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用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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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用心时-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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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洗吧。”
  张竺想不到,缪十三也有善解人意的时候。听见缪十三这么说他都要欢呼出来了。
  
  坐在温热的水中,张竺舒服的只想叹气,只觉的自己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谢父亲当初买了个大澡盆。要是当初买个小的,现在就算缪十三同意和他一起洗澡,恐怕也装不下两个男人。
  两人各坐一头自顾自的洗着。张竺挺想和缪十三唠唠嗑,可想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跟他唠什么。要是万一唠到了什么敏感话题,缪十三杀心一起把他宰了怎么办……看看缪十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没准儿真会做这事儿!视线一滑,张竺看见缪十三胸口上的伤已经愈合了,甚至只剩下了淡淡的伤疤。
  “咦,缪兄弟,你是伤全好了?!怎么恢复的这么快,连疤痕都这么淡。” 那么深的伤口,没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愈合成这样的……是这人恢复能力实在太强,还是用了什么生肌止血的灵丹妙药?!这么想着,不禁伸出手去触摸那到浅浅的疤痕。
  张竺只觉得入手的触感十分柔韧紧致,富有弹性。那道伤疤微微的凸起,摸起来也是软软的……
  缪十三微眯着眼静静的看着张竺。蒸腾着的水汽使张竺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半散着的长发微微的荡在水中,乌黑柔亮。张竺的长相很是普通,属于看一眼就忘的类型。顶多能说他五官端正。个人的气质也很普通,打眼一看就感觉这人很温和有礼的样子。不过,今天仔细看了才发现,张竺的皮肤倒是很不错,全身都是淡淡的麦色,看起来细致又光滑,不知道用手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很想写h啊,就是不知道jj的尺度到哪里……可别一不小心踩到地雷把我的号封了,那就杯具鸟 
                  第 19 章
  张竺觉得缪十三的伤能恢复的这么快一定是用了什么药物。之所以这么断定,是因为他闻到缪十三身上有很重的花香味儿。缪十三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花香味儿,想必是某种药物所致吧。想到此处,张竺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什么药治疗外伤这么有效果?
  “你身上有花香味儿,用了什么药有这种效果?”
  “是雨露。”
  “……”张竺真没想到缪十三会回答他,他都做好被忽视的准备了。郁闷之后,他才想起来刚才缪十三说的话,雨露……
  雨露的确是江湖上有名的疗伤圣药,而且,这要是魔教独有的,只有历代的魔教教主才知道配方。在魔教,只有护法以上级别的人物才有资格使用雨露……这算是缪十三间接的承认自己是魔教的?!
  看着张竺愣愣的样子,缪十三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药是沈恬带给我的。”
  沈恬…其实答案早就摆在面前了,张竺只是自欺欺人的想亲自印证一下才相信。不过,好在之前也猜到了,结果也并不是太令他难以接受的。
  “是么。我帮你擦背吧,然后你再帮我擦。”
  缪十三没说话,默默的转过身子。张竺拿起桶沿上挂着的毛巾替缪十三擦背。
  “你留在我家是想找火焰令么!”张竺漫不经心的问着。虽是疑问句,可他的语气却是肯定句。
  “是。”缪十三也不隐瞒,继续说道:“张明山是前教主的护法之一,最得教主信任。”
  “原来是这样啊……你说我爹是前教主的护法之一,那就是说还有别的护法了……”
  “……有,另一个是……”
  “是沈均对吧。”张竺神色平静的说着,就连手上的动作也没乱了一分。
  “你和沈恬是站在大公子那边的,还是站在二公子那边的?”
  “二公子。”
  张竺记得在山崖底下的时候,沈恬亲口告诉他,杀他全家的是魔教。这件事沈恬没有必要骗他。缪十三曾说过,自从前教主死后,魔教便分成了两派。而沈均是前教主的护法,也就是说,大公子为了找到火焰令杀了沈恬一家。而沈恬为了报仇,便加入了二公子那方……张竺头疼的直想叹气。这事儿绕的~现在自己也被绕进去了,估计以后也没有安宁日子过了!
