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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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偷欢-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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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宇六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嘴上却又补充道:“司弟,你若是不答应,你说一声,为兄绝不碰你!”
  司彤满脸的惊恐,额角见汗,胸口剧烈起伏。他想张嘴,他想挣扎着躲避,他更想爬起身来扇柴宇六一巴掌,可是手脚瘫软,无一丝力气,看着柴宇六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他知道他自己完了。
  柴宇六如愿以偿地没听到司彤的一丝声音,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爬上床去,放下帐子,将司彤抱到怀中,理智在欲望面前全面坍塌,只余一片狼藉。
  
  柴宇六亲遍司彤全身,又着重在司彤胯间上下前后好一阵舔I弄,见司彤无法兴奋,终于放弃,拿了伤药作了润滑,爬上了司彤的身,百般温柔间将好事做成。
  最后柴宇六心满意足,拿了帕子准备替司彤擦去臀间粘腻,将人翻过身去,手还未动,臀间三点血红就先入了眼,柴宇六惊诧间滚下床来,大张了嘴却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你,你,你,你是——不可能,怎么会是——”
  柴宇六好一阵挣扎方才接受了事实,大错已成,做什么也于事无补,颤抖着手擦去颊上的汗水,扯了被子替司彤裹了,随即胡乱给自己披了衣裳,也不敢看司彤,跌跌撞撞出了司彤卧房,连夜离了浯岛,逃命去不提。
  
  却说江元睿纠结了一夜,次日一早即去见司彤,推开房门,掀了床帐看到司彤的那瞬,江元睿立刻懵了,昨夜走的时候司彤明明衣着整齐地躺着,而此时的司彤却是趴着身子,那时穿的衣裳更是随意地仍在床尾。江元睿双手握拳,深吸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一角,下手即为司彤解去了穴道。
  解开穴道那瞬,司彤一骨碌爬起身来,一巴掌甩上了江元睿的脸。
  江元睿脸略偏了偏,却一句话没有。
  司彤早气红了一双眼,见江元睿不言不动,欠身到床尾扯了衣裳快速地穿了。眼角瞥见墙上挂的剑,过去握在手里,随即便要出门去!
  江元睿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切,在司彤出得房门的那瞬,突然出口问道:“那人是谁?”
  司彤顿足,回过头来,看着江元睿,咬着牙狠狠地道:“你那情同手足的柴六哥!”
  江元睿心下一紧,继续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司彤冷笑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道:“杀了他!”
  江元睿向前迈了一小步,“你——”
  司彤提高了嗓门,“江兄这回也要阻止不成?”见江元睿无以应对,司彤转身大步离去。
  
  司彤气势汹汹地寻到了柴宇六暂住的卧房,也不敲门,抬腿一踢,破门而入,在屋内一阵寻,没见到人,随即出来,到其他地方也找了,依旧没有柴宇六的身影,最后下了岛,在渡口问了撑船摆渡的弟兄,这回有了回答,——柴大官人四更天的时候急急地走了。
  司彤立刻让那人将自己渡了海,上了岸要了匹马,又要了个斗笠,一鼓作气奔回同安城。
  大柴院,百滋铺,另外两家糕点铺以及茶铺,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柴宇六。一直到天黑,无望之余,司彤查觉到了腹中饥饿。拖着一身疲惫,司彤随便寻了地方吃了点东西,也没付钱,起身拿了宝剑便走。
  小二瞅见忙过来拦了要钱。司彤脚下一顿,略抬了脸,道:“现钱没有,回头补上。”说着也不等小二说话,转身离去。
  
