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手中的浊液,邢舟的双眼红通通的,他甚至连那男人叫什麽都不知道,而且自己又被下了毒……
几乎本能的,邢舟就觉得那男人肯定没给自己下什麽好东西,只是现在自己身体倒没有什麽别的症状,除了高潮过後有点脱力以外一切正常,看样还是要回去让修月为自己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把自己打点妥当,确定没有什麽可疑的以後,邢舟才打开门走出去。
尽管知道燕重水似乎误会了什麽,不过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被女人搞成这样也总好比过被男人玩弄。
第五章
月夜下,小道上,一匹骏马正驰骋於此。
燕重水和邢舟两人身高相仿,只是邢舟身形略小一些,所以回程中两人依旧同乘一骑,燕重水在後。
虽然邢舟刚遭受到男人的别样对待,但他仍然把刚才的事情当成一次意外和耻辱,心中更是下定决心让那男人好看。不过此时坐在和尚胸前,偶尔脊背相贴也能感受到後面那人的温度,让他有些别扭的同时忍不住往前缩了缩。
燕重水隐约感觉到邢舟有些奇怪,但只当他是被自己撞见那种场面而有些尴尬,完全没往心里去。
由於邢舟太过在意身後的人,反而变得对周遭十分敏感。可突然之间,邢舟感到一丝电击般的快感,那感觉一瞬间仿佛从脚底直冲脑门,让他浑身汗毛直立,手也握不住缰绳,直挺挺的摔下马去。
“喂!”多亏燕重水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正,男人的语气也不好起来,这家夥搞什麽呢?好端端的也能跌下马?这样想着不禁勒紧了缰绳让马放慢了速度。
可邢舟却完全领会不到他的好意,甚至双手大力一推将男人推的更远些,然後连滚带爬的自己下了马。
燕重水皱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我还有事,你先走吧。”邢舟的声音发颤,他弓着身子,好不容易说完後就跌跌撞撞地跑到路旁边的树林里去了。
燕重水眉头皱的更深,他抬头看了天色,又想起刚才邢舟临走那一瞥发红的眼眶,最终还是下马顺着青年离开的方向缓步走了过去。
此时的邢舟非常难受。
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他急忙跳了进去,整个人躺在水里,可这依然无法减少他一丁点的燥热。
他只感到一丛欲火在燃烧,他很想要,但却不知道自己具体想要什麽,他努力地将水泼洒在身体上,可是没有用,冰冷的溪水完全无法缓解他炽热的身体。
邢舟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糊涂,手也顺从本能摸上自己欲望,只是不够,远远不够,似乎这样并不能宣泄自己的欲望,反而更加加重而已。
他半伏在岸上,双腿夹紧,整个人都不自觉扭动起来,如同一只滑溜的蛇。邢舟的手无意擦到身後难以启齿的地方,整个人却浑身一震,是那里……就是那里,他感到奇痒无比,却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做。
邢舟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小麦色的皮肤上也染上了红晕,他微微张着嘴,口中喷出急促又火辣的气息。
好想要,好想要什麽东西可以捅进身体里,只要是可以缓解现在的燥热,什麽都可以……
邢舟的双眼一片迷蒙,理智渐渐从他的脑中褪去,本能已经完全占了上风。
燕重水刚走出树林,就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发现青年上半身趴在岸边,下半身浸入水中,呼吸也不均。和尚本以为他受了伤,步子也加快了些。
只是当他走到青年身边後,刚刚有些舒缓的眉却又皱了起来,不再动作。
感受到有男人接近的气息,邢舟慢慢半撑身子扬起脸来。此时他满面通红,眼睛布满水汽,正急速的喘息着。
