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可是面上没什么波动,眼神也黯淡无光,李简容对冷月风的反常很担心。
胡行舟似乎提到冷月风单独去了敌营的事,他本想听听为什么他要独自冒险,可冷月风似乎不愿意胡行舟多说,只简单说了大的打算和结果,李简容关心的冷月风是否安全等问题,冷月风只字未提。
等到大伙儿都走了,李简容想单独留下冷月风,可他以长时间快马加鞭,身心疲惫为由拒绝了自己,他不清楚冷月风到底怎么了,又私自找了胡行舟,质问他冷月风去敌营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他听到冷月风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好,心里顿时抽搐一下,他在担心冷月风是否受伤了,他想知道更多,可一是他当时已经开始慌了,还有就是胡行舟这却把许多细节忘了。
他叹了口气道:“唉,武将选拔的时候,月放水了吗?怎么这个胡行舟这么不中用。”
正思考间,有人通报说冷大人求见,李简容本就着急心烦,大喝道:“烦人,不见!”
那通传侍卫身形一抖道:“是,属下这就去回复冷大人。”
李简容瞬间愣了一下,接着快速道;“回来,你说冷大人,冷月风求见?快,快让他进来。”不等那侍卫转身答是,李简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大殿里。
“月,冷卿,你来了,快进来。”李简容几个箭步就冲到了等候在大殿外的冷月风。
冷月风的面容在看到李简容的时候缓和了不少,他冲着李简容微微一笑道:“微臣刚刚听到陛下说不见我?”
李简容面容瞬间微红,他一下拉起冷月风的手,将他往殿内拉,还冲着他笑道:“哪里话,孤太着急了。”
看着拉着自己手的李简容,冷月风的嘴角微微上扬,但瞬间这样幸福的笑容就消失在了嘴边。
门被轻轻关上,李简容拉着冷月风做到床边,伸手抚上他的发道:“怎么刚沐浴过就来找我,是迫不及待想见我?”
冷月风抓着他的手道:“陛下,微臣回来那天听说边境有百姓逃难来圣都的事,当时微臣和胡将军率领大军走在管道上却没有发现难民,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唉,这不怪你,我正让宋棐卿他们彻查这件事,这是件不小的事情。”李简容看着满面愁容若有所思的冷月风,接着道:“月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冷月风抬眼看了看李简容,微笑道:“那么我还能为什么事?”
李简容坏笑的含着他的耳垂道:“就为了这件事这么晚来找我。”说着就去解冷月风的衣带。
冷月风笑着被李简容压倒在柔软的床褥间,主动抬起头吻上李简容的唇角道:“当然不是,简容,我想你。”
李简容看着已经向自己完全敞开心扉的冷月风,眼眸抽面爱怜和情欲,他用力扯开冷月风的衣服,光洁的胸膛和修长的腿立刻出现在他的眼中。
他一只手顺着冷月风细长光滑的大腿慢慢抚摸,一只手揉搓着冷月风胸前的红|缨,嘴唇在冷月风的唇边,颈|间和胸|膛游移。冷月风伸出手勾着李简容的脖|颈,抬起头吻着李简容的唇。
宽敞的内室,只听见喘|息的声音,他们尽情的拥|抱对方,想将自己的全部献给对方,这让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的感觉多么的幸福,冷月风幸福的心痛,幸福的嘴唇颤抖,眼角发红。
李简容发现冷月风的情绪不对,分开交缠的唇舌,轻声的问道:“月?你怎么了?”
