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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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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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魔教教主吊着眼睛,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阮重华就被打翻在地。
  接着三尺青丝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他被迫仰起头,但是他失去光泽的瞳孔却泛出谁也撼动不了的坚毅。
  纤细的身体充斥着不折不饶的韧性,脸上更是波澜不惊,仿佛洞悉了一切。
  但是在男人逼他将下半身翘起,一把将他裤子拔去时,阮重华的心脏不由被屈辱和恐惧撕裂。
  他刚想挣紮,耳边就传来薛凤的惨叫,仿佛那人未卜先知,事先便给出严酷的警告。
  他不敢再动,想说话可害怕一张嘴就会发出呻吟,只能不停地摇动低垂的头颅,让那两人赶快闭上眼睛。
  但他知道,无论怎麽掩饰胸中那凄厉的痛苦,终究他将丑态百出,无以遁形。只望时间突然静止,将所有的不堪尽数冻结。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当双腿被分开,私处彻底暴露出来,他一头磕在地上,将牙关死死咬紧。
  半勃起的分身,红肿的雌穴,皆因弥漫在身边那雄性的气味而流出浓浓的汁液──这不可一世的淫乱,清晰地落入众人眼里。
  阮重华脸色惨白──今天正是他的情潮期。若是在这个时候被人强了去,地狱的大门势必开启。更纠结的是,在亲人面前受到这般淩辱,对自己是可怕的打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份沈痛的记忆。但是悲剧往往是无法阻止的,它的发生是那麽令人可憎的天经地义。
  男人的手指立刻抚上他绚烂的下体,手指粗鲁地按进湿润的花蕾。阮重华不由浑身颤抖,可悲的是,心理上的痛苦却无法抵消生理上的愉悦。
  一点武功也不会,平常全靠吃斋念佛所生出的平和的心境来抵御情欲对他的折磨,然而这个时候,他心已乱,根本扛不住对方手指撩起的那一团又一团的火。
  “呜……”纵然牙关咬出了血,也阻止不了软软的呻吟脱口而出。男人分明是情场高手,阅人无数,很快就弄得他六神无主,连半分理智也不剩了。
  房间里静得可怕,显然阮俊钦和薛凤被人制得死死的。一想到自己这副淫秽的模样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便无地自容,但他没办法抗拒体内汹涌的热流,只得在地上无助地啜泣、颤抖,那人仅用一根手指就让他倍受煎熬,好几次都恨不得迎上去,哀求对方给个痛快,别再这麽惨无人道地玩弄他了。
  他的云淡风清他的铁骨铮铮在手指粗暴的插弄下全都荡然无存,此刻他只是个欲拒还迎的婊子,不顾一切地渴望男人那根东西快快填满後穴。
  身体突然被翻过来,阮重华衣襟早就皱成了一团,长发散乱,脸呈再也经不起挑逗的酡红,不光是脸上,大腿和臀部同样现出羞涩难当的粉红。霍负浪显然是身经百战之人,双手抓住他膝盖,将他两只腿大大分开,身体嵌了进去,就位之後忽然往前一挺,“啊……”只听阮重华张大嘴巴,喉咙里挤出一声楚楚可怜的低吟,分身微微後退,便见到他股间溢出刺眼的鲜血。
  阮重华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他无颜活在这个世上。可是他的身体却对世俗充满眷恋,对欲望虔诚无比,为快感的来到欢呼雀跃,贪婪地吮吸着鞭挞着自己的威武肉棒……
  被按在地上,被压在墙上,被捞在腿上,有力的贯穿,强劲的占有,被摆出各种姿势……虽然野兽般的交娈不过进行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可他却觉得是那般漫长,而他自己,虽然浑身火热,却犹如屍骨未寒一样……

  (强强生子) 第五十九章

  阮重华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熟悉的怀抱里,肩上披着衣服。
  抱着他的人仿佛随时都会崩溃般地剧烈颤抖着,阮重华向他歪过头,扯出一个安慰的笑:“我没事……”咳了一声,又道:“俊钦还好吗?”
