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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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月-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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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提醒你……你这可是死罪……”朱锦恆喘息着,声音颤抖得毫无底气,炽月低头看着他腿间撑起的衣袍,笑道:“小王奉旨服侍陛下,何罪之有?”
  朱锦恆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想仰天长啸,苍天啊,是什么让那个单纯可爱的少年变得这么狡猾邪恶!?
  炽月没理会他的威胁,火热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印下一串红痕,箝制着他的手也松开了,轻快地解开他的衣服,一手抚上平坦的胸膛,漫不经心地捏弄着一侧的乳首。
  朱锦恆张着嘴,无助地喘息着,只觉得一颗心快要跳出腔子,当炽月低下头含住一边乳首的时候,他差一点惊叫出声。
  在舌尖舔弄之下,那里很快充血挺立,湿热酥麻的感觉穿过胸膛,一直浸到他心窝子里去,让本来就狂乱不已的心跳更加剧烈,血液灼热得快要燃烧起来,把那熊熊欲火蔓延到四肢百骸。
  “别……别碰那里……”他的声音带着哀求,眼中泛上激情难耐的泪水。
  不要离朕的心那么近,近到让朕觉得这颗心已在你掌握之中,近到让朕……害怕。
  炽月灵巧的双手继续向下游移,抚过劲瘦结实的腰腹,轻轻握住他挺立的欲望。
  明昕帝闭上眼,双手胡乱在床头划过,想找个石雕玉器什么的砸昏炽月,可是他又忘了,在摆宴芝兰宫之前,这里的摆设都被他手下的太监宫女清走了。
  这才是作茧自缚!朱锦恆嘴里直发苦,不经意摸到一个小药瓶,他想也没想便朝炽月丢去,哑声道:“逆贼……快放开朕!”
  炽月伸手接过,拔开瓶塞看了一眼,又凑上来给了他一个窒息的亲吻,然后贴着他的嘴唇低语:“陛下准备得可真周到。”
  朱锦恆低咒一声,也看清了那个瓶子里盛的是上等花香油,原本打算给炽月用的,没想到棋差一着,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炽月一边吻他,一边沉下腰去分开他无力的双腿,手指沾了香油探入明昕帝股缝间,寻找那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后穴。
  “你敢!”朱锦恆身体僵硬,劈头盖脸地推打着他,不过对于炽月来说,这点攻击和挠痒差不多,反而更添情趣,他轻易化解了朱锦恆的挣扎,手指摸索到穴口,揉了几下,然后猛地侵入那柔软火热的密所。
  “呜……”朱锦恆疼得低咽一声,眉头紧锁,额角绷起青筋,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炽月心生怜惜,又低下头去亲他。
  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不同,这次的吻温柔而和缓,如春风吹过林梢,带不走枝叶上一点露珠。
  朱锦恆在这样的温柔下丢盔弃甲,很快张开嘴任他予取予求,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许多,身体无力地摊在床上,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将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侵略者面前。
  手指在他体内搅动,在香油的润滑下从一开始的艰涩难行到如鱼得水,朱锦恆咬紧牙关,在上身被压制的情况下试图抬腿去踹他,却被对方顺势揽住腿弯,膝盖一顶,将他的一条腿压在身侧,朱锦恆低叫一声,只觉得大腿内侧的肌肉被抻得疼痛不已,而股间大开,姿势更是屈辱。
  “别乱动!”炽月也皱着眉,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把那一瓶香油都倒在手上,加了一根手指,弄得他股间一片湿滑,后穴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在手指撤出的时候竟然依依不舍地绞着不放,还发出小儿吮奶似的声音,让朱锦恆满脸通红,羞愤欲死。
  看着他情潮翻涌却极力压抑本能反应的样子,炽月也欲火升腾,感觉到朱锦恆的后穴已不再抗拒,他解去衣服,抬起明昕帝的腿,在对方杀人般的目光中将自己硬热如铁的欲望插了进去。
  “你这畜牲……朕要活剐了你……”朱锦恆说着狠话,巨物侵入的疼痛让他浑身抖个不停,一滴泪滑下眼角,屈辱、疼痛、不知所措……一国之君竟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就算现在死去,也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炽月被他卡得进退不能,也不好受,深吸了一口气,不顾朱锦恆的反抗,狠下心来一插到底。
  “啊!”朱锦恆哀叫一声,眼前发黑,险些晕过去,被撑开到极限的后穴含着那人的巨物,只觉得一杆烧红的烙铁刺入他的身体,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烧成了灰烬。
  炽月安抚似的轻吻他汗湿的脸颊,试着将分身抽离一些,这一下又差点要了朱锦恆的命,他初经人事的后庭好不容易纳进那硕大的男根,肠壁紧紧裹住,往外抽时更是疼痛难当,朱锦恆手指痉挛地抓着床单,英俊的面容痛苦地扭曲着。
  那孽根缓缓撤离,湿热的后穴竟然产生空虚之感,朱锦恆心慌意乱,使出吃奶的劲推开炽月,翻过身去狼狈地往外爬,没想到炽月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腰,健硕的身体贴在他身后,从背后再度贯穿了他!