冷月风冲着他摇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就是太开心了,能和你在一起真好,你是世界上除了三哥以外,对我最好最好最好的人。”
李简容确定只是他第一次听冷月风对他说情话,即使这些也许并不能算什么情话,可是他的心跟着沦陷了,他怎么会这么这么喜欢冷月风,喜欢到,他的所有他都喜欢,无论他做什么,他都喜欢。
他伸出手,轻轻刮了冷月风的鼻头道:“傻瓜,我当然对你好,我要把我有的最好最好最好的都给你。”
冷月风很开心,可他更心痛,当他们不得不沙常相见,他不得不杀害大盛子民的时候,他也许会成为李简容最恨最恨最恨的人吧。他要是知道他的皇叔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中毒而逝,他更加会恨自己吧。
李简容伸出手抓着冷月风的分身,轻轻的拂动,冷月风被刺激到,思绪瞬间被打断,快速抓住李简容在自己Tui||间乱动的手,气息不稳的道:“我……你不需要这样,我……我不习惯。”
细细想来,李简容在两个人欢爱的时候,似乎很少顾及到冷月风的欲||望,由于他们见面的时间不对,两人在一起的次数也不多,碰上冷月风愿意和他缠||绵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虽然冷月风已经很少拒绝他的要求,但他也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色|魔。
所以总体上说,李简容能和冷月风缠绵的时候,就会像发||情的猛兽一样,每次都折||腾的冷月风要死不活,哪里想到帮他解决。所以不怪冷月风不习惯。
李简容听到冷月风的话,那种让他感到全身燥||热的仿佛撒||娇的声音,让他差点无法自持,他不但不松手,反而用两只手更加卖力的为他上|下抚|弄着。
“嗯……简……容,不用,不用了。”
李简容看着冷月风连浓郁的睫毛上都沾满了水汽,脸蛋通红,嘴唇微微张着,样子实在诱||人,这样的冷月风,李简容怎么愿意放手,他伸出She头,轻轻Tian 着冷月风的柔软的耳垂、沾着薄汗的脸颊、高挺的鼻梁和迷离的双眸。
“月,很快就好了,让我帮你,我帮你!”李简容实际上就要把持不住了,自己爱的人这样美的样子,他怎么还会淡然。冷月风大喊一声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喷||洒在李简容的手里。
冷月风脸颊红润,喘着气不知所措的躺在李简容的怀里,眼睛盯着他静静的看着,李简容伸出手Tian了Tian,冲着冷月风道:“这不是很好嘛,月好厉害呢。”
“你……”冷月风的脸更红了,他想甩开李简容,不想听他说胡话,可是这样温暖的怀抱,他还不想离开,只好将脸转向一边。
李简容早就熟悉了他这样的举动,看他这样,也只是轻轻一笑,然后他将冷月风放到床上,托起他的两条修长的腿道:“月,我会很轻的。”
冷月风将手背贴上自己的唇,轻轻的“嗯”了一声。
冷月风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李简容安静的抱着自己,手抚上他肩头唯一的疤痕,他看到冷月风醒来了,眼眸带着愧疚道:“月,这疤痕是你救皇叔的时候留下的吧。”
冷月风有点慌,他下意识的看了那块疤痕,它就在自己的胎记附近,当他意识到胎记并没有显现的时候,稍微放松了一下,答道:“嗯,不过没什么,男人有几块疤痕算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简容没有理会他的话,低头舔弄着那块疤痕,当然毫不意外的沾到了遮盖胎记的药膏,这药膏与人肌肤的颜色相近且无味,更重要的是,人一旦舔|舐|情|欲就会立刻高|涨,好几次冷月风都被折腾的起不来,他特意要求李简容今后不要亲自己的这块疤痕。
可现在冷月风想要阻止已经晚了,李简容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折腾他,可是冷月风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aaaaaaaaaaaaaaa
☆、默默守护
小酒馆里,冷月风对著对面喝酒的谢谨问道:“谢大人,我有一事不明,为何我这几次找你,你的管家总是说你和公主在一起?”
