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液不止。所以,最初定案时认为这些男人都是采花淫0贼或者是被人下了密药,后来发现这个方向是错误的,却再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这个案子就一直悬而未决,并且鉴于这很长一段时间不再有人死,民众渐渐的不再关注这个案子,只剩下死者家属还经常去击鼓喊冤,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这等无头谜案慢慢的也就被淡忘了。
姜云川很清楚,凶手的目的就是要让人慢慢淡忘,他就可以继续逍遥法网之外。
可是他不明白,府台大人怎么会在自己的辖制地作案,他又怎么会用这么同一种手法,毫不掩饰这是出自一人之手?……掩饰?!
如果说,这是要掩饰某一个死者,故意杀了这么多无辜之人来做烟幕呢?
这是很有可能的,如此只要找出那个最可疑的死者,剩下的就都可以解释了。至于作案手法,这些可以从那一个人身上收集证据。
他想明白这一点就迫不及待想要找古意去调查。他要赶紧找个理由让众人一起下山,独留萧斐在这里他不放心,没人能证明这群学子里面不会有帮凶。
他转身去找,可扫视了一圈也没看到萧斐的身影。定睛再细看一遍,仍是没有!
“荞麦!”姜云川大惊,顾不上之前所报的假名了,大声吼道。他见没人应,气急败坏的抓住一个文人摇晃道:“荞麦呢,他人呢!”
那人愣住,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旁边有人说:“在找文魁公子吧,他……”
这人话还没说完,姜云川身后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去看到萧斐,带着很奇怪的表情问他:“你在叫我啊,有事吗?”
姜云川全身都像虚脱了,不管身边还有多少人,一把把人拥进怀里搂住,把头埋在他肩窝喃喃:“吓死我了,你去哪里了?”
萧斐被他抱着有点僵,讪讪的笑着朝其他人点头,小声回答姜云川:“我内急,去庙里解手了。”
姜云川这才松开他,但还是紧紧的牵着他的手,回头对众人说:“这里不太平,我始终放心不下,我们出来也有大半天了,不如就先回去吧。游湖的事,明日再去?”
这些人整天肩不挑手不提的,突然爬了这么高的山走了这么多的路也都乏了,除了有几个还没尽兴的其余的都表示赞成,于是想留的留下,愿意下山的就结伴一起走了。
姜云川心里还是忐忑,对那几个留下的人说:“你们千万要一起下山,不要有任何人落单,以免让歹人有机可趁。”
那个跟姜云川说案情的人,朗声笑着:“放心啦,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人死了,那个鬼祟作案也就告一段落了!”
姜云川急着下山,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小心为好。却不知,这一时疏漏,却铸成一个大错,让他差点抱憾终生。
山势平缓,下山的路反倒比上山还容易,几个人下了山约好明日的时间,便三三两两的回家了。姜云川先把萧斐送回房,又去找地瓜让他们两人相伴,结果推开隔壁门才想起来地瓜跟他们一起去了却没跟他们一起下山!
他猛的回头扑开他和萧斐的房门,神色因为担心过度而有些木然:“地瓜,没跟我们一起回来,我怕他遇上坏人……”
萧斐正在脱衣服,听到这个也没太担心,说:“他一会跟那些人一起下山就回来了,小五还在他身边呢。”现在小五已经长大很多了,再有不久就能看到田头立着一只英姿飒爽的中华田园犬了!
姜云川没耐性多解释,也不方便解释,冲进去给萧斐把衣服拉紧了穿好,拉着他往外走,说:“一定要去把他找回来!”
“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么奇怪呢?”萧斐被拖着只好跑起来,一边不解地问道。
“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死于意外,幕后有凶手!”姜云川头也没回的解释,声音严厉的让萧斐在大热天打了个寒战,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神展开了……是做亲妈还是做后妈的第一次抉择!