  这姿势更加屈辱,侵入得也更深,朱锦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如雨下,哀声道:“你……干脆杀了朕吧……”
  炽月紧紧抱着他,细细地啃咬他的耳廓,轻声道:“别装了,你明明喜欢的。”
  “胡、胡说!”朱锦恆一拳捶在枕上,腰肢轻颤,被他缓慢磨人的进出弄得焦灼难耐,炽月一手滑过他的腰腹,问:“那么敢问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因疼痛而有些垂软的龙根,竟然在后穴被插入的情况下再度精神抖擞!
  朱锦恆羞得耳朵都红了,扭着脸躲避他的亲吻,炽月也不勉强他,手臂圈住他的腰,将分身抽到穴口,又大力撞了回去。
  “啊!”朱锦恆又叫了一声,羞恼之下咬住锦被,炽月听出他的声音虽然仍有痛苦之意,却添了几分情动的柔腻缠绵,心中大喜,提枪捅入,大抽大送起来。
  紧窒的洞穴在他进出之间湿滑了许多,疼痛消失之后,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朱锦恆低哼着,情不自禁地抬起龙臀凑迎上去,腰肢扭来扭去,后庭更是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欲望,收缩着往更深处吸去。
  从来没有人带给他如此不堪的疼痛,也从来没有人让他体会这样疯狂的快乐,明昕帝双腿大张,脸埋在枕被中,屁股高高抬起,哼哼喃喃地迎合着身后那人狂野的撞击,任由连接之处的酥麻火热沿着背脊一路窜上大脑,什么身分地位尊严……都被狠狠插入体内的巨物撞得粉碎,不受理智控制的躯体毫无保留地沉浸在快感中,最后连呻吟声都压抑不住,一声声逸出唇齿,撩动得身后那人更加情热如火。
  “不……不行了……”朱锦恆嗓子都叫哑了,却不见炽月有缴械投降的兆头,同为男人,他对这家伙的持久力嫉妒不已,再加上遭殃的是自己,就更加忿忿不平了。
  炽月突然抽出凶器,把他翻了个身抱坐在身前,从下面顶住他濡湿火热的密穴,重重地楔入他体内。
  快感直冲脑门,激得他不住地颤抖着,为了不让自己一头栽下床,朱锦恆只好伸手环住炽月的颈项,双腿缠住他的腰与他搂成一团,股间含着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后穴罔顾主人的意愿,紧紧地绞着不放,不肯让对方离开片刻。
  炽月粗喘着,伸手抚上朱锦恆挺立的分身,前后夹击,让朱锦恆犹如在惊涛骇浪中挣扎的一叶小舟,颠簸摇晃,吟叫连连,最后低吼一声,将精华倾洩在炽月手中。
  高潮过后是几近虚脱的疲惫,朱锦恆软绵绵地向后倒去,眼眸涣散,神情恍惚,炽月扶住他的腰背,在龙臀上拍了一下,不满地说:“陛下别光顾着自己啊,我还没出来呢。”
  朱锦恆想骂娘,毛头小子就是不知轻重,自己都快三十的人了禁得起这么折腾吗?他扭了扭腰,身体获得满足之后,仍留在他体内的硬热更加强烈地灼烧着他的神经,一想起自己方才在这人身下呻吟浪叫、丢尽了天家的脸,明昕帝就恨得想咬他几口:“朕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炽月一挑眉,抓住他的手去摸两人相连之处,还恶意地弹动了一下腰,听到皇帝陛下忍不住低吟出声,他不怀好意地凑到朱锦恆耳边,道:“陛下这里,便是我的葬身之地了。”
  朱锦恆羞得脸上快冒出血来,高高地抬起手来想甩这个混蛋一巴掌,可是面对炽月那张情欲氤氲的绝美面容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最后只好一手挡在眼前,一手甩过去一座有气无力的五指山。
