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有钱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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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有钱好说话-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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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那人偏了过去,让他扑了个空。
    “唔……”唐无暝不满。
    秦兮朝低笑着,抬手轻抚他的面庞,唐无暝耳面相贴地反蹭着他,乖巧的不像话,直看得秦兮朝心中大动,却还得强强压制。
    他捏了捏唐无暝蹭过来的耳缘,沈声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将我迷昏了?”
    唐无暝眯着眼,眼里瞧清楚了他的面容,那么近,就又要把自己的唇送上去,被秦兮朝再次躲过之后,才闷闷地出声,“不,不……”
    “那你还敢不敢一声不响地走人了?”秦兮朝又问。
    “嗯……不,也不……”
    一把抓住了唐无暝偷偷潜下去想抚慰自己的手,秦兮朝仍是迫着问道,“告诉我,是为什么要杀人。”
    前头后头双重的郁滞都不得纾解,唐无暝急的快要抓狂,他揽着秦兮朝的脖子一口猛亲了上去,胡乱寻找着能够让他松动的点,以给自己来个痛快。
    可他依旧纹丝不动。
    唐无暝很是气馁,双腿绞着他的腰回答道,“任……任务,替、替元乐。”
    秦兮朝奖赏地与他缠了一个吻,再问道,“以后还会不会有?”
    “我不知道……”唐无暝很诚实地说完,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够了么?”
    “最后一个。”秦兮朝道,“以后再有,不要再瞒着我,让我和你一起面对。”
    唐无暝被水雾应地精亮的眼中闪过一线晦朔,他顷身过去抱紧了秦兮朝,下巴搁置在他的肩上,声音细软地应了一声,“……嗯。”
    秦兮朝扒下肩上的人,与他热烈的缠吻,叫他“无暝”。
    【缺省,替代新文文案:陆不归死了,他自己也不记得是怎么死的了。
    死了好几年,也没见有鬼差来勾他,他一度以为是自己太吃藕,连地府都不愿意收他转世。
    今天的陆不归还是一样的浪呢~
    摸摸身上一条长疤,看看自己半透的身体,陆不归又愉快的出门了。
    陆不归的日常:蹲大街上看美人,蹲大街上看美人,蹲大街上看美人……蹲大街上看暮阳。】
    唐无暝不记得往后是怎么继续的了,他只记得,秦兮朝的温度是炽热的,能够劈开他的身体和精神,将他送上双重的极致巅峰;只记得包裹住一个人的感觉是无比满足的,会让人产生能够永远拥有他的错觉。
    秦兮朝越是温柔,他就越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怎么结束的,他更是全无记忆。
    昏睡过去的最后知觉,是秦兮朝完全的嵌在他的身体里,吻着他的蝴蝶骨,伏在他的耳边完整地叫他——
    “唐无暝。”
    【对不起,上头都是我编的,我实在编不下去了!】

  ☆、第40章 清晨

秋水聘婷,白日高照。
    这南镇水城的阳光和他们层峦叠嶂的禇杭就是不同,便是这已将入秋的日子,夜里虽已有寒气,可白日里太阳一升起,也还是那么的暖融融的。
    一匹高壮的枣红色马儿四膝曲地,头低俯在草地上,蹭嚼着口边的草梗,时不时地哼喘两声。
    马儿的身子一动不动,温热的肚皮上歪靠着一个仅着里衫的男人。
    秦兮朝奖赏地拍了拍马的脑袋,又去好生地拢紧了怀里的人。
    唐无暝就这样蜷缩在他怀里,日头在他面上晒出一圈红印,他闪了闪睫毛,却并没有睁开眼,只因身下结实柔软,被折腾了一夜的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他先是听到了一声低低的马鸣。
