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的眼底浮现出焕然的光彩,神色也变得温柔了起来。“怎么就不明白,看不得他落得那个样子,即使自己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但这一刻是决不能说出反驳的话来的。”
不!不!不!这不是她白雪的妹妹,这不是和她相约叱咤风云,傲视天下的白冰了。
“好!好!好!那你就为你妄言付出代价来。来人呐!将二宫主押进禁地,终身不得释放。”
“你永远都不会懂得什么是爱情,就这样活一遭便死去,多悲哀,多悲哀,姐姐,你是多悲哀啊……”被押走的白冰还在不依不饶地喊着,然后那字字句句刻在白雪的心上。
……
悲哀,是吗……
“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吗?”白雪的问话打破了一室的喧闹,她立身在陈雨的头顶。
“求您放过他,要杀要剐都找我一个人。”陈雨仰起悲痛欲绝的脸。
“即使出卖灵魂,舍弃自由?”白雪问。
陈雨,点头,不假思索。
白雪不可置信地摇头,“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做出的是什么样的承诺?”
“明白明白,”陈雨回话“怎么就不明白,看不得他落得那个样子,即使自己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但这一刻是决不能说出反驳的话来的。”
“真是,一字不差呢。”白雪抬手抚住自己的额角,似是有些头疼。“爱情,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能叫白的变成黑的,聪明的变成愚笨的,颠颠倒倒的究竟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你们那样流连忘返,连生死都不管不顾了。”
随后,拂了拂袖子,命令卢先姑住手。
“这个孩子别动他,先送去炼药,本宫倒是要瞧瞧看,你那个所谓的爱情能不能救你于虫齿蛇口。”白雪起身跺至被惊得有些呆愣的刘小云跟前。“至于这一个……由本宫带走。”
“这……”对于白雪的决定,卢先姑倒是有些犹豫了,这不合白幽宫的礼数啊。
白雪斜眼看去,“你有异议?”
卢先姑哪还敢放肆,跪在地上,喃喃着:“不敢不敢。”
“不不,不要分开我们,他去那里我就去那里,你们想要对小雨做什么……”刘小云还是不死心地奋力挣扎,活脱像只溺在水里的蚱蜢,进气不得也出气不得,刘小云觉得自己有些滑稽。
作者有话要说:唉……童鞋们,你们好狠的心……居然霸王这么善良可耐的我……
决定给你讲个变态,吓唬吓唬你们:
有一天早晨,心情美美的小柳儿出去晨练,正疾走在一条大坝上,正数着两边树上被我发现的小松鼠有几只,正美美地哼着大冢爱的星象仪。突然,变态出现了……
小柳儿的烂眼睛朝大坝的下面扫了一眼,隐约见到一个中年男人,他的手放在自己的XX……
注:扫了一眼,没太看清。
于是乎,就安慰自己,是我自己看错了,可惜悲剧还是发生了……
我越来越感觉,如同芒刺在背。于是乎,为平复自己狂跳的小心脏,又回头瞅了一眼……他的手果真放在自己的xx上,还一直动……
小柳儿没见过世面,当是就吓傻了,转身就赶紧跑啊跑,那段长长的大坝居然就这样被我跑完了。
回家后,便痛苦地叙述,好在及时得到安慰,没有给偶留下太大的阴影……
童鞋们,嘿嘿……(嚣张地笑),你们还不害怕啊……
☆、第8章 较量
第二天早晨,仍旧是属于早晨特有的清新干净。
李千兰趴在窗台上嗅着微凉的空气,畅爽便直达肺腑,李千兰呼出一口浊气,随即嘴角边便咧开了一个暧昧不明的弧度,但凡恋爱过的人都明白那代表什么。
她拍拍自己的脑袋,然后立起身来像是对着窗外的什么人一般自语道:“算了,我自己在这儿生气个什么劲儿?那个混蛋加臭蛋,除了我还有谁能看上他,哎呀哎呀,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就不信本姑娘出手还对付不了他这么个土鳖郎,嘻嘻嘻……那现在就去看看他好了……”
