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桌上的酒壶,琢磨着该不该喝几口,上次呢是怕自己喝的迷迷糊糊的被他给那个了。这次?哦,貌似自已要喝几口壮壮胆子,而且,现在好像才下午,离天黑还早呢,等他应付完外面的客人,说不定自己早就醒酒了。想到这里,江欣怡放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等下酒壶里留点跟他和交杯酒的份就行了。
交杯酒?嘿嘿,一想到这三个字,江欣怡不由得脸红了。吃的也差不多了,江欣怡用帕子擦擦嘴,这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新房来,什么都是新的。而且房间的格局也跟上次不一样,等等,这格局?居然是文瑀鑫的屋子!江欣怡看出来了。
外间跟卧室之间是粉红色的纱帘,上面绣着一朵朵小花。江欣怡走过去,放下纱帘,窗口吹进来的风,吹动着纱帘,纱帘在飘动,那上面的小花就跟着飞舞,好看极了。
床?江欣怡走到那个大床边,同样是粉色的床幔,上面绣着喜鹊登梅。床上的被子是大红的缎子,绣的富贵牡丹。
一个长长的双人枕头,上面绣的鸳鸯戏水。这些,都是出自于小萍和小慧的手,怀着身孕在半个月内做出来,江欣怡知道有多辛苦,她感激的坐在床沿,又看着床上洒满的莲子,花生红枣,今天不困也不累,她没有急着把这些东西都弄掉。
早生贵子,自己跟他能有宝宝么?那些女人都没有怀上过,兴许是他的身体有不妥吧!虽然不能自己生宝宝,可是还有小槐呢,没关系。
再说了,这也不见得是件坏事,万一自己什么时候忽然消失,回到现代,就会少些撕心裂肺的疼痛。
而且,江欣怡也没觉得自己现在有资格当一个母亲,根本就没有准备好啊!那么今晚也不用避孕了,话说,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过怎么避孕。
在她的潜在意识里,他根本就是个不能让女人怀孕的人。江欣怡看看这孤单的新房,不由得想起,如果自己还在现代,做了新娘子的话,那么同学朋友什么的,一定都在自己身边,一定很热闹呢。
嗯,不想那么多了,还是收拾一下自己吧,江欣怡预感,今天的新郎一定不会等到晚上才回来。
她慢慢的脱掉外面宽大的喜袍,然后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她里面穿的,是自己设计,让小萍给缝制的旗袍,玫瑰红,下摆上绣的荷花,无袖,小立领,斜襟的,长到小腿、高开叉。
原本,她很想缝制一套婚纱的,可是,白色在这个年代,显得不吉利,她才决定穿旗袍的。
江欣怡把盖头完全掀了下来,又检查了一下,自己指挥小萍帮忙梳的发髻,类似于现代的新娘盘的那种发型,上面戴了几只珠花,连金步摇都没有插,看着典雅无比。
自己这样的装扮,他不会生气吧?江欣怡有点小担心。
她用手指触摸着眉心处的那朵桃花,想着过了今晚它就不复存在了,忽然觉得有些舍不得。正想着呢,就听见门外传来新郎的声音,“王爷,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放心新娘子么?谢谢王爷打赏,祝王爷与王妃百年好合,早生麟儿。”喜娘讨好的说。
江欣怡赶紧拿起盖头走到床边坐好,盖上盖头,想着他看见现在的自己会怎样,这么早回来的话,是看看自己再出去么?江欣怡在盖头下猜测着。
门开了,又关上了,随即,江欣怡就看见人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是,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给自己掀盖头,难道是给自己的旗袍吓坏了?江欣怡盯着盖头下看见的那双靴子想着。
文瑀鑫在前面跟客人喝酒,可是心却早都跑到新房里来了,所以,
找个借口就溜了回来。进了屋子看见桌子上的东西,他就笑了。
隔着纱帘就看见了坐在床上的可人,难得这么老实啊,文瑀鑫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看见自己这个新娘时,她在做什么?就是没想到她如此乖巧的坐着等自己。
可是,当他掀开纱帘走进去的时候,看傻了。她穿的这是什么?绣花鞋上的小腿裸露着,两边两边还能看见雪白如玉脂的大腿。
纤细的小腰,高耸的胸部,还有两条完全裸露的手臂!看到这些,文瑀鑫就觉得自己呼吸开始困难了。他又想起了,在军营里,她跳的那奇怪的舞蹈。
好在今个有先见之明,早就跟铁心讨教过,所以今天是不会再丢人的流鼻血了。
这就是她给自己的惊喜么?文瑀鑫稳定了一下自己异常激动的情绪,直接用手慢慢的掀开了盖头。
