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子by 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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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by 非菜-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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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不自觉的抱紧了云凭语,明明被他这样残忍的对待,水花笺竟然也觉得是幸福的。
  痛苦慢慢减轻,水花笺扶着有些虚弱的云凭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地,水花笺解开了云凭语的长裤,用手去碰触他下身的那个重要部位,上下套弄了几下过后,干脆含在了嘴里。
  水花笺轻柔的、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并尝试着从各种的不同角度,用舌头舔弄爱抚着。
  他忘情的用唾液摩擦着云凭语的勃起,感受着他的肿大坚硬,又把自己的嘴巴张大了一些,将整个含入至喉咙内时,水花笺的双眼也禁不住渗出点点泪珠。
  “你…你在做什么?”
  下腹灼热难耐,云凭语倒吸一口气,瞪起了眼睛。
  “如你所看见的。” 
  水花笺把脸从云凭语的下腹移开,口中流出的唾液牵成一条水丝。
  云凭语一手撑着床勉强坐起,眉间愠色颇重,心头也是阵阵的刺痛:“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的,我就是就这么需要男人,我就喜欢被男人抱,我就是这么的下贱?”
  水花笺无所谓的笑笑,这样不堪入耳的话也说得肆无忌惮。
  “……”云凭语无言以对。
  他生气,他失望,他更是心痛。
  水花笺的眼底掠过些许暗芒,也不再说话,继续埋下头,用力吮吸舔弄着,引得云凭语止不住一阵粗重的喘息。
  “嗯啊…嗯嗯…你…你……”
  “云凭语,你可不可以,最后抱我一晚?”
  这一刻,烛火投映在眼眸里,仿佛万千星芒都揉碎在水花笺的眼里,水花笺的红唇微微上扬,语气凄婉中带着一丝祈求。
  他缓缓拉开前襟,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肤,胸前的两个红点似花儿一般,溢出幽幽的香气。
  对于这样香艳的邀请,云凭语却闭上了眼睛,语气淡淡惆怅:“你知不知道?我也很脏的,甚至比你还脏。”
  “……”水花笺浑身一震,过了半晌,干脆将衣衫全部都脱了下来,主动抱住了云凭语。
  “爱一个人,就是要连他最脏的那部分,都爱着。”
  倏然,云凭语睁开眼,他的墨眸里几番变幻,似有浪潮刹那卷起,但又瞬间消逝,只余一丝浅浅的涟漪。
  他一把将水花笺拥入怀里,一口堵住了他冰凉的唇,舌与舌之间交缠互动,吞食着彼此的甘甜,吻得愈发的激烈和动情。
  待到水花笺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云凭语才放开他,两人的唇间还隐隐挂着一条水亮的银丝。
  再之后,一一进行着各种姿势,肆掠的揉捏啃咬,云凭语让自己一次次的挺进水花笺已经黏湿而抖颤的内壁之中,恨不得将他和自己融于一体,深入骨髓。两人的结合处发出阵阵羞耻的水声,床榻也被震得不停摇晃。
  水花笺的脑中一片空白,在无尽的欢愉中几度昏厥,忘记了一切,深深沦陷,难以自拔…… 
  留得他一晚,骨骼都相缠。
  夜已三更,透过那一点淡红霞影的纱窗,依稀可见两个身影交错,模糊而暧昧,可见室内春光无限,引人流连。
  此时,无人会注意到,窗外有一个黑影。
  秦有心就站在窗外,他紧紧抿着唇,眉头似要皱断了一般,攥握成拳的手,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在慢慢的凸起。
  翌日清晨,天气大好,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早起的阿望伺候完林瑾希洗漱,端着铜盆子推开了房门,准备倒水。
  屋外,却站着一个人,晨风扬起他艳红的衣袖和下摆,风中,他乌黑的长发和红色的发带交缠着飞舞,红黑交织,竟生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阿望仔细一看,此人身形颇为熟悉,试探性的问了问:“水…水公子?”
