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总呆在山上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出去散散心。有奇遇也说不一定。”
不等他回答,就迫使他和自己深深地吻在一起,灵魂仿佛相接,心灵仿佛相通,他相信,男人只要今天在乎他一点,明天在乎他一点,终会积少成多,而至达成心愿。
这个地方仍是未变,四季如春,就像情人的怀抱,总让来人充满眷恋。
瀑布哗哗地响着,不曾消沈半分。各种花聚在一起,红色的、白色的、紫色的,充满灵气,美得就像成了精,化了仙。
唯一有改变的,就是那一望无极的草丛前,多了一间矮矮的茅屋。屋前,矗立着一颗参天大树,树下坐着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们。
阮云飞冷寂的目光突然变了,因为那抹熟悉的背影而开始沸腾。正要出声却被男人捂住嘴,只听那人在耳边低语着:“现在他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你,他怕你怪他。”
拿开那只手,阮云飞也默契地低着声:“跟他说清楚不就得了。”
沈擎苍却摇头:“这次他受伤不重,却受惊不浅。最需要的就是静养。我也知道你不会对他发火,但他是真的怕你,你这样贸然出现在他面前,对他的情绪和伤势都十分不利。”见他目光黯淡,轻轻垂下眼皮,有几分颓丧的样子,沈擎苍心里一动,嗓子不禁放得软了,“等他好得差不多,你再来见他不迟,相信我,不会太久的,也许过几天他就会主动要求回家,这孩子并不笨,迟早会想明白,选择放下过去。”说到这里,他眼里有了些微的泪光,不管能不能实现,毕竟是一份真心,阮北望要恢复如常其实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从那些人手中把他救出来时,他已经疯了,到现在还神志不清,成天又哭又笑、胡言乱语。每天只有一段时间比较安静,他算准了才把阮云飞带来的,目的是让他放个心,打算等男人的病好了再接回归云山,至於瞒得瞒不过去瞒得了多久只能听天由命。
还好云飞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听他这麽说,拔腿就走。沈擎苍跟在後面,和他一样,一直默默地,似乎豁然开朗,又仿佛若有所思。
回家时路过一个小镇。
小镇虽不富裕,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原来恰巧碰到赶集,两人勒马对视,皆有顺便采办必用品之意。
下马,他们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亦步亦趋,直到眼里映入五花八门的商品。
阮云飞负责挑选,沈擎苍拿着个布袋,一路走一路装,可谓悠哉游哉。
两人挨得很紧,生怕在人流里失散。阮云飞的手肘老撞到他,而自己却总是不小心踩到他脚跟。终於,前面的人回过头朝他瞪了瞪,他赶紧微笑以对,趁机上前一步走在了男人旁边。
(强强生子) 第八十八章 H~
虽然这样就不会被踩到,但是身旁的男人比在自己身後时更讨厌。
要不是频频躲让,早就让那不要脸的家夥给搂住腰或揽住了肩。
“你给我规矩点!”发出警告的时候那人居然走神了,阮云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他盯着的原来是个躺在母亲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小婴儿。
阮云飞赶快回头,一直向前看,从头到尾再未向那人偏过脸。但想起男人刚才那种羡慕和温软的眼神,心头就不自在。
回到山上已是半夜。周围静悄悄的。
沈擎苍仍是精神,阮云飞脸上却有了些倦意。