“欣怡。”文瑀鑫看着眼前这的人儿,只交出她的名,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这样很难看么?你,不喜欢么?”江欣怡仰头看着面色绯红的新郎问着,就站起了身,不喜欢这样仰着跟他说话。
“为夫喜欢,只是惊喜的不知说什么而已。”文瑀鑫有点慌的解释着。“真的?不生气?”江欣怡又问,“真的,只是这样的装扮,只许给为夫一个人看啊。”文瑀鑫笑着跟她商量。
“嗯,知道了,可是,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江欣怡被他盯的不好意思,低下头问。“为夫实在是想你呢,真想把那些客人都哄出去。”文瑀鑫伸手把江欣怡搂紧怀里,很温柔的说。
“好了,现在已经看见我在这里了,赶紧去陪客人好了。”江欣怡很体谅的说。“可是,为夫走不出去了。”文瑀鑫在她耳边,喃喃的说。
“为什么?我又不会跑掉?”江欣怡不解的抬头问。文瑀鑫没法回答,只是把搂着她的肩的手,滑到了她的腰部,往自己身边用力一带。
江欣怡马上就明白了,他不能出去的原因了。他下身的坚挺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胡闹啊,先在还是大白天的,你赶紧出去吧。”江欣怡羞涩慌张的说着,就要推开他。
“欣怡,为夫等不及了,想要你。”文瑀鑫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等下进来人怎么办?”江欣怡提醒着他。“没人敢来的,刘钧他们都在院子外面守着,你不放心的话,为夫这就去闩门。”文瑀鑫说完,迅速的走到外间,真的就把门给落了门闩。“咱俩喝酒吧。”江欣怡跟到外间,想拖延时间,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啊,交杯酒都还没喝呢。”文瑀鑫兴奋的走到桌边,给江欣怡和自己都例上了酒。
江欣怡端起酒杯,胆怯怯的跟他喝了交杯酒,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拖不到天黑,也赶不走他。果然,文瑀鑫放下酒杯,就把江欣怡横着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刚想把人放在床上。江欣怡赶紧喊;“床上有东西。”
文瑀鑫看看床上那些东西,不情愿的把人放下,上床就把床上的东西都划拉到了地上。然后回头,笑着看江欣怡。“我没困,出去坐会儿。”江欣怡有些害怕的说着,就想往外间跑。
“呵呵,欣怡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文瑀鑫爽朗的笑着,把人给拽到怀里,抱着放倒在床上。
奶奶的,本姑娘这还是第一回,能不怕么?江欣怡在心里嘟囔着,想反抗,身子却被人家给压住了。
“太早了,我给你讲故事听好不?唔唔。”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吻住了。
“不要怕,为夫轻轻的。”文瑀鑫在江欣怡的耳边说完,就顺着她的耳边吻了下去。江欣怡闭着眼睛,不再挣扎,反抗,等着让自己成为女人的那一刻到来。文瑀鑫很费劲的才把身下人的旗袍脱下去,不怕她生气的话,早就给撕开了。他觉察到床上人的羞涩,起身把窗子关上,还把窗帘放了下来,回到床上,把窗幔拉严实,这样,床里的光线才暗了些。
他迅速的脱掉自己身上的一切,回头把江欣怡脚上的绣花鞋也脱了下来,然后慢慢的从她的小腿吻了上去。嗯,身下的人,娇喘着。原来新婚的第一次也没有传说的那么吓人啊,江欣怡有点放心了,伸出双手环住了身上魁梧的腰身,主动的吻上他的唇。
文瑀鑫见她放松了下来,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身子,还有那两处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触摸的浑圆。
他再也克制不住浑身的焰火了,开始想尝试的进入,可是刚一接触到,就如火山爆发一般,用力的进入她的身体。
啊,江欣怡没有丝毫防备的,疼的叫了起来,又怕外面的人听见,咬住了他的胳膊,承受着他的一切。床幔上的喜鹊伴随这床的晃动,一次次的展翅高飞,新房里,只听见文瑀鑫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随着文瑀鑫的一声吼,床幔上的的喜鹊不动了。床上,闭着眼睛流出眼泪的江欣怡忽然感觉到有东西滴在自己脸上,睁开眼睛,借着光线一看,却是身上的人也在哭。晕死,是我很疼呢,你哭的什么?江欣怡真的想问问。“对不起,对不起欣怡,为夫不好,弄疼你了。”文瑀鑫心疼,又歉意的说着。
江欣怡想发火,事前他明明有说轻轻的,这就叫轻轻的?可是看见他的样子,江欣怡没忍心责怪他。
本来么,一个曾经有三妻四妾的男人,为了自己禁欲如此长久,哪里能控制得了?
