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傲几乎快要哭了,虽然美人很美,可不是他的那盘菜啊,硬要给他吃下,他怕消化不良,而且这位美人武功强悍,缠人的功夫也是一流,一般人谁敢下咽。辄傲自认自己不是那块料。
“求你了,别追了,我知道是南宫辰派你来的,有什么条件你就提吧。”
辄傲被追得无可奈何,只有妥协。
“脱了衣服乖乖躺床上,让我临幸你,那咱们之间的旧账就扯平了。”商如意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底气十足。
辄傲恨得咬牙,冷冷吐出两字“没门。”
“哼,迟早把你勾到手。”商如意信誓旦旦的发誓。
“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要你。”
辄傲怒极撂下了狠话。
“那咱们就走着瞧。”
两人边说边动手打了起来,房间里一阵飘摇。
果然没选错人,南宫辰非常欣赏商如意的敬业精神,甚为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为了夏清茗自己禁欲快半月了,这种禁欲的滋味真真叫人难受。
再说了自家宝贝都脸红红的跑进了房间等着他,又没有碍眼的人打搅,如此良辰美景怎能虚度。
南宫辰优哉游哉的迈着步子,向着夏清茗的房间踱去。
“滚。”夏清茗也不是好惹的,一个两个反了天了,总想压倒他,怎么就没想过,他也是男人。
求欢被拒绝了。
南宫辰很委屈,“铭儿,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夏清茗一脸扭曲,气愤的道,“负责?你要朕负什么责?明明是你……”一想到那羞人的迷离夜晚,夏清茗顿觉得一脸尴尬。
“你勾/引了我的身体,如今他对你以外的任何人都提不起性致,你说该不该你负责?”
“你。”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南宫辰,你不要得寸进尺。”
夏清茗青黑着一张脸,怒吼道。
“铭儿,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呢,我为了你差点都死了,你就不能表示表示麽。”南宫辰腆着张厚脸皮,厚颜无耻的道。
然后又用那饿狼般的眼神,幽幽的锁定夏清茗。
夏清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警惕的注视着眼前的饿狼。听到南宫辰厚颜无耻的辩论,心里头怒火更甚。
“南宫辰,朕命令你,立马,现在从朕的房间滚出去。”
他是皇帝,被压一次也就算了,上两次是中了媚药,迷迷糊糊的失了身,这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他誓死也要捍卫自己的贞洁。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再不滚出去,朕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反正都要死,俗语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可不能什么都没得到就枉死。”
……
媚皇邪帝 第五十五章 一夜缠绵
房里一阵飘摇,两人互相动起手来。
桌子,椅子,还有床榻上的枕头和被褥,全被夏清茗用来砸人了。
这怨不得夏清茗,谁叫他武功没有南宫辰高,十来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夏清茗怒极,干脆抄起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出去。
南宫辰一一躲开,几步栖身到夏清茗跟前,单手勾上他的腰肢。
“铭儿,你到底别扭个什么劲呢,咱们都做了两次,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大家都是男人麽。”
听到这话,夏清茗的脸更红,有气的,也有羞得。
混蛋,他还知道他是男人,居然还如此放肆的跑来求欢。
还有,铭儿?夏清茗浑身鸡皮疙瘩抖落一地,南宫辰居然用这么肉麻恶心的粘糊糊的声音唤他。
搞得他不由联想到了被卖到红/袖阁时的经历,好像他就是一小倌似地。
“南宫辰,谁容许你……唔……”后话直接被南宫辰封到了口舌中。
对于夏清茗,霸王才是硬道理,如果你要是这么一直清水似地,想用柔情蜜意打动他,那还是等下辈子吧。
这一点,南宫辰是非常了解他的。
被堵住了唇舌,南宫辰的大手牢牢牵制住夏清茗的后脑勺,所有的气力全都压倒了唇上,悱恻而缠绵,压抑中呼吸都觉得困难。
夏清茗挣扎了一会儿,就再也无法妄动,对方的唇舌带来的压迫,那浓重的久远而压抑的情意,一瞬间似乎都透过这一深吻沁入心扉,那该是压抑了多么久远的浓情呢,这样汹涌而狂烈的情意,让夏清茗顿时不能自抑。
明明是互相看着不顺眼的两个人,可是从小到大,目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人。
那样别扭而矛盾的追随着,想起那一日醒来见到这人浑身是血,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仿佛如果这个人死去,带走的将会是他全部的灵魂,从此不会有风,不会有阳光,生命里只有一片荒芜死寂。
这种感情是从什么时候萌生的呢?是那醉酒后的第一次,不,不对,或许更久以前,御花园里,阳光照在对方身上,光明而神圣,然后互相耀花了对方的眼。
夏清茗改被动为主动,缓缓的双手缠上了南宫辰的脖颈,配合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对于夏清茗的软化与配合,南宫辰非常欣喜,一时情难自己,环抱着夏清茗倒向了身后的床榻。
一吻结束,两人都是长吁一口气,仿佛溺死的鱼儿,互相浓重的喘息着。
