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坐下,只是脸上又换回了平日里的表情。
“我看公子今日心情不好,不如陪公子喝两杯如何?”雪笑眉目含春的望著董曦泽。
若是换成往日,董曦泽早就答应了,如今他却怎麽都觉得别扭,之前雪笑的话在脑海里盘旋著,令他心烦意乱。对著美色也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算了…今天我想一个人静静,雪笑姑娘去楼下招待别人吧。”董曦泽冲著雪笑摆了摆手。
“那好吧,今日这房间就留给公子当客房用吧,若是公子有什麽需要,可以唤外面的人进来伺候。雪笑就不打扰公子了。”雪笑说完,就转身离开,并关上了房门。
董曦泽心情烦躁,一杯一杯的喝著酒,脑袋里乱哄哄的,然後他迷迷糊糊之中见到一个红衣身影推门进来,他皱著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说“不是说了不让人打搅麽。”
“曦泽不想见到延宁麽?”董曦泽一下子清醒了,只见柳延宁一袭红衣,眉目娇羞的看著自己。样子与平日大不相同。董曦泽揉了柔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你…你怎麽穿成这样?”
柳延宁委屈起来“曦泽不是喜欢红色麽,莫非延宁穿著不好看?”
大红色的衣衫趁著柳延宁白皙的肌肤,尽然生出几分情色之意,董曦泽吞了吞口水说道“延宁穿这个自是极好看的。”
柳延宁听完羞涩的笑了,唇角和眉眼都弯弯的,看的董曦泽心脏猛跳,眼神都直了。“可这屋里好热呢,我想脱了衣裳,曦泽帮帮我吧。”柳延宁慢慢走过来,抓住董曦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这…这不好吧。我…”董曦泽搭在柳延宁细腰上的手都开始发抖了。
“这香好生厉害…嗯…我觉得热…好热…帮帮我…”不等董曦泽说完,柳延宁就跨坐在董曦泽的大腿上,还开始不停的扭摆著身子,用下体摩擦著董曦泽的胸腹。董曦泽只觉得一个硬挺挺的物件儿顶著自己,他张了张嘴,就开始解手里的腰带。
等衣带解开,柳延宁的长衫就立刻滑落下来,露出一件豔红的肚兜。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眼前,除了肚兜柳延宁的外衫里面居然什麽都没穿,胸前樱红,在肚兜後若隐若现,随著摇摆的身体,摩擦著绸布,渐渐挺立,肚兜的下方因勃起的玉根,顶的突出一块来,已经被淫液打湿了一大片。
董曦泽喘著粗气,伸出手拨开肚兜的下摆,立刻就露出了那条吐著淫液的玉根,那可爱的东西一翘一翘的,时不时的碰到董曦泽胸前,铃口处的液体在衣服上留下点点水渍。
“摸摸我,嗯…快点摸摸我…好胀…下面好胀…”柳延宁情欲难耐的扭动著腰,把自己的玉根不停向前送。 董曦泽一手摸上眼前的挺立撸动著,一手绕过柳延宁的腰揉掐著对方的肉臀,嘴巴也隔著肚兜啃咬著柳延宁胸前的樱红。
“嗯…嗯…好棒…再…再大力点…嗯…”柳延宁双手攀住董曦泽的肩膀,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已经沈迷在快感之中。不多会儿,便泄了。
董曦泽看著手中的粘稠,探出舌尖舔了舔,腥甜的味道令他著迷。他还来不及回味就听柳延宁趴在耳边呻吟“嗯…後面…後面也好难受…”
肥美的肉臀在自己的手掌上摩擦,臀缝间一片湿粘,竟是後面那饥渴难耐的窄穴,自己流出了淫液。董曦泽故意不去触碰那里,而是狠狠揉搓臀瓣。
“嗯…嗯…好痒…碰碰那里…嗯…”柳延宁得不到碰触,急躁的将臀缝抵在董曦泽膝盖上来回蹭擦。很快就弄湿了董曦泽的裤子。
“是哪里痒?我不明白啊。”
“嗯…後…後面…”
“後面是哪里?”
“嗯嗯…屁…屁股…嗯…好痒…”
“这麽痒要怎麽办啊?”