将装满酒的酒壶递给他,男人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大口,还没喝完就随手扔了。
沈擎苍捡起来,把剩下的酒倒进嘴里,然後一把拉住想上床睡觉的男人,动作迅速地吻住他的唇,撬开贝齿,把酒统统灌了进去。
阮云飞一个激灵,不知是受不住那个吻的热烈,还是受不住酒的辛辣,或者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柔情和旖旎而生生地醉了。
始终没有明显的抗拒,甚至纵容着他强势的偷袭,何况沈擎苍紧紧粘着他,可谓用尽全力。殊不知,这个时候,一切挣紮都显得刻意,顺其自然反而有些揪心。
没有十倍的付出,哪里会得到这一厘的不算回应的回应。尽管值得,但隐隐有缕若有若无的伤心。这种心境常人也许无法理解,正如苦难不能定义沧桑,欢乐不等同於幸福,那是经受了太多太多而不由自主的满心疮痍。
“云飞……”这声叹息里有太多的欣慰也有太多的疑虑,有太多太多想放开却放不开的东西。
害怕对方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担心那不是真的对他有情有意,或者仅仅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而已。只要认真地聆听他的心声那麽一次,就能了解他不受世俗威胁不惧单恋折磨的真心。就这麽聆听一次,就知道海誓山盟也不过如此。时光的流逝,岁月的蔓延,也抹不去盖不住那份情比金坚。
光是听着他的心跳,感觉着他的呼吸,就已是一柱擎天,在撩开男人的下袍时,沈擎苍顿时有种一泄如注的错觉。一边揉搓着那紧实的臀部一边扯掉碍事的裤子,身体迫不及待地挺入他腿间,炙热的坚挺失控地磨蹭着那耷拉着的性器以及囊袋下仍是矜持着的曼妙花蕾。
看着男人晕乎乎地曲着腿,一副搞不清状况,皱着眉有些疑惑的样子,沈擎苍觉得好笑,不由低头亲了他一口,阮云飞偏开头,冲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在赶苍蝇,他佯装恼怒地撞了撞他的下体,嫌不过瘾,又额外加以教训地将龟头探进干涩的花瓣间,一寸一寸地摩挲,寻找着那藏在褶皱中的窄小花口,却不料被男人示威般地咬了口,不过那样子说是老虎更像是一只慵懒得不知好歹的猫。这家夥分明是真的醉了,沈擎苍苦笑着,宠溺地冲他摇了摇头。
後来才知道男人是装的。一是出於生理需求可又拉不下脸,二是出於对他的感谢毕竟事事都是他在帮他出头。人心毕竟是肉做的,这样真诚的看护谁不心动?纵然爱一个人要比恨一个人难太多,但有时候还是很容易的,只看你是否愿意把心交付。
被他这样没肝没肺地爱抚着,男人的下体渐渐有些湿润了。就像冻得久了的冰雪在沁人心脾的融化之中。沈擎苍耐心地套弄着他的分身至半抬头,同时不忘加重摩擦那微微开启不断流出水渍的花蕾。对方尚未彻底情动,那液体还有些清透,随着他动作剧烈起来加之花样百出,很快那丝丝缕缕的淫液变得可爱的粘稠,花瓣也涨大不少,就像振翅的蝴蝶、扑火的飞蛾,动人心魄。
不一会,阮云飞的额头有了汗水,紧绷的身体忍不住阵阵颤动,忽而将他腰杆加紧,忽而又张开恢复到先前淫靡的姿态。沈擎苍很喜欢他挺身狠狠夹住自己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来临自己就会用力往下压去,挤出那甬道里过剩的液体,男人分明对自己有感觉,只是不肯乖乖沦为欲望的俘虏罢了。
(强强生子) 第八十九章 H~
曾经也想去学一些闺房之术,他希望云飞能得到快乐。只是谢乱天老是揶揄他,就是脸皮再厚也受不住这样的奚落,只得打退堂鼓。後来也晓得这是多此一举,只要有为对方考虑的心终究会无师自通。想来为了他,自己连上刀山下火海都做了,难道还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到的?