  话音刚落,抱着自己的手臂突然收紧,那人的头颅狠狠凑了过来,然後他感到脖根淌出一道热流。
  “别哭……”阮重华嘴唇颤抖着,用手轻轻推了推他,“快把我弄干净……大哥他们快回来了……”
  魔教的人显然已经离去,否则薛凤也不会重获自由。虽然这人在危难关头胆小如鼠,但此时此刻他却是真情流露,本来明哲保身没什麽不对,阮重华也不想去怪罪他了。
  但那人仍是哭得很凶,阮重华不由撑起身,无力地蹭了蹭,意在提醒他不要误了大事,可身体稍微一动,下体就有一股热流淌出,他狠狠一颤,像是心知再也无法忘记这场噩梦似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半个时辰後,房顶突然破了个洞,洞中,阮云飞旋身而下。
  着地时,将手中提着的男人扔在地上,那人正是阮北望,不过脸肿成了馒头,显然被教训过。
  阮云飞嗅到一抹腥气,鹰眼环视一周,落在地上的血迹上:“发生了什麽事?!”
  眼睛红肿的薛凤怕他看出端倪,侧头向着墙壁,大哥不问则已,既然问到势必是逃不过的。他正要开口,却被阮重华抢了先去:“来了个找死的,不过已经被薛凤打发了。”
  阮重华虽然经受了大难,但是他生性坚强又有意隐瞒,竟是神色自若,半分破绽也没让阮云飞瞧了出来。
  阮云飞半信半疑,又怕对方不说出实情,继而转向阮俊钦的目光如雷似电,而阮俊钦坐在床上,双眼僵直,仿佛失了神智的模样在大哥找他对质时突然一变,变成一副若无其事再平常不过的样子:“只是那人打断了我半颗牙齿,薛凤,有什麽不敢说的?”
  多亏他全神贯注地和四弟说话,这才没有发现阮重华止不住微微颤抖的身躯,他身心伤得过重,无论如何掩饰也仍是有迹可寻,再加上先前叫得太厉害,声音嘶哑不堪,还带着气音,还好他平日说话十分轻柔,并没引起阮云飞的怀疑。
  刚把地上的血污清理干净,沈擎苍就推门进来,见该在的人都在,不由宽心,敌人无孔不入,之前他本不想离开,但见阮云飞万分着急,只得加入寻人的行列。
  “大家早点歇息。”沈擎苍说道,“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别误了时辰才是。”
  行了半日,一路平安无事。
  晚上他们找了间客栈,一夜仍是什麽都没发生。
  魔教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可越是如此,越是叫他们惴惴不安。
  果然第二天,在离归云山还有最後几里路时,几人正准备通过一个峡谷,埋伏在周围的教众突然杀了出来。
  一批又一批,仿若专门赴死,杀不尽,斩不绝。不知杀了多少批,仍旧无法突出重围,更糟糕的是叶青伤了一臂,薛凤左腿骨折,看来支持不了多久便会全军覆灭。
  沈擎苍又要注意阮云飞的安全,又要保护装着阮家兄弟的马车,时不时要去帮衬那负伤的二人,纵然他有三头六臂怕也是忙不过来,何况教众喊起示威的口号,说明某个重要人物即将出现。
  将一个恶徒打倒在地,用掌风挥开一个偷袭者,那边阮云飞奋力厮杀,转眼场上的敌人寥寥可数,可他们不退反进,不忧反喜,直觉让沈擎苍一个回头,果然,霍负浪已经现身。
  本来他人只小小一个黑点,转眼就晃到跟前,轻功极为上乘,几年不见,不知他功夫是否已臻化境?而霍负浪眼里是同样的戏虐,从半空中跃下时,黑色披风在大风中猎猎作响,可谓遮天蔽日,沈擎苍清啸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强强生子) 第六十章

  霍负浪像是迫不及待地要领教下他的九阳神功,不希望这些乌合之众扰了他的兴致,便挥动手中的墨色巨剑,将两人格斗的场地划了出来,在圈内的人被剑风一扫,身体一分为二,屍身顷刻化作一摊脓血。
  如此草菅人命,见者无一不触目惊心,其余教众顿时远离此地,免得殃及鱼池。霍负浪露齿一笑:“沈擎苍,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奉劝阁下务必使出毕生所学与我较量!”