谢谨笑笑对冷月风道:“嗯,我确实和公主在一起,冷大人有什麽想说的吗?”在人多的地方,他们二人没有像无外人的时候那样称呼。
冷月风微微皱著眉道:“谢大人,廷芳公主生性活泼,喜欢打打闹闹,确实很让人开心,可是,可是你我都知道,不是必要千万不要跟他们走的太近才好。”
谢谨端著酒杯放在唇边,准备小酌一口,听到冷月风这样说,直接将就一饮而尽,而後放下酒杯,冲著冷月风笑著道;“哦?呵呵呵呵,冷大人,所言,极是啊!”他叹了口气,随即面容变得认真道:“那如果我说我爱慕公主已久,这段时间她心情很不好,都是我在安慰他,他也告诉我,他想告知陛下,让我迎娶她,这样怎麽办呢?冷大人。”
谢谨这样说,让冷月风顿时不知道怎麽回答,实际上,他听到谢谨这样说,他已经没资格在说什麽了,谢谨的情况不是和他自己很像吗?
可他看著谢谨的样子,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好像,好像眼神还是嘴角,都有那麽些许不自然,他对谢谨说的话半信半疑,他想,若是真有那麽一日,公主主动要求下嫁谢谨,那将来怎麽办,将来除了任何变故,公主就会成为受害者,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冷月风的心沈了又沈,他开口道:“谢大人,关於此事,我本不能说什麽,可是你要为将来考虑,若有一日真的……谢大人,我相信你是爱慕公主的,希望那一天,你能保她平安,今後能护她一世。”
“冷大人不用这麽说,我爱慕公主依旧,自认会爱她一生,不离不弃。”谢谨不耐烦的道,不知道怎麽的,他现在看到冷月风就讨厌,他自己是什麽样子,没用到尽然跟李简容……哼,有什麽资格对他指手画脚,他心里自有盘算,将来,哼,他已经看到他将来坐拥江山的美好画面了。
自从冷月风在边境成功解决动乱以後,他得以正式返回朝廷,跟著一群大臣帮助李简容处理朝政,给李简容出谋划策,心里舒畅了许多,但每当没人的时候,他总会暗自伤神。
“月风,好久不见。”宋棐卿追上冷月风道。
冷月风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来人,也不吃惊,倒是快速想起有事要和他确认,於是焦急道:“宋大人,不知道宋大人有事没有,我想耽误你一点时间。”
宋棐卿听到後眼睛跟著一亮,道:“冷大人哪里话,我是乐意之至呢。”
两人在街道上走著,深秋的傍晚起了凉意,行人很少,大多数人也是收摊回家的小贩,各个裹著衣服推著车奔跑著。
宋棐卿和冷月风慢悠悠的走著,半晌,宋棐卿道:“月风,我们找个静一点的地方,就不要去贤奉楼了。”
冷月风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後有异动,想到李简容似乎也注意到了宋棐卿,恐怕也在怀疑他的身份,若是让李简容发现他私自和宋棐卿见面,恐怕李简容又要乱发醋意,可还没到要怀疑自己的地步,怎麽宋棐卿如此在意。
正思考间,宋棐卿突然转过身对冷月风道:“月风,宋某突然想到还有些事情要做,恐怕要佛了月风的意。”
冷月风皱了皱眉头,开口道:“宋大人……”
宋棐卿伸手制止他道:“冷大人不用再说了。”说完就匆匆离开。
冷月风往身後看了看,叹了口气,往自己的小宅走去。
一进房间,他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冷月风的颈间,接著就听到身後的人道:“怎麽这麽晚回来,很冷吧。”
冷月风转过身,不出意外的看到李简容的面容,他微微笑道:“你怎麽来了,朝中的事都处理完了,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那些南下的百姓的住处和米粮都准备好了?”
李简容捏了捏他的脸道:“你还说,这些事情都交给宋棐卿去做了,你倒好,一直缠著他,他怎麽处理。”
“我……你……”冷月风感到无语,看著李简容说的这麽委屈,这麽理直气壮,他都不知道怎麽回答,“不就是让他去处理百姓南下的事情吗?在怎麽紧急,你用得著派人盯著他吗?”
