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令我深深著迷,我从未想过男人柔韧有力的身体抱起来如此让人不忍放手,或许因为抱著的人是皇兄的关系?
就著结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他软弱无力的发出细微抗议:“干……什麽……啊!!”煞白著脸狠命抓著身下的床单,被我一个深得几乎用尽全力的顶入顶得手足俱软。
我压著他,慢慢把分身抽出,再灌注全身力道重新撞击进去,在那紧致的小穴里翻转捣弄,心醉神迷、不肯退出。
到後来,不知道压著他究竟做了多少次,终於在他不停收缩的体内爆发出一股滚烫热流,满身大汗的从两人密不可分的下身粘连处退出来。精疲力竭翻个身,仰躺在旁边。
晕眩感如落潮海水,随著时间流逝消散开来。
我气息未定的躺在那儿,零落的思绪一点点拼接回来,神智也一点点恢复清醒。
蒙在眼前和大脑中的白雾隐去,到眼睛逐渐能够适应四周的黑暗时,我侧过头,确认旁边躺著的,被我粗暴侵犯了不下4次的男人,是南尧月。
他全裸的身躯上遍布青青紫紫吻痕,嘴唇被咬至肿胀起来,鲜红欲滴;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被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皓白的手腕上全是手指印,人也再度陷入晕厥。
我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被潮水般涌来的悔意吞没。
竟然为药性催动,在幻觉和情欲左右之下,不顾一切……强暴了南尧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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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吾知道这段H写得很烂(捂脸)
没奈何丫吾是第一次写原创耽美H而且是第一人称丫,吾会害臊的丫(继续捂脸)
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表拍狐狸的砖~~~我保证下次一定会比这一次有进步滴
(少慕:你的意思是下一次还是强暴戏码?)
吾啥米也没说~~~~~~~
又下了几天暴雨,难得休假回家一趟看儿子,结果刚进门就被它按倒在地强迫吾抚摸它,黄金猎犬什麽的,力气这麽大最讨厌了~~~欢腾的傲娇中~~~
远山含黛14【生子文】
14、
那股带著春药的迷香在发泄过後药性散去,活动手脚,流失的内力已回复七八成。暂时没有勇气去看床上那个被我折腾得半死不活的人,我头也不回替南尧月掩好被子,披上衣衫走至门边,沈著脸一脚踹开上锁的房门。
漆黑静谧夜色中,偷袭者已不知所踪。
感觉胸膛一股无名火在烧,我尖锐地打了声呼哨。
“王爷。”冽蠡从门侧阴影里冒出,单膝跪在门边。
大脑紊乱的直直瞪他半晌,瞪得他莫名其妙:“王爷?”
“……夫人不见了,快去找。”
“夫人不见……?”他大愕,眼神分明注意到床上躺著一个人,好奇心起就待往内室飘去。我侧後一步挡住他,冷冷道:“不要多管闲事。这事不许声张,动作要快。”
那张跟我翻版的脸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天不怕地不怕般笑了笑,躬身道:“冽蠡遵命。”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笑道:“──只是王爷,下次要摆威严庄重的脸前,请把肩膀上女人留下的指印遮一遮。”
与冽蠡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他平素的调笑早已视作家常便饭,今天被他这麽一点我却忽然大窘。低头看向右肩上的指甲印,在夜色中也极为明显的一道殷红印子。
抓得这麽重这麽深……南尧月当时一定很痛吧?
耷拉著脑袋的小岱子一边往木桶里放热水,一边偷偷摸摸往放下帘幕的喜床上瞟啊瞟。我耐著性子端坐在旁边,也不给他解释洞房良辰三更半夜唤他来放洗澡水的缘由。直到他老是看那边看得我心头火起,不悦的冷了脸:“有什麽好看!快把人抱下来清洗身子!”
