,还住在自己的屋子里,睡在自己的床上,她还想怎么样呢“哦,我可是你的对头江世谦的女儿,你不要否认,我不说出来,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就不怕我害你?”江欣怡退后两步说。
“你要是会害我,上次就不会用嘴帮我吸毒了,你若是要害我,今天也不会返回跟我示警了,所以,本王不怕。”文瑀鑫耐着性子跟她辩。
江欣怡一听这个气啊,心想早知这样我怎么那么多管闲事呢。
“说不定我是故意那样做的,为的是得到你的信任,真要是把我领前线去,说不定我会通敌卖国,跟对方泄漏你的军事机密,说不定我会在你士兵的饭菜里下毒,说不定……”江欣怡看着眼前的人,再也编不出来了,脑子里开始想怎么样赶紧脱身呢。
“慢慢说,为夫有耐心听的,不如这样咱在路上继续讨论?”文瑀鑫笑着说完,就伸手点了她的穴道,然后把她扛在了肩膀上,一只手拎着她弄好的包袱,掂量了一下,还挺沉,看样子有些货色。
“你个死变态的放开我,我不要去前线,我没学过《孙子兵法》,我也没有读过《武穆遗书》,你把我领去会后悔的。”江欣怡在他肩膀上,动不了,大声的嚷嚷着。
文瑀鑫也不理她,赶紧走出去,往前面走。
“大贵,救命啊。”江欣怡看见了扫地的大贵,也忘记他的身份,怎么可能来救她,大贵傻傻的看着王爷笑眯眯的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越走越远。
如果欺负怡主子是别人,他早就豁出去救人了,可是王爷不是她的夫君么,不是很宠爱她么,又耍的什么小孩子脾气呢?大贵想不通,继续扫地。
“吉叔救我,我不要去战场。”江欣怡又看见了吉海,把他也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可是吉海比大贵还淡定,笑眯眯的在后面跟她挥手,看着王爷把她领在身边,吉海更加高兴。
江欣怡一路的大喊大叫,引出了许多的人,下人们在捂嘴偷着乐,莲妃她们则怨恨的看着,恨不得把她从王爷身上拽下来,替她去。
“你们俩叫什么的,看什么看赶紧救我呀,我走了谁给你们讲故事听,啊,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东西啊。”见守门的俩侍卫都偷偷的低下了头,气得江欣怡够呛开口骂人了。
文瑀鑫把她放到马背上,江欣怡一下子看见门口来了辆马车,是老贺赶的,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文烨焱。
她委屈的哭了起来,“小七呀,快点救救我呀,你哥他发疯似的要把我弄战场上去,也许我就回不来了,你快点帮帮我呀,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嘛。”她也不动动脑子想想,就说出了这些话,你说文瑀鑫听见那是更加不会把她留下,让弟弟照顾她了,还天天给他做好吃的,哼。
文烨焱一见她哭顿时心痛了起来,赶紧走了过来,“三哥,这是为何,不是说让我来照顾三嫂么?”
“七弟,不用麻烦你了,详情回来再告诉你吧,我要赶去了。”文瑀鑫说完,又点了她的哑穴,省的等下在大街上乱嚷嚷。然后绑好她的包袱,翻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肚,马儿立马就跑了起来。
这马是匹战马,跟了文瑀鑫好几年了,脚力非常的好,终于在天黑前赶上了他的队伍。听着哒哒哒的马蹄声,连成几个一起停下来等他,见到他的胸前还挽抱一人,头发凌乱,好奇的走上前来看仔细。
“妈呀,王爷这就是你落在府里的兵符?好大个儿。”铁心打趣的问。
“文瑀鑫也不答话,翻身下马把她抱到自己准备休息的马车旁,小马倌连忙拉开车门,看着文瑀鑫得意的把这位不知是谁的女人丢了进去。
连成他们几个很想问问为什么突然把她领来了,可是看着文瑀鑫的表情没敢问,反正以后有机会知道,看着他解开马背上的大包袱,再次丢进车厢里,然后上马,往前行。
子琪忽然发现萧黎没有跟上来,就策马转身到了他的身旁问,“你怎么了?丢了魂儿了?”