    而后头顶上传来一阵叶哨声,细长柔绵的曲调,婉转跹延着飘进耳朵,是唐无暝从未听过的小调,像是某种歌谣。
    曲子很短,短到唐无暝几个哈欠都没打完就已经结束了。
    他双眼缓缓睁开了一条缝,见头顶上那人嘴唇微抿,两指夹着一枚弯卷的半青树叶,轻浅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时打在微颤的叶面上,就绕成了悠扬的小调。
    以叶做哨,唐无暝也会,不过惯常是拿来抵暗号,或者闲着无聊打发时间,若是有几个起伏声调就很不容易了,更不说能奏出个完整的调子来。
    待他再曲毕,发觉了怀里一段痴痴的目光,才笑着收回手中青叶。
    “醒了?”秦兮朝伸手去触他额头。
    “嗯……”唐无暝眼看着那手要覆过来,又从指缝里瞧见某人风轻云淡的浅笑,本来还有些恍惚的精神瞬间清醒,径直想起昨夜的疯狂来。
    正是这人,正是这手,将他掌控在一片狭小天地里,把他弄得欲生欲死、连连告饶都没有放过他。
    因实在不忍回忆起这初次的狂欢,他扭过头去,却又恰好看见了昨夜那块一人宽的矮石——恍惚还有两个人在上头缠绵。
    脸一下就蒸了起来。
    故而秦兮朝将手掌贴上他的额头时,觉得触手是一种高于正常体温的热度。他紧张起来,怕是唐无暝吹风染了风寒,又小心地再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去试。
    那张脸就蒸地更厉害了。
    唐无暝在心底里骂了自己千百遍,没出息,可也耐不住他脑子一个劲的往歪了想,什么香艳绮丽,什么耐人寻味,管不住地跑飞了思绪。
    气息洒在他的脸上,与自己的呼吸交结在一处的时候,唐无暝的头脑忽然就热了起来。两片睫毛刷了两番重重阖起,脸颊泛起了不太鲜艳的酡红。
    不似太阳晒出的颜色。
    秦兮朝忧心地贴着他脸颊问道,“哪里不舒服?觉得烧不烧?”
    烧,怎么不烧,脸也烧,心也烧。
    以前亲了那么多回都不觉得什么,一朝捅破了什么不该捅的东西以后,怎么就觉得什么都不太对劲了呢。
    抱也不对,亲也不对,就算是靠地这么近说话都不对。
    他支支吾吾,两腿极不耐地夹扭了两下,“没什么,挺、挺舒服的。”
    秦兮朝先是一愣,旋即笑开。
    “……不是”唐无暝这才发觉自己刚才那句话有多大的歧义,连要起身解释,可腰上的空虚感和下肢的沉重最后又把他打了回去。
    倒下时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腰,他的老腰哦,这可算是折在他手里了。
    “不要急着起,再歇会吧。”秦兮朝关切地说着,又将手伸下去到了腰胯间,要给他揉捏按摩。
    唐无暝却促起叫了一声,“别!”声音彻底放开了,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了,他不好意思再叫,只好蜷地更厉害了。
    “不是回去吗,走吧?”唐无暝沈着嗓子道。
    秦兮朝打量了他好一会,面上渐渐现出一丝玩味,嘴角扯了扯,与他咬起了耳朵:“无暝,你比我精神嘛。”
    “什么,嗯……”
    本是要推开他的手肘一下横在了半截,唐无暝整个身子一僵,牙齿深深地扣进了下唇,勉强呼气,“你特么大早上发什么……哈……疯?”
    秦兮朝的手藏在包裹他的宽大衣衫底下,覆着某个精神的物件,极富挑逗性地揉来搓去,感受它时涨时跳地炽热温度,笑道,“这可不是我发疯,是你自己太精神了。”
    说着还巧力弹了一下,“一大早就立这么高。”
    唐无暝闭目难耐,再多的羞赧也全都败在了男人的下半身感受上,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全都见了鬼,随便秦兮朝怎么捉弄,权当是享受了一回人工服务。
    他本就不是个会憋的,没多会就来了感觉。唐无暝一把拉下那个看似衣冠楚楚的人,又狠命地与他撕扯了一个深吻,把极点时的那几声忍不住的呻‘吟全堵在了嘴里。
    就着他的手来罢一发,虽然着实舒爽了许多,可唐无暝已然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又沉又懒地歪着,手脚都软趴趴的。
    将他靠放在了温暖的马肚上,秦兮朝在河里洗净了手,才复有回来按摩他的腰肉,边揉边说:“怎么样,现在舒爽了?”
