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担心再也压抑不住,得了这句话的齐君扬立刻压上宋玉萧的身子三两下除掉他的衣服。瘦弱的身躯在身下瑟瑟的发着抖,齐君扬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缠绵的吻他,宋玉萧的双腿在抚摸下微微打开,齐君扬忍得几乎想要爆发却仍是压着性子用手指慢慢开拓着洞穴。汗液滴在宋玉萧的胸前,齐君扬抬起他的一只腿俯下身子吻住宋玉萧的唇,而后缓缓的进入。许久不曾容纳异物的□狭窄干涩得厉害,齐君扬缓慢的进入,暗暗后悔没奖润滑之物带在身上,宋玉萧今日是免不了受伤了。
等巨物缓缓全部进入后,齐君扬等宋玉萧适应了才开始轻轻的动起来。
“恩……”宋玉萧被疼得轻吟,齐君扬将手伸到他的下面抚慰着他,动作却开始大了起来。
“啊……疼……”宋玉萧泪眼汪汪实在忍不住出声了,齐君扬将他的腿抬到肩膀上更加用力。本就比他矮小许多的宋玉萧这下下、身腾空,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穴口处。
齐君扬吻着他的颈脖安慰着他“玉儿,再忍一忍,待会就好。”
宋玉萧实在是疼得狠了,便用双手抱住齐君扬在他背后划下一道又一道痕迹。齐君扬心疼宋玉萧单薄的身子却又敌不过肉体上的需求,恶狠狠的将宋玉萧做的呻、吟不止眼泪直流。
☆、第 61 章
齐君扬今日依旧起得早早的,今晚就是实施火烧西夏兵粮营计划的重要时刻,他不得不趁着天色微亮时就起身到了大堂中等诸位当家的就位。西夏援兵在今日便会驻扎在红月城城外不远处,通过这几日和谢冬伦、周忠智等将才的商量,偷袭人马和路线都已经完全定了下来,只等今晚的放手一搏了。
齐君扬按按太阳穴闭目假寐,过不多时谢冬伦、袁源、周忠智和何俊元便进账了。齐君扬睁眼简单的宣布了一下今晚的作战计划,谢冬伦在底下对他的观点频频点头,袁源瞪着他的二筒听得兴致勃勃,周忠智也十分赞同的颔首。言毕,何俊元十分不是滋味的道“齐君扬和谢军师都已经将计划早早的定下了,何必还这么早起来对我们宣布呢。”
若是换了平日,何俊元是绝对没有胆子在齐君扬面前这样说的。只是连日来他这个参谋被人忽视,他心里满心愤慨又无处发泄,毕竟这里是以实力服人的军队,他也就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想起自己在金陵仗着父亲呼风唤雨,如今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被人这般看不起,心里头的火气就直往头上冒。
果不其然,齐君扬投来了一个不屑的眼神,他听到齐君扬轻描淡写的声音“何参谋有何高见?”
何俊元一时怔住,他说方才那话不过是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抒发出来实在是难受,现在齐君扬这般问他他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岂不是更丢脸了。何俊元红着眼狠狠的盯住齐君扬,若不是齐君扬过于优秀父亲又怎么会向圣上提议将自己送来这么个荒凉的地方呢,齐君扬总是处处与自己作对,他承认自己对齐君扬的情感非常的复杂,嫉恨之中又带着不愿承认的佩服,但他就是看不惯齐君扬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什么人都入不到他的眼。
响亮的声音打断了何俊元的思路“我说何参谋,不是我说你,你一天到晚除了吃喝拉撒倒头就睡,哪里像是来当参谋的,分明是来度假的吧。人家齐将军和谢完人想的办法一等一的棒,你想不出点子也别乱起哄啊。”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何俊元在金陵的地位齐君扬和谢冬伦心里都有数,袁源和周忠智不太了解朝廷的格局他们却是十分清楚的,虽然齐君扬从来看不起何俊元这等只会靠着父母作威作福的人,但现下还是要顾忌着何崇的。
