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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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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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那样见惯风雨的人物,为何却因自己的一点眼泪便慌了心神?不是我不接受,而是不能……原以为,他不说,自己便也不提,浑浑噩噩等着船到桥头。可是现在……
  
  元遥越哭越大声,不住拿着小拳捶打余相坚硬胸膛,嘴里哭道:“为何说!为何现在说!”
  
  余清流自然不知隐情,只当是自个儿不对,没有早日明明白白的说出来,索性再扒下老脸痛快道:“今日我便说了罢!只要你点头,便为你负天下人也无妨!今生吾爱吾妻,只你一人!”
  
  元遥抬头,哽咽着问:“真的?”什么未婚妻子又从何来?
  
  余清流松了口气,轻声在他耳边许下誓言:“天、地、日、月,若不能证,你便在白头老死那日为我之心作证罢!”
  
  终于紧紧抱住余清流,惶恐、凄哀像是巨石,压在胸口透不过气来,泣泪如珠……
  
  ——————————其实我不想设谜的分割线——————————
  
  余清流神清气爽,昨夜向心爱之人表明心意后,元遥抱着他可哭了好久。男人都很奇怪,最怕看见心上人有一丝烦恼,可矛盾的是,若是心上之人是为自己而哭,却又会觉得很满足愉悦……
  
  这大约便是情趣罢,可笑自己将近而立,还像个少年人一般!
  
  心里高兴,日头也好,连那街口长满一片嫩绿的老槐树也颇得春趣。一路晃晃悠悠入了午门,见安宁侯和吴华状似亲密的走在一处,甚至主动招呼道:“侯爷、吴大人可早啊!”
  
  吴华连忙见礼,安宁侯一见是他,面上一诧,但很快的便换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拱手道:“相爷也早,今日天气好,相爷心情似乎更好些呢!”
  
  余相只是淡淡一笑,却也足让安宁侯觉着受宠若惊了。可是余相并未再寒喧什么,只是向吴华问道:“吴大人近来还好?近日这迎使、册后一干事宜怕是让礼部忙坏了罢?吴大人可要多多应承啊!”
  
  吴华脸上温雅一笑,推诿道:“相爷言重,下官不过小小从五品官,应承当不得,只能尽忠职守、不辱皇恩罢了!”
  
  “好个尽忠职守、不辱皇恩!若百官尽悉如吴仕子这般,苍龙何愁贪官污吏为祸社稷!”余相大笑走开。
  
  安宁侯捅捅吴华胳膊,奇怪道:“这余相今日可怎么了?不对,可不止今日,这些日子可都奇怪得紧呢!”
  吴华斜了一眼安宁侯,鄙夷道:“能让男人高兴的,不过两样,如今余相已官拜一品,位及人臣,还能再有什么高兴事!”
  
  安宁侯也笑,却不是那没心没肺似的笑:“你也不用含枪夹刺的,这人你当真能逃过?便是逃过了,这苍龙大地也能让你逃过?”
  
  吴华心中刺痛,冷笑道:“小舅舅说这话算什么?便是逃不过又如何!死了倒更干净!”说完便拂袖独去。
  
  安宁侯青白了脸,也冷冷一笑,看着吴华怒去的背影,小声道:“哼!死?世事又岂会真如你所愿!人人都怪我,我也纳闷着谁才是下网的那个呢!”
  
  ——————————其实小吴是个受的分割线——————————
  元遥也不知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这几日和余相越来越亲密起来,有时不过一起看看院中桃花,有时坐在他怀里看些闲书,有时偎在一处说些乱七八糟的闲话,明明听起来都是些无聊的琐事,却又总是不觉得无趣……晒着春日暖暖的阳光,承受着绵软的碎吻,暗暗想着,似乎就这样过一生,也是不错的……
  
  “在想什么?”余清流捏住元遥细嫩指尖,轻轻咬了口。
  元遥的脸“唰”的一下,红成一片……
  
  余清流呵呵的笑着,吻住元遥微凉的唇。
  元遥并不反抗,心里有些不安,这样的宁静,本不该是能得到的,现在既然拥有了,何时又会被拿走呢?
  