  也许是觉得今晚的缪十三特别好说话,张竺趁此机会赶紧套话。“嘤嘤和崔明月是大公子那方的吧!”
  “是。”
  “抓走我爹的也是大公子吧。”
  ……“是”
  “要是你在我家找不到火焰令,就会把我和娘亲带回魔教吧。”
  ……
  张竺轻轻的勾起嘴角,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罢。
  也许是觉得今天说的话把一天的份额都用完了,缪十三便不再开口了。张竺知道他的脾气,见缪十三不想再说了,他也不继续问了。
  “擦完了,到你了。”
  
  深夜,缪十三等张竺睡着,便点了他的睡穴,起身穿衣去了张明山的书房。按照常理推断,一般人藏重要的东西在家里都是放在书房的,或者是自己的卧室。缪十三很容易就进了张明山的书房。意料之中的,张明山的书房也很是简单。不大的屋子里只有一个不高不矮的书架,书架上零零落落的放着十几本发黄的旧书,书架前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放了笔墨纸砚。窗前摆了几盆月季花。墙壁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挂。缪十三迅速的翻找着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检查了一遍后,什么可疑的线索都没有。缪十三不死心,又在屋中一寸寸的搜索有没有密室暗道之类的。可惜,最后仍然什么都没搜到。
  缪十三也没指望一次就能找到东西,看了看天色,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还是先回去补个觉吧……
  回到张竺门前,正要推门而入时,缪十三突然觉得心中有异。顿了半响,打开门一看,本应昏睡在床上的张竺正坐在椅子上发呆。缪十三不动声色的关上房门慢慢的走到张竺身前。
  张竺好像没有发现面前站了个人,依旧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好似失了魂。见此,缪十三不禁心下疑惑,难道张竺有梦游症?喜欢半夜起来发呆??可在客栈一起住的时候,也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啊……
  张竺又发了会呆,突然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缪十三皱了皱眉,今晚的张竺,格外的不对劲儿。他知道张竺的神智是清醒的,虽然张竺一直在发呆,但他还是看清了他眼中淡淡杀意……
  “缪十三。”张竺坐在床上,好像叫魂儿似地轻声说道:“以后出去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点我的穴道,起来的时候骨头都疼。要不然你想去什么地方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不介意给你带路。毕竟我也在这儿住了二十年了,对这里也熟悉些。你要找火焰令,我也可以帮你找找,两个人找总能快些吧……”
  缪十三觉得自己被张竺耍了,虽然张竺并不是故意加有意的,但是缪十三还是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缪十三这人从来都很记仇,张竺让他不痛快,他就让他比自己更难过……
  想说的说完了,张竺爬上床整理了一下枕头,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免得明日叫母亲看见自己挂个黑眼圈,又该担心了。
  蓦地,背后传来一股巨力,狠狠把张竺推倒在床上。张竺防备不及,一头撞到了床栏,“碰”的一声,磕的头晕眼花。脑中的白光还没有消失,张竺的身子又被翻转了过来,面朝上的躺着。屋里只有两人,不必想也知道,从背后推自己的一定是缪十三。
  方才措不及防下,张竺磕的差点儿掉了眼泪。见缪十三寒着脸压在自己身上,一副自己欠他钱不还的表情,顿时就火了,“你干什么!”顾及到此时是深夜,而且还是在自己家中。张竺不敢大声的质问。只低低的冲着缪十三吼了句。