齐君扬轻咳一声对着不知轻重的袁源道“袁将军,何俊元是天子钦点的参谋,你若是怀疑他的能力就是怀疑天子。”袁源听了齐君扬的话心里头不满但还是没有再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只在嘴里小声嘀咕“本来就是嘛,难不成我说什么都是错。”袁源的嘀咕听在常人耳里就是不低的分贝,何俊元听后脸色发红发窘,但还是很有眼力的直接闭口不再言语。
开完早会齐君扬坐在大堂中处理着今日从金陵飞来的政务,一边向当今天子回报着如今的战况一边还要向齐府报平安。
谢冬伦走出帐外没多久才想起忘了问齐将军要布阵的图了,他轻轻走回大堂见齐君扬皱着眉忙着似是在回信,想起他连日来为了今日一战也已是殚精竭虑了,心里微悸便直接往他的营帐走去。前两天齐君扬就交代为保安全图纸没有放在大堂这般显眼的地方,而是在他的住处,待会拿到了就要将士兵的布阵落实了。
谢冬伦走到齐君扬的营帐就直接进去了,两旁守卫的士兵见识谢军师也没有阻拦。等进了营帐时谢冬伦微楞,如若他没有眼花齐君扬的榻上躺着一个光着胳膊的男子。男子光裸的胳膊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谢冬伦用脚趾也想得出这些痕迹是什么。
图纸当然是尽早拿到最好,布阵之事不是他能拖延得了的,只是若这人仅仅是供齐将军泻火的,以他的警戒与智慧是绝对不会将这人留在军营重地的。
现在谢冬伦算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可更糟糕的是榻上的人好死不死居然眉头不适的皱了皱一副就要醒来的样子,谢冬伦在心里喊了几声阿弥陀佛,就直接走到矮桌旁找起了图纸。等谢冬伦拿起图纸抬头准备出帐时,却见床上的人瞪着一双惊疑不定的眸子有些害怕的盯着自己。谢冬伦咳咳咳嗽了几声,然后开口解释道“我是来拿图纸的……”话还没说完,床上的人似乎是反应了过来猛地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谢冬伦红着脸将图纸放进怀里,疾步走出了帐外。
齐君扬进帐时便见宋玉萧裹着被子在里面瑟瑟发抖,他连忙几步走上前去坐在床上,轻轻的拉着他的被角。宋玉萧自从来了这军营之后胆子就十分小了,与他夜夜同塌而眠的齐君扬自然知道他有时会在士兵巡逻到此处时突然惊醒过来,有时帐外火把被风刮得暗影叠叠他也会突然醒来。他知道宋玉萧定是在从金陵来红月城的途中受尽了苦楚,但他却问不出个进展来也无从安慰他。在宋玉萧来的第一晚里齐君扬就已经有了身体上的状况,但他怕吓着宋玉萧于是一直苦憋着,所以昨日自己的不节制一定让他受伤不轻,只是这军营中除了自己硬是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
齐君扬担心宋玉萧是抗拒着昨日的事情,所以尽量委婉些问着“可是疼?”
宋玉萧闻言慢慢的从被子中露出一双眼睛,见是齐君扬无误才从被子里露出头来。齐君扬敏锐的发觉到了不适之处,于是开口问“方才是不是有人来过?”宋玉萧抓着被子的手一紧,齐君扬当下明白了。
齐君扬命人搬来一桶热水抱着宋玉萧放进桶中,像往常一般为他清洗起来。
末了,齐君扬要将昨日留在宋玉萧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宋玉萧却忸捏着不肯。齐君扬见他脸红红的样子忍不住逗他“看都已经看光了,还这么矫揉造作干什么?”宋玉萧在水中的手紧紧的交握着,全身僵得直直的。齐君扬见他这副样子止不住的心痒难耐,轻轻吻着他的脸颊、下巴、颈脖,又慢慢滑到胸前、腹部。宋玉萧察出不对劲来,用湿热的双手轻轻推拒着他。
齐君扬突然脱了衣服踏入桶中,将宋玉萧抱在自己的身上,狭窄的桶里硬是容纳下了两个男人。