邢舟其实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只是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他慢慢移到男人脚边,手指灵活的攀住男人的双腿使自己上身撑起跪在水中,脸像小狗一样磨蹭着男人的大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
然後他的脸缓缓贴近男人的大腿,然後是裆部,再然後竟是伸出粉嫩的舌,隔着裤子舔起男人沈睡中的巨物。
燕重水自始至终都是冷淡的站着,双臂抱在胸前冷冷低头看着眼前邢舟发浪,隐约还能闻到从邢舟身上传来的丝丝冷香。
如果现在邢舟意识清醒,定会觉得自己不堪入目,可他现在早已被欲望支配了思想,哪还能管的那麽多?此时他只是想要男人而已,光是闻到男人的气味都让他心动不已。
看燕重水不为所动但也不推开自己,邢舟慢慢用牙咬开男人的裤带,把裤子拉下来一点,让男人的肉刃可以呈现在自己面前。
他像对待宝贝一样将男人的顶端含在嘴里,虽然笨拙但胜在细致,他一边用舌头洗刷着男人的巨物,一边用双手轻轻捏揉着男人的腿根,果然不到一会儿,那巨龙就渐渐抬起头来,虽然沈睡时就已经让人惊讶,但真正勃起时那根的尺寸着实惊人,惹得邢舟连连暗吞口水,仿佛已经可以预见这肉柱插入身体里会多麽让自己欲仙欲死了。
邢舟一手扶住燕重水的肉刃,虔诚舔弄的同时另一只手探入水下开拓着自己的小穴。在手指进入的那一刹那,青年嘤咛一声,更加卖力的吸吮起男人的肉棒来。
燕重水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仔细看就会发现男人的双眸已经黯了下来,右手也忍不住抚上了邢舟的脑袋。
其实燕重水自制力是很高的,本来他看邢舟的样子以为他受了伤,後来又觉得青年恐怕是在耍花样,对於出身修罗谷的他来说,第一反应就是邢舟是不是有什麽阴谋。但不可否认,在看到青年眼角发红卖力讨好自己的时候,燕重水有那麽一丝的松懈。
邢舟觉得自己全身仿佛在遭受小虫啃咬,奇痒无比,尤其是後穴,尽管伸入手指却依然无法减缓瘙痒程度,於是草草做了扩张,邢舟便伸手推了推男人。
发现男人纹丝不动,他抬起脸,用小动物一般乞求的眼神看着燕重水,道:“燕重水,你躺下好不好?”
还能知道自己是谁,不错。
燕重水这麽想着,也顺从邢舟的意思,不过没有躺下,而是慢慢坐在了岸边。
几乎在他坐下的同时,邢舟就迫不及待的从水里站起来,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身体两侧,扶住燕重水的巨龙坐了下去。
“啊……”前戏准备不充分,燕重水的肉刃又粗大,哪是那麽容易就进去的?只是刚进了一个头而已几乎就让邢舟疼痛不已。
只是此时他急着降火,根本不在意疼痛,竟努力放松自己,然後腰间一施力,硬是咬牙把肉棒全吞了进去。
“呃啊……”邢舟张开嘴大口喘气,眉头也皱在了一起,整个身体都在打颤,显然十分痛苦。
不过虽然身体很痛,但和这种被充满的感觉相比,连疼痛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青年扶住男人的肩膀,自己自发地摇起了屁股,上下摆弄了起来。
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别的,邢舟感觉到自己後穴竟然缓缓分泌出液体,让两人的结合更加顺利。
“啊……啊……好舒服……”邢舟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下身努力吞吐着男人的肉棒,似乎这样就能解决自己後穴的奇痒。可是不到一会儿,身体居然又不满足了一般,即使被巨物充斥後穴,可邢舟仍然觉得还不够。
邢舟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坚毅的下巴,又蹭了蹭男人的耳朵,才用充满哀求的声音说:“求求你,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