  “元儿可捕过鱼?”余相轻问。
  元遥茫然摇头:“拿网捕鱼?”
  “对,拿网捕鱼,”余清流笑道,“我曾在江南见到一种渔船,渔民们在船上撒下巨网,那网就随着船走,等到网沉下时,往往得好多个渔民才能将渔网拉上船,那时,网里便全是鱼虾了!”
  “还有这种船?”
  “呵呵,奇的不是船,而是网。若是这网,松些紧些,便都会在水中散开或被挣断,只有那种特制的渔网,才能捕想要的鱼……”
  元遥单纯,却不是笨,心下一片冷然,喃喃道:“那……你也在撒网?”
  
  余清流又是一笑,和元遥在一起,他总是容易笑起来。“哪能哪!不过是与人比着,谁的渔网——更大更结实!”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接下来,是揭谜时间了……【和我身上的睡衣花色一样orz】

咳、小吴同学的姘头乃们能猜出来的吧?我有特意提示过的!

我记得……我记得……我还欠着一千字……呜呜……我不会忘的!(OTZ 貌似重要的是快点补上吧人渣!!!)




19

19、第二十五回 。。。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虐虐的,可是最近家里的事情太多,心情很不好,忽然想到,现实里已经有了那么多的不开心的事,何必让亲们连看个文都不能开心呢?于是。。。。

我不虐了!!!

明明可以温柔的解决问题,我们就表再虐的死去活来了吧!

嗯。。。就酱。。。昨天大姨妈来了,疼的一个晚上没睡着,今天雪上加霜,又感冒了!!OTZ 刚刚喝了半碗生姜汤,出了点汗,现在去睡觉睡觉!
嗯~~~这两天降温升温的,很反覆,亲们也要注意身体哟!!能多穿就多穿吧。。毕竟风度和健康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OTZ 头疼死了……

本来没这么大动力的,但素看到收藏涨这么快,点击也过万了,心里一阵鸡动。。就当是庆祝一下吧~~哦啦啦~~
虽然回帖有点……但俺也满足了啦~~~ 咳咳、霸王的小孩子没糖吃哟~

做为一只K字党,小生感到鸭梨灰藏大……
 
  余清流年方二十有八,虽然年轻,却已经在官场里打滚了十几年。若他只是个鲁莽的粗心后生,大概是注意不着元遥的不安的。
  元遥是谁?他是余清流认定的人。既然认定了,就一定得紧紧抓牢了!
  如果元遥仅仅是个普通的小太监,或许那不安只是为了不能确定那高高在上之人的心。
  可是,余清流自然是知道元遥的身份是不简单的,可是他并没有刻意去查探些什么。因为毕竟,若是元遥自己说出来的,感觉会更好!
  
  刘意辞现在已经“皇后”,说是皇帝胡闹也罢,痴心也罢,至少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
  皇帝重权,表面安、宁、平三王和三公阁老甚至余清流都是权势涛天,可事实,真正握权的,仍然是皇帝一人!
  
  没人知道,皇帝究竟知不知道真相,或者说,究竟知道了多少真相。
  意辞不姓刘,元遥自然也不姓元,他们的身份到底如何?而又为何出现苍龙后宫,甚至是以太监的身份出现?
  
  余清流望着元遥微锁的眉头,心时忽然着急起来。
  
  春意浓时,眨眼便是初夏,这日不知为何天气格外炎热,似乎有了盛夏的气势。元遥无事,便坐在冷宫老槐树下的那个藤椅上纳凉。
  身着轻薄的绸衣,槐树又枝繁叶茂,元遥也并不觉着太过炎热。坐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口渴,便欲起身拿水去,却见一宫装美人站在不远处往边看着。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西月的和亲公主——华荣公主!
  华荣公主身着橘色西月宫装,与苍龙服饰不同,更多了些柔婉来。但看着元遥的目光似乎又有些呆滞,也不知就在这大日头底下站了多久。
  元遥轻唤了声:“公主。”
  