不时。
“啊——”这声尖叫,没错正是出自李千兰之口。
李千兰满脸不可置信地站在门口,一手捂住不断溢出尖锐叫声的嘴巴,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和床上的两个人,如果李千兰还有第三只手的话,那她一定会用那第三只手扇自己一耳光来确定她究竟是不是在梦游。
在刘小云的房间里,刘小云的出现并不奇怪,但如果是五花大绑的刘小云就另当别论了。可那个女人,那个美丽得有些过分的女人为什么会躺在刘小云的床上睡觉。
“真刺耳!”白雪嗫嚅着,神色间仍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的慵懒,斜眼看向门口的李千兰,恐怖地低声道:“好没教养的丫头,你最好现在马上闭嘴,不然我就让你那张嘴永远也张不了。”
“早安啊,起得这么早,千兰妹妹你还真有活力啊。”地上的那位顶着满脸卢先姑所赐的青肿,神情满是无所谓、无所惧。然后无所耻地转头对床上的白雪说:“阿姨,给我解开,我要撒尿。”
“你不找你那个小雨了吗?”李千兰愤恨地问道。“为什么她会躺在你的床上?”
刘小云迷糊着点点头,回道:“找着了,喏,就在那个疯婆娘的手里。”
白雪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被叫成阿姨,显然是刘小云成心糟践。
过了半晌,没有动静。
刘小云忍不住,粗噶着嗓子吼道:“美女姐姐,快点给我解开,那里就要爆炸了,呼呼~就要出来了,完了完了,老子打七岁后就没尿过裤子……”
面对这种乌龙情景,李千兰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白雪被吓到,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粗俗不要脸的男人?
于是乎,整个祥宁的早晨就这样在混乱之中度过了。
吃早饭的时候就不见了李千兰的影子,刘小云现下惦记着陈雨,哪里还有闲心理会那些。
白雪倒是大大方方地给刘小云解开了困锁,即使有机会逃走,刘小云为了陈雨也断然不会走。
房间里,白雪盘膝坐在床上调息运气,刘小云坐在地板上神思飘忽。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谁都不肯先开口。
“你过来。”床上的白雪终于睁开了眼睛,对刘小云不温不火地命令道。
刘小云听话得不得了,凑过去,蹲在床底下,咬了咬自己的袖子才说:“你能放了小雨吗?”
白雪没有应答刘小云的话,反问道:“你爱他?”
刘小云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眨着貌似无邪的大眼睛,继续问道:“你是做什么的呀?为什么会有人喊你‘宫主’?你们又绑架那些孩子干什么?”
“回答我的话,小子。”
“美女家里可还有别的亲人,我真的不能没有小雨他,咱们换位思考……”
白雪冷傲的目光扫过刘小云的脸,随即一只带着寒意的手扣住了他的喉咙,白雪可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主儿。“本宫问话,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答,少给我耍滑头,你要弄明白了。”
喉咙上的刺痛逼得刘小云两眼通红,于是他连连点头应着。“我爱他,我爱他……”
白雪方才甩手,刘小云伏在地板上,咳喘不断。
“那你有多爱他?”白雪又问道。