  只凭一个背影,阿望不敢确定他就是水花笺,在他的印象中,水花笺一直都是身穿白衣的,不会是这样的绛衣如血。
  此人闻声回头,眉目如画,眼波似水,有着一张如女子一般艳丽妩媚的面孔,此人,正是水花笺。
  阿望暗暗吃惊,这才看清,水花笺居然是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并且他的脸色惨白,没有一点点的血色,着实像极了一个死人。
  “我好看吗?”
  水花笺问,阴阴幽幽的调子也听得阿望心里直发寒。
  “好…好…好……”
  阿望的唇瓣禁不住的发抖,一瞬间也忘了手上还端着一盆水,“哐当”一声,水就洒了出来,铜盆子也在地上悠悠的转着圈。
  “发生什么事了?阿望。”
  门口不小的动静自然引来了林瑾希的注意,以为是愚钝的阿望被人挟持了,他急匆匆的冲了出来。
  阿望说不出话来,只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前方。
  林瑾希放眼一看,视线就定在了水花笺的身上,难以移开。
  “花笺哥?!”
  “好弟弟……”水花笺浅浅勾唇,一抹潋滟的笑浮现在脸上,动人心弦,“我嫁你。”
  好弟弟,我嫁你。
  他居然,就这么笑着说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处于渣攻贱受的阶段……( ̄▽ ̄〃)不过,后面会神展开哦~哇咔咔~(≧▽≦)/~咱们林小攻,这下终于要压倒他亲爱的花笺哥了么?呵呵,下章更精彩~冷文求爱护!/(ㄒoㄒ)/~~
    
    ☆、洞房花烛夜

  林瑾希要娶水花笺这件事,林老庄主林义天昏迷不醒在,自然是管不着了。林老夫人倒是想得开,随小孙子林瑾希自己的意思,除了没有发表意见的云凭语和阿望,恐怕整个林家庄内没有一个人会同意。
  但是林义天中风卧床,现在林家就数林瑾希最大,林瑾希说娶,那么一定就非娶不可。
  “花笺哥,要不要我宴请天下群豪,然后再敲锣打鼓,八抬大轿来把你娶进门啊?”
  林瑾希笑嘻嘻的,这话说得轻松,老管家钟伯在一旁听得差点眼睛一瞪,两腿一伸,就昏死过去。
  既然小少爷林瑾希坚持,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没办法。
  只是,这件见不得人的婚事,偷偷在林家庄内小小的操办一下就成了,要是宣扬出去,这件极大的丑闻绝对会让天下人耻笑,以后林家非得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还好,水花笺摇摇头道:“不必那么麻烦,一切从简,不要宣扬。”
  “好的好的。”媳妇儿发话了,林瑾希自然是乖乖照办了。
  挑个日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这“高堂”林义天昏迷不醒,林瑾希就拉着水花笺去老爷子的屋里,对林义天和林老夫人鞠了鞠躬,然后夫妻对拜,就直接送入洞房了。
  入夜,一溜初起的喜灯照亮了整个林家庄,新房中更是灯火通明,喜烛吐着火苗,地上铺着大红的地毯,大大的“喜”字也贴在正堂,充满了喜庆。
  一身火红嫁衣的水花笺顶着红盖头,眼前尽是流金般的烛光在隐隐摇曳,面前桌上的珍果醇酒亦是香气薰薰然,绵绵不绝的在鼻尖荡漾。
  “好哥哥,我历经千辛万苦,总算娶到了你这么一位上等美人。”
  林瑾希含情脉脉的感慨着,欲要揭开水花笺的红盖头,却被水花笺伸手一拦。
  “我真的有那么美吗?”
  水花笺的声音飘了出来,有些意味不明。
  水花笺稍稍诧异,自信的笑道:“那是当然。”
  他扬起下巴,牵起水花笺的双手,眼里闪动着耀眼的光芒:“花笺哥,因为你眼睛看不见,所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水花笺的嘴角上翘,笑容里是无尽的落寞,抽出了自己的双手,声音清冷。
  “如果我说,这张脸,我以前是可以看见的,而且现在,我也不再那么美了呢?”