  破天荒地,缪十三对别人的问话有了回应:“干你。”随即冷笑一声,抓起张竺的两只手腕并到一起,空出一只手来,“嗤”的一声,从张竺的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条,三下五除的把张竺的手绑在头顶的床栏上。张竺虽然不明白缪十三那句“干你”是什么意思,可看缪十三的表情的动作,就知道绝不是好事儿。见缪十三要把自己的手绑在床头,张竺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虽然,张竺功夫不如缪十三,可两人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再好的功夫也发挥不出来。纯粹是在比拼力气。缪十三几次绑完都被张竺挣的松脱下来。
  见张竺挣的厉害,缪十三眼中寒光一闪,伸手抓住张竺的右肩,手上一个用力,夜色中只听 “喀吧”一声张竺的肩胛骨便被缪十三卸掉了。
  张竺疼的直冒冷汗,忍不住微弱的呜咽出生。
  少了一只手臂的挣扎,缪十三顺利的把张竺的手腕死死的捆在了床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真的要写h了…… 
                  第 20 章
  “缪十三,你是不是疯了,你他娘的到底想干……”缪十三觉得张竺实在太吵,抬手便封了他了哑穴。
  张竺发不出声音后,挣扎的更加剧烈。还能动的左手拼命的挣绳子,没一会儿,手腕就被磨的渗出了血,可张竺像是感觉不到疼似地,仍然死命的挣。缪十三费力的压住张竺不断乱蹬的双腿,顺便再空出一只手来,撕掉张竺身上的里衣。
  “前戏”做的如此不顺畅,缪十三渐渐的没了耐心。故技重施。伸手抓住张竺的左腿弯,一个用力,“嘎巴”一声,张竺的左腿便软软的垂在了床边,无法再动弹了。
  张竺疼的直抽凉气,又喊不出声。其实张竺现在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了,对于周围的事情,脑子里是十分迷糊的。他只记得一定要不停的挣扎,不然一定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
  对于张竺不要命的挣扎,缪十三也十分的不耐烦。自从第一次与张竺下河洗澡,他的心里便种下了一颗心魔。如今,正好借着怒火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见张竺被自己捆住了双手,又折断了一条腿后仍在扑腾。缪十三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狠厉。伸手轻轻的扼住张竺的脖子,逐渐施力……张竺被他扼住了脖子,无法呼吸,挣扎的力道也渐渐的弱了下来……
  过了一会,见张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缪十三这才松开了手。
  张竺脱力的躺在床上,微弱的呼吸着。眼中也没有了焦距。任由缪十三拉开他的双腿。
  就在晚上一起洗澡的时候,缪十三还在想,张竺的身体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没想到深夜时分便实现了这个念头。张竺的身体柔韧又有弹性,摸上去光滑又柔软。却又不同于女人的那种绵软,柔弱……缪十三的指尖缓慢的流连在张竺的身体上,似是被某种魔力吸引了一般,不愿停下。□也被一点点的勾了起来……
  张竺软软的躺在床上,四肢已经完全的脱了力,睁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床顶,任由缪十三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好似对周围的一切都不知情。
  缪十三的手指慢慢的探到张竺下身,直奔那紧闭着的洞口。先是伸出一根指头试探着□去。结果他发现,那入口紧致又干涩,就是一根手指也难以进入。皱了皱眉,缪十三抬头,看见了张竺微微张合着呼吸的双唇……如果,有了唾液做润滑情况能好些吧。想着,缪十三便把指头塞进张竺口中轻轻的搅动着。
  一直望着床顶的张竺似是突然有了意识,感觉到口中有异,想也没想,一口咬了下去。措不及防下,缪十三被咬个正着,张竺下了死力气,顿时把缪十三的手指咬的鲜血淋漓。缪十三没想到这个时候张竺仍不忘反击,惊怒之下一掌拍向张竺的胸口。张竺吃痛,牙齿松了几分,缪十三趁机抽出了手指。张竺咳了一声,一口血从胸腔中呛了出来。