江欣怡没说话,伸手抹去他的眼泪,然后搂住颈,文屑鑫就躺在了她的身边,也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她。“欣怡,你真的是我的人了,心也是我的,人也是我的。”文瑀鑫还是觉得是在做梦一样,问。
“嗯,你也是我私有财产了,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敢出去偷腥的话,我会准备一把剪刀的。”江欣怡闭着眼睛,用手指戳着文瑀鑫的胸口说。
“嘿嘿,知道了。新婚之夜不要说剪刀什么的,不好。”文瑀鑫让她给逗笑了。
“你,你又要干嘛?”江欣怡害怕的问,因为紧贴的身体,已经感触到,他的某点又膨胀了。
“先前是为夫自私,让你受了苦,现在,为夫要让你知道做女人的快乐。”文瑀鑫说完,又……“不要。”江欣怡先是反抗,这样痛苦的事,连着来两次,她可不干。
可是,没过一会儿,她就发觉这次真的不同,也不痛,他这次没骗人哦……
一个月后,铁心坏笑着走出了瑀王府,身后的屋子里是两个人的对峙。“你耍诈,你不是不能生孩子么?”连续呕吐几天,没有食欲,没有精神的江欣怡,听完铁心的诊断后,掐着腰质问。
“为夫是男人,当然不能生孩子。”文瑀鑫憨笑着回答,满脸的幸福。
“可是,她们怎么都没怀上,我怎么就中招了?”江欣怡老觉得自己被欺骗了,生气的问。“好了,不要发火动了胎气,为夫跟你说实话。”文瑀鑫走过来,很温柔的说。
“说啊?怎么回事?”江欣怡问。“我不想和不喜欢的女人生孩子,不想让我的孩子活在阴谋里。
所以,她们房间里的板里都镶着麝香呢。”文瑀鑫很认真的告诉她。
“啊?想不到你这么阴险。”江欣怡明白了。
“再阴险的人遇见娘子你,也是手下败将啊,小槐,快进来,你娘要给你生个弟弟了。
”文瑀鑫笑着说完,看见小槐在门。探头,就招呼。“谁说我生男的?我偏偏要生女儿。”江欣怡不服气的喊到。
“好好好,咱先生女儿,下次生儿子。”文瑀鑫赶紧来哄她。
“没有下次,哼。”江欣怡丢下一句话,领着小槐走了出去。留下,文瑀鑫跟出门口哈哈哈大笑。
“老天,感谢你赐给我这样一个宝贝。”文瑀鑫对着天空作揖,感激的说……
番外
五年后夏天的早上,江玉郎拎着刚两个蝈蝈笼进了瑀王府里。
“舅舅。”刚进大门,一对金童玉女就亲热的喊着跑了过来。
原本冷冰冰的江玉郎脸上马上就春暖花开了,把手上的东西分别的给了两个小家伙,然后一手一个,把他们都抱了起来。
“小瑀,小芯,安舅舅他们来了没有?”江玉郎笑着问。
“还没有,舅舅你是第一个。”小芯很乖巧的说。
这时,老管家吉海,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见俩孩子都在江玉郎怀里,才放下心来。
“舅老爷好。”吉海对江玉郎说。
江玉郎点点头,抱着俩孩子就往里面走。
“小瑀,告诉舅舅,你娘又跟你爹生气了?”江玉郎问。
“不知道。”俩孩子摇头。江玉郎反正也习惯了,这几年,只要自己那妹妹一跟瑀王爷闹别扭,瑀王爷摆不平的话,就会请大家进府吃饭。
每次的原因,大家都认为是妹妹无理取闹,可是却没人敢说她的不是,都违心的在酒桌上责怪瑀王爷。可是,大家这样一弄呢?妹妹却不领情,返过头来怪大家多管闲事。这样,他俩人就和好了。
每次事情解决了,大家都说,下次再也不管这俩人的事了,可是每次文瑀鑫一叫,大家还是一个不少的都到齐了。
不知道这次是为了什么!