    唐无暝睁开眼看了他两眼,没好意思说话,就又合了起来。
    枕着的马腹中咕噜咕噜地鸣叫,唐无暝缩了缩手脚,几乎要沉沉睡去。一双手从身前绕到身后,用宽大的衣衫把他囫囵地裹了起来。
    裹完又要绕膝抱他。
    唐无暝一个激灵醒了,挣扎着从秦兮朝的横怀里跳出来,落地膝盖一软差点摔倒,秦兮朝立刻借了条胳膊给他扶。
    “你干嘛?”
    “抱你回家。”秦兮朝理所当然道。
    “……”
    他赤膊、赤脚着站在草地里。
    衣裳也就罢了,那是沾了血他实在没勇气再穿了,可裤子呢!唐无暝低头,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时隐时现地从衣缝里露出来,风吹屁屁凉,真是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把腿往里遮了遮,抬头质问秦兮朝,“我裤子呢?”
    秦兮朝耸耸肩,一脸无奈,“你昨夜嫌石头太硬,被你自己撕扯来垫腰了,抢都抢不走。”
    秦兮朝静静看着他,他静静看着自己。
    随即唐无暝默默捂了脸——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梦里跟秦兮朝抢一条裤子,秦兮朝不给他他一生气就给扯了……
    要是光扯了也就完了,他貌似还亲手垫在了自己的腰底下,跟秦兮朝说这样躺起来舒服。
    “……”卧槽,真是再也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了!唐无暝不想说什么了,他只想静静。
    光着蛋蛋回家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不知道现在打道回府直接滚回禇杭山还来不来得及?
    唐无暝一脸懊悔地蹲了下去。
    秦兮朝摇头笑了,“现在知道悔了,昨晚上可是热情的不行。”说罢手伸到某人面前,“走吧,先带你找个地方梳洗一下。”
    唐无暝抬眼看了看仅有的一匹马,问道,“怎么去?”
    秦兮朝打了个口哨,马儿伸伸四蹄站了起来,他拍拍马背道,“自然是抱你去。”
    “……不”唐无暝跳将起来,腰一挺,身后也跟着撕扯着疼了一下,火辣辣地灼热疼,可还一口咬紧了说,“我也要骑马。”
    秦兮朝一个怀疑的眼神扫了过去,分毫不差地落在了他的腰胯处,唐无暝一惊立马护住了自己的屁股。
    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手反一指马匹,“你能自己上马,我就让你骑。”
    唐无暝大咧咧走到马前,一脚踩了蹬子刚要抬腿,脸就不由分说地黑沈了下去,那腿是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尤其尴尬。
    秦兮朝快走了过去,就着他的姿势拍了下他僵硬的后臀,将人拦腰携上马,让他横坐斜靠在自己怀里,唐无暝要挣扎,就一手利落地用俩空荡衣袖把他捆了一圈。
    “裤子都没有骑什么马,不怕颠掉了点什么东西。”秦兮朝手持缰绳,挥鞭一甩,还不忘调戏他两句。
    唐无暝满目悲伤。
    这绝壁是黑历史,黑历史!

  ☆、第41章 追

唐无暝横坐在马背上,空荡荡的两条腿搭在一侧。
    秦兮朝一手环着他,一手慢悠悠地驾马,他怕唐无暝的身子受不住,一路都挑那平坦无坑的路走。
    马蹄儿哒哒地踩过,唐无暝斜侧着脑袋看过去,欣长的眼睫在秦兮朝的下眼睑处刷出了一片浓重的阴影,极近的衣襟上是一夜沾染上的草露味道,夹杂着些马匹的骚气。
    想昨夜虽然折的是自己的腰,可辛苦动了一夜的那个也不是自己,再加醒来时那人衣冠整整,似是抱着他坐了一夜。
    唐无暝慢慢从裹着他的衣衫里伸出一只手,将他揉皱了的衣襟捋捋平整,才小声问道,“你……一夜没睡?”
    秦兮朝低头看他,四目相对,“睡了。”
    见着他明明忧心自己偏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打趣他,改口说:“其实挺累的,腰也很酸。”
    “……”我更酸好么。
    唐无暝滚着眼珠想了想,还是把胳膊好好伸进了袖子里,又就着侧坐着方便的姿势,左右环住了秦兮朝的腰。
    正专心驾着马,秦兮朝感觉后腰上多了个力道,时轻时重的敲打着,也不说话,就自己寻摸着地方揉揉按按。
    敲了半天忽然就不敲了,唐无暝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胸前。
    秦兮朝低头也瞧不见他的表情,柔声道,“怎么了?”
