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而去。山顶平坦空旷一眼便能望到尽头,中央种着一棵枯干沧桑的老树,树枝上挂着一个大包在风中摇摇晃晃。
齐鹤走上前去将包取了下来,满满一包都是草药。齐鹤不禁好笑,回头却见一人骑在马上立于着漫天黄沙之中。风将他的面罩吹得一鼓一动的,齐鹤对他抱拳“多谢。”那人点点头,拉着马鞍转身,飞驰而去。
半年之后,齐鹤平定北方狂蟒山的劫匪回到金陵,皇帝亲封:镇远大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抽,亲们的评论不能一一回复感谢大家的支持,吾会努力更文的啦啦啦~(≧▽≦)/~啦啦啦另外,有不好的地方请亲们指出,第一次写文,时间精力有限,海涵海涵~
☆、H……= =
在张伯入府之后齐君扬便派人将他的底子摸了个清楚,昔日不可一世的北方霸主为何会潜藏在宋园安心做了一个小小的管事,这段过往是齐君扬无法追究也不愿细想的。
齐君扬看着扶额一言不发的张伯,转身欲走,张伯却叫住他“齐君扬。”
齐君扬转头冷冷看他,张伯道“言尽于此,你听不听都与我无关了。但是玉萧毕竟是宋煜的儿子,我要见他时你不要阻拦,否则,我定还会想今日这般硬闯。”
齐君扬点头“好。”
放弃了塞外狂沙漫天把酒言欢的洒脱日子,甘心被一个人束缚,为了那人的幸福甘愿陪在他身边看他成亲生子。就算在若干年后那人已然离去,也依旧守着他的儿子不离不弃相依为命。这份情,齐君扬扪心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牵着别人的手走入洞房,他做不到留在那人身边看着那人与结发妻子相敬如宾,他做不到放弃昔日的一切不顾生老病死的守着一个不愿留在自己身边的人。他只会不惜一切将那人抢回来,让他只看得到自己,只感受得到自己。
齐君扬继承血脉,他和齐鹤是一个性子,齐鹤和秦霸天又有几分相似,所以后来他们曾是好友。他们的体内都流淌着狼一样的鲜血,齐鹤和秦霸天更为相似。他们都曾名不见经传,往后的成就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流着汗走出来的。齐君扬却不一样,他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他更早接触尘世中冰冷黑暗的东西,在他心里,想要的东西就必定要的到手,不惜一切代价的拥有。对自己想要的玩具是这样,对自己心爱的人,更是如此。
齐君扬回到卧房时清玉正站在门外,他听到屋内响着哗哗的水声便问“他在做什么?”
清玉将手放在腰间行了礼,有些慌乱的答道“宋公子在沐浴。”
齐君扬不由生气“他现在伤势未好你怎么这么任他胡来!”
清玉忐忑的道“奴婢劝过宋公子,可宋公子说……”
“我不听这些借口,涉儿回来后自己去领板子。”
“是……”
宋玉萧却在门内叫“齐君扬。”
齐君扬担心他的伤势,急忙进屋。
屋中弥漫着薄烟,想来宋玉萧应该是洗了一阵了。床前放着一张宽大的屏风挡住了视线。
齐君扬慢慢向屏风走去,宋玉萧却突然道“你……你别过来!”
齐君扬皱眉“怎么了?”
屏风后的水声更响了,似乎是宋玉萧慌慌张张的准备起身。
齐君扬立刻绕过屏风“你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而后齐君扬愣了一下,就见屏风后面宋玉萧站在大木桶中□。齐君扬缓缓的用目光将宋玉萧看了来回好几遍,宋玉萧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似得立刻坐回桶中。
房中薄烟朦胧,宋玉萧雪白的肌肤模糊不清,脸上似乎还在微微泛红。光滑的背部对着齐君扬,想到刚才看到的风景,齐君扬突然觉得有些心猿意马。
宋玉萧闷闷的声音传来“你……你先出去。”
齐君扬这才想起正事,问“伤口怎么样?”
宋玉萧点点头示意没事,齐君扬没反应,他想起齐君扬可能看不太清楚于是又说“没事,不疼,也没裂开。”结果却听到齐君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僵直身体慌张道“我没事的,你、你先出去啦。”
突然觉得肩上一凉,是齐君扬的手搭在他肩上。宋玉萧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随后背上传来温暖濡湿的感觉,是齐君扬在吻他。想到这里宋玉萧的脸更红,好似要烧起来一样。他不是很明白齐君扬想做什么,但就是下意识的觉得很羞耻。
齐君扬吻过他的背,走到前方蹲下来,直视着他。宋玉萧慌忙低下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窘态。
齐君扬道“出来吧,待会水凉了,我给你擦身子。”
宋玉萧声如蚊蚋一般“我自己擦。”
“什么?”