  司彤信步走到了安南王府大门口,在石狮后靠了,眼睛却瞅着安南王府的大门。看了许久,等天黑了个彻底,跳墙进入安南王府。
  刚入夜,安南王府还挺热闹,这时候去寻原奎还早了些,于是司彤去了毓锦院,在院里瞧见了原靓和辛黎的身影,上了墙头坐了,专心听辛黎和原靓有一句每一句地说话。
  那二人说了一阵,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安静后,原靓小心翼翼地说道:“辛黎哥哥你是不是又想祈越哥哥和俊生哥哥了啊?”
  “祈越哥哥和俊生都死了半个月了,不知怎的,心里还是挺难受!”辛黎落寞地说着。
  “有喜欢的东西玩就不想了。你看我哥哥挖到了玉玺就好高兴,天天对着玉玺瞧。白天里捧着,睡觉也枕着。辛黎哥哥你喜欢什么东西,我给你弄来,你天天对着它你也就不想他们了。”
  “我什么东西都不喜欢,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啊!”
  原靓高兴得使劲地拍手:“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辛黎哥哥,我们以后永远不分离,好不好?一起看书,一起练功,一起沐浴,一起睡觉,一起玩……”原靓天真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十分的有爱。
  辛黎将原靓的脑袋搂到怀里,歪了脑袋,思虑着道:“我和小靓永远都不分开,就这么抱着一辈子。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原靓做出幸福状,连连点头,“今天本来轮到我在上面了,辛黎哥哥心情不好,那就让你在上面吧!你记得要轻点。”
  辛黎嘻嘻笑着,忙道:“好好好!”说毕两个人起身手拉着手去了卧房。
  司彤看到这里忍不住一笑,站起身来,离开了墙头。
  
  却说原奎坐在卧房的床榻上,细细地摆弄着那方玉玺。把玩了一阵,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祈越,你来安南王府就是冲着这个?我给你拿出来了,你回来拿啊!回来拿我就把他给你。”
  住在外间的绮梦隐隐听到了原奎说了话,于是提高了音量道:“二爷,有什么吩咐么?”
  原奎收了嘴角那丝笑意,起身将那方玉玺小心翼翼地搁置到一旁的桌上,道:“去煮一壶安神茶来!”
  绮梦立刻答应了,出去煮茶水不提。
  原奎静坐了片刻,突然闻得卧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的是脚步声,轻盈而镇定。原奎目光朝门帘处看去,少顷,门帘挑起,进来一人,头戴斗笠,一身黑衣,腰间还佩了把宝剑。
  来人正是司彤。原奎站起身来,问道:“你是何人?”
  司彤抬手摘了斗笠,抱在怀间,双目与原奎对视。
  看清来人面容的那瞬,原奎心下一颤,“怎么是你?”
  “小王爷认得我?”司彤压底了声音,邪魅地一笑。
  “祈越呢?”
  “祈越死了,我来帮他完成他的任务。”司彤说着走到原奎身旁,目光直视着那方玉玺,抬手将其拿到手中,“小王爷肯让我拿走它么?”
  “你们为何心心念念想要得到这方玉玺?”
  “无可奉告。”
  “不说你便别想拿走它!”原奎猛然起身握住司彤的手,单手作力。
  司彤悠悠抬头,看着原奎道,“如果你信祈越,那便请小王爷放手。”
  “我信不信他干你何事!你是他什么人?”
  “我说我是他最亲的人,不知道小王爷信不信!”
  原奎摇头,抓人的手又紧了紧,“祈越没有兄弟!他是独生子。”
  “最亲的人未必就得是兄弟,小王爷!”是啊,也许是父子,也许祖孙,也许——是同一个人。
  原奎看着司彤的眉目,越看越觉得熟悉,那双眼睛,高挺的鼻子,整齐洁白的牙齿,嘴唇的形状,发际线的轮廓……除了那面颊。长得确实相似,说不是亲人,料谁也不会信。
  原奎深吸了一口气,手渐渐松了。司彤抽手,抓紧了玉玺,转身便待离去,挑门帘那瞬,突然听到原奎发问,“你叫什么名字?”司彤脚下一顿,没回头,也没说话,一瞬后,突然展开轻功,飞出里屋直达门外,犹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原奎快步追出,出了卧房那瞬,脚下一僵,——一帮人正沿着走廊浩浩荡荡地走来,为首那人,却是原王爷。