    腰上的手臂紧紧收了一下,唐无暝闷闷的声音从身前传上来,“那个,后来……你舒服了么?”
    “嗯?”秦兮朝有些不明白。
    他吭了半天,才憋出来几个字,“昨晚上……”停了好久,才组织了言语继续说,“我后来……似乎不太记得了。”
    昨晚上,某人一旦进入了状态就跟喝醉了一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眉眼朦胧,面染红晕,人家喝醉了是酒后吐真言,他喝醉了却是醉后露真性,真是放浪起来连秦兮朝都害怕。
    但是不得不说,确实滋味不错。
    秦兮朝嗤地一笑。
    听他这么似嘲讽地笑了一声,唐无暝头上轰地一烧,炸毛道,“你笑什么?”
    秦兮朝低头用下巴磨蹭着他的发顶,在发间隐约露出的白皙皮肤上落下一记温暖,一点点抚平了唐无暝心里的毛。
    “既舒服又好,”他说,“只要是你。”
    唐无暝又无话可说了,只把脸埋得更深了点。
    风卷起他们的发,在半空中轻触缠绕了又落下。两人相拥着前行,在荒野的小路上留下一串马蹄声。
    风回叶停处,马匹拐过一个弯道,一个乌黑的身影随后落在远处一棵厚木树上,枝桠在体重的压持下只微微晃动一下。
    一把周角锋利的金钱镖在茂密的叶间,反射着精亮的日光。
    两指夹紧,腕臂渐渐收拢发力,镖尖正对着前方道上缓慢行进的马匹。
    唐无暝倚伏在秦兮朝的肩上,仿若感受到了什么,忽地一抬头,从他的肩头向来时路望去。
    树叶沙沙,日光蒸蒸,一无所有。
    “怎么了?”秦兮朝问道。
    是自己多心了,唐无暝纳闷地摇摇头,又靠倚了回去。
    原本那颗粗壮的枝杈凭空摇了一摇——已没了人影。
    ****
    日头偏近正午,马儿终于载着两人晃进了城门。
    从此城取官道回琼州,也不过还有半天日程,秦兮朝计划了一下路程,又考虑到唐无暝的状况,决定还是先找个客栈休整休整。
    城中构建杂乱,全不是有所规划而建造的大城模样,房屋与房屋不像样的挤在一起,兴许前一家还是间猪肉铺子,隔一墙就是胭脂坊了。
    午间时分,正是街头上吵闹纷繁的时候,秦兮朝穿的还算工整,可唐无暝就只能称得上是衣冠不整了。
    小城中人本就是朴素民风,见着这披金戴佩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两个极不衬景的两个人,难免要窃窃指点一番,给茶余饭后添条谈资。
    唐无暝耳朵可尖,听见说什么的都有,还有说他们是偷马贼的。
    秦兮朝行马停在一家门户大开迎客的店前,小二且瞧是笔生意,满脸堆笑着出来迎人,打着北方来的腔调,“哟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
    “住店。”说着一枚银锭甩了出手,被小二迎空接住。
    一瞧这银锭大小,够包他们客栈一个月的了,有些受宠若惊地局促笑道,“这……”
    秦兮朝提胯下马,边回身接应唐无暝,边吩咐道,“一间上房,看着做几碟小菜,再烧一桶洗澡的热水,送进房来。”
    小二一看马上那人,披头散发、衣襟凌乱,一双凭空摇晃的赤足连着隐隐约约露出来的光裸小腿,若是个女人,这幅残景定是惹人无限遐想。
    可惜,却是个男的。
    正叹着,秦兮朝一手扶着那男人的腰,转头见小二还杵着不动,眼色一沉喝了句,“怎么还站着,不做生意了?”
    “做做做!”小二回过神来,识趣地收回了视线,走上前去待那人下马,好将马匹牵到后院去拴好。
    秦兮朝张着手臂,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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