啊对了,一直想问都忘了,为毛那个番外木有人看到虐……我在那里字里行间都在暗示虐啊虐BE啊BE……结果,居然,毛有人看出来!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一定是亲妈所以一定不会虐所以里面说的其实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啊,星星眼,大家真的觉得我是大亲妈啊,捧脸,真幸福~(众:自恋有个限度,昏倒= =|||
☆、35贴心
临近中午了;天热的厉害,太阳挂在头顶发出刺眼的白光。
萧斐和姜云川一边往山那边跑;一边留心身边生怕一不小心和地瓜错过了。他越想越害怕;拉着姜云川问他;声音带着颤抖:“地瓜到底在哪儿啊,他不会有事吧?”
姜云川减速走着;安抚萧斐的情绪,他虽然很担心,却觉得一定不会有事;如果那凶手真是和那诚有关;他一定不会朝着发小的朋友下手。心里总还得有那么一点良知吧;他暗自祈祷着。
还没到山脚下,萧斐先发现了地瓜,一通埋怨之后推着人回客栈,姜云川见地瓜耷拉着头不高兴就说这都是担心他说话才重了点。反正地瓜心里明白姜云川怎么都站到他哥那边去,所以也没说什么,他也累了,回客栈就睡下了。
姜云川嘱咐好萧斐别出门,他找了个借口出去,一到僻静地儿立刻把古意找出来,把自己的想法都说给他,让他快点去查,他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办案子这种事他本来就很抗拒,要不是有圣旨压着他是绝对不会碰的。这么偷偷摸摸的,搞不好哪次就被萧斐看到了,到时候解释不清是一回事,他不能理解不能接受那才让人头疼!
所以赶紧离开,回到碧汀村,去过散仙一般的舒适生活。
第二日游湖,姜云川以身体不适为由不肯上船,拉着萧斐和地瓜,在湖边的小亭子里坐着吃点心喝茶看风景。
姜云川问道:“觉得这里怎么样?”
萧斐还没说什么,地瓜撇撇嘴:“不怎么样!你看这湖,还没有我去洗澡那池子好看呢!不知道那些酸秀才又要做什么歪诗了。”他更加不以为然的看了漂在湖心的小船。
姜云川呵呵笑:“那好啊,反正没什么留恋的,咱们赶早回去吧,出门前我看到黄瓜都开花打扭儿了,出来这几日,恐怕会挂满架子了。”
萧斐面露忧色:“这几天很干很热,又没去浇水,只怕长起来也不大。”他抬头看看远处,说:“这地方确实没什么意思,早些回去也好。”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买点特色吃的,回头好给田大娘送去些,人家不能白帮咱们喂鸡喂鸭啊。然后,给你和地瓜定的衣服,也要一并拿回来。”姜云川说,“然后我们就回家去!”
萧斐拧着眉:“那些衣服能不要了吗?平时也穿不到,在村子里穿成那样也太奇怪了……”
姜云川只说让他安心,然后把话岔开了。
这一次他们也是提前走了,吃了中饭,下午去看了一下文人尊崇的墨阁,里面确实有不少名家遗迹,不过相比姜云川在皇家藏书阁看到的那些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而萧斐早就在程老爷子那里开过眼界了,这些让那群文人称赞不已的瑰宝在他看来实在不值一哂。
傍晚了,姜云川骗着萧斐去了那条最有名的烟花巷,不过有了墨阁这个前车之鉴,他并没有对此抱有很大希望,所以进去之后竟发现果然名不虚传。
他还想像上次一样把萧斐骗进去玩,但是却因为地瓜突然肚子疼而没能成功。
姜云川无奈只好背着他快些回客栈,请个郎中来看病。
地瓜趴在姜云川背上,心里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得什么好心眼子!他可是谨记那诚哥跟他说的警告,留心姜云川,不能让他伤害荞麦,尤其不要让他们单独相处。
为了早点回去,姜云川取了捷径,走灌木草丛的一条小路。
黑灯瞎火的全靠头上一轮露了半边脸的月亮,全副精神都放在脚下,谁也没注意什么时候身边背后有了其他的人,等发现时已经是一支箭射了过来!