60

60、第五十一章 。。。 
 
 
  却说原奎那贴身丫鬟给原奎烧安神茶,回来时在门外闻见里头有人说话,驻足倾听,片刻后猛然明白过来,手忙脚乱间去禀告了原王爷。
  原王爷闻得禀报,在丫鬟的搀扶下从卧床上爬起,领了数人急急地往原奎这边来。在距离原奎卧房还有十数步距离的时候,突然瞧见一黑衣人从原奎房中飞出,原王爷迅速向后面尾随的普廷慵做了个“跟上”的手势,“查清楚他!”
  普廷慵好不容易得以继续留在安南王府,此时自是十分的听话,果断利索地点头答应了一声,展开轻功快速跟了上去。
  原奎一出房门即见原王爷一干人过来,心下一寒,立定了双足,低眉向原王爷问候一声,“爹!”
  原王爷走到原奎身前,隐隐觉得不妙,一字一字地问道:“玉玺呢?”
  原奎也不抬头,做好了心理准备后,明明白白地答道:“没了!”话音刚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脸偏了偏,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
  “逆子!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你就当真一句都没听进去?”
  原奎无话,低眉颔首。
  “你到底还是不是我们原家的子孙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对得起你的祖宗,对得起世祖皇帝吗?”
  原奎答道:“对不起!”
  “你也知道对不起了!”王爷说着,伸手突然往那黑衣人逃窜的方向一指,“告诉我,他是什么人?”
  “不知——”
  “道”字还未出口,又是一记耳光,平生里第一次被人打耳光,一打就是两记,还是同一边。若是幼时,原奎早撅着嘴捂了脸跑了,此时却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原王爷气得胸腔里呼呼作响,甩了原奎一耳光后,原奎还没怎么样,自己几乎要站不稳,多亏得后面的人扶了。
  原王爷平定了喘息,摇了摇头,心下凄凉,“逆子啊逆子。做事前你不想想列祖列宗,也该想想世祖皇帝。世祖皇帝怎么对咱原家、怎么对你的,你莫不是忘了?想当年,灭南姜论功行赏,你说你要当小王爷,他即给咱原家封了王;你说你想来同安,他允了,送我们行了一百多里路;你二十岁时说要像汉人一般行冠礼,他借微服私访下江南,亲自过来给你加了冠;……。无论是对我们原家,还是对你,皇上尽皆仁至义尽。你怎么报答他的?——得了玉玺舍不肯上交,如今还交给一个不知名姓的外人!”说到这里,原王爷心痛不已。
  黑夜里,安静了一阵,原王爷的声音又响起,“跪祖宗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来!”
  原奎面无表情地答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去。
  
  却说普廷慵暗中跟着司彤行了一路,司彤出了同安城即改乘马匹,普廷慵用轻功跟着,一跟就是二三十里,一直到了飞云渡口。普廷慵在不远处藏了,侧耳倾听。
  飞云渡口停了条乌篷船,司彤进了船舱,见里头撑船的弟兄打着盹,过去轻摇了两下,“兄弟,醒醒!”
  那人正犯着迷糊,听见声音,打了个颤醒了来,瞧清楚来人,心花怒放地道:“哎哟,司彤公子,你总算回来了。”
  司彤在床内坐定,“怎么了?”
  “今早我渡你过海,大当家二当家知道了后差点把我给剁了,让我在这等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撑船的说着,开始摇动船桨。船渐渐地驶离了岸边。
  