李简容的面容突然变得严肃,他沈声道:“不是,我派人盯著他是因为他与杀害皇叔的凶手有关系,我怀疑……”李简容没有往下说,自顾自的走到桌子边坐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冷月风。
冷月风接过茶又放到桌子上,语气有些焦急道:“不会吧,他怎麽可能……”冷月风话没说完,察觉到这样说太不自然。
果然,李简容眯起眼睛立刻站起来看著他,冷月风开始紧张了,他害怕李简容质问他这样说是什麽意思,质问他是不是质问他什麽。
谁知道李简容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闷闷的道:“不是告诉你很多遍吗,不准这麽关心宋棐卿,何况”;李简容看著听
月风继续道:“宋棐卿确实有些问题,这几天我派他去查百姓南下的原因,发现他故意做手脚。”
冷月风皱著眉道:“什麽?这不可能所手脚吧,南下的百姓是突然收到猛兽的袭击才害怕的往圣都而来,而且根据他们的描述,那些猛兽样貌与北域的旬兽相似,可据我所知,旬兽根本是食草动物,且从来生活在极冷之地,怎麽会袭击人,还绕过北域的百姓专门袭击大盛的子民。”
“是啊,这根本是北域的人在操纵,可旬兽不袭击人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李简容揉了揉额角,叹息一口气,继续道:“宋棐卿有意派人去边境查此事,却没有通报我。”
“这不能说明真没吧,也许他想先把事情查出来再告诉你呢,若是没有什麽结果出来,他先通报了你,你也许又要大发雷霆,责怪他擅自冒险。”
“你……月,你怎麽这麽说,我何时成了暴君。”
冷月风拍了一下他的额头调笑道:“你本来就是。”
李简容面上一红,住著冷月风的胳膊道:“你……你再胡说。”
“哈哈哈,我就说……”
彩星听著房间里的打闹声,不知该笑还是该叹,公子和陛下已经彼此情根深种,若那一天真的来了,他们改怎麽办?
冷月风等李简容走了之後,又等了一段时间,悄悄走出房间,在回廊里看到了彩星,他对彩星道:“我出去一趟,不要告诉别人。”
“是。”彩星知道,冷月风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这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冷月风几个起落之间来到了距离宋棐卿的府邸不远处的墙边,细细望去,果然看到一个可疑的人影,今天傍晚的时候,宋棐卿的举动让他十分在意,自从勤王爷过世後,宋棐卿一直郁郁寡欢,他知道勤王爷的死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也同样和宋棐卿脱不了干系。
如果宋棐卿真的是贤王爷的遗孤,那麽他的反常也无可厚非,这也证实了他的猜测。其实宋棐卿的身份怎样与他也没什麽关系,宋棐卿想强夺李简容的江山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不管宋棐卿是贤王爷的儿子。
可是宋棐卿若是姓李,那他就一定叫李简玄,一想起那个叫李简玄的人,他就不自觉的想再见见。
冷月风快速跳到一座三层酒楼上,又仔细观察了一番,有三个人分别在东面正门处,西面後门和远一点的巷子里。他要多过这些人的眼,看来要费些功夫,这些人可不像一般的侍卫那样好打发。他等了一会儿,发现那些人有些松懈,大概是因为根本没什麽可监视的。
冷月风迅速提起体内的内力,急速往宋府奔去,此刻天上的云彩似乎也在帮他,正好有一片云挡住了明月,是他得以安全跳过院墙,进到院子里。
此刻已经很晚了,府里的下人都已经休息了,只是偶尔有些孩还在忙些什麽,但都被冷月风绕过了,刚走到後院,冷月风明显感到了冷清,可他听宋棐卿讲过,若是想来找他,大可以自行听过前院,去後院找他。
果然,他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座小院子,里面一间房间闪著烛光。他走到门口,想推门而入,却还是礼貌的抬起手准备敲门,可门却自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