  语毕,林瑾希还无暇反应,水花笺就自己摘下了红盖头。
  一颤间,林瑾希浑身紧绷,瞪大了双眼,眼里是抑制不住的震惊。
  水花笺长眉微挑,在烛火的映衬下,他妖冶的紫色双眸美得华光潋滟,一线红唇上扬起魅惑的弧度,然而原本精雕细琢的脸庞,却被深深的刺上了“贱子”两个血红大字,硬生生的毁了整张脸的美感,看得让人心里发怵。
  简直一点也不美,甚至到了丑陋可怕的地步!
  “现在,我可能是天底下最丑的人了。”
  水花笺轻描淡写的说着,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思绪也回到了昨天夜里。
  秦有心不听命令,连同在邺城言心小筑,还有上一次在长连山谷黑云寨的事情,屡次违抗命令,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这次他擅自潜入林家庄被云凭语发现,便中了云凭语一掌,此刻正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模样。
  “不要杀他,求你不要杀他!”
  水花笺跪在地上,脸上和身上均是被染上了斑斓的血迹,他拉着云凭语的衣角,颤声哀求着。
  “你这是在求情?”
  云凭语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五指不由的并拢:“……你从来没有为任何人,跟我下跪求情过?”
  “有心他…他做错了什么?究竟有多严重,你非要他死?”
  “没有理由,我想让他死。”云凭语淡淡道。
  “我不想让他死!”
  水花笺激动的叫道,望向不远处的秦有心,眸中闪过一抹如丝的笑痕:“他……是我的有心。”
  “少…少主……咳咳……”
  秦有心咬紧了牙关,却还是止不住的吐血,无力去抗衡来自身心的痛楚。
  “他必须死。”
  云凭语眸光一暗,沉寂的让人不敢直视:“留了他十几年的命,也该收回了。”
  “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肯放过他,父亲……”
  水花笺抬起头,像是在定定的仰望着云凭语,这声低哑的“父亲”里,满满的都是绝望。
  云凭语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继而不屑道:“我早就说过,我从来都不曾有过,像你这般下贱的儿子!”
  “是的……”水花笺轻笑,心里却流动着丝丝哀凉如逝水的黯淡,“我活该,我犯贱,我不是你的儿子。”
  说着说着,刀光一闪,他就用随身的匕首,自己亲娘的遗物,在自己的脸上划上了一刀,血珠随即就溢了出来。
  “住手!”云凭语阻止。
  他的心中咯噔一声,掌心沁出了冷汗,用力钳住了水花笺过分纤细的手腕。
  “请教主让属下继续下去,也请您就此放过秦有心……”
  灰暗覆盖了水花笺全部的瞳孔,一滴清澈的泪悄然滑落,隐于他的鬓发中。
  云凭语浑身猛地一怔,默默的松开了手……
  一刀又一刀,没有半分犹豫,水花笺划得决绝,一溜溜鲜艳的血珠,一滴滴浓稠的滴落,造就了大地上刺目的猩红,也造就了他脸上大大的“贱子”两字。
  “好,很…很好。”
  那尖锐的刀子一刀刀的,好似也划在了云凭语的心头,他痛得无法呼吸,只能死命的绷紧身子,极力控制住自己。
  “你明日就用这样的一张脸,去跟林瑾希好好的度过一个洞房花烛夜。”
  “属下,遵命。”
  只要是云凭语的话,水花笺一律当成命令执行。
  勾引林瑾希,接近林瑾希,一路相伴,只为取得林瑾希的信任,来到林家庄,最后再假意嫁给他,杀了他……
  林家庄东苑,林瑾希的新房内。
  骤然间,空气被抽离般凝滞,绵长而深邃的忧伤笼罩在整间新房内。
  “怎…怎么会这样?”
