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财海再痴傻此时也忍不住有些惊慌:“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不是乙类下品资质吗?”
夏飞飞神色不变:“我说的是前世的事情,舅舅当真不知道吗?在那之后,舅舅食髓知味,常常以血脉之事胁迫于我,犯下有违纲常人伦的恶行。被舅母发现后,反诬陷我不知廉耻,主动勾引你。这也就算了。当时我本来打算从此和周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舅舅仍然不肯放过我,舅母将我逐出家门后,舅舅勾结一帮人,将我囚禁起来,日日寻欢作乐。直到我被冠上淫、妇之名,被游街示众后,逐出山寨。”
“你——你被妖怪附身了。你入魔了!”周财海神情惊恐地大叫道。
夏飞飞不去理会,她的话语越说越快,她的眼睛里也泛出狰狞的红光:“舅舅,你知道不知道在那以后,我有多恨你?我后来误入永欢殿,得到了修真功法,我费尽心机修炼,从此烟视媚行,杀人如麻,将坏事做绝。然而每次进阶之时,你总会成为最大的心魔和梦魇,出来捣乱。我在一次进阶失败后发誓定要将你揪出来,千刀万剐,以斩心魔。”
“可是,当我千辛万苦找到你们时候,你居然已经死了,你怎么可以死?你一个人死了不要紧,你还留下一个经受不住打击、变得痴傻的表哥,还有一个整日沿街乞讨度日的舅母,他们过得这么惨,我堂堂一代妖女,怎好意思和这些小虾米一般见识?就算把你掘坟鞭尸,也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舅舅。”夏飞飞说,“你知道不知道,当我重生回来,第一个念头是什么?我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报仇!不光是为我母亲报仇,而是为我自己报仇,将前世里那些欺辱我、背叛我的人一网打尽。而你,我的舅舅,这个世界上和我血缘关系最近的人,才是我的第一个报复对象啊!”
“舅舅。”妖女的声音和目光突然变得温柔,她温柔地注视着周财海,然而周财海却觉得自己就像深陷泥潭的猎物一样,再也挣脱不得,“你猜,我既然已经浴火重生,此番又要怎样对待你呢?”
“我很高兴,你目前为止,还过的很好。你拥有的东西,我会一件一件的拿掉。我要让你体会一下,从天堂到地狱,究竟是个什么感觉。我要让你体会一下,从踌躇满志到心死如灰,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夏飞飞慢慢地说道。
周财海愣了愣,彷佛听明白了,又彷佛没听明白。他突然之间,大笑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响,浑身笑的打颤,哪怕是血棘蛊锋利的倒刺将他身体刺出血来,他仍然大声笑着。
夏飞飞等了他很久,等他渐渐平静下来,终于问道:“你笑够了没有?”
周财海气息微弱,却仍然是笑着说:“没有。我只恨当初没有看出你这贱人的狼子野心。只是,我不明白,一个当日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贱人,一个被我弄得一边哭一边流水的贱人,又有什么手段来惩罚我?难道你所谓的惩罚,就是让老子再上你一回吗?若是这样,尽管老子心里觉得恶心,也不是不能满足你的呀,哈哈。”
夏飞飞点头道:“原来你是在笑这个。看起来倒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舅舅哪里知道,我虽然于这方面很是看的开,却不耐舅舅这种货色服侍我。你以为我此番重生而来,还会有耐心看你下面那个又丑又软的东西?那天用来跟你玩耍的,不过是个情趣玩具罢了。”
夏飞飞一边说,身上萤火一闪,替身蛊早已发动,一个和夏飞飞一模一样人影的替身出现在周财海面前。“看,就是这种玩具,这个又比二元店里的货色强了一些,那日飞飞就是用它和舅舅做了一个小游戏,不防舅舅丑态百出,如今想起来,真是好笑啊。”
周财海的脸忍不住有些发红。他堂堂二转蛊师,若要传出去把替身蛊的替身当成真人,还被弄得欲罢不能,简直跟在大庭广众下脱光了衣服玩小鸟没什么分别。然而他毕竟脸皮厚,很快就定了定神道:“你堂堂夏家的大小姐,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来,也不怕脸红害臊!你有种便将我一刀杀了,若是女人家面狠心软,一朝老子得了势,定将你日日捅上一百遍,一千遍,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飞飞,我操、你十八代祖宗……”
夏飞飞眼睛厉芒一闪,风痕蛊早已发动,一道风痕,不偏不倚,恰好钉在周财海唇间。夏飞飞犹自不满意,一脸嫌恶地走到周财海身边,将周财海脸上打得肿如猪头一般,方说:“舅舅现在也只好逞口舌之利了。说到底,你残余的骄傲,也只有胯间那东西了。无怪乎总想着强上别人,是为了显示你的所谓主宰地位吧。只可惜那东西未必如你心中所想,只会惹来麻烦。不如我大发慈悲,替你割了这烦恼根,怎么样?”
