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做叶家的叶老爷。”
“原来是这样,难怪爹每年一到我娘我的忌日便会消沉上好些时日。”
叶临风在听完这个故事后,便禁不住有些心酸感叹。
“他心中一直对婉如怀着一份愧疚,我们又何尝不是呢。”
三夫人眼睛有些湿润,她拉着叶临风的手又安心的笑了:“幸好我们姐妹三个把你平平安安的养大,将来也有脸去见婉如了。”
“三娘,其实大家都没有错,又何必愧疚,只不过你们刚好都爱上了同一个人而已,但是感情这种事又不是可以随心所欲控制,爱的时候就爱上了,可是不想再爱的时候却没办法轻易的收回吧,如果你们当中有任何一个放弃了,那现在也会遗憾终生,而我爹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过得这么美满滋润了。”
叶临风反过来安慰三夫人,他对三位姨娘,从来都是敬爱感激的,虽然她们各自都有女儿却从来都把他当成最重要的,教他念书识字,经商做人,又教他医术武功,把他养育成人。
“临风,那你想有这样的遗憾么?”
三夫人盯着叶临风的眼睛,郑重的问道。
“我,我……当然不想,但是……”
叶临风心中一痛,又想起那人的音容笑貌,若是此生不见,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别人动情了吧。
“但是什么?”
三夫人追问道。
“叶家,断金阁,爹娘还有妹妹们……”
叶临风的心里纷乱,说起话来也不知所以。
“叶家和断金阁不会因为你一时不在就倒了,而我们这些家人也不需要你随时照顾,相反,我们都不想看到你这样闷闷不乐,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临风是个聪明潇洒又有主意的人,不会这样违背自己的内心勉强自己,若是你真决定委屈自己遂了大家的意愿,那我明天便给你订门亲事,你立刻成亲为叶家开枝散叶,你同意吗?”
三夫人不动声色的说道。
“我不同意,我不会再娶的,无邪在的时候不会,他不在我也不会!我的心里容不下那么多人,我没办法接受自己和一个不爱的人同床共枕。”
叶临风闭着眼睛,表情痛苦的说道。
“所以你还在纠结些什么,又要压抑自己又不想委屈自己让我们遂心,那你这样折磨自己还有什么意义?”
三夫人翻了翻白眼,本想着若是叶临风答应成亲就立刻趁热打铁。
“可是就算我再一往情深,要是无邪他,他不肯接受……”
叶临风想到月无邪走得那样坚决,心里便不可抑制的疼痛。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爹可以一下子搞定四个女人,你还搞不定一个男人?再说别以为你能瞒得过我们大家的眼睛,你们两个明明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吧,若是一点情意没有月无邪那个傲气的要命的会那个……嗯?”
三夫人眨眨眼睛,笑得暧昧。
“三娘……我想去找他,可是一直提不起勇气,顾虑的太多,多谢你这一番提点,我终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叶临风脸一红,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一贯淡然自信的笑容。
“好孩子,三娘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记得不要去太久,这偌大的叶家可还得等你回来打理呢。”
三夫人笑眯/眯的说着,看着叶临风满意的点点头,之前那个叶临风只是空有一个躯壳,而现在这个胸有成竹淡定自若的叶临风才是叶家的当家人。
“三娘,我爹那里就交给你了,我定会早日归来。”
叶临风站了起来,十分江湖气的冲三夫人一抱拳。
“唉,等你找到了他之后再商议一下……最好是同意你为叶家留个一儿半女……”
三夫人又趁机提起这个问题。
“三娘,咱叶家这么多女儿,多招几个上门女婿便是,或将来把外甥过继给我便是,何必非得逼我。”
叶临风大笑着拒绝,然后叫着“冬儿备马”,纵身几个起落便向远处奔去。
“这孩子……”
三夫人笑着摇头。
而二夫人四夫人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起围了过来叹气,说道:“也不知这样做对临风好还是不好,江湖险恶,我太担心了。”
三夫人想了想后说道:“相信他吧,临风可不是娇生惯养不知人间险恶的富家少爷,你们再多劝劝老爷叫他想开些,我得去收拾些治伤解毒的药给临风带着,再去老爷的藏书阁看看有没有能用得上的秘籍啥的……”
就这样,在可爱的亲人们的支持下,叶少爷终于要纵马江湖了,这一路任重而道远,但是再艰难的路程也阻挡不了叶少爷追妻的脚步。
无邪,我来了!
命犯桃花之天降奇缘 吟月山庄
☆、一 出扬州
叶临风骑马离开叶府,却并没有立刻离开扬州城,竟然直奔醉仙楼而去,莫不是离开之前还想去逍遥一番?