自侍奉我以来没见我疾言厉色说过话,小岱子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奔过去抱床上的人。看清那人的脸,又是一抖。将人抱进木桶蒸汽腾绕的热水里,想问又没胆量开口。
南尧月大半个身子浸泡在热水里,头虚弱的垂靠在桶壁上,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胸前,露出水面的部分布满情事过後斑斑点点的痕迹。我起初木无表情瞪视空荡荡门口的夜空,渐渐把目光回转来,默默看小岱子用雪白浴巾擦洗南尧月身子。
小岱子把上半身清洗完,正要拿著浴巾探入桶底,我忽然开口:“我来。”
从错愕不已的小岱子手中拿过浴巾,水面上映出我复杂难辨的神色。踌躇了一小会时间,我单手扶起南尧月的腰,细细擦拭他下半身。那个被我无数次进入的穴口红肿不堪,乍一触及,仍在昏迷中的人痛不可当般扭动挣扎起来。
我按住他,心里再度涌起内疚与怜惜。手底愈加放缓力道,食指上包著浴巾轻轻进入穴口,再往外一点点抠出,乳白色的液体陆续流淌下来。无端鼻子一热,竟差点在这淫靡画面前流出鼻血。
“──帮南二公子擦净身子,抱到床上去。”慌忙把浴巾又扔回小岱子怀里,逃到椅子上喝茶压惊。又忽道:“眼睛不要乱往他身上看!!!”
拾掇完毕後小岱子束手站到旁边来,探询的等我下一步指示。我说拿点止血治外伤的药来,另要厨房煮一点流质,做几道清淡的小菜。
小岱子应声要出去,我喊他:“把南二公子的东西收拾收拾,在本王内室旁边新收拾一间房出来。”
“王爷是要……”
不顾他惊世骇俗的眼神,我道:“今天起,南二公子就是卿王府的人。”
原不想过多解释,但这件事除了告知家丁外,最终需要交待的,还有一个棘手的家夥。
**********
天方微明,冽蠡带回来的消息依然是不见小杳踪影。
冽蠡是存在极为隐秘的影卫,不便光天化日下满大街寻找小杳踪迹。料瞒也瞒不住,我让冽蠡隐藏好身形,叫来小岱子吩咐把夫人不见的消息传遍全府,著阎卫长即时赶去府衙,下令全城戒严,城门落锁抓嫌疑犯。
不到一个时辰,关西传遍卿王爷大婚当晚新娘不翼而飞的消息,都城上下鸡飞狗跳闹成一片。头一天老百姓喜气洋洋讨论卿王妃美丽与否贤惠与否的问题,翌日一早卿王爷就变成一个可悲或者可笑的男人。
我郁闷的靠在前厅座上,听下人络绎不绝的给我带来街头巷尾的流言纷纷。那绘声绘色的描述我听到一次就头痛一次,到後来简直要怀疑这世界上还有没有比我更为颜面尽失的新郎倌。
雅少尹双手环胸坐在我旁边,歪著脑袋盯我,脚在地板上慢条斯理打节奏。他和我心里都有数,小杳八成被哪个大亲当日一直盯著王府的人带走了,但眼下不清楚对方意图打算,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打草惊蛇摆个大阵仗逼人找上王府来。
我也看出少尹几次想开口嘲讽,接触到我黑得跟炭似的脸色又识趣闭了嘴。枉我雅少慕号称头脑聪慧身手一流,居然在新婚之夜载了这麽大一个跟头,哑巴亏吃到自己地盘上来。
小杳的事情还可以稍缓一缓,不确定是谁抓走了她但可以肯定她不会有性命之虞,能够利用她来对付我的地方多了去了。现下当务之急,最最紧迫要解决的问题,是我面前这个脸色难看得像拉了几天肚子的秦大将军。
秦沾沈著脸,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於杀机四溢:“末将不太明白卿王爷话中之意。”
我看一眼他背後的南衅,南衅表情极其古怪,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被人杀父夺妻般脸色铁青的瞪我,两种神色诡异的在刚直的脸庞上来回切换,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热闹。
我缓缓重复道:“秦将军,本王改变心意了,南二公子要留在我卿王府。”
“王爷出尔反尔,可知会叫天下人耻笑?”秦沾忍住气。
“南二公子仅是将军与本王私下协定,同天下人无关。”
他快爆发了:“王爷态度前後判若两人,至少要给秦沾一个说法!”