周财海脸色苍白,吓得说不出话来。夏飞飞真个拿出一把银刀来,周财海瑟瑟发抖,只觉得胯间微凉,口中只管骂着:“贱人,不得好死!”心中却想着:我命休矣!万事休矣!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周财海定睛看时,只见夏飞飞嫌恶地看着那把银刀,银刀上沾着零碎的毛发,周财海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得骂道:“娼、妇!你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夏飞飞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从上辈子开始,我夏飞飞早就不知廉耻,伤风败俗了。我不但伤风败俗,还恶贯满盈呢!只不过,这个世界上,唯有舅舅一人,却没资格这般说我。他年之因,今日之果。我之所以走上这一条道路,说到底,还要多谢你的成全呢!”她一边说,一边用银刀将周财海的舌头割掉半截,连同那把银刀,一起掷在地上。
周财海面目浮肿,舌间剧痛,他不觉心神涣散,惊恐地望着夏飞飞。只见妖女歪着头,托腮说道:“我要怎样惩罚舅舅呢?若是真个将你割了,母亲在九泉之下必然怪我,不如,便在你面前,坏了你儿子的修行如何?你也知道,你那儿子,怎么禁得起我诱惑?”
周财海嘴巴呜呜几声,讲不出话来。
夏飞飞见他面露惊恐之色,又笑道:“舅舅别怕,我夏飞飞虽然是丧心病狂、无恶不作的人物,可也知道你儿子周瑾是你的唯一希望,你平日所作所为,包括勾结外人谋夺夏家财产,无不是为他。若是舅舅肯听话,我又怎么会轻易毁掉舅舅唯一的希望呢?”
妖女想了想,从袖中取出一只黑乎乎的药丸来:“其实舅舅虽然该死,飞飞总还是希望舅舅能死的开心一点,死得其所。既然舅舅种种恶念全因色心而起,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飞飞岂能不为舅舅谋划?大家甥舅一场,舅舅固然对我无情,坏事做绝,我以直报怨,却也想舅舅死得香艳一些。不如舅舅就从了,将这只药丸服下如何?”
周财海咬紧牙关,歪过头去,他情知夏飞飞已经是不可理喻的魔鬼,不知道还要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来折磨他,但夏飞飞却说:“或者,舅舅真的想表哥代父受过不成?”
周财海情知大限已到,终于张开口来,由着夏飞飞将那黑乎乎的药丸灌入他喉咙。
夏飞飞露出恶魔一般的微笑,轻声在周财海耳边说:“舅舅,我向你保证,你的死法必然香艳非常。那个丸子,便是二元店里赫赫有名的金枪不倒丸了,向来只有最不怕死、色胆包天的凡人才有可能去尝试。舅舅以前是二转蛊师,应该没有体味过这种滋味吧。”
周财海不寒而栗。
金枪不倒丸,二元店里的不入流货色,向来和砒霜、鹤顶红等毒药放在一起。这药虽然可壮阳补肾,无奈药性猛烈,服此药者,无女不欢,至死不泄。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感谢大家的撒花留评,感谢msn1970的地雷。
最近工作较忙,大家的评论,没来得及回复。不过,其实作者有在单位里偷偷用手机看的,一直很在意大家意见的。
28周财海之死(三)
夏飞飞一脸温柔地望着周财海:“我苦思数日,觉得这个丸药是最适合舅舅不过了。若是换了别个,不小心留下种来,和表哥争夺周家产业,岂不让舅母恨舅舅入骨?”