天色还早得很,醉仙楼难得清静,容妈妈正手拿着个小铜镜倚在大门口顾影自怜,却听到一阵马蹄声儿由远到近,她奇怪的探头向外望去,脑袋却差点撞上了马鼻子。
容妈妈吓得“妈呀”了一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等到缓过神来看清了面前的人时,不由得用手捂着胸口嗔怪的说道:“哟,叶公子,您这是干什么呢,溜马溜到人家大门口来了。”
叶临风利落的翻身下马,走进门内,对容妈妈说道:“我也不多说废话,我来是想知道一个人的下落。”
“叶少爷,您是看上楼里的哪位姑娘了?”
容妈妈一脸惊喜的说道:“这可是我们姑娘的福气啊,你快说说,是谁啊?”
“容妈妈,我要找的人叫月无邪,我想知道的是有关他的一切信息,他现在身在何方?”
叶临风也不理会容妈妈的调笑,只是认真的说道:“现在,立刻给我答复。”
“叶少爷,您怎么会想起要插手江湖之事?”
容妈妈见他一脸严肃,不由得收起了谄媚的笑容,换成一副少见的正经表情。
“有些事情不需要我自己说,我相信你们差不多比当事人了解的还要清楚吧?”
叶临风笑着反问。
“里面请,稍坐片刻。”
容妈妈将叶临风让进了大堂,然后冲不远处的小丫鬟喊道:“上茶。”
叶临风松了随意的松了手中的缰绳,也不怕那马乱跑,便迈步进门,安坐桌边。
容妈妈去了后堂,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才又走出来,手中拿了个小册子,来到桌边坐下,看了看叶临风后说道:“照规距,找人白银两百两,打探消息五百两,正常是三天后给回信,加急则再加一千两。”
“容妈妈您这钱赚得好容易……”
叶临风禁不住苦笑,知道自己今天是注定要挨宰了。
燕子楼,江湖中最大的消息来源基地,经营全国连锁的妓院和酒楼,同时贩卖各种信息,并接受各种调查任务,也会为些杀手猎头牵线,总得来说是个中介组织,由各个掌柜负责经营,真正的幕后老板身份不明。
“哦呵呵呵……叶少爷你还会在乎这点小钱,可我们燕子楼要养活这么的人可太多了……”
容妈妈掩着嘴轻笑,然后晃了晃手中的小册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先把我所知道的江湖中有关月无邪的传闻告诉你,上次见到那位少爷时,我便看出他非寻常人,却没有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无邪公子。”
叶临风一挑眉,郑重的问道:“大名鼎鼎?”
容妈妈瞥了他一眼,暧昧的笑道:“你这小情人,可不是简单人物。武功高超,脾气火爆,性格喜怒无常又亦正亦邪,在江湖上树敌无数,但是他被归类为邪道的的原因却并不仅仅于此,而是因为他行事武功路数都像极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身份来路又无从考实……”
“邪道?为什么?”
叶临风沉不住气,急急的问道。
“呵呵,听我讲嘛……”
容妈妈摆摆手,十分神秘的说道:“据传,他是前魔教教主月中天的嫡传弟子,月中天你听说过吗?没听过?那也正常,那是十多年前的传奇了,但是江湖中人至今仍然津津乐道,那样邪魅狷狂的男人啊,可惜却失踪了,唉,难道真的是白修云同归于尽了?可是完全无从考证啊,对了,你听说过白修云吗?什么?连他也没听说过?那可是所有女人的梦啊,一身白衣的天人之姿,俊美到让其他男人羞愧的容颜……”
“容妈妈……我们继续说无邪吧。”
叶临风无奈的打断一脸梦幻少女状的容妈妈。
“咳,一时有些情不自禁了……”
容妈妈老脸一红,然后正色道:“总之,月无邪传闻魔教弟子的身份应该是八九不离十,而他十几岁踏足江湖,这些年来双手沾了不少鲜血,仇家无数。三个半月前曾去祸乱武林大会,并且夜探飘渺山庄,寻找传说中的毒经,结果受伤中毒后逃走不知所踪,两个半月前现身扬州城醉仙楼,证实藏身叶府,三天前离开扬州赶往通州,并未停留并且一路南前行,下一个城镇是一个叫做莲花湖的地方。”
“多谢容妈妈,银子请您派人去叶府取即可,在下告辞了。”
叶临风把这些全记在心里后,便站起身来准备即刻上路。
“叶少爷,念在我和你们父子的交情上,我就再免费送你个消息。”
容妈妈却突然叫住了叶临风,神情凝重的说道:“月无邪在通州时遇上了仇家并交了手,虽然大获全胜,但是对方已经纠集门人弟子准备在莲花湖伏击他,你若要去寻他,可千万小心,若是需要帮助记得寻找当地挂着飞燕旗的酒楼,提我容妈妈的名字,会优先给你办妥事情。”
叶临风听后感动的笑笑,又冲容妈妈拱了拱手道:“等我归来,定再来楼里大摆宴席。”
出了醉仙楼的大门,叶临风骑来的那匹黑马还安静的等待在那里,他抓住缰绳翻身上马,拍了拍马儿的脖颈,轻声说道:“小黑,咱们走了。”
马儿仰头嘶鸣了一声,撒开四蹄化成一道黑色闪电,转眼间就奔出了扬州城。
心之所向,江湖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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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整恶少
热闹非凡的小城中,一个身着暗红色衣衫的年轻人牵着马走在城中主道中,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张白皙的脸蛋生得是俊美非常,尤其是那对泛着桃花的双眼,目光往左左右右这么一扫,就惹得不少年轻姑娘和小娘子们默默的红了脸。
而他本人却毫不知情似的冷着脸,皱着眉,极其无聊似的四处闲逛,直到看到了一处卖松子糖的小摊子才笑逐颜开的凑了过去。
“老板,这是松子糖吗?怎么卖的?”