宋玉萧却突然没勇气把话再说一遍了。
齐君扬等了片刻也不见宋玉萧回话,于是伸手去拉他。宋玉萧乖乖的坐在水中也不挣扎,抬起眼来看了看齐君扬,又飞快的转移视线。齐君扬挑嘴笑了笑,将宋玉萧一下子抱了起来。宋玉萧吓了一跳,连忙用手环住齐君扬的脖子。齐君扬将人抱到木凳上,回屏风后拿来一块锦帕给宋玉萧擦着身体。宋玉萧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快僵立成一根石柱了。齐君扬却不顾他的窘迫,饶有兴趣的慢慢擦拭着。
麦色的宽大的手隔着一层布,从颈项擦向精致的锁骨,慢慢下移,来到胸前,抚摸着沐浴后发红变挺的茱萸,又向下摩挲着平坦光滑的小腹。正待继续往下,宋玉萧却抓住了齐君扬的手。
“我自己来吧。”宋玉萧的脸红得已经可以和猴屁股想比了。
齐君扬看着宋玉萧的□急促的一笑,道“好。”
宋玉萧急忙拿过锦帕,匆匆抹了几下,便光着身子跑到床上将自己用被子紧紧裹住,连头也藏在被窝中只留出几攥柔顺的青丝。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静了下来,只听得到窗外蝈蝈的叫声。宋玉萧疑惑,齐君扬出去了么。
他缓缓的将眼睛露出来,望着床顶,觉得屋子中的确只有他一人气息,又慢慢的将整个头露出来,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却见一双亮晶晶的黑眸近在咫尺的注视着他。
宋玉萧心里一惊,马上反应过来这是齐君扬,又不好意思的将头转回去。
身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声,床上一沉,齐君扬睡了上来。宋玉萧可谓是紧张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的脚趾头都绷得紧紧的。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心里暗暗懊恼,回头想叫齐君扬帮他拿衣服,却只望见一双亮得让人心惊的眼睛。嘴上暖暖的湿湿的,口腔中一条强而有力的物体一直拱来拱去,不一会儿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齐君扬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窜,本来就有些奇怪的身体更加奇怪了。宋玉萧只觉得身体烫得快要爆开了。宋玉萧将手他在齐君扬的手臂上想要推开他,试了好几次都无果,齐君扬反而揽住自己的腰将自己抱得更紧。不一会宋玉萧就觉得无法呼吸了,齐君扬的舌头还在嘴中纠缠着自己的舌头。
“唔……”宋玉萧难受的哼了一声。
齐君扬突然离开自己的唇了,宋玉萧急忙吁吁的喘了几口气。齐君扬松开的手又抱着自己的腰,他埋下头来啃噬着宋玉萧的胸前。宋玉萧禁不住呵呵笑了两声,齐君扬抬头,宋玉萧脸红红的解释“好痒啊。”
齐君扬继续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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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日,齐君扬神清气爽的起了个大早,他和往常一样先去后山练武。随后又回到啸龙院,去看宋玉萧。
宋玉萧可能是昨夜太过劳累,平日早该起来了今日却还睡得很沉。
今日只等粟夜明事成的消息,难得的没有其他事物缠身。齐君扬坐在床边,手中握着宋玉萧的一攥发望着窗外的老槐树出神。
也不知隔了多久,齐君扬听到门外传来涉儿的声音“大公子在哪?”
清玉答道“就在房中。”
“大公子今天没去练武?”
“练完武已经回来了。”
齐君扬起身,替宋玉萧捏捏被子,随后出门。
宋玉萧这一晚只觉得睡得格外的舒服,一觉睁眼便是天光大亮了。
他习惯性的看看旁边空无一人的半榻,齐君扬果然又先起来了。齐君扬平日总是很忙,比自己起得早,晚上又将近子时才睡。他从来不知道将军的儿子原来这么忙的啊。
宋玉萧动动身子,准备起身,却觉得浑身酸软。他捏捏手臂,却看到膀子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吻痕。宋玉萧的脑子里轰的响了一声,突然回想起了昨夜的事。自己好像和齐君扬做了奇怪的事,他羞窘得不得了,猛地拉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心里却还是在砰砰直跳。
这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宋玉萧想定是清玉来服侍自己穿衣服,可自己这一身的奇怪痕迹可怎么好啊。正犹豫间,被子却被人拉开了,宋玉萧看着那双黑黝黝的眸子,脸更红了。齐君扬将他从被子里拖出来,隐隐带笑的问“昨夜我服侍的可还舒服?”
宋玉萧紧闭着眼睛觉得脸上快烧起来了,干嘛问这种问题呀。
齐君扬亲亲宋玉萧的脸颊,道“今日我无事,陪你可好?”
宋玉萧闻言睁开眼,盯了一阵齐君扬带笑的眸子又闭上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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