“不知道……”刘小云才一抬眼看见白雪的脸色,便条件反射似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改口回道:“很爱很爱,爱进了骨子里,不能没有他,他不在身边就感觉活着就没意思,没盼头。他的一点小事情也时时刻刻地让人牵挂着,想把他挂在自己身上,走到哪里都带着,看他吃饭吃得香自己就饱得不得了,要是他受伤,就会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带他受罪。甚至愿意把命交给他,他笑了我也开心,他哭了我也难受,愿为他做任何事情,做牛做马,想要照顾他一辈子,给他快乐和幸福……”
刘小云也不嫌肉麻不肉麻的,吐鲁番张地说了一大堆。
然后,白雪打开枕头边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了一沓厚厚的银票,说实话那是刘小云想都不敢想的数目。再然后,白雪把那沓银票恍如甩纸片子一般地甩到刘小云的鼻子上。
刘小云贪婪地耸动着鼻尖,他闻到了银票的清香。
之后,就听白雪一本正经地说:“给你。”
刘小云觉得这个世界简直就要错乱了,而且还是最快乐的混乱,谁不爱钱啊,有钱可以住进金碧辉煌的大院子,有钱爱吃什么就吃什么,有钱喜欢什么样的绫罗绸缎就有什么样的。
有钱了,生病就不怕没有大夫给看诊,就不用跟难民抢半块馊干粮抢得头破血流,就不用摸别人的钱包,他是真的知道没钱是什么滋味啊,天底下最苦的滋味了。
等有钱了,就可以把小雨养得白白胖胖,让他天天必须带着十样金银首饰才可以出门,给他买最华贵美丽的衣服,一天早中晚换三套着穿。
刘小云想着想着,脑海里成功构造出将来日后与小雨的美好生活,便激动得泪花攒动。
白雪笑笑,神色间有掩藏不住的蔑视。“收下这些钱,你就不准再爱陈雨了。”
霎时间,房间里静静中。
刘小云吸了吸鼻子,可这次吸的是鼻涕。
他慢悠悠从嘴边挤出一句话来——“疯子吧。”讽刺女人未曾了解过情爱的直神经。
“你说什么?”白雪把钱又往前送了送,希望它能恢复对刘小云的诱惑力,十分地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刘小云对金钱的渴望瞬间就没了。“有这些钱,你可以找比陈雨更漂亮的人做你老婆。”
刘小云扭头盯着白雪写满了不解的脸,然后在自己的脸上也写满了不解。
白雪似是打定了什么主意,金钱诱惑不成功,便以生命要挟。
当然,要的是刘小云的生命。
白雪这么个美若天仙的大美人也不知哪练来的神力,单手架住刘小云的颈项,俨然是怒气爆头的煞神。“快说,你不爱陈雨。”场景煞是可笑荒诞,令人哭笑不得。白雪竟也得了妄想症吗,爱一个人是说爱就爱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简直是行为古怪荒诞得匪夷所思。
刘小云再度与亲爱的空气分离,不舍时难过得落下泪来。可刘小云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而且笑得格外开朗,不知肚子里究竟有多少坏水:“我就不如你的愿,我就是爱他,爱他爱到天荒地老,你这个疯婆娘……”
然后,白雪也不知施了什么毒伎俩,刘小云便抱着肚子满地打滚儿,不知是怎么个疼法儿,冷汗便湿透了两三层的衣服沾湿了地板,一会儿上蹿下跳,一会儿左抓右挠,就是不得安生。
刘小云从不是不懂变通的人,没事犯得着自己找罪遭嘛,可就在这件事上梗上了,便是当真给他剥皮放天灯,那一句不爱就是硬挤在牙缝里不说。
李千兰晚上回来的时候,再见到的刘小云已经没了人形,好像一天就瘦了二十斤,多活了二十年,两只眼珠子都快要脱出眼眶,整个人像个咽气的虾米蜷缩在角落,轻轻一碰就能碎。
可还未等李千兰问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两人已经风风火火地冲出了客栈大门,哪里还有影子了。当然,刘小云是没那个力气自己疯出去了,全靠白雪拎着。