“嗯…嗯…插…插进来…呜…快…”柳延宁几乎要哭出来了。
董曦泽将手放在柳延宁湿热的後穴,猛的插入两根手指,搅拌起来。
“啊…啊…嗯啊…”柳延宁被捅的直叫,欢愉异常。
董曦泽插弄了一会,又停了下来。
“呜…不…不要停…再…再插插…呜…好痒…”柳延宁难耐的扭动著臀部。
“不能只有延宁舒服噢…延宁也该让我的宝贝舒服一下呢!”董曦泽掏出自己肿胀的阳具,又说“趴下来,吃吃它,一会用它来插你的痒屁股好不好?”
柳延宁闻言,乖乖的伏下身体,张开小口,含住巨大的凶器,舔舐吞吐起来,无法吞咽的唾液顺著巨根流到耻毛处,晶亮亮一片。视觉刺激加感官刺激让董曦泽险些泄了出来,他赶紧推开柳延宁。
只见柳延宁双目含泪,嘴角还沾著淫液一直手已经伸向自己的後穴玩弄起来,却因无法深入难受的直哼哼“嗯…嗯…痒…後面好痒…嗯哈…快点…插…嗯哈…”
董曦泽坏心眼的说到“延宁想要我插哪里,用什麽插呢?我可不想用手指了呢。”
“呜…插…插屁股…嗯啊…用…用肉棒…嗯啊…呜呜…”柳延宁急得哭了出来。
“好吧,不过你要转过身来,自己掰开屁股哦。”
柳延宁哭泣著转过身,撅起肉臀,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缝,“嗯嗯…快…好痒…”
董曦泽扶起自己的阳物,对准粉色的肉穴,一捅到底,快速抽插起来。“啊…啊哈…啊噢…嗯啊…”柳延宁随即大声浪叫起来。
“我插的爽不爽?”
“爽啊…呼呼…啊哈…噢啊…啊…”
董曦泽得意的娈干著,不停变换角度,朝著小穴最敏感的地方攻击。
“哈呼…啊啊…噢啊…唔哈…呼呼…不…不行了…哈哈呼…”柳延宁摇著头,玉根前端溢出透明的液体。
董曦泽感受著温暖潮湿又紧致肉穴,极端的快乐一波一波蜂拥而至,他疯狂的撞击著柳延宁的肉臀,直到对方达到高潮,後穴紧紧收缩才在小穴中泻出精华。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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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淫贼
董曦泽抽了一下,猛的坐起来,看见屋里一切如常,只觉自己裤子里传来了最近几天颇为熟悉的黏腻触感。他右手拍上自己的额头,懊恼的发出一声哀叹,随即朝外面叫了一声,唤来两个貌美女子。
他怀中搂著一个女子,揉搓对方的酥胸,另一个则伏在他身下,掏出他的阳具伺候著。可是三个人捣腾了半天,董曦泽的宝贝却依旧蔫蔫的,仿佛没有半点兴致。
两名女子诧异的看著董曦泽,看的他面上一红,赶紧提上裤子说“算了算了,今儿太累,提不起兴致,改天吧。”然後他丢下银子逃似的离开了。
这两天董曦泽心里有些焦虑,他不停尝试著与女子寻欢,可下面的宝贝却总与自己作对,一到重要时刻就蔫了精神,让他力不从心。
难道自己对女子已经不行了?身体肯定是没有毛病的,不然也不会发春梦,春梦!!莫不是自己遇见柳延宁後就改了口味?喜欢和男子交欢?要命!这…这可真是…要不…要不自己去倌馆试试?
董曦泽为了自己那个说不出口的事儿,只好硬著头皮进了倌馆。
一进去就闻见浓郁的脂粉味,看见一个个打扮妖豔的男子,娘声娘气的朝他扑过来。他皱著眉头,心想,这种的我看著都难受,别说动欲了。於是赶紧揪住龟公说,有没有清淡点的?快快快,先把这群打发了。
龟公似是见惯了这样的客人,朝那几个男子挥了挥袖子,领著董曦泽上了楼,拐进一间房,笑著说到“公子,里边这个可能比较符合您的要求,要不您看看?”