幸亏姜云川踩到一块石头身体晃了一下,那箭擦着地瓜的肩膀飞了过去。
地瓜唰的从姜云川背上落地,三人又紧张又害怕的看着夜色中的陌生地方,姜云川厉声喝道:“哪路英雄好汉,不敢露出真面目!”
草丛里传来一个怪笑声,声音沙哑:“我们不是好汉,我们是索命鬼!拿命来吧!”
这一声饱含了恨意,好像姜云川三人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般。之后,便看到几条黑影一起窜出来,姜云川心叫不好,叫了一声快跑,把萧斐和地瓜推到前面去,自己一边跑着一边给古意发出信号。
“不要跑散了!”姜云川追上来,把吓得慌不择路的地瓜拉回来。他停住转身半蹲,从怀里拿出古意给他的救生粉,朝着追上来的黑衣人撒了一把。趁着药效有劲的时候,他拉着那两兄弟一口气跑出去一里多地,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
顾不上回答萧斐和地瓜的各种疑问,姜云川只想赶紧把他们送回客栈去,然后去看看古意的情况,他很清楚,这一定是古意搜查什么的时候让对方注意到了,然后可能就查到自己身上来了。这些事他倒是明里暗里的经历很多了,可他不想拖累萧家兄弟,万一有什么闪失他真是一辈子难则其咎!
萧斐看得出来他有心事,没再多问什么,回客栈就让地瓜来他们房里一起挤挤,赶紧哄他睡下,跟姜云川说:“你有什么事就去做好了,这里应该算安全。”
姜云川一怔,满腹辛酸,却还是扯了个谎说:“我很抱歉,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他苦笑,“无论我怎么表明志向,他们都不肯相信我不想当这个家主。”
萧斐双手掌着他的头,看着他满脸的疲惫,安慰说:“不要紧,你自己清楚就可以了。你有心事,可以跟我说,反正你的生活我一点也不了解,告诉我也不会影响什么……不过,你若觉得无意义,不想说也没事。”
姜云川把他往怀里一拥,紧紧的闭上眼,不要再让我继续坠陷了,我怕我会失迷在里面,到最后却要做出伤人心的事情。
他不敢轻易做什么,更不敢随便许诺什么,因为他不知道结局,他给不了别人肯定,就不能随便决定开始。
命运不在自己手里掌握,他从来没觉得这种感觉会这么差劲!
走出客栈吹着热乎乎的湿风,姜云川脑中突然闪过自己编排的借口:他们不肯相信我不想当这个家主……他一瞬间顿悟了,为什么要这么猖狂,为什么圣旨会落在他身上,为什么这些黑衣人这么精确地朝他攻击。这一切,都是他某位想要除掉他的皇兄安排的,只怕父皇也被蒙骗在里面了!
姜云川握紧拳头咯咯作响,他恨不能揪出那个幕后的人狠狠的揍一顿!
古意来时,看到姜云川正头抵着一棵树,身体绷得紧紧的,他略有迟疑,还是上前低声叫了一声:“殿下。”
姜云川转过身来,面色相当难看,没等古意问什么,直接下达命令:“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不出意外就是我推断的那样。你留下来处理,务必要干净!我明天就要离开,帮我断后。”
古意只点点头,多余的话什么也没说,道一声保重便迅速离开了。他是皇上的人,皇子之间的争斗他管不着,既然皇上把他只给六皇子做侍卫,他就要完全保护六皇子,遵守他的指示。
姜云川终究还是不放心,这边一交代完,立刻回到客栈房间,看到萧斐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才放了心松了口气。他动作轻柔的把人抱到床上去,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前,看着他的睡颜,心安的阖眼小憩。
天亮了,萧斐先醒来,他稍一偏头就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姜云川,他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把人吵醒了,想来他这一晚都没睡好吧。
他仍旧躺着,看着姜云川的侧脸,心里却很迷茫。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而他又为什么一直不肯说呢?难道是怕给他们招来灾祸吗?