当一位蹲□便露出腿缝和乳j沟的女人探手探脚地抱住他时,刘小云才真正相信了自己是在妓院。而那个始作俑者居然还能坐在窗棂上,悠哉游哉地喝着美人送到嘴边的小酒。而自己身上的女人已经开始在他身上乱蹭乱摸,刘小云气得磨牙,无奈此时的自己便等同于那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这个女魔头,疯婆娘,神经病,变态狂,为了打击报复,居然找个母奶牛强卍奸我。
“本宫可是帮你把花魁都点来伺候你了。”立在白雪身旁伺候的男奴仍然努力地靠啊靠,白雪忍耐不住,一掌将病弱西子小家碧玉的男孩拍到在地,小男奴残喘几口气,终于华丽昏厥。身旁没了毛手,白雪方才把目光继续投向眼前即将上演的活春宫,并对明显无力反抗的男主角说道:“怎么?还是不肯服输是吧?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和这个女人上了床,本宫也可以原谅你。”
刘小云懒得搭理她,翻翻白眼,索性傥荡舒展身体,任那个胸前扣了两个大西瓜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忙乎,一个巴掌拍不响,老子就是不勃卍起,看你们奈我何,哈哈。
☆、第9章 堕落
然而,刘小云实在太高估白雪的人性正常值了。
骑在刘小云腰上的妖精仍然嚷嚷着“来嘛来嘛”,厚重的高耸发髻里插满了沉甸甸的金坠银钿,一屁股压得刘小云咽了三口气晃过神,接下来是俩屁股、三屁股……
半柱香后,被喂了不知多少种类多少牌子多少斤春卍药的刘小云开始了努力奋力却苍白无力的挣扎,他将空洞的双眼勉强对准了身上的那头奶牛,身体如同枝头上的秋后枯叶般瑟瑟颤抖,然后格外文雅地骂了句十分经典的“我卍操卍你姥姥”。
再然后,情场上百战百胜的花魁姑娘终于被刘小云的忠贞烈洁惹恼了。操卍你姥姥的,老娘还没见过老娘骑不了的男人,刘小云一得瑟,花魁一着急,柳眉倒竖,周身散发出狼的侵略气息,硬生生掰开刘小云紧闭的双腿,撩起自己的裙子,把着那根儿对准穴卍口就要吞老虎。
说时迟那时快,血光坚硬中,刘小云最后拼命一搏,用头顶飞了花魁姑娘,撞到桌角的花魁姑娘留恋地看了刘小云最后一眼,胸前的巨j奶亦依依不舍地晃了晃,一切又重归宁静。
当然刘小云是不怎么能宁静了,毕竟他还没到释迦摩尼的境界,□对他而言是狗屁。
背对着房间里还保持着欣赏架势的白雪,刘小云侧过身在自己的下半身鸣起了战鼓。
是刘小云是太天真,还是太自负?白幽宫的春卐药,实打实童叟无欺货真价实的春卍药,他拒绝了为他舒缓欲卍火的女人,妄想靠打手枪躲过此劫,除了死路一条还是死路一条。
泄了几回了,刘小云的意识已不再允许他清楚这些?身体里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欲j火,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紧绷的神经,生命在疯狂地燃烧,然后迅速地颓败,速度快到刘小云来不及再一次苦笑。刘小云觉得氧气似乎不够用了,无论他怎么使劲地索取还是不够他身体的需求。
神识渐渐恍惚,地板上传来由远及近有些慌张的脚步声。“得不到发泄,你会活活憋死。”
有人问他,声音尖尖的,像是不信。“为什么?我不明白,我妹妹的那个男人也是这样的吗?。”
“别想了,说不定……你只是嫉妒你自己的妹妹,才会导致……自己的心理现在这么病态灰败……”刘小云吊了吊眉梢,换口气继续说道:“疯婆娘,你想……要你和不相干的人共赴巫山……承欢云雨,你会不会恶心?”
刘小云支持不住了,合眼之前,只剩下白雪因为不甘心而扭曲愤怒的美颜,谁也摸不清这个绝对有实力睥睨天下的女人在那个时候想到了什么。
刘小云心里还在乐观地想着,哈哈,就这么死掉吗,虽然拥有了小雨不算白活一场?可是这么窝囊见不得人的死法,被春卍药活活逼死,被夫子和同窗们知道一定笑话死。
你呢,小雨,你会笑话我吗?好想你哦……
觉得自己死到临头,刘小云脑子中蹦出陈雨哀婉抑郁的小脸,还是想再捏捏看,还是不是一样的嫩滑柔腻。
次日,刘小云也不相信自己还能再醒过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