  华荣猛然回神,便又换上了一幅高贵优雅的姿态,向元遥那处盈盈走去。
  摇曳生姿,可惜元遥不知欣赏。华荣一笑,柔柔道:“殿下客气了,辈份算来,华荣算是您皇妹呢。”
  元遥低头不语。
  
  华荣眼光暗下,声音显得有些低沉:“也是了,华荣不过只是为和亲匆匆册封的郡君,自然攀不上殿下了……”
  元遥摇了摇头,轻声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华荣兀自坐在元遥一步外的石凳上,双手平稳置于膝上:“华荣来时,陛下曾亲自诏见,不过只为嘱咐华荣此事。在路上,又听莫太后说了许多殿下的幼年之事。华荣也很好奇殿下究竟是何样丰姿,可是见了殿下……”华荣微微一笑,继续道,“说句不敬之言,华荣也曾怨过……不,是嫉妒殿下。只因你是男儿,是西月唯一皇子,便让无数人为你丢了性命、离了家园?而华荣是个女子,就只能做一个和亲工具远离父母,背井离乡!”
  
  元遥面上愧疚更深。
  华荣似是安慰:“殿下怕是在愧疚罢?那又何必。这并不是殿下的错啊!先人造孽,子孙偿还,殿下也不过只是个受害之人罢了。华荣心有不平,不过只是离开父母心有不甘,其实细想开来,若是仍在西月,不过也是配个世家公子,而如今来了苍龙,嫁予宁王,做亲王正妃,比起姐妹命运,真是皇 恩浩荡——”
  
  元遥抬眸,双眼已然盈泉:“你若不喜宁王,我……我们便一起回西月也无妨!”
  华荣怔然,微一恍神,年幼时,她是见过元遥的。那时他也是这般小小的,明明已经六岁,却还没有不到四岁的华荣高壮。他总是怯怯的拉着莫太后的衣角,软软糯糯的唤人。
  心神回位,华荣扶了扶髻上的凤钗:“殿下仍是这般心善,若华荣真回了西月又如何?这局势,岂是说说便得?”又是一笑,接着道,“华荣已说过,女子之命,一向身不由己,华荣已认命,谁又知道未来如何呢?”
  
  “华荣来,不过是为了最后那点点不甘……”
  华荣公主自行离去,那背影仍是摇曳生姿,却又多了那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女子之命,身不由己?而他的命又岂是能自己掌握的?六岁前,和爷爷在一处,天天盼着能见父皇一面;六岁后,被爷爷们丢在苍龙冷宫,天天盼着父皇能来接自己;而如今,明明已经心愿达成,为何心里还是这般难受?……
  擦掉滑至腮边的泪滴,温热的水润过眼角,是舒服的,可心里,却是酸楚难当。
  若是那人在,必是会凶巴巴的揽过自己,手却是轻轻柔柔的替自己擦掉那泪吧……
  
  元遥这样想着,却不妨被一人腾空抱起!
  “啊——”元遥轻叫。
  “怎么又哭了?”余清流布着厚茧的粗掌摩挲掉那圆润泪珠,身子自然而然坐在了那藤椅上,而元遥却已陷在余清流怀里。
  
  元遥见到是余相,放下心来,却仍是不住躲闪,试图从余相身上起来。余清流岂会如他所愿,双臂如铁箍一般紧紧锁着元遥,又问了句:“为什么哭?”
  元遥挣脱不开,只好再次妥协,嗫嚅了句:“不为什么……”
  
  余相挑眉,恨不能扒了元遥裤子狠狠打这小孩一顿屁股!恨恨道:“我本想告诉你慈沙案已有大进展,却见你和华荣公主在谈论。华荣公主好识大体,一口一个殿下叫得好不尊重!现在你还没什么跟我说的?!”
  