萧黎一脸恐惧的说,“爷咋想起来把这姑奶奶给带上了,他闲不乱么”
第八十四章改头换面
夜幕降临的时候,文瑀鑫命令军队停下来,那些士兵们有条不紊的搭帐篷,生火烧饭,文瑀鑫这才下马走到马车旁,拉开车门进了车厢,点燃蜡烛,看着躺在铺位上的人,她的眼神满是仇恨,直勾勾的看着他。
“很恨我是吗?可是这怨谁呢,谁让你这么不安份,居然想逃跑?”文瑀鑫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说。
看着她没吱声,才想起来还点着哑穴呢,“我解开你的穴道,可是你不许再瞎咋呼了。”文瑀鑫说道。
江欣怡依旧是那副要咬他的眼神,也不妥协,没办法,文瑀鑫只好认输的给解了哑穴。
“这怨我吗?谁让你不给我休书。”江欣怡气愤的说。
“你嫁与我瑀王,成了正王妃,很委屈你么,你在府内府外的瞎折腾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怎么还不知足?”文瑀鑫气结的问。
“我才不稀罕什么正王妃的身份呢,我只要属于我的自由,只想过属于我的生活,你懂不懂?”江欣怡越说越激动。
“那你稀罕什么?小七吗?”文瑀鑫恼火的问。
“小七?拜托你不要把话题扯的太远好不好,咱俩之间的事情,你干嘛要扯上他。”江欣怡觉得这家伙真是不可救药了。
“你得了休书难道不是想嫁给他吗?还是太子哥哥?我看你对他们倒是都很亲昵呢。”文瑀鑫冷冷的说道。
“神经病,嫁给他们与嫁给你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大群女人里的一个吗?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很多,干嘛非得嫁给皇上的儿子。”江欣怡大声的顶着嘴。她就想让外面的士兵都听见,就想让他丢人,可是她不知道,他上车前早就把围绕马车几十米之内的人都清场了。
文瑀鑫一听她这样说,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原来欣怡是计较这个呢,但凡是有地位身份家底的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的,你放心以后为夫只宠爱你一个人,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这不是等于对牛弹琴吗?江欣怡不想再浪费口舌了,把头扭到一旁说;“不想让我尿床的话,就把我的穴道解开。”
文瑀鑫连忙伸手解了她的穴道,想搀她起来,可是被她不领情的甩开了,她坐直身子,活动了一下几乎麻木的四肢,就要下车,却又被他拉住了。
“就在这里吧,外面冷。”文瑀鑫说着,用手指了指她铺位下的那个马桶。
江欣怡停顿了一下问;“你不是有观看人家撒尿的癖好吧。”
文瑀鑫尴尬的赶紧下车,还没忘记关好车门。
江欣怡解决了内急后,就把那马桶的盖子盖好,把马桶拎到车厢门口,这才仔细的打量起躺了半天的车厢,有够大的,一面的铺位刚好可以睡一个人,厢壁上还有个小书架,衣架,还看见了她的那个大包袱,看样子这就是那死变态的睡觉休息的地方了。
江欣怡郁闷的再次躺在了铺上,拉开被子把自己盖上,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这么好的机会都没走成,难道是老天要灭她么,就在江欣怡心灰意冷的时候,车门再次被打开,文瑀鑫一没留神差点让马桶给绊倒,江欣怡没见到他摔倒,感觉十分的遗憾,也不理他。
“去帐篷里吃晚饭吧。”文瑀鑫无奈的说。
“好呀,正好去看看你的将士里有没有好看的帅哥。”江欣怡立马坐起身,故作媚态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哼,把我领来,我就让你知道后果。
文瑀鑫一见她这架势,马上就感觉头皮发麻,他赶紧拉开车门,对外面一招手,先是来了那个小马倌,示意他把马桶拿走,还让他去把铁心喊来。
“铁心也来了?太好了,他可是个帅哥,还懂医术,好呀,好呀,你叫他来看着我好了。”江欣怡夸张的展示着自己的色女相,把文瑀鑫气得直咬牙。
“三爷喊我何事?难道王妃身子不爽?”铁心站在门口看着王妃耍宝问。
“少废话,快点上来。”文瑀鑫骂道。
车厢里有三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给她换张脸。”文瑀鑫命令着铁心。他倒不是怕她这张脸在军队里惹起骚乱,而是怕万一被敌军看见,她额头的桃花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
江欣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再次的被文瑀鑫给点了穴道,然后就看铁心那张帅脸在面前晃悠,还拿着东西在她脸上鼓捣着。
过了一会儿,江欣怡看见对面的俩男人都在满意的看着她点头,文瑀鑫解开了她的穴道,递给她一面镜子,就走出车厢,铁心也坏笑着下了车。
没等他们离开马车多远,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江欣怡的咆哮;“啊,要死啊你们,我不要这个脸,好难看啊……”
附近几个帐篷里的士兵都端着碗跑出来看热闹,站岗的哨兵也扭头来看,都想知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