  二人的说话声普廷慵听得明白,皱着眉想了一阵,自言自语道:“司彤?”末了恍然大悟,急急回安南王府禀告。
  普廷慵回到安南王府时,已经过了四更天。原王爷一直在等普廷慵消息,听说普廷慵回了来,忙让人去叫了过来。
  普廷慵如实交代了一番。原王爷听后,不由得拧眉,“司彤?——你说那人名字叫司彤?”
  “是的,王爷。就是朝廷通缉多年的那个人!”
  原王爷心中登时怒气大涨,猛地一拍桌子,道:“原静居然跟这种人来往,还说不知名姓,——不孝子!”原王爷好一阵喘息,等平定了怒气,方才继续问道:“你说那人在飞云渡口坐了船出海?”
  “是。飞云渡口过海数里就是浯岛。”
  “浯岛。”原王爷思虑了一阵,道:“继续说!”
  “奴才认为,司彤此时八成是藏身于浯岛。而且,浯岛所藏的不止司彤一人,还有所谓的大当家、二当家。分明就该是个山寨!”
  原王爷思虑着点了点头,“难怪白云山长兴寨数月前突然成为一座空寨,原来如此!”
  “王爷英明!”普廷慵又道:“奴才还有一事相禀,去年二爷让奴才寻的人里面,有一人就是司彤,据说,司彤是辛黎公子的兄长!”
  “辛黎?”原王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很好。我倒要看看那司彤是在乎玉玺还是在乎他弟弟!”
  普廷慵猛地抬头,“王爷,您说玉玺被司彤拿走了?”
  “没错!——趁辛黎现在还在王府,你立刻带人过去,把辛黎控制住!”
  “现在?”普廷慵张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原王爷点头,“事不宜迟!”
  
  辛黎和原靓相拥而睡,而且睡得很香。闻见外头喧闹起来,原靓皱了眉头,随即睁了睁眼睛,末了往辛黎怀里拱了拱,继续睡。
  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原靓打了个颤,彻底地醒了,撩了床帐往外看,只见从外头进来数人,为首的人是普廷慵,倏然坐直了身子喝到:“大胆普廷慵,三更半夜闯我卧房做甚?”
  普廷慵躬身,道:“三爷,奴才是按王爷的意思来抓辛黎公子,请三爷恕罪。”
  原靓诧异地张了张嘴,明白过来,忙将辛黎挡了挡,理直气壮地道:“辛黎哥哥不在我房里!”
  普廷慵哭笑不得,少不得道:“奴才去过辛黎公子的卧房了。”
  原靓睁大了眼,回身忙把辛黎摇醒,“辛黎哥哥,不好了,爹爹要抓你了!”
  辛黎被原靓摇得七荤八素,呢喃着醒了过来,明白现状后,急忙往床内躲去,“干嘛要抓我!我又没做坏事!”
  普廷慵向后面的几人坐了个“上”的动作,后面几人速速上前,不顾原靓的拉扯和辛黎的躲闪,将辛黎从床上扯了下来。
  辛黎慌乱间被人治了个结实,手脚挣扎不开,却不依不饶地扭着身子乱动,“大胆奴才,居然敢抓我,我,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普廷慵听了一阵叫骂,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原靓道:“三爷,要抓的人已抓到,奴才告退了!”说着朝随从们挥了一下手,“带走!”
  “慢着!”原靓喝了一声,从床上扯了衣服下来,“你们放手!我要给辛黎哥哥穿衣服!”
  普廷慵愣了愣,示意随从松手,对原靓道:“三爷与辛黎公子关系要好,我等必不会为难辛黎公子,请三爷放心!”
  原靓帮辛黎穿好衣服,拉了辛黎的手突然朝门外奔去,“我才不放心!辛黎哥哥,快跑!”
  普廷慵吓了一跳,赶着追上,一干人好一阵折腾方才将辛黎抓到了手,见原靓不依不饶瞎捣乱,少不得让赵嬷嬷出来,帮忙着把原靓关进了房里,最后带了辛黎去见原王爷。
  
  辛黎跪在当下,原王爷好一阵瞧,道:“你叫辛黎?”
  辛黎突然抬起头来,道:“对啊!”
  “你哥哥叫司彤,是不是?”
  辛黎看着原王爷好一阵思量,方才点头,“是啊!”
  原王爷点头,对普廷慵道:“备笔墨!”
  普廷慵答应了声是,准备好了笔墨。原王爷握笔,心下组织了一番,挥洒间做得书信一封。亲自封了口,又提笔在信封上写上“司彤亲启”四字。最后将信交给普廷慵,“送上浯岛!不得耽搁!”
  
  却说司彤连夜带回玉玺,回到卧房时已经疲惫不堪,将玉玺搁在床头,衣服还未得脱去,颓然躺倒,即睡了去。次日醒来时,已是晌午,司彤起来换了衣裳,去见吴堪。
  议会堂中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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