“嗯…布置的是挺雅致。”董曦泽环顾了一圈,这件房没有豔俗的东西,清雅别致,墙上挂著几张字画,屋里还萦绕著淡淡的墨香。他跨步走进去,就看见一个白衣男子,眉目清秀,还带著些文人的书卷气,看的他心里舒服极了。
那男子见到他,微微一笑,显得温柔谦和“公子请坐…”。
看到那种笑容不知怎麽的,董曦泽竟然有了些许欲望。对方身上淡淡的皂夹味和著墨香,忽隐忽现的撩拨著董曦泽的神智。他走上前去轻轻嗅著男子的脖颈。扯开男子的腰带,将手伸进男子的衣服,摸索著,欲望也慢慢抬头。
“唔…”男子被摸到敏感的地方轻吟了一声。
董曦泽闻声不由得看了对方一眼,待看清男子面容的瞬间,却如一盆冷水泼面,欲望倾刻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慢慢抽回伸到男子衣服里的手掌,只觉心里一阵恶心。
男子看著董曦泽忽然变色的脸,加上对方的手也从自己的衣服里退了出来,心中有些不解“公子,你怎麽了?”
董曦泽摇了摇头,然後脸色十分怪异的说“没什麽,只是忽然想起我还有些急事,银子搁在这,我先走了。”
这下董曦泽算是彻底弄明白了,他这肯定是喜欢上了柳延宁,虽然他自己也闹不清楚怎麽就对柳延宁动了心肝,可他是谁啊?他可是扬州出名的花花公子董曦泽,在情事上面向来无所顾忌,这是全扬州都知道的事情。再说本朝男风盛行,大户人家的老爷们,普遍都养著几个脔宠。
他如今不过就是看上了个男子,这有什麽?
其实董曦泽在遇到柳延宁之前也曾试过几次与男子交欢,只是当时尝不出什麽滋味,心里总有些恶心,觉得还是女子软香温玉,弱骨丰脂比较得心。现在遇见这柳延宁,反让他对男男女女的都没了欲望。
每每念起柳延宁又总搞得他食不知味,卧不安寝。他甚至在想,倘若他真的将柳延宁扑倒在地,吃干抹净,说不定也没这麽惦记。反正碰上这种事,普通人也不好意思吭气,全当自己吃了哑巴亏,何况他爹还是扬州知府。可他转念回忆起柳延宁时,又生出十万分个舍不得,庆幸自己没真做出那混帐事。
总之思绪转来转去,他得出个结论。他董曦泽从今往後定是要和柳延宁耗上时日了。管他是男是女,追到手再说。
董曦泽下了决心,就立刻行动起来,他一边朝私塾走去一边心里盘算计划著,首先要让柳延宁习惯自己的存在,然後再软磨硬泡的把他的心也收入囊中。最後嘛,嘿嘿…
他就不信凭自己多年的风流经验拿不下个柳延宁。
可他人刚刚走进私塾门口就觉得不对劲,柳延宁的屋子里面隐隐约约传出些抽泣哀求之声。他快步冲进屋里,眼前的一幕让他怒火中烧,愤怒不已。只见柳延宁四肢无力,衣衫大开的躺在床上,眼角还挂著泪痕,口中微弱的呻吟著“嗯…不要…不要碰我…呜呜…求求你…”此时他身上趴著个男人,正把手伸进柳延宁的裤子里揉弄,一颗头颅贴在柳延宁裸露的胸前,发出啧啧的水声,似乎在舔舐著柳延宁的皮肤。
董曦泽冲上前去一把捞开那个男人,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对方嗷的一声捂住自己的脸。董曦泽还不解气,对著那人的肚子就是几脚猛踹,那人痛的弯下腰跌坐在地,也顾不得脸了,捂著肚子直嚎“别打了。。别打了…”。董曦泽听见对方嚎叫的声音,一顿,这才仔细看了看男人的脸然後咬牙切齿的喊到“关!志!敏!”
关志敏被揍的头晕脑胀,痛的他眼泪鼻涕直流,以为自己行凶被人抓个正著,吓得也没来的急看揍他的是谁,就一个劲的求饶。
所以当他听到董曦泽的声音时也是一愣,然後抬头就看见董曦泽怒目相视的站在面前。他心下松了口气,说到“怎麽是你,哎呦,揍死我了,你出手也太狠了吧!嘿嘿嘿,不过你来的正好,让你见识见识操弄男子的好处。”说完居然又想爬回到床上去。
只是腿还没挨上床板呢就被一股力量揪住了後领,甩在了地上。
“哎呦…”关志敏又是一阵痛呼,然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著董曦泽骂道“你有病吧你,老子好不容易才搞到手,你这是干什麽呢!”