而南宫辰正气喘吁吁的压在自己的上方。
两个人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彼此,就那样深情而专注的凝望着。
这是第一次,夏清茗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这样的与南宫辰互相凝望,对方漆黑如子夜的眸子映着自己的身影。
气氛暧昧而悱恻旖旎。
夏清茗很想配合这样的气氛,可是脑海里非常不悦的想起了第一次和南宫辰见面的情景。
那小子非常猖狂的将他扑倒,然后死活要拽下他的裤子,看看他是男是女,当初两人的体位也是这样一上一下。
往事如风,往事如斯。
可是,该死的,凭什么,他就要从小到大被人压,被这人欺负。
那先前的暧昧与旖旎,就这样被夏清茗的那点小心眼破坏了。
夏清茗抬腿,狠辣而决绝,毫不留情的踹向了南宫辰的胯下。幸好南宫辰反应的快,一个跃身,跳下了床,才避免被废的可能。
明明刚才还气氛挺好的,这人又是怎么了,早知就骗他永受无疆没解药得了,自己也不用这么麻烦。
算了,还是直接霸王吧,有些道理是没法说通的,还是到了床上再去慢慢交流吧。
南宫辰心思一动,也不废话,在夏清茗还没有完全从床上翻身起来前,又厚颜无耻的扑了过去。
夏清茗怎肯乖乖就范,床榻又是一阵摇晃,二人在上面打得欢愉。
“铭儿,虽然这种事需要情调,可是再这么打下去,哪里还有精神去做啊。”
夏清茗磨牙“你去死。”
鸡飞狗跳闹腾了好大一会儿,夏清茗才终于气喘吁吁的,衣衫凌乱的被南宫辰重新压倒。
那双凤眸此时正非常不爽的怒视着南宫辰。
南宫辰叹口气,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夏清茗撩人份儿凤眸上,对方的睫羽如展翅的蝴蝶般,微微的不安的颤动着。
痒痒的感觉落在南宫辰的唇上。
那种感觉犹如羽毛般,由唇上传递到了心里。南宫辰心头一热,俯身重新加深了这个吻,热切的吻落在对方先前被蹂蹦的红肿的唇上。
右手非常熟练的窜进夏清茗的衣襟,缓缓解开他的腰带,并轻车熟路的在夏清茗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挑/逗着。
毕竟是经历过情/欲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南宫辰一浪浪炙热的撩拨,夏清茗很快软化下来。
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南宫辰结实的后背,喘着粗气,扬起脖子,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任他为所欲为。
直到对方的炙热闯进身体最为隐秘的幽穴的时候,夏清茗难耐的发出一丝似是愉悦而满足的呻/吟,手指紧紧攀着南宫辰的脊背,仿佛要在这种火热的浪花中溺死一般,无尽的**与浪潮将他一步步推到极乐的巅峰。
指甲在南宫辰的后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抓痕。
那双凤眸此时正非常不爽的怒视着南宫辰。
豫小王爷忽然发现周围的人都变得很怪。
辄傲原本是缠着自家皇兄的,可是忽然间,见了自家皇兄就浑身不自在,躲躲闪闪。见了商如意那干脆二话不说,施展轻功就开溜。
而自家皇兄,整个一软面条似地,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而辄傲的地位却被南宫辰给取代了,南宫辰一脸殷勤的样子,围在夏清茗跟前,嘘寒问暖,那叫一个体贴啊。
豫小王爷有点被雷劈到了,劈的他外焦里嫩。
这是南宫辰?
这是那个一见到他皇兄就争锋相对的南宫辰?
这是那个让他们兄弟俩从小生活的水深火热的南宫辰?
不会是假的吧,还是上次流血太多傻了。这么温柔体贴的样子,豫小王爷做梦都不敢想的,他家皇兄还偏偏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谁来告诉他,他浑浑噩噩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是他还在做梦。
豫小王爷睁大了眼角,错愕的看着一屋子的人。
“咳咳。”也许是豫小王爷的眼神太过于纯粹,夏清茗终于惊醒过来,尴尬的假意咳嗽两声,肃然道:“我们也在这耽搁了不少时日了,依我看还是尽早出发回宫,以免朱太后一党再引起更大的动乱。”
南宫辰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朱太后,如果不是这个老女人,他还可以尽情享受和他家亲亲宝贝游山玩水,肆意自在,然后尽情缠绵一番。
这回了宫,夏清茗脸皮又薄,想要抱的美人,难度有点大啊。
“我也同意,那个老女人总想独揽大权,皇兄咱们可千万不能让夏家的江山落到旁人手里。”豫小王爷终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百年传承下来的祖训,江山落到旁姓人手里,那他们这两个仅存的夏氏皇族,还有何颜面见老祖宗,这一点,豫小王爷想的很明白,所以现在可以说是归心似箭。
反观南宫辰,一脸郁郁,咬着牙,咒骂“讨厌的老女人。”
至于辄傲和商如意这二人自然是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的。
于是乎这五人再次上路,经过潘梁届就可以直接进入夏国的境地。
商美人现如今整颗心都钻研在如何将辄傲这小子搞到手,缠人的功夫一流,不几天下来,辄傲已经快吃不消,眼下一片黑影,也不去骑马了,累的一头扎进了马车了,呼呼大睡。
商美人精力十足,大有越挫越勇之势。
媚皇邪帝 第五十六章 风波起
商如意翻身下马,笑意吟吟的一溜烟窜进了马车。
不大功夫儿,豫小王爷红着张脸,从马车里爬了出来,委屈的看着自家皇兄“皇兄,我要骑马。”
是谁说自己天生娇贵,受不得颠簸的,这会儿居然主动要求骑马了?