我又看南衅一眼,变幻不定的表情泄露了他的心神不宁。如果说冶子剑是身为南族人的南衅瞒著秦沾偷偷掺入贺礼中送入王府,也是南衅趁南尧月不备把他迷晕送到我内室来,也不是说不通。
昨天晚上王府的外人只有秦沾和南衅,对於一心想把南尧月当玩物赏赐给下属的秦沾来说,没有任何动机费心竭力让我去抱南尧月。
南衅,如果一开始的投诚就是为了将来设一个更大的局…………
背後设局人会是谁?
“秦将军,本王府中出了这麽大一件事,全府上下忧心忡忡忙乱不堪的关头,将军如此咄咄逼人,会否不近人情了点。”
他冷笑一声:“王爷夫人的事末将亦是挂心不已,不过这和秦某与王爷约定好的事风马牛不相及。”
这个秦沾,一根肠子通到底,他爹没有教过他遇人遇事当退则退,不要逼人过甚吗?
我道:“那麽本王不妨换个说法。秦将军高兴也好、不爽也罢,南尧月这个人,没有任何理由,本王就是改变心意要定了。”
少尹乱七八糟拍打节奏的脚定住了,微微错愕的朝我看过来。
秦沾楞在当场,傻傻的看著我,仿佛当头一个闷棍把他打懵了。
我多久没有认真说过一句话了?
这种恣意任性的感觉,还真是怀念啊。
秦沾脸色由青转黑,由黑转白,张了张嘴却半天找不到说辞,我微笑著,耐心等他从震惊状态找回自己魂来。
“王爷认真的吗?”他凛了眼神。
“就和昨天本王在自己府上遇袭一般千真万确。”我同样沈了语气,同他针锋相对的平视相接,冷冷回道,“秦将军不会认为我雅少慕,被人欺压到自家门上了还能忍气吞声缩头乌龟的耗下去吧?──发生在昨天的事情,赌上大雅帝国三王爷的名誉地位,本王定彻查到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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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 15【生子文】
15、
秦沾扔下一句“雅少慕,你果然不识好歹”後负气而去,几个昼夜过去,依然没有小杳的下落。她在卿王府有如人间蒸发般消失了,也没有人呈报看到任何类似她的女子踪影的消息。人海茫茫,即使发动了官府的力量和道上好友们的网络,没日没夜打探关西周遭角落、驿站、关隘,严格控制每座城里人口进出,始终杳无音讯。
我渐渐坐立不安,开始怀疑鸵鸟政策是否当真为明智之举──如果一开始就如欧阳谨所说,索性站到那明处去,身边人也就不会因为缺乏防范而轻易受到伤害。
圣上亲巡的时日也逐渐逼近,派去监视秦沾的探子回报说秦将军奉了圣旨正在建立一座小型行宫迎接皇帝到来。他大张旗鼓地从关外运送建行宫的石料、木材,源源不绝一次次通过都城大门,却一声招呼不跟我这个关西王爷打,卯足劲头要和我翻脸。我沈住气,吩咐要人盯好他一举一动,等他自己露马脚。
这一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除了时刻关注小杳下落外,全副心思都转移到南尧月身上。
小岱子把紧靠著内室旁边的一间上房收拾出来给南尧月居住,他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清醒过来。悠悠醒转的时候,我坐在他床边,柔和的问他:“身上可有哪处不舒服?”
房内只有我们两人,南尧月费力地辨识好久,眼神焦距慢慢集中。眼神倏然一冷,挣扎著就要起身。却触动下身的伤口,“嗤”了一声颓然倒回床上。
我忙轻轻按住他:“你的伤处还没完全康复,先躺著。”
犀利的视线扫过来:“王爷先前对尧月百般推拒,原来只是惺惺作态?”