  炽月挨了一巴掌,不怒反笑,抓住他的手细细地啃咬,又激起一阵颤慄,朱锦恆心知不妙,扭动着手脚想挣开他的怀抱,看上去却像欲迎还拒一般,让对方眼中欲火更炽。
  “现在这个模样,自然是不好叫人来收拾善后的。”炽月像舔糖果的小孩儿一样吮吻着他的唇,声音低哑,带着甜腻的诱哄,“还请陛下辛苦辛苦,快些让我丢了才好。”
  他真是上了贼船……朱锦恆环顾四周,真觉得自己孤军奋战,求救无门,只好撑着快散架的身体继续取悦这个恶棍。
  好在炽月也没难为他,知道他体力透支,把他放倒在榻上,抬起他的双腿,从正面进入他。
  被磨擦过度的内壁虽有些疼痛,疼痛中却生出异样的酥麻,朱锦恆咬着牙,身体又忍不住扭动起来,放荡地纠缠着能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炽月腰腹之上有一头猛虎纹身,栩栩如生,撞击时好像要扑过来把他撕成碎片,朱锦恆不敢再看,把视线挪回炽月脸上。
  这样的美貌,真是自己的克星……朱锦恆认命地低叹一声,眼神中流露出几许痴迷。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色当前,不昏头者几希?比起那些倾国倾城的倒楣蛋们,他今天的遭遇还不算太惨痛,对吧?
  朱锦恆这样安慰着自己,不错眼珠地看着炽月热情而专注的脸,能让这样冷若冰霜又桀骜难驯的美人对自己如此疯狂需索,倒是件挺有成就感的事……停!明昕帝懊恼地咬咬牙,吃了这么大的亏竟然还有心思犯贱,朱锦恆啊朱锦恆,你的脑袋都被烧糊了吗?
  炽月咕哝一声,像是不满他的失神,伸手探下去,在他结实挺翘的龙臀上一通乱揉乱捏,身体被开发得敏感至极的朱锦恆哪受得了这等刺激?大腿内侧一阵痉挛,狠狠夹住炽月的腰,后穴也绞得死紧,让炽月闷哼一声,终于释放出来。
  感觉到一股滚烫黏稠的液体注入自己体内,累得只剩一口气的明昕帝一阵天旋地转,很干脆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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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肿的后庭在热水刺激下火辣辣地疼,把累昏了的朱锦恆生生疼醒了,他睁开眼睛,只见一片雾气氤氲,原来炽月正抱着他在隔壁浴池中清洗。
  朱锦恆张了张嘴,发现嗓子也是火烧火燎地疼痛,他扑腾着想挣脱对方的手臂,酸软的四肢却使不上半点力气,只拍起一片水花而已。
  炽月将他推抵在池壁上,和身上去堵了个结实,朱锦恆动弹不得,只得用一张嘴挽回几分颜面:“你这畜牲!朕要剥了你的皮!朕要将你凌迟处死!朕要……啊!”
  炽月一低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咬出两排齐整整的血印子,朱锦恆疼得叫了一声,内心一阵恐惧——他不会凶性大发想把自己咬死吧?
  炽月见他不再絮叨,满意地舔了舔咬痕上渗出的血珠,一手挤入朱锦恆股间,长指伴着热水探入他红肿的后穴,为他清理方才射进体内的欲液。
  朱锦恆咬紧牙关,又疼又恨,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自己的行宫里被人这般折辱,若不把罪魁祸首剁成肉酱,怎能消他心头的恨意?