  口气分外狂妄,仿佛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沈擎苍丝毫不惧,回以冷笑:“阁下的看家本领到底有何厉害,我倒要瞧上一瞧,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九阳神攻,纯阳至极,若是没有几十年的武功修为根本没有资格和他对上一招半式,同样玄冥魔爪,诡辣无比,凡是中招之人皆化作脓血,无一幸免。九阳神功若三昧真火一般,虽无与伦比,玄冥魔爪却似厉鬼索命,更是可怕之极,纵然沈擎苍是人中之龙、天之娇子,搞不好邪不胜正也将被改写。因此他严阵以待,不敢掉以轻心。而霍负浪狂傲如斯,但也暗暗揣测对方的掌力。
  见他手上没有兵器,霍负浪将巨剑插入一块坚石里,同样赤手空拳。不知谁大喝一声,两人顿时胶着在一块,掌心相交的闷响绵延不绝,时而快打,时而慢切,招式繁复看不清,只能依稀瞥见见招拆招的残影。高手对决,不能分心,稍微有半点差池就会丢了性命,沈擎苍心无旁骛,似乎把阮云飞等人抛在脑後,霍负浪也屏气凝神,仿佛没听见教众之人被斩杀的惨叫声。他们周围血肉飞溅,横屍遍野,脚下踩着的不再是平凡无奇的土地而是可怕的修罗地狱,双方都十分艰难,可没有谁向两人发出求救信号,因为他们深知,真正的成败并不握在自己手中,而是在那两抹剧斗的身影里。
  但战胜对方不是真正的目的,沈擎苍拼尽全力,一掌化开霍负浪十几年前的成名绝技,跃到阮云飞旁边,击退他身旁的敌人,将一个东西塞入他手中:“快走!”
  见状魔教教主大怒,他平生最恨在一对一的武斗中不讲求原则之人,这家夥居然甩开他,去打击那些武功根本和他不在同一层次的下属,胜负未分就想把阮云飞他们送出去,不禁冲那人喝道:“沈擎苍你胆敢破坏江湖上的规矩,那麽也休怪我不客气!”沈擎苍根本不理他,身形如陀螺飞旋在众人之间,倚仗自身的优势打倒了一片又一片,替阮云飞他们开辟了一条道路:“快走!进了归云山他们就再也找不到你们了!”
  话音刚落,巨剑已到背後,霍负浪显然气疯了,开先他还抱着几分切磋的心思,此刻只想将他碎屍万段了好拿去喂狗。沈擎苍并不格挡,只闪到一边,趁他怒火冲天把他引得远远的,等他发现自己中了计阮云飞几人早就脱离这个在半月之前就铺就好的陷阱。
  马车都不要了,阮云飞一手抓着一个往前狂奔,听腋下有人问‘沈大哥怎办,我们不能抛下他不管’,他不由怒斥:“闭上你的臭嘴!他死了又与你何干?!”他的轻功虽然在苦练下日益渐长,但双手提着上百斤重量,全凭着一口气来撑到底,可开口之时真气泄漏,速度不由慢了下来,眼看快到山脚,身後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厉喝:“往哪走!”
  他脚下飞驰,任凭对方越追越近,打定主意就是身受重创也不停下脚步,只是林青和薛凤两人功力有限,落在後面老远,恐怕逃不过对方的尾追截堵,心里不由急躁起来,可是一转身说不定就全盘皆输。还好叶青携着五弟,薛凤却是空手,能够在後面抵挡一阵。阮重华也猜到了大哥的心思,情急之下确实无法个个都顾得周全,但是薛凤这人不太可靠,偏偏这个时候又无法说明缘由,正徒自着急,就感到一阵暖意,正似冬去春来……原来沈大哥及时赶来了,阮重华这样想着,果然听见沈擎苍的怒吼声,心里终於替阮云飞落下一块巨石。
  
  (强强生子) 第六十一章

  上了归云山,在茂密的树林里胡乱穿梭了一阵,阮云飞才停了下来。
  抬头看天,却只见一片带着点点白光的墨黑,原来这里多是树叶浓厚的参天大树,地上长着又乱又粗的各种植物,虽值寒冬,却不可思议的仍是一番欣欣向荣,到底是何缘由一时也参不透,他喘了口气,随即检视被他放在地上的蓬头垢面的几人,一低头就看见重华的病容。
  手在他额上一探,阮重华却下意识地後挪,差点让他的手掌落空,阮云飞只道他烧得神志模糊,便伸手将他搂住,免得他沾染了地面的湿气病得更加严重:“叶青,你那可否有药?”