我苦笑,我当然知道那天晚上“行事”之时,他应当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只是受了伤,中了药,凭蛮力压根推不开狂暴化的我。
转移话题:“你还记不记得怎样到了本王房内?”
回应我的是沈默。
南尧月艰难的移动一下身子,呼吸有些不稳。我面对著这个人也委实尴尬,可要撇下他不理,又於心不忍。
片刻他慢慢说:“那天我去找南衅。……刚到秦沾房门附近,脑後忽然有异动响起,转过头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狠狠咬著薄唇,涩涩道,“再醒来时……就在王爷你的床上……正被王爷上下其手。”
我蓦地耳根通红,烧得坐都坐不稳。
我和他同时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放浪疯狂,我甚至能清晰的回想起他在我身下婉转承受的柔软身躯,呻吟著清冷又性感的声线,那因忍受苦痛而情不自禁咬在肩头的濡湿感都纤毫毕现的卷土重来……
“你……你是第一次。”肯定的口吻,甚至不必他自己亲口承认。他的反应过於生疏,不像以前经历过情事。
他恼了,又要翻身坐起。我握住他露出被褥外的手腕,移到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南尧月轻颤起来,想缩回手去,我紧抓住那只冰冷的手不放:“这事的发生,并不在本王预料之内,相信南二公子事先也并不知情。我们都是被有心人设计了一番。本王定会找出那个人,给南二公子一个交待。”略顿一顿,“现在既然木已成舟,本王敢作敢当,从此不会再对南二公子置之不理──还请南二公子给本王机会,让本王能够全心全意照顾於你。”
他挣脱不开,索性任我抓著他的手,半晌,语调毫无起伏的说:“……王爷这句话是说给南尧月听,还是说给当晚王爷口中叫著的那个名字听?”
“…………”岂止是坐立不安,我几乎想落荒而逃了。几十年的心事一语道破,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这个我口口声声对他说“本王不爱男人”的蛮族公子面前。
我也是活该遭报应。
我说:“过去的事情,南二公子想忘也好,想记得也好。本王不计较南二公子心里有个人,公平起见,南二公子也该允许本王放个影子在心底。”何况你我不过阴差阳错有了夫妻之实,并无真情实感。这句话在舌尖打了个转,还是压了下去。
他闭上眼,又睁开来,疲倦的说:“我很累了,王爷既然不再打算将尧月送与他人,可否让尧月安静歇养几天?”
逐客令下得正是时候,我巴不得赶快离开。颔首,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回答:“本王就在府内,有什麽需要的,著小岱子来寻本王就是。本王会唤两个丫鬟来贴身服侍你。”
从南尧月房内出来,少尹站在回廊尽头冲我挥手。
“南二公子的滋味不错吧?”冲我挑挑眼,尽是捉狭的表情,“连一向行得正坐得直的柳下惠都把握不了分寸了?”
“还不滚回你湘西去,皇上过几日就要巡到,不建行宫迎接当心龙颜大怒。”我转弯绕过他匆匆朝前厅行去,他吊儿郎当跟在我背後不放:“没关系啦,我跟皇兄汇报过了,说卿王爷府中生变,三哥你正是焦头烂额需要人帮忙找嫂夫人的时候~~~~圣上允许我在关西一同迎驾。”
脚步一滞,暗骂雅少尹:嫌本王这面子折损得不够,丢人还要丢到圣上面前去?
想到那个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男人嘴边会露出司空见惯嘲讽的笑容,心里头就搁著一根刺,比之小杳消失这事本身还让人恼火。
雅少尹看出我的不爽,识相的转变口风:“刚才收到线报,秦沾每日监工行宫建设後,总会趁夜到离都城七十里远的一座小破庙去待上一两个时辰。我想嫂夫人有没有可能被囚禁在那里?”
“谁报给你的?”
他笑眯眯答:“紫霞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