  炽月知道他心里转的是什么念头,他小心翼翼地为朱锦恆清洗了身体,眼中柔情满溢,亲昵地一笑,低声问:“疼吗?”
  朱锦恆腿软了,心也软了,觉得这样的绝色美人,砍了实在太可惜,转而又恨自己心志不坚,屡屡败在他的色诱之下。
  他闭上眼睛,恼怒道:“为朕穿衣。”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够,他也不愿意老是这么裸裎相对,好歹穿上衣服遮遮羞,说不定穿戴整齐之后,他那飞到不知哪儿去的理智就又回来了。
  “遵命。”炽月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给皇帝穿上亵裤中衣,拿起外袍,犹豫了一下,柔声道:“陛下受了累,还是在此歇上一歇,明天早晨再回宫吧。”
  朱锦恆瞪大了眼睛,恨恨道:“你少给我装正经!”欢好之时明明什么浮言浪语都说尽了,臊得他恨不得用枕头把自己憋死,现在穿上衣服倒开始装恭敬了!
  炽月眉毛一挑,蛮横地搂住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带回卧房,推倒在床榻上,笑道:“原来陛下喜欢不正经的。”
  “你干什么!?”朱锦恆心里一慌,顾不得腰酸腿疼,拼命往床里缩,生怕这厮欲求不满再度扑上来,就算他不怕当第二个汉成帝,可没想被一个男人捅到精尽人亡!
  一想到万一自己横死在龙榻上,那些史官会怎么写他,朱锦恆的头皮就一阵一阵地发麻。
  炽月掀被上床,把他抱了个结实,道:“别逞强了,快睡吧,不然明天赶不上早朝了。”
  他不再是方才调笑的语调,平淡中透着关切,倒像是贤淑的妻子在劝慰疲惫的丈夫,如果这个“贤妻”不是带把的该多好,朱锦恆悲哀地蜷在被窝里,后背贴着那人赤裸的胸膛,平坦、结实、火热,心跳沉稳有力,这些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男性特征让他连作梦骗自己都不可能,只好一边咬着被角,一边暗自琢磨这事该怎么收场。
  炽月不能杀,不管他舍得舍不得,明昕帝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罪名干掉他,自己被闯了后门这种事更是打死也不能昭告天下,可若是找个牵强的理由杀了,别说黎国要起兵报复,自己朝中那些御史们也是要吵嚷不休的。
  既然杀不得,就得快些把他赶回去,否则他逗留得越久,这丑事就越有可能暴露,等到炽月启程回国了,自己回宫继续当他的圣明君主,这一夜,就事如春梦了无痕吧……不,明明是噩梦才对!
  皇帝吃了大亏,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可是思前想后,又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谁让他自己见色起心,招惹上这么个煞星。
  朱锦恆想明白了,清清嗓子,低声道:“明天天一亮,你速速启程,朕一刻也不想看见你了。”
  炽月没作声,他就当是默认了,于是接着说:“这事……荒唐至极,你要是敢在外面洩露半句,朕拼着再打三年仗也要灭了你。”
  还是没声音,倒是那条揽着他腰的手臂圈得更紧了一些,朱锦恆低头看了看对方胳膊上隆起的肌肉,叹了口气,道:“朕了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不忍对你……这次朕且饶你一命,如有再犯,千刀万剐!”
  他话都说到这分上了,炽月仍是一声不吭,明昕帝觉得他沉默得有些诡异,翻过身去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枉费自己伤了一番脑筋,这厮可好,早不知何时睡去了,丢他一个人自说自话!
  先被折辱后被轻慢,最后干脆视为无物,没几个人能心平气和,何况他一辈子呼风唤雨,哪里栽过这种跟头!
  朱锦恆气得不轻,扯过床单盖住炽月那张睡梦中仍然美得让人心惊的脸,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打算于神不知鬼不觉中弄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炽月被掐醒了,先是扯开床单,眨了眨眼睛,然后面不改色地拨拉开他的手——明昕帝早被榨干了体力,这一掐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他翻身将朱锦恆压下,一腿挤入他两腿之间,意味深长地说:“陛下睡不着吗?可是小王伺候得不尽心?”
  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朱锦恆后背陷在柔软的床榻中,上面压着个暖烘烘硬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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