这样的挑逗纵然销魂,阮云飞依然不安,毕竟那个地方就像他的内心,不是轻易就能让人碰触的。轩辕家族有不少人克服不了心理障碍,连自己心仪的男子也无法接受,当然有部分原因是出於血的教训,有人在破身之後惨遭抛弃只得人尽可夫,不堪忍受这种没有尊严的日子而选择了自缢。这样的例子很多,然而沈擎苍非常幸运,为形势所逼,本来打算独善其身一辈子的阮云飞不得不给出了自己的身体。
沈擎苍显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因此对他极其珍惜。加之他做人有个准则,一旦结为夫妻,就绝不辜负这缘分这情意。何况他是真心爱慕阮云飞,更没有放手的道理。
两指分开水淋淋的花瓣,竟摸到一颗肉珠,他不近女色,因此从未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不知道这是个什麽东西,圆圆的,饱满光滑,不乏弹性,煞是可爱。奇怪的是,每按一下,男人就会受惊一般夹紧双腿,力道之大,简直快把他的腰杆夹断。难道?沈擎苍灵机一动,开始大力刺激这小小的肉团,果然如他所想,阮云飞的身体开始左摇右晃,几次都无法自控地张嘴,似乎再加一把力就会呻吟出声。
而且只要狠狠按揉几下,花瓣间就会淌出更多的粘稠,不一会那片方圆之地就盛满了亮晶晶的淫液,手掌将男人的私处往两边分开,如同敲碎鸡蛋,里面的液体就夺眶而出,沿着腿根流下,一时竟情色无边,可谓春光乍现。
耳边是男人浊重的喘息声,手上是滚烫的湿液,眼前是有些苍白,标志着情动和快意的脸。沈擎苍吞了吞唾液,男人所裸露出的软弱甚至有些受虐的姿态狠狠地敲中了他的心弦。
不似女子的肤如凝脂,手如柔荑,端的是吹弹可破、让人爱不释手的美。阮云飞的魅力在於那生生不息的男子气概,那毫无造作的美色成灾。小麦色的皮肤裹着矫健的身躯,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彰显着非凡的韧性,带着力感的唯美,溢出脆弱的强悍,构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
想也没想就低头含住了他颤巍巍的勃起,毕竟两者是如此地近在咫尺,那小东西就像在诱惑自己似的,非要以半硬的模样惹得人垂涎三尺,顶端才肯流出甜美的汁液,被人这麽对待阮云飞显然是第一次,在极度的吃惊和莫大的快感下根本不知如何反应,只得愣愣的淹没在无边的羞耻里,见状那人的舌尖更是翩翩起舞,刷过顶端的凹槽,又来到凹槽里的密缝反复钩弄,与眼里吐出的银丝拉拉扯扯,淫秽至极,阮云飞奋力扭着头,这种事平时他想都不敢想,更别说看上一眼,只盼这淫靡的折磨早点结束才是,否则他上下两个地方都难保不失陷在男人放肆的唇舌里,无奈他浑身瘫软,十分抗拒里有七分带有迎合之意,剩下的三分也是那麽软弱无力,没被误会成欲拒还迎就已是侥幸。
尝够了肉棒的美味,舌尖向下游去,轻轻卷了卷娇嫩的花瓣,这下阮云飞是真的被吓到了,顾不得闭拢腿,猛地撑起身就想逃,却被那人死死抓住腰不放,他不甘心地还想逃却发现下面一阵激痛紧接一阵激爽,顿时羞愤欲绝,不用看也知道花穴被男人咬住了。
“放……放、放开……”阮云飞大窘,又是怒不可言又是羞愤难当,牙齿都快咬碎了。良久,下面才传来一声轻笑,被牙齿叼住的肉花终於得到了自由,可又生出一股空虚之感,没坚持几秒便嗷嗷待哺地张开,大概是没想到这副身体如此淫荡不堪,阮云飞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沈擎苍倒是大方一笑,将对方渴望的巨根炫耀似地弹了出来,宽宏大量地放在了那张小嘴面前。
(强强生子) 第九十章 激H~
沈擎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阮云飞则是花在春前,不得不开。
虽然身下的男人狠狠瞪着自己的那双眼不断凝聚着怒火和杀气,但他一点都不怕,似乎拿准了对方的怒火定会被欲火扑灭,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还微微笑着故意逗他更为生气。
下一刻,沈擎苍就收起笑容,将男人往怀里一按,那淫水泛滥的小口自然如投怀送抱般朝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迎了上去。
“呃……”阮云飞闷哼一声,缓缓抬头,眼睛已关不住汹涌的杀气。
沈擎苍却不以为然,他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今天他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来讨得对方的多情,必然会触怒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还好他做了两手准备,不担心会战死沙场,到嘴的鸭子怎麽会让他飞了呢?