  缪十三不再犹豫,三根手指一并□张竺的□,连根没入。窄小的甬道被撑到极限,顿时裂开淌出血来。张竺疼的弓起了腰,喉咙中抑制不住的发出了细小的呜咽之声,忍不住的想合起双腿。缪十三哪里会罢休,一手扯住张竺完好的右腿,一只手在张竺下身做着扩张。待到感觉甬道中不再干涩,才解开腰带,把自己硬起来的□□去。
  刚进去的感觉并不太好,毕竟男人的□不具备□的功能。再加上缪十三扩张的也不到位,结果被张竺窄小的甬道挤得生疼。稍微缓了一缓,低头看见张竺痛的生不如死的表情,突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征服□。
  缪十三跪在床上,把张竺的左腿搭在自己肩上,两手抓紧张竺的腰,猛烈的动作起来。开始的几下还有些许的疼痛,待到张竺的□适应了缪十三的大小,进出就变得容易多了。缪十三的快感也成倍的上升。
  缪十三的手下也有喜好此道的。当时缪十三觉得不以为然,今日亲身体验了一番,果真是乐趣无穷。男子虽不似女子那般柔软,但是下面够紧,□起来爽。况且,他早就惦记着要和张竺云雨一番,今日终于如愿,心理上也是十分满足的。缪十三像是初识□的毛头小伙子,只顾在张竺身上发泄□,完全没有节制。在他心里,张竺毕竟是男的,不是柔弱易碎的姑娘,所以就算是狂猛一些,也是没有关系的……
  与缪十三的身在天堂相反,张竺痛苦的简直生不如死,先不说肉体上的疼痛,光是想到自己现在正被同是男性的缪十三压在身下,就让他十分的受不了,恨不得能马上晕倒过去。可惜,不知是自己身体太好,还是伤的不到一定程度,他的神智一直保持着一定的清醒。清醒的感受着自己被一个男人□的过程……
  天色渐明,燕青青在丫鬟的服侍下起床梳洗。自从小九回来告知她张明山失踪的消息后,她就没睡过一宿好觉,不是辗转难眠就是被噩梦惊醒,使得原本就病弱的身体更加虚弱。前天听说儿子回来了,燕青青高兴的不得了,长期病弱的身体也有了起色。结果出门儿一看,儿子竟然是横着回来的……急忙请来大夫给儿子诊治,得知张竺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休息几日便能痊愈后,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盼了好些天,总算是把儿子盼回来了。第二天燕青青特地起了个早,亲自下厨为张竺煮了一盅驱寒的药膳送到房中。
  燕青青平生最喜兰花,张竺家不大的院落里种的满满都是各种各样的兰花。兰花适宜生长在南方,张明山为了能在院子里种满兰花,特地把家安置在了南方。
  现在是深秋时节,树木花草大多都败落了。院里的兰花和树木也枯萎了大半,看起来很是萧瑟。
  燕青青领着手提食盒的冬儿向张竺的屋子走去。路过院子,看见树木花草都败落了,不知怎的,心中忽然就是一酸。这院落里的每一棵树木,每一株花草都是张明山亲自为自己种下的。如今,花草都败落了,种花的人也不在了……
  “夫人,夫人……”听到冬儿的呼唤,燕青青这才惊觉,自己竟站在院中失了神。
  冬儿服侍燕青青多年,见燕青青看着满园的花草发呆,便知晓她是思念老爷了, “夫人,老爷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的。”
  燕青青听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愿吧。”
  
  缪十三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天才朦朦亮。微弱的亮光从窗子的缝隙洒了进来,却也没使屋子亮堂多少,反而比晚上更加的昏暗,阴森起来。
  张竺早就昏过去了,软软的躺在床上。双手仍是被绑在床头上,布条已经被血染红了。额头上青了一大块,那是一开始撞到床栏上弄的,嘴角上还挂着血迹。脖子上还留有一圈儿青黑的手掌印。被卸掉的右肩关节和左腿弯儿都变成了紫黑色。浑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指印和齿痕。最严重的是双腿中间的伤,血糊糊的一片。红的白的还未干枯的液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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