五年里的变化就是,虽然江欣怡没有答应做皇后,那皇上也没有立江欣玉为后,而是选了别人。
七王爷,文烨焱不顾闲言碎语时常的来瑀王府,跟嫂嫂没大没小的开着玩笑,文瑀鑫只有摇头的份,却不生气,因为他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纯洁。
安鹏飞娶了悠悠公主,却没有住进驸马府,而是依旧住在老地方。悠悠很聪明,知道安鹏飞心里爱的是谁,可是她对他说不在乎,只想嫁给他,只要自己爱他就可以了,这样,安鹏飞也没有理由拒绝。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没有人可以替代掉那个可人,但是这分感情只有深深的隐藏起来,只要那个可人幸福快乐就可以了。
喜子因为当年在江玉郎府里呆了一段日子,跟小翠两情相悦,结为连理,就住在了那里。
小萍和小慧同一天出嫁,同一天做娘,小萍生个男孩,小慧生个女孩,两家结了娃娃亲。小虎和亦然哥俩对这个继母生的妹妹,疼爱有加。
最厉害的还是瑀王娶了两次的王妃,第一胎就是龙凤胎,孩子出生的那天,文瑀鑫抱着自己的两个骨肉激动的快要哭了。
西太后在试探的住进瑀王府几天后发现,这个儿媳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就在瑀王府常住了下来,偶尔也去小七府上住几天。她很庆幸,虽然自己的儿子没有当上皇帝,却生活的很开心,而她也是到了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幸福。
不过,生了这双胞胎以后,文瑀鑫有了说不出的苦衷。那就是,再跟那可人亲热的时候,同一晚只许一次,因为她说生双胞胎的原因就是新婚当晚他们做了两次的缘故。
这个理由真的叫文瑀鑫哭笑不得,难道做三次,就会生三个?可是这个烦恼他能跟谁说啊!
吃午饭前,除了临时去江湖上处理一些门派恩怨的上官宏和骆柯,基本都到齐了。这样的聚会,西太后是不来,在她自己院子里用餐,也省得这些人拘束。
每次这个时候,小瑀和小芯就会懂事的陪她用餐。
人都坐好了,才看见江欣怡懒洋洋的走进餐厅,白了文瑀鑫一眼,跟文烨焱换了位置,没跟他坐在一起。
文瑀鑫跟弟弟使眼色,可是文烨焱装着没看见。桌子上的人,都忍着笑,想听听今天这官司咋打。
“我说瑀王爷,你又做了什么事,惹我们家小江生气了?”安鹏飞摆出娘家舅子的姿态问。
“咳咳,这次王爷真的犯大错了。”铁心清清嗓子说。
“什么大错?”大家一起问。
“就是说,咱们又要多个聪明的徒弟了,也许是俩也不一定,某人又要很久不能以逍遥楼的大东家出现了,你们说,严重不?”铁心坏笑着说。
“啊?什么?”大家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呕,江欣怡那边闻到桌子上的菜味,干呕了起来,站起身往外跑去。
“娘子,慢点,小心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文瑀鑫着急的喊着,追了出去。“不会吧?”十几眼睛盯着铁心问。
铁心夸张的点点头。“太好了,最好这次多生几个,这样咱们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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