窗外的鸟鸣婉转动人,屋后溪水流声的清脆悦耳,眼前这个人鼻息轻浅,这么静静地看着,好像就到了尽头。
姜云川没过多久就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看到萧斐正微笑看着他,脑子一瞬间不动了,傻傻的看着人。他觉得眼睛不太清楚,看不清对方眼睛里的笑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慢慢的凑过去,却看到微微张开的两瓣嘴唇,眼睛就像着魔了一样,只盯着不动了。
“呜啊……”一个模糊朦胧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姜云川僵住不能动了,转过头看到地瓜翻个身身体蜷在一起,两手乱摸,嘴里还杂嘟哝:“小五,小五你狗呢……”
姜云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把蜷在地瓜脚底的小五拎着脖子丢到他怀里。然后一手抄着萧斐的脖子用力拉起他的上身,低头吻上去。
萧斐大惊失色,慌乱的挣扎,姜云川压住他的手脚,稍微放开示意他地瓜还在身边呢,然后不等他作出什么反应,重新又吻上去,萧斐气恼的怕被发现,只好乖乖不动,让他吻尽兴了再放开他。
☆、36遇险(1)
最终萧斐还是怕被地瓜看到;差不多了就把人推开,不满的皱眉问道:“大清早的你干嘛呀;我又没……”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启口;虽然已经有过几次经历了;但由于面皮儿薄,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反正能让人听明白。
姜云川戏谑的看着他,趁他不注意迅速把手探下去,摸了一下说:“还说没有呢;这下让我抓到现行了!”
萧斐低头一看惊呆了;嗫嗫嚅嚅的说:“不是;我……怎么回事,我没……”他看着姜云川意欲再进一步的动作,急忙抓住他的手,看着地瓜摇头。他可是知道那种失控的感觉,激烈的时候他什么都顾忌不了了,让地瓜看到他那个样子以后还怎么摆出兄长的威严呢。
姜云川了然的点点头,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萧斐正看得奇怪,却被他一下抱了起来,还来不及挣扎询问,他已经三两步跨到了放置马桶的小屋里。
把人放到地上,解开睡裤的汗巾子,亲吻他的额角,什么也不用说就已经表明要做什么了。
萧斐只觉得涨得难受,和以往的经历又不同,似乎不是那么急着发泄,可是一撩拨又很容易就动情,他只好由着姜云川帮他抚慰,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想着快些弄完就成。
姜云川也没有过分的逗弄他,一边吻着他,一边动着手。等侍弄干净了,萧斐低着头说:“我刚才真没……怎么早晨也会……”
“在此之前都没有吗?”
萧斐摇摇头。
姜云川笑了,心道不是他爹都跟他说过这些事了吗,怎么还是白纸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呢?不过他乐得来教他,这么亲密的事情是他传授给他的,想想他就觉得雀跃。
萧斐见他只笑不语,心里胡思乱想起来。姜云川一看他脸色就知道这傻孩子又想歪了,赶紧给他解释:“早晨有这样的冲动是很正常的,你慢慢的就会适应了。不过……”
见他一脸若有所思,话又说半截,萧斐紧张的直盯着他,他故意又沉吟一会,一本正经的说:“不过,你这样清心寡欲的不好。”
“胡说!”萧斐微微蹙眉,“世人都羡慕神仙,神仙都是清心寡欲的。”
“那你忘了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啦?”姜云川追问道,萧斐这时候已经看出他是在胡搅蛮缠了,推开他走出那个小隔间,地瓜就站在门口,抹着眼睛还没睡醒的样子。
“怎么这么久,我要尿裤子了!”他说完,把里面的姜云川拖出来,赶紧钻进去,砰的关上门。
萧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