商如意留下的那匹枣红大马还在,夏清茗示意,“你就将就着骑这匹吧。”
南宫辰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双眸子牢牢地锁定在那辆动荡不安的马车里,唇角勾起一丝笑容,那笑容的成分怎么看都多了份幸灾乐祸。
此时的马车里,妖孽似地大美人正八爪鱼似地就牢牢趴在辄傲身上。
“下去。”辄傲沉声呵斥。
“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我这样的美人肯临幸你是你的荣幸。”商如意的爪子不老实的巴拉着辄傲的衣服,想要扯开裹在这男人身上的衣服。
辄傲脸色阴沉的可怕。
一瞬间,马车里传来惊天地泣鬼神的打斗声。
“被商如意缠上还真是不幸。”夏清茗低低感叹句,想起先前自己的悲惨遭遇,忽然有点同情辄傲,商如意就一根筋,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那脑袋里面不知想些什么,要想成功和他交流,感觉上难度忒大,也不知道南宫辰是怎么给搞定的。
想着,视线不由得转移到南宫辰身上,南宫辰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很得瑟的说道“怎么样,铭儿,知道你夫君我的厉害了吧。”
夏清茗的脸霎时黑了,不过黑中还透着可疑的红,咬牙“再敢乱说,小心我抽死你。”
“家有悍妻,家门不幸呐。”
“南宫辰。”
“嗵”一声巨响,可怜的马车变得四分五裂,两个人从里面灰头土脸的钻了出来。
“商如意,不要再缠着我,你不是我想要的类型,再怎样我也不会喜欢你。”辄傲几乎是用吼得说。
“真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今天你不从了我也不行。”
辄傲简直要抓狂。
这人根本就无法沟通的么?
“好了,你们两个等到了下一家客栈再去缠绵,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南宫辰终于良心**,阻止了商如意毫无休止的纠缠。
辄傲感激的看南宫辰一眼。
似乎是忘记了,谁才是幕后主使,否则他何用如此狼狈。
商如意丢给辄傲一个媚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豫小王爷提起来,丢到了马下,很是霸道的说道“这马是我的。”
辄傲也不去理会商如意,翻身骑到了先前那匹托着马车的马的背上。
五个人,四匹马。
豫小王爷总不会用走的吧。
“皇兄,我怎么办?”
“你和我一起吧。”自家弟弟,关键时候还是要照料下的。
豫小王爷高兴地刚想要点头,一道杀气迎面袭来,豫小王爷打了个寒颤,接受到南宫辰警告的眼神,立马改口“皇,皇兄,我想自己骑马。”
“正好,我的马就让给豫王爷吧。”南宫辰非常大度的开口,还不等夏清茗反应,一个纵身,人已经潇洒的落在了夏清茗的坐骑上,从身后环抱住夏清茗的腰。
“你。”感受到身后那个结实而温暖的怀抱,夏清茗身体顿时一僵,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俊美的脸蛋上氤氲着淡淡的薄红。
南宫辰将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环绕着夏清茗的腰,在他耳畔轻声低语,“想什么呢?”
也不待夏清茗言语,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甩开四蹄,飞速奔跑起来。
许久……
“南宫辰,你给我滚下去,朕不是女人。”
这一声怒吼,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某人脸皮太厚,丝毫不受影响。
委委屈屈的道“铭儿,你以后能不能温柔点。”
“滚。”……
皇城里布满了南宫辰的禁卫军,朱太后一党就算有所察觉,也暂时无法掀起更大的风浪。
夏清茗风风火火的回了皇宫,简单的将商如意和辄傲丢到了将军府里,就赶去处理宫廷的事务。
再一次上朝,夏清茗发砚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果然还是出了很大的乱子。
秘折上写道“西北临淄儋州一带,干旱瘟疫不断,朝廷派发的钱粮赈灾款项,在未到达临淄就被层层分剐,此时临淄灾民成祸,饿死病死人数不小千人,更有不少地方灾民暴乱,与地方州府发生武斗。”
“而运往边关的军粮,被朱太后以过寿为由,暂时压了下来,突厥人突然对夏国边境发动了进攻,将士由于无法得到温饱,而导致战事连连败退,郾城已被攻破,突厥人大肆屠杀我大夏边关将士百姓,一夜之间,郾城成为死城。”
而就是这样国库空虚,陷于两难的时候,朱太后却动用了百万两金银,为自己的大寿做着准备。
为了自己的大寿,居然不顾边关将士与百姓的死活。
夏清茗气的浑身颤抖,这个该死的老太婆,我大夏的边关子民的生命,你居然敢如此儿戏。
那运往西北一带的赈灾款项,明明早就下拨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