董曦泽看了看床上的柳延宁,发现柳延宁已经神智不清了,面色潮红,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他皱著眉头揪起关志敏的衣襟,神情不悦的问到“你到底对他干什麽了?”
关志敏得意洋洋的笑到“我可是从倌馆里拿了好东西才制住他的,你瞧好吧,一会儿他就会比淫妇还浪。嘿嘿嘿嘿嘿…”关志敏淫笑著。
董曦泽自然知道关志敏说的是什麽东西,他看著关志敏这副恶心嘴脸,只觉的从未有过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一拳打在关志敏的脸上,一下还不够又接二连三的猛揍了几拳。打的关志敏满口鲜血,嗷嗷直嚎。
等到董曦泽解了气,再看关志敏,整张脸早已变成猪头。
董曦泽狠狠说到“再敢动他,我就割了你裤裆里的玩意儿,拿去喂狗!!!滚!!!”
关志敏被打怕了,连滚带爬的跑出屋子,还不忘回头叫骂“你以为你董曦泽是个什麽东西,你也敢打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著瞧!”说完又怕董曦泽跟上来揍他,赶紧一瘸一拐的跑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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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微H)
董曦泽转过头,就看见柳延宁面色潮红,双眼含泪,咬著嘴唇,蜷起身子,还不自主的把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摩擦著,嘴里软软糯糯的发出呻吟。又色情又可爱。董曦泽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赶紧走上前,抱起迷迷糊糊的柳延宁,拍了拍他的脸颊叫到“延宁,延宁醒醒,看看我,延宁!”
柳延宁被拍的稍稍恢复了点神智,他只觉得自己难受极了,浑身火热,陌生的欲望在体内冲击著,让下体涨得生疼,还有後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麻痒难耐,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不停扭动著,只求能找到个宣泄的出口。这样的感觉让柳延宁害怕极了,他抓住董曦泽的衣服抽泣起来,此刻的董曦泽就是他惊惧的内心里唯一的依靠,虽然意识模糊,但直觉让他毫无理由的信任眼前这个人。
难受到了极点的柳延宁可怜的望著董曦泽,抽泣著开口道“呜呜…帮…帮帮我…呜…难受…呜呜…”。
董曦泽曾无数次的想到、梦到柳延宁投怀送抱的场景,可真的看见柳延宁这般模样,心里又一抽一抽的痛起来。他轻轻擦了擦柳延宁的泪水,怜惜的抱著柳延宁,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才将手伸进柳延宁的裤子,慢慢撸动著。嘴里还温柔的安抚著“不哭不哭,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一会儿就好。”
柳延宁窝在董曦泽的怀里,许是药效发作,又许是真的安下了心,哭泣声渐渐变作欢愉的呻吟“唔…嗯…嗯啊…”。
这声音也撩拨著董曦泽的理智,加上柳延宁靠在自己身上,不停扭动著,让董曦泽的欲火噌噌噌的猛涨。好不容易熬到柳延宁泄了,他才长舒一口气。
可没想到,他的手还没离开柳延宁的裤子,柳延宁柳又不安的扭起身体,眼泪也开始刷刷直流“啊…不…好痒…嗯啊…受…不了了…啊…饶了我…嗯啊…”。
看到柳延宁这般,董曦泽哪里会不明白。
这该死的关志敏,定是找了倌馆里破雏的淫药。董曦泽恨的牙直痒痒。心里把关志敏八辈儿祖宗都问候了个遍,才又狠下心,干脆扒掉柳延宁的裤子,将人翻了个身,让柳延宁横著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掰开柳延宁的臀瓣将手指慢慢插进臀缝。
柳延宁被淫药折磨的快死了,理智早就丢个精光,他只知道後穴里痒的要命,不停的有湿粘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现在只要有东西能止痒,不管什麽他都会塞进去,不管让他干什麽他都会答应,因为这种痒就如同被万蚁啃食一般,正疯狂的侵蚀著他的後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董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