宋玉萧推拒的力量渐渐大了起来,齐君扬素来不喜欢宋玉萧拒绝自己,但是想起昨夜自己的疯狂还是软了心,握住宋玉萧的慢慢让他陷入欲海。等宋玉萧两眼含情神志不清直喘着气时,齐君扬将自己早已肿大的下、身也握住一起摩擦了起来。两根柱形的东西靠在一起慢慢溢出液体,帐中回荡着一高一低的喘息声……
等两人擦干身体躺上床时已经到晚饭的时间了,齐君扬出帐端来两碗米粥和一条羊腿,喂宋玉萧喝完粥后他将羊腿用那把行军打仗的刀切成了碎块,慢慢的喂宋玉萧。看着宋玉萧小口小口怯生生的吃着羊肉,齐君扬突然有种自己是在养宠物的感觉。
正在此时帐外突然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士兵,他也顾不得齐君扬阴沉下来的脸色直接闯入下跪禀告道“齐将军,营外有人声称知道西夏兵的部署地理位置,想要求见将军。”
齐君扬一愣,随后道“搜身后放进来吧。”
“是。”
身后宋玉萧听到消息往床中缩了缩,齐君扬准过头去道“无事,我去去就来。自己乖乖的把饭吃了,知道吗?”宋玉萧柔顺的点点头,齐君扬忍不住上前去偷得一个吻,随后穿好盔甲疾步走向大堂。
大堂中已经有一人笔直的站在中央,望着齐君扬主位后帐篷上龙飞凤舞的“精忠报国”四字。齐君扬一进帐便感觉到此人身上杀气甚重不是普通的人物,走近后看到此人的身影觉得十分熟稔,等那人转过身来后,一个名字猛然跃上齐君扬的脑海,呼之欲出。
秦霸天!
秦霸天转身看着一身盔甲的齐君扬不由挪揄道“齐将军用得着这么防着我吗?”齐君扬对秦霸天没有太多的好感却也不讨厌,他直接切入主题问道“听说前辈知道西夏兵的的部署情况?”秦霸天干脆的点点头“是。”然后秦霸天从身后拿出卷成筒形的几叠纸张道“西夏兵的部署情况,他们扎营的布置都在这几张图里,你想要烧毁的粮营位置也在图中。”齐君扬的眉头一挑,虽然他知道秦霸天在漠北的势力无人能及,但他没料到秦霸天竟连他今早才宣布的作战计划都已经了如指掌了。秦霸天了然的笑笑沉声道“齐将军不必担心,我虽然一直待在漠北,不曾受过……”说到此处他看了看帐篷上的那四个字继续道“精忠报国的教育,但是我毕竟也是大宋的子民,是不会通敌卖国的。若是我想……齐将军明日便会大败而归了。”
“哼!”齐君扬冷哼一声并不答话,随后沉默了两秒他才问道“前辈目的为何?”其实齐君扬的话是想为他为何会帮自己,是否是想要交互做一笔交易,秦霸天听后却皱眉的道“只是作为大宋的子民不想做亡国奴而已,什么目的?”齐君扬闻言明白秦霸天只是单纯的想要助自己一臂之力,于是态度缓和下来道“多谢前辈了。”秦霸天背过身去背着手道“恩,你父亲,就在漠北。”齐君扬迟疑着没有答话,不知他想表达什么意思,秦霸天算是他少数无法掌控的人之一。秦霸天继续道“就在我的狼牙堡。”齐君扬明白了,秦霸天今日亲自来军营中一趟,只是念在与父亲的交情上而已,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既然秦霸天念着情谊来助自己,齐君扬也不再拿出一副怀疑的样子了,他拱着手问道“今日天色已晚,前辈可要在此歇息。”秦霸天回头来看着他,而后才答道“不必。今晚的突袭必会成功。”话音刚落,帐中便只剩下齐君扬一人。如此之深的武功与内力,岂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齐君扬暗暗庆幸秦霸天应该算是盟友,而不是敌人。
☆、第 62 章
如此之深的武功与内力,岂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齐君扬暗暗庆幸秦霸天应该算是盟友,而不是敌人。
齐君扬想罢不再啰嗦,立马拿着放在主位旁的部署图去谢冬伦的帐中,等走到帐外不远处时便见本该守在帐旁的士兵们站得远远的,帐中传来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谢完人你怎么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你是很好看嘛!”齐君扬头疼的扶额,随后加紧脚步走到帐门口,帐内突然又传来声音“哧拉——”,随后是响亮的“啪——”!