几乎在他说出口的同时,男人的大手便揉捏住了青年裸露在外的臀瓣,挺起腰杆像打桩一般干起邢舟来。
邢舟全身的感官好像都被打开一般,敏感无比,与男人相贴的肌肤更是如同过电一般带着阵阵酥麻,邢舟本来就脑子一片混沌,此时更是被快感打败,不禁淫声浪语起来。
“嗯……好棒……用力,用力干我……”邢舟靠在男人的耳边,迷乱的用哭腔说:“求求你干死我……好爽……啊……啊……”
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这样大力的挺动让他一次次被抛到快感的顶端,又狠狠落下,这让邢舟整个人都不禁战栗。此时他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仿佛他就是为爱欲而生,身体就是为了被男人操干而存在一般。
由於男人傲人的大小,很是容易的就顶到了邢舟穴口里最舒服的一点,来回的摩擦让邢舟不一会儿便释放了出来,白色的粘液喷洒在两人的衣服上。只是这样还是不够,狂潮一样的快感让他既爽快又痛苦,似乎身体里还缺少着什麽,完全无法满足,这使他不禁本能的蠕动自己的肠道,穴口一伸一缩的。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不是破军堂备受尊敬的二师兄了,现在的邢舟没有廉耻,没有骄傲,甚至没有自己引以为豪的尊严,只是流着被情欲刺激出来的泪水,淫荡地祈求道:“给我……射给我,求求你射给我……”
燕重水微微勾起了嘴角,却只是翻过身把邢舟压在身下,又大力抽插起来。
等到邢舟小穴酸麻,前端几乎射不出来、整个人意识都快消失的时候,男人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邢舟敏感的身体。在肠壁接受到男人精液的同时,邢舟在瞬间仿佛感受到一道白光,从头到脚感到一阵极乐的快感後,终於解放般的昏了过去。
第六章
尽管身体疲惫,但身为习武之人,邢舟还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清醒了过来。
青年的意识有一瞬间的迷糊,他打量四周,发现这里应该是客栈的房间,而燕重水倚坐在房门边,双臂交叉胸前,怀中揽着长棍正在闭目休憩。
几乎在看见燕重水的同时,昨天放浪形骸的记忆一瞬间就汇拢回了邢舟的脑袋里。
青年放在薄被上的手紧紧握住,很快就有血丝细细流出。昨天自己淫荡的模样他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当时瘙痒的感觉和满足後的快感也不例外。最让他觉得可怕的便是如此,他清楚的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而当时他其实也是有意识和思想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麽竟然会忘却重要的廉耻自尊,硬是要男人上自己。
想到自己昨天那难看的德行,邢舟眼角发红,将右手蓄满内力,用尽全力往自己的额头上拍去。
只是他刚一抬手,就被突如其来的长棍打掉了,而燕重水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青年的床边。
“想死?”男人手用长棍顶端挑起邢舟的下巴,道:“的确,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他看着邢舟倔强的眼睛,面若冰霜的冷笑:“古往今来被糟蹋的贞洁烈女,的确都是以死明志的,你完全可以这麽做。”
“我不是!”听他这样的形容,邢舟忍不住高声反驳。
“哦?那你是什麽?”燕重水一边说一边将长棍滑过青年的喉结,缓缓停在他的胸膛上:“你身为破军堂弟子,明知道西域邪教出现中原定是不小的威胁,居然不去想应对的办法,反而在此寻死觅活?”
邢舟紧紧咬住下唇,眼神也不禁垂了下来。
看他有些委屈的样子,燕重水喉头一动,也不再用言语讽刺他,而是弯下腰来靠近青年的脸,低声道:“那欢喜教害你如此,你难道就这麽算了吗?让他们继续祸害其他人?”