虽然一直宠溺阮云飞,但他有时候真的很生气,因为男人的不坦诚。明明那麽在乎自己的兄弟,却非要搞得不欢而散,明明有着常人不及的沈稳,却总是意气用事,明明精於算计百般聪慧,却老是不计後果地逞能。身在福中不知福,得尽包容不知趣。让人头疼得很。
可惜那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沈擎苍是个什麽样的人,他从来都没去了解过自己也难怪。其实他从来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也从不恪守本分。人是多面的,那多面中还有无数面,所以根本无法从表象判断,即便是探到实质也未必是真的。但不管沈擎苍是什麽样的人,有一点倒是一眼就能看见,而且从里到外都是那般单纯,那便是──痴心不悔。
将男人死死地禁锢在怀里,狠狠地压在身下,他很久以前都想这麽做了,不知是什麽时候了,反正很久了。也许是五年前在漫天而下的桃花雨中的一瞥,那麽惊艳;也许是在酒馆里面第一次你来我往地对酌,势均力敌;也许是要决定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的一刻,毫不犹豫地搬进了他的家里,他却总是一副冷淡的笑颜。命运,天意,都不足以诠释两人如那暴风骤雨突如而来的纠结,那暴风骤雨後一地残红的糜烂和犀利。
“呃、呃……”被沈擎苍一蹭一蹭地挺了进去,阮云飞整个额头都冒出了青筋,可惜他夹得越紧对方的攻势越是猛烈。终於他忍无可忍,但终究是满头大汗,凄惨地咳了一声,只见沈擎苍很是肉欲的表情突地一变,又变作那个柔情似水,对他百依百顺的汉子。
如果他是个女人,他可以叫他轻点,问题是他不是。如果是两情相悦,他可以享受这场情事,问题是他们不是。他有求於他,而今陷入被动无法自拔,他防备於他,才被轻而易举地打破了,他曾以牙还牙中伤过他,最终自食其果甚至还要受其压榨。他已经摆脱不了和他的纠缠了,若要摆脱必定伤筋动骨、骑虎难下。只是阮云飞还没意识到这点,当他发现,已经晚矣。
沈擎苍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一只手钳着他的腿,一下比一下更重、更快、更深地挺入他。阮云飞一脸惨白,好几次都要发作到底被那人的强势压下。他只得跟随对方的节奏无助地摇晃着,感受着这痛并快乐,这痛并快乐中更加的痛和更加的愉悦。
“嗯……嗯……呜……啊……”由於压抑着,呻吟是从收紧的喉咙以及闭紧的嘴中一点点挤出来的,很小声很小声,沈擎苍自是龙心大悦,完全把男人当作自己的东西随意操弄。
其实阮云飞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麽变成这种样子,一切不是都在掌控之中?为什麽会离他想象的越来越远呢?沈擎苍到底是怎样把他当作猎物捕获而自己却不自知呢?太奇怪了,太离谱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
“云飞,你在想什麽?”男人似乎看透了他,就是不点破,他的目光温柔着,却又暗藏嘲讽,但那嘲讽又是善意的。只听他在耳边喃喃着,“舒服麽?呃?永远跟着我,好麽?”他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从看见你第一眼,不,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当我发现,就已经对你特别的,特别的锺情了……”
“嗯……”
“你答应了?”
(强强生子) 第九十一章 H~
阮云飞咬住嘴唇,被快感逼出点点泪花的眼睛朝他不甘示弱地一瞪,沈擎苍突然笑了起来:“原来只是被我捅得叫了……真遗憾……”
一害羞脸色就变得惨白的男人听言脸上居然浮出了一丁点红晕,终於有了正常人的样子。
沈擎苍笑了,笑容里带着甜蜜的忧伤,俯身在他哆嗦的唇上吻了吻,眼神渐渐变得认真:“云飞,我想要个孩子。”
阮云飞一怔。就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躲不过的。轩辕一族,三十岁是个分水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