  元遥低下头去,余相感觉手上沾了一滴温热物事,却不动声色。
  元遥掉了几滴眼泪,半响复又哽咽道:“你也知了,我这次定是要回西月了,你说的那些……便都算了罢……”
  
  余相震怒!
  恶狠狠的掐着元遥胳膊,但见元遥痛呼出声,又忍不住的放轻些力道,声音却是大上了好几分:“好个西月皇子殿下!果真是无情帝王家!我拿真心待你,你却每每躲闪,我以为是我做的不够好,百般求全,而‘皇子殿下’您呢?一句算了,便把‘奴才’我的情意丢去喂狗?!您是西月皇族,身份高贵,而我是个苍龙皇家的狗!活该就被你玩弄了再一脚踹开!算了?哪怕是条狗,你都良良善善的对着,我偏想不通,偏偏对我你就这般狠心绝情得下来!!”
  
  元遥拿另一手抓着余清流的领襟,哇哇大哭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20

20、第二十六回 东窗事发 。。。 
 
 
  余清流将元遥纳入怀中,下颌抵着元遥的发顶:“我这样对你,是错的吗?”
  元遥蓦然止住哭泣,抽噎着睁大杏眼不明的看着余清流。
  粗糙的拇指腹擦掉元遥腮边的泪,深深的望着那双美丽的杏眼:“我以为你会接受我,我以为你会把一切都告诉我,我以为我们会天长地久……什么都是我以为,即使你从未给过我什么回应、什么承诺,可是我还是自顾自的认定了你和我心意是一样的!说到底,这一切不过是我的臆测……不,是我自作多情是吗?”
  
  元遥张了张嘴,大眼里又流出泪来,可是仍然什么都没说出来……
  余清流苦笑着又擦掉元遥的泪,按捺住那钻心的痛:“说来一直是我无礼,无赖一般的对你……这一切……都让你无比厌烦苦恼吧?若是你真倦了,我……”喉结咽了咽,艰难道,“我不会再缠着你,哪怕某日街角偶遇,我们也只是陌生人了……”
  说完,余清流抱住元遥起身,似是留恋的嗅了嗅元遥颈间的清香,但很快的便将元遥放在藤椅上,头也不回的走出这片清寂之地!
  
  元遥呆呆的望着那个越来越远,直至再也看不到时,才又失声痛哭出来!
  你活该!你是推开他的!他不会要你了!不会再为你擦泪,不会再吻着你的额角安慰你了!那都是你自找的!再也没有一个人,会那样的对你了……
  
  ————————我是头疼发烧的分割线——————————
  吴华斜躺于竹榻上,手中拿着一本诗经昏昏欲睡,忽闻一声鸽哨,瞬间惊醒!
  只见一个灰毛鸽子停在吴华脚边,只是那鸽子脚上绑有竹筒,明显的不是普通的家养鸽子。
  吴华懒洋洋的揉了揉腰间才起身解下那鸽子脚上的竹筒,取出其中薄丝,看完其中内容后迅速将其燃成灰烬。
  
  吴华又懒洋洋的躺下,眸中颜色闪烁不定,但很快便轻轻一笑,翻了一身嘟囔道:“以退为近?可真不嫌麻烦……”
  
  余清流心中也是极不安的,他从未有过任何情人,对情爱之事的一切体验都是来自元遥。虽然十分迷恋那种酸软甜腻的依恋,但是那种不受自己的控制的感觉更让自己心烦意乱。
  有一件事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且还会反来控制住他,这是任何一个长居上位的男人,都不愿感受的!
  
  余清流明明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不可操之过急,可是每次一旦靠近元遥,却又忍不住的想将那小人儿压在身下,一遍遍欺负他!那双红通通水汪汪的大眼望着自己时,是从未有过满足感……即使是抛弃涵养身份,化身流氓似的一次次逗着他,满意的看着他眼中只有自己,仿佛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这次,余清流是真的不安了……
  元遥无疑是对自己有情的,可是这情有多浓,余清流是真的不能确定了!若是说某天要拿这权势地位换和元遥的终身厮守,余清流肯定不会犹豫的一定答应!因为只有余清流自己知道肩上这担子多重,这朝中事物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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