  过了半晌,林瑾希才怔怔的开口,眼里的震惊转而由忧伤替代。
  “事已至此,没办法了。”
  默默敛下妖冶的眉目,水花笺戳戳自己的脸颊,微微有些生疼,却还是无所谓的一笑。
  “好弟弟,现在我这么丑了,所以你要悔婚还来得及哦~”
  “不…不要!”林瑾希使劲的一摇头,喊道。
  “不要?”水花笺疑惑了,又凑近林瑾希眨眨眼,妖魅的眼眸正对上林瑾希的眼,“那我的这双紫眸,你可看仔细了?是不是像妖怪一样?这可是天下第一妖男的眼睛呢。”
  他自顾自的嘲讽着,好像天下第一妖男根本不是他自己,跟他也没有丝毫的关系。
  其实,他自己也好讨厌这双紫眸,也好讨厌好讨厌像个妖怪一样的自己。
  “不…不要!我不要让你走,我不要让你离开林家!”
  林瑾希一把抓住水花笺的手臂,眼神坚定肃然,很是坚持。
  “我好不容易才能这样把你带回来,让你成为林家人的……”
  渐渐的,林瑾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语气分外激动,说到后来,竟不自觉的哽咽:“好…好不容易的……哥…哥,哥哥……”
  水花笺的心砰然一撞,脸色骤然一白,惊讶道:“你?!你知道我是……”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开始我就有所察觉了,哥,瑾奕哥!”
  林瑾希搂住水花笺,认真的语气分毫没有作假,终于将心底深埋已久的情感倾诉出来了。
  “瑾…瑾希……”
  水花笺怔在原地,任由他抱着,拍着他的后背,千言万语只凝成一声简短的称呼。
  “十六年前,你别以为我那时候小,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哥你背后的蓝紫胎记,还有你这张和娘亲何其相似的面孔,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林瑾希第一次见到水花笺的时候,一张白皙的美背亮在眼前,他眼光一扫,就注意到了水花笺背后那一小块浅浅的蓝紫色胎记。
  曾经,他听照顾他长大的奶娘说过,自己的哥哥林瑾奕身上也有过相似的胎记。
  当时,林瑾希心里就惊疑不定,留了个心眼。
  后来,林瑾希一路追着水花笺,也在暗自打探水花笺的身份。
  水花笺很美,美得让人着迷,同时也美得让林瑾希有莫名的熟稔,这张脸,像极了自己的娘亲。
  “你要当天下第一妖男,你要留在离恨魔教,你不回林家,你要丢下我这个弟弟不管!你心甘情愿的为魔教做事!帮他们和我们林家作对!为什么?”
  “为…为什么啊?这么多年,你不肯回来,回到林家,回到我这个弟弟的身边?”林瑾希哭喊道,声音都变得沙哑。
  “瑾…瑾希,好弟弟,我…我……”水花笺欲言又止,满满的自责涌上心头。
  “好…我才懒得管那些!”林瑾希一抹眼角,目光坚定的看着水花笺,“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我就非要你回来,非要你成为林家人,非要让你真的与我这个弟弟相认!”
  林瑾希的这张嘴一说溜起来,很容易就会没完没了,语气也由最初的委屈转为埋怨,着实让水花笺有些招架不住。
  “呵~”水花笺轻笑,“我忽然有点明白了,你足以担当林家下一任庄主的原因。”
  水花笺倍感欣慰的笑了笑,看来得重新掂量掂量他这小弟的智商了。
  “早就说了,本少爷聪明过人,谁叫你这个当哥哥的都不关心我。”林瑾希一边说着,一边扯出往常那种得意的笑。
  忽然,水花笺唇边的笑一凝,眼里一片怆然之色:“我没有资格当林家的人,更没有资格做你的哥哥,我就连自己的妹妹都没法保护好。前不久,你的瑾怜姐姐她,死了……”
  同样,在没有“水落颜”这个名字之前,她是叫林瑾怜的,是林家庄的二小姐,她也确实有位人人敬仰的大英雄爹爹林宁钰。
  “哥,你不必这么自责,我想瑾怜姐她在天之灵一定会原谅你的。”
  邺城言心小筑,林瑾希是和水落颜有过一面之缘的,那时生病的他并不知情,而水落颜却是怀着一颗姐姐的心,照顾这个多年未见的小弟。
  “嗯……”
  水花笺微微一点头,然后趁着林瑾希不注意,摆出一记手刀,就朝林瑾希的后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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