月无邪欣喜的问道,走了这些天的路,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卖这个东西的。
“四文钱一块,公子您要多少?”
卖糖的老伯笑眯/眯的回道。
“十块,哦不,二十块好了。”
月无邪开心的笑着,眼波流转间桃花乱飞。
“这松子糖有什么好吃的,不如本少爷请公子去莲花湖边的妙鲜楼坐坐?”
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人嬉笑着问道,并且往月无邪身边凑过来。
那人大概三十左右岁,挺胖的身子上偏偏学少年一般作书生打扮,浅蓝色的罩纱长衫和书生冠不伦不类,而一脸色眯/眯的猥琐表情更是让人连揍上一拳都闲会脏了手,而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表情十分嚣张的貌似家丁的人物。月无邪嘴角一抽,便想到自己怕是又遇上喜欢沾花惹草又好男色的纨绔子弟。
强忍着心中的不爽,月无邪不想再生事端,只是递给那卖糖的老伯一小块碎银子,然后说道:“给我包上二十块松子糖,钱就不用找了。”
那老伯本来被突然冒出来的恶少吓得不清,此时刚刚反应过来,一看到这位公子给的银子,立刻感激的说道:“谢谢,谢谢公子,老枍这就给公子包上。”
说完老伯急忙挑好的大块的糖练了足足有近三十块,拿了一大张油纸包上,然后颤颤巍巍的递给了月无邪。
月无邪正待伸手去接,那卖糖老伯的手却被人打了一巴掌,包好的纸包掉在地上,散了满地的糖块。
“死老头,没看着本少爷在和这位公子讲话吗?你捣什么乱?”
蓝衣的胖子恶狠狠的说完后又将手搭在月无邪的肩上,涎着脸说道:“公子,去跟少爷我喝一杯怎么样?”
那卖糖的老伯又是害怕又是焦急的扯着蓝衣胖子,语气十分哀求的说道:“朱少爷,这,这位公子只是个过路的,你,你不能……”
话还没说完,那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就凑了过来,竟是准备对那老人家动粗。月无邪见状,便不动声色的拉开老伯,温和的说道:“刚才的糖脏了,再帮我包几块来,谢了。”
把老伯打发离开了危险范围后,月无邪眯着眼睛盯着那只放在自己肩上的咸猪手,冷冷的说道:“拿开你的脏手。”
“我不……呀啊!嗷嗷…………”
朱胖子先是一脸调笑的好色表情,结果却转瞬间变得极度扭曲并且惨叫连连。
旁边两个家丁都吓得不轻,急忙叫着少爷冲过来查看,却只见朱少爷举着那只刚才搭在美人肩上的手臂哭得眼泪鼻涕满脸,而那小臂上则整整齐齐的插着三把小巧精致的菱形飞镖,三支精钢打造的飞镖相隔距离相等入肉的深度也相同,可见使用之人手段之高超,但是却偏偏没有人看到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朱胖子还裂着嘴嚎啕,而那个家丁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也猜得出来定是那个红衣美男子使的诡计,便虚张声势的叫道:“哪来的贼子,敢伤我们县令家的少爷!”
“哼,又是这路货色,今天就让替你们县令老爷教育一下儿子吧。”
月无邪冷笑着说道,然后轻轻一扬手,便是三点寒光飞出。
在那两个家丁还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朱少爷又是一声惨叫,哭声都变了调,而他的手臂上又多了三支飞镖,与之前那三个排成一条直线,寒光闪闪相映交辉,煞是好看。
月无邪脸上还挂着不屑的笑容,慢慢向前走去,而那朱少爷三人则是觉得面前这微笑着的美男子简直是修罗化身,毒蛇一般冷酷无情,当即再不敢多发一声,屁滚尿流的逃之夭夭。
而周围有些刚好经过或围观的老百姓则被这一幕震惊的不轻,寻常百姓哪见过这些,不由得交头接耳久久不愿离去。月无邪无视他人,只是去那松子糖摊子前又找老伯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