突然间周财海在那血棘蛊束缚下仍不住颤动,渐渐愈演愈烈,知道药效已起,忙收了蛊虫。
周财海口齿不清,怒吼一声,已朝着这边扑了过来。
夏飞飞若此时被这个修为全失的废人扑中,也就枉费了她重生苦修的一番心意了。只不过微微侧了身子,周财海已经扑空,收势不住跌倒在地。只见他坐在地上,不住地将自己的衣服乱撕乱扯,全身皮肤通红,下面早已高高支起。
夏飞飞讥笑道:“舅舅这个样子,跟外面山林里那些发了情的畜生有什么区别。只怕此时只要有个洞,你便会钻进去吧。便是和猪、狗等相交,看样子你也顾不得了。你这个样子,居然还好意思以胯'下那个东西为傲?以为你身为男人的骄傲,便全是来自那地方吗?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你还好意思说要干别人,操别人?看看你的丑样子,你的那个东西,只会拖累你一辈子啊!”
周财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口血污,发出喝喝的声音,又向夏飞飞扑了过来,早被夏飞飞凌空一脚,踹的四脚朝天。
夏飞飞再次激发血棘蛊,将血色藤蔓变成柔韧的粗绳模样,将周财海牢牢绑在地上,顺势叹道:“人贵有自知之明。修道之人更应该修身自持。美酒虽好,不可贪杯,美食可口,浅尝辄止,美色、情爱,进退自如,钱财法宝,取之有道。而舅舅,谋夺我夏家家产在前,觊觎我美色在后,私下里吃喝嫖赌,五毒俱全,既有负舅母的夫妻之情,又给表哥结下恶因。舅舅啊,你不但不配做一个修道中人,而且连普通的凡人也不如啊!”
周财海却丝毫听不进夏飞飞的这些奚落,他只是在粗绳里不停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甚至不惜在地面上摩擦,只求舒服一点。
夏飞飞叹道:“舅舅啊,你太过愚昧了,你始终不明白,你之所以被一家人依赖、信任,并不是因为你身上多长了这么一个东西。而你沉溺肉、欲,只会成为罪恶的根源。”
妖女突然俯在周财海耳边,轻轻说道:“你不是喜欢做吗?跟舅母做,跟烟花女子做,跟暗门子做,甚至连你的亲外甥女也不想放过。那么,你就做到死好了。对于这个死法,你肯定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不是吗?”
“进来干活吧!”夏飞飞这个时候突然朝着门外叫了一声。
精舍的门被打开了,隔壁做皮肉生意的李二姐带着一群又老又丑的女子走了进来。
夏飞飞也是一惊:“怎地这般丑?”
李二姐捂嘴偷笑道:“按照夏小姐的吩咐,我已经把今晚没有客人的姐妹们全叫到了。此时正值旺季,这些姐姐们年老色衰,故而才有时间。”
——李二姐事先早得了夏飞飞嘱咐,说是一位得罪过她的蛊师已经被废了修为,成为一个凡人,只是夏飞飞还不愿放过她,故而请李二姐纠集一批人来捉弄他一番。李二姐这等女子素来是胆大的,给她几个元石,何况是平日里做熟了的生意,又有什么不敢的?
夏飞飞想了想,忍住笑说:“这些姐姐们此时虽然风华不再,但想必当年也必是美貌动人。由他们来照顾这位周先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群女子们倒也胆大,听了夏飞飞这话,又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又是那般模样,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先有一个女子大着胆子去摸了周财海那里,惊叫道:“这难道不是周老爷?怎地变成这个模样?”