  想必所有的药物早遗失在逃亡的路上了,阮云飞不等他回答,便将真气渡了一些过去缓解病人的痛苦。
  这时薛凤上前:“我来照顾他吧。”这里也只有自己和阮俊钦知道二当家病由何来,何况他当时心里害怕没有救他於危难之中,感到万分愧疚,便主动担起照顾他的责任来了。
  阮云飞不疑有他,又去探望其余两兄弟,发现阮俊钦脸色有些难看,示意叶青好好看着,他本讨厌这两人相处,如今破例,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虽然他们进入了归云山,避开了敌人的追杀,但是这山植被极厚,盖住了路,到处都是碗口粗的树木简直像个迷宫,就是绕上个一天也是绕不出。这时他突然想到沈擎苍塞给自己的事物,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一张标明巨细的地图,原来那人早就料到无法与他们同路,只是他现在处境如何?
  不过这只是个单纯的疑问,并没夹带任何感情因素,一颗棋子罢了,能力不够,只得自生自灭,既然几人已经脱险,也就没什麽好忧虑的了。但是在一边的阮俊钦却不死心地问:“沈大哥可说他什麽时候与我们汇合?”见阮云飞不理,就知道他根本没把人家放在心上,不由为沈擎苍打抱不平:“沈大哥与我们非亲非故,对我们却如此情深义重,说他是真侠士亦不为过。只可惜他遇到了忘恩负义之人,陷於敌人的围攻却不见人回救,这世态也未必太炎凉了!”
  阮云飞当作没听见,只说:“趁还有体力我们赶紧上山去,若挨得太久重华怕是有生命危险。”
  阮俊钦却得理不饶人,冷哼一声:“沈大哥恐怕已落入敌人手中,不止有生命危险这麽简单。”可随即想到二哥为了保护自己饱受摧残,如今病得奄奄一息,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也是他间接导致,不由噤声打算还是先听从大哥的安排。
  照着地图一路寻去,没多久便找到那个坐落在深山里的密所。
  本以为是一座宅邸,不料仅是个山洞。阮俊钦见条件恶劣,正要撇嘴,进去後却发现里面一片金光闪闪,且别有洞天,所有的日常用品都有,就是那些大富人家享受的奢华之物也是一应俱全。
  原来谢乱天人格错乱时,烧杀抢掠什麽都做,因此也积累了不少财产,之前他在这住了一阵就急於寻觅自己的徒儿,洞里的食物还剩了大半。
  叶青找了些肉煮来让大家吃了,又给二当家熬了一碗粥,阮俊钦闲来无事到处翻找着,居然找出不少灵丹妙药,正好用在病重的阮重华身上。
  晚上,阮俊钦来到二哥的洞中,如果说那天见二哥舍身为人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只是他心里非常矛盾,想到二哥和五弟那同样说不出的痛苦便倍感难受,可脑海中一浮现他们在男人身下大同小异的淫乱模样又觉得倒胃口,再思及大哥的虚伪更是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谁比阮云飞演绎得更为生动。虽然他并不光是为了自己,但也其罪可诛。只是他并没立场,也没那个必要去定别人的罪罢了。
  重华的病在薛凤的精心照顾下终於有所好转,阮云飞这才放下心来,这几日他神经绷得紧紧的,要不是他沈得住气稳得住心早就被敌人逼疯了,虽然逃出生天,但真气已然耗尽,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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