看见邢舟抬起头来,眼眶发红坚定地摇了摇头,这才让燕重水俊逸的脸上终於微微带了些笑意,只是他的表情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搞得邢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青年仔细看着男人的眼,和尚手握长棍,左手捏着佛珠,在清晨的薄光下倒真有一瞬间的肃穆。其实邢舟也明白,男人只是在变相的希望自己振作起来,毕竟燕重水并不像是那种喜欢管闲事的人,也难得见他这麽多话。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睛也在看着自己,邢舟才猛然间发现两人脸靠的太近,他耳廓微红,不自在的往後缩了缩,而燕重水在同时也不着痕迹的退了回去,坚定道:“放心,我会帮你的。”
其实在燕重水的心里,邢舟被下药也有自己的责任,毕竟当初是他让青年去找华絮,尽管知道说出来邢舟肯定会反驳,但怎麽说自己……也算是占了青年的便宜,不可能就这样放着他不管。
邢舟感动於他的好意,但很快想起什麽似的苍白了脸,轻轻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两人发生了关系,邢舟对他终究还是有些不同,於是说出自己的顾虑:“可是我很怕……如果再次发作,那我岂不是还会……”
还会那样不知廉耻的对男性抬起屁股,无论那个人是谁……邢舟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再次?你中的不是春药?”燕重水虽发现他昨晚的古怪,但没想到竟然还那麽复杂。
邢舟想了想,还是将自己被欢喜教教主下药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没提自己被玩弄的事情。但燕重水是什麽人?联想到当时进屋看到邢舟狼狈的样子,自然知道他是被什麽人搞成那样了。
这麽说来,那欢喜教的毒药确实可怕,能让一个男人意识清楚,却放荡不堪……只是那欢喜教教主究竟要那麽做?
“你还记得欢喜教的主旨吗?”燕重水突然说。
邢舟想了想,才嗫嚅道:“……‘本我’?”
燕重水点头,道:“欢喜教一直以这种结合行为双修武功,因此并没有什麽贞操观念。听说十五年前他们来到中原的时候,也有正派人士潜入教中,只是後来无论是多麽意志坚强的人,都无一例外变成了淫男荡女,恐怕和你中的这药不无关系。”
听到这话,邢舟的双手无意识的又抓紧了,燕重水看他一眼,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叫他安心。
男人体温不高,但却奇异的平复了邢舟的不安,脸上的紧张感也消退了些。只是很快,他就突然皱起眉来,连带甩开了燕重水的手。
“对不起……我、我没事了,你先出去吧。”邢舟低下头蜷起膝盖,整个人窝成了一团,闷闷地道。
“你怎麽了?”燕重水不知他怎麽突然这样,伸手去抬他的脸。尽管青年挣扎,却怎麽能敌得过男人的手劲?更何况现在的青年根本不在状态。
扶起邢舟的下巴,就看到青年双眼红通通的还映着水光,整个脸颊也布满了红色。
“你……”燕重水沈吟一声,伸手就去掀邢舟盖在身上的被子。
“不!”邢舟脸色大变,忙起身去抢,但此时他动作已经有些迟钝,男人轻轻巧巧便把被子拽到了一边,自然也就看见了他此时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在跨步顶起一个小帐篷。
“你又发作了?”燕重水冷静的抬头看他,却见邢舟咬紧了下唇,眼神飘忽不定。但他双眼明亮有神,完全不是昨夜那被情欲迷了心窍的样子。
邢舟觉得自己真的完了。刚才不过是感受到了燕重水的体温,他就敏感的发现自己下体硬了起来,连带後穴都有了感觉,甚至还分泌出了一些肠液。
似乎是身体回味起了被男人占有的快感,正浪荡的对眼前的男人发出邀请。没有昨晚毒发时的炽热感觉,现在的自己不过是在发情而已!
这哪还是正常男人应该有的身体?!
邢舟耻辱的闭上眼,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他只希望燕重水能别再看这麽丑陋的自己,赶快离开这个房间。
但燕重水并没有这麽做。
当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穴口附近打转时,邢舟吓得几乎蹦了起来,但被男人轻巧的用一只手制住了。
“你做什麽……?!”邢舟睁开眼瞪视燕重水,尽管没有预想中那麽有威力。
“你很难受不是吗?”燕重水亲吻住邢舟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