原来,此时周财海虽然肿成一个猪头模样,又是满嘴血污,满身狼狈,她仍然从胯、下那玩意猜出了周财海的身份。
李二姐忙在一旁说:“如今他只是一个凡人,再也称不上老爷了。”
夏飞飞意外看了那女子一眼,见她虽然眉眼颇为憔悴,但在这一群人中,也算白净了,便笑着道:“看来这位姐姐是老相识了。既然如此,我允你第一个上前。”
那女子却狠狠冲着周财海呸了一声道:“什么相好!那天杀的是什么东西!年轻的时候和我搞,嫌我年纪大了又和我女儿搞,明明自己软的要命还赖我母女服侍不周,涎着脸不给钱……”一面说,一面用脚踢周财海那里。
李二姐忙在一旁制止道:“谢家大姐,这活计可不是这么做的。一块元石的报酬,你当这么容易不成?”
众女慌忙抖擞精神道:“既然重赏在前,便是知道这厮是人渣也忍了。但凭小姐吩咐。”
其中又有一人犹豫道:“奴家今日月事在身,不便……不过,我开后门、用口技可使得?”
夏飞飞无语,看了李二姐一眼。
李二姐慌忙跳脚说道:“不用麻烦!帮忙撸即可。也不消姐妹们用手,我已准备好器具。”说罢,将一个不知道什么做的半片假屁股翻了出来。
其中便有女子提出异议道:“这——这也太简陋了吧。简直有违职业道德!”
又有女子用手摸了那处,道:“平日里做的虽多,却难得有这般硬的。想是被招呼了好药,若是不先受用一番……”
夏飞飞哪里愿意管这些龌蹉事,摆手道:“你们自去料理即可。”说罢,竟在一旁盘膝坐下,趁机打坐起来。她先前得周瑾元阳助力,已成功晋级练气期十层大圆满,只是百蛊界灵气稀薄,不能直接筑基,深以为憾。
渐渐的,身边的喧闹声、香艳刺激的场面对于夏飞飞来说,都已经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她就像入定了一般,整个天地间只剩下一呼一吸的节奏。
可是今夜注定修练不出什么成果来。
才不过片刻工夫,夏飞飞就听见一群女子惊慌失措道:“他怎么晕过去了!”
夏飞飞睁开眼看时,刚好见一个形容枯槁的女子慌忙从周财海身上爬了下来,满脸惊慌,周围一圈女子埋怨她道:“定是你相貌丑陋,又太过饥渴,将他吓到了。”那女子怕夏飞飞责怪,缩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
李二姐毕竟经验丰富些,仔细摸过周财海脉象,肯定说道:“他是被喂了药的人,说句不好听的,便是母猪拱他也是快活的,断然没有被吓到的。定是持久兴奋,以至于昏过去了,看我的!”说罢便狠掐周财海人中、合谷二穴。
夏飞飞见周财海果然悠悠醒转,众女见猎心喜,仍有未尽之意,便由着她们去了。
不多时,又是一阵慌乱。周财海再次昏厥。
夏飞飞忍不住嗤笑道:“黑暗的极致便是光明,快活到了尽头,和痛苦也就没什么两样。看来,我为舅舅精心准备的这份大礼,舅舅竟是有些受不起呢。只是,当日舅舅心怀鬼胎,将我安置在精舍之中的时候,可曾想过,周围这些卑微如尘埃的凡人女子们,竟然能给舅舅带来这么大的刺激和折磨呢?”
又过了些时候。
“哎呀,他下面好烫啊!”
“用酒水降温!”
……
“我们前前后后都上过他几遍了,那处怎地还不见泄?真是无趣!”
“改用撸!”
……
“磨破了一层油皮!”
“继续!”
……
“他好像很痛的样子……”
“用布堵住他的嘴!”
……
“开始流血了……”
“你的还是他的?”
“当然是他的了……”
“……继续!”
……
“有些血肉模糊了……”
“做不下去了,再撸会有心理阴影的!”
李二姐终于转头向夏飞飞毕恭毕敬请示道:“夏小姐,到了这个时候,是不是差不多了?”
“他还活着吗?”夏飞飞问。
李二姐有些为难:“虽然他昏迷不醒,倒是还有一口气在,只不过,只不过那处已经不能见人了……”
妖女的眼中闪着残忍的冷光:“既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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