谢冬伦发着颤的声音夹杂着几丝隐忍“滚……你!你给我滚出去!”
齐君扬硬着头皮掀开帐子入内,眼前谢冬伦坐在床上,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从额前垂下来几根,胸前的衣襟大开还挂着几根布,已经可以看到胸前的大片肌肤。袁源捂着脸瞪起的二筒里怒火直冒,站在床前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君扬咳嗽了一声以强调他的存在感,谢冬伦听到后红着脸撇过了头去整理衣服,袁源一副见到救星的样子跑过来控诉道“齐将军,谢完人他又打我!”
然后将肥大的脸对着齐君扬直喷唾沫,齐君扬不动声色的退开一步“我看到了。”
袁源似乎不可置信深得自己喜爱的齐将军见自己被打了还这么淡定,于是强调道“齐将军,第!二!次!了!”
齐君扬又悄悄退开一步道“我知道。”
“……”袁源不语,似乎终于意识到齐将军其实是站在谢完人一边的。
齐君扬上前直接将部署图放在点着烛火的桌子上,对谢冬伦道“谢军师,这是西夏兵的防御部署图,我们现在来研究一下。”谢冬伦闻言一喜“真的!?真是太好了!”齐君扬点点头,嘴角也微微上扬“恩,现在赶快谈好,等下就调整一下偷袭的人马,随后就抓紧时间去西夏兵的驻扎地了。”
“……”袁源看着无视自己的两人,灰溜溜的退出了帐外。刚转过身却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帐外,一直一直,一直的看着营帐上两道被烛火拉出的影子。袁源挠挠脑袋,想起这恐怕就是近日来已经在营中被传得风风火火的,齐将军的相好?
深夜,齐君扬拖着疲倦不堪的身子回到帐篷中,脱下盔甲倒头就抱着身旁的身影就闭眼睡觉。意识正混沌间,耳旁突然传来宋玉萧细细的声音“你、你去哪里了?”齐君扬惊讶他主动的问起自己的情况,同时心里也暗暗高兴,玉儿终于不再向往日那般缄默了,于是语调上扬的道“去和军师商量作战计划去了。”
黑暗中宋玉萧低低的“恩”了一声,过了一会他又问“你……高兴?”
齐君扬抱着宋玉萧的手紧了紧“恩,高兴。”
宋玉萧轻轻的“哦”了一句。
齐君扬终于觉察出他的异样,将他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问道“怎么了玉儿?”宋玉萧在黑暗之中用发着颤的手轻轻拥住他,齐君扬用力的回抱住他,又问“玉儿,怎么了?”
宋玉萧却没有回答他,齐君扬低下头将脸贴近宋玉萧的脸颊,轻轻的摩擦着。
低低的声音在漆黑一片的军帐中格外突兀“你,会不会不要我。”齐君扬闻言苦笑,关于这个要不要的问题,他以为自己已经和宋玉萧说得很清楚了,但宋玉萧似乎在他身边并没有安全感。
于是这一晚齐君扬用自己最爱的方式慢慢的消除了宋玉萧内心的担忧与不安,他在他的身体里一次次的让他明白他宋玉萧对于齐君扬而言,是不可或缺的。
他在律动与汗水中无数次的在他耳边重复“不会”“齐君扬最爱宋玉萧”“齐君扬要疼玉儿一辈子”“我要你”“怎样都要不够”……
他听着宋玉萧因为他而呻、吟,因为他而沉沦,因为他而情动不止,因为他而有了男性的反应,因为他而一声声的唤着“齐君扬、齐君扬……”
这个齐君扬本该挂心不已的夜晚就在快感与满足中眨眼便过去了,翌日齐君扬睁看眼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糟透了。他在昨夜偷袭小队潜入西夏兵军营时却在和玉儿抵死缠绵,天知道若是被那些冒着生命危险保家卫国的精英们知道了,他齐君扬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伸手为枕边人捻好被子,齐君扬有些无语的想今日把最近好几天的份都做足了,怕是有一段日子不能再爽快了。
五日之后,齐君扬大胜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