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宁和董曦泽皆是面上一红,纷纷挣扎著想起身,可人还没站起来,又猛地栽了下去,原来两人的玉佩和腰绳缠在了一起,这下可好,柳延宁直接骑在了董曦泽的小腹上,而董曦泽一个用力过猛,居然硬生生将柳延宁的衣服扯开,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
“这这这。。我我我。。”柳延宁结结巴巴,也顾不得整理衣服,忙扭过身子想去够打结的腰绳。董曦泽只觉的柳延宁衣服凌乱,香肩微露,看的他喉咙发干,邪火直冒。
偏偏这柳延宁,非要就著这个姿势去结什麽该死的结,他扭动的身子,柔软臀部在自己的小腹上来回摩擦,董曦泽闷哼一声,身体被摩擦的有了反应,不知状况的柳延宁却因为够不著结扣,又向後挪了挪身体,直接蹭上了董曦泽的私处,董曦泽被激的简直要呕血了。
董曦泽尴尬不已,只好夹紧了双腿,希望对方动作快些,千万别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他一边努力克制,一边在心中哀嚎,自己平日里好歹也算御女无数,虽然称不上坐怀不乱,但对自制力这方面,一直还是很有把握的。今儿也不知是吃错了什麽药,光是看见柳延宁衣著凌乱的模样,内心就控制不住的遐想连篇,现下还有了反应,甚至有些无法忍耐。此时此刻,他只知道自己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将柳延宁掀翻在地如何如何的片段。可身体却还得克制再克制。
他董曦泽何曾遭过这等罪?这简直太反常了。
好不容易熬到柳延宁解开了衣服,两人皆是长长舒了口气,尴尬的站起身,一时间相对无语。直到柳延宁打了个寒战,董曦泽才又想起对方还穿著湿衣服。董曦泽刚想开口,就听柳延宁磕磕巴巴道歉起来“对…对不起…是我笨手笨脚的,你没磕伤吧。”柳延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安的扭搓著双手,神情里充满了愧疚。
“我没事,柳先生不必如此自责,这只是个意外。”
“真的?”柳延宁的半截肩膀还露在外面,眼睛却明亮又单纯,看的董曦泽心头又是一阵狂跳。他赶紧撇开视线,然後说道“是真的,柳先生还是先去换换衣服吧,这麽湿著会得病的”。
柳延宁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衣襟被大大扯开,他“呀”的一声惊呼,赶紧拉上自己的衣领,又羞又急的跑回里屋,边跑还边回头喊著“抱歉抱歉,失礼失礼…”,一不留神脚下又是一绊,险些再次摔倒,看得董曦泽惊心肉跳。
待柳延宁换了衣服出来,两人已经恢复正常,稍稍寒暄了一会儿,董曦泽便换回衣服告辞回去了。
董曦泽从私塾出来,心事重重的往家走,回到家里也没什麽心思吃饭,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想著柳延宁,一会儿是他和煦的微笑,一会儿是他淋了雨苍白的脸颊,一会儿是他干净的眼神,一会儿是他道歉时的憨态可掬,一会儿又是他蹭著自己小腹香肩半露的模样。想著想著董曦泽慢慢睡著了。
作家的话:
OTZ。。。肉在下一章。。。
☆、春梦(H)
雨细细的下著,搔过皮肤,微微有些发痒。董曦泽冒著雨,走在一个庭院的小路上他绕过一间草蓬,就看见一个男子跨坐在一口井上。
那人低著头,身上松垮垮的套了件青灰色长衫,衣服早已湿透了,贴在瘦弱的身体上呈现半透明状,董曦泽迈开脚步,越接近,呼吸越粗重。
只见男子正对著自己,雪白纤细的双腿大开著,长衫下不著寸缕,一条腰绳勉强系住了衣服,可腰绳的末端,竟是系在了男子的玉根之上,男子试图解开腰绳,却在双手触碰到下体时,发出一阵阵呻吟“呃…唔…”,听起来既又痛苦又欢愉。
董曦泽不自觉的抚上男子的下体,用力揉搓。男子立刻触电般挺起腰肢,发出一声呜咽。董曦泽用另一只手捏住男子的下颚,强迫他抬头,却看见一双水润纯真的眼睛,用无辜的眼神望著自己,苍白的脸颊染上异样的红晕。董曦泽看到这张脸时,理智的最後防线崩塌了,“延宁…”他口中轻念著男子的名字,用更快的速度揉搓起对方的玉根,“唔…呃啊…啊…不…不要…啊…”延宁双手紧紧拽住董曦泽的前襟,身体因为无法宣泄的快感,而不住的颤抖。
“不要?你这里可是很想要呢!”董曦泽挑起唇角,用指甲在延宁精窍处用力一掐,“呜…”延宁一阵剧烈的抖动,忍不住哭出声来,晶亮的泪珠顺著眼角滑落到颈间。董曦泽探出舌尖儿,顺著泪痕添舐,淡淡的咸涩合著雨水的甘甜再口腔中扩散。他吻上柳延宁的唇,允吸著柳延宁口中的汁液,舌头划过对方的齿龈,随即在柳延宁的口腔内搅弄起来。“唔…唔…”柳延宁被吻的几乎窒息,开始挣扎。
董曦泽松开柳延宁,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抽出自己的腰带,将柳延宁的双手反绑在背後,接著把他按倒在地,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颈肩处。粗鲁的动作牵动到柳延宁身上的腰绳,弄的柳延宁又是一阵呻吟。董曦泽将手探到他的身下,一手揉捏著他的臀瓣,指尖时不时的戳开著臀间的窄缝,一手摸上他的玉根缓缓套弄,引得柳延宁不住的娇喘“嗯…嗯啊…别…啊哈…嗯……”
“舒服麽?”董曦泽低沈的声音充满蛊惑。
“嗯哈…不…不要…”柳延宁摇著头,青丝散落,眼角微红。
“不舒服?那这样呢?”董曦泽随即停止套弄柳延宁的玉根,转而握住他腰肢,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後穴。
“啊…”柳延宁弓起身子,後穴猛烈收缩起来。可董曦泽的手指像活物一般,在柳延宁的体内动四处蛹动。不停的曲指刮搔著内壁。
柳延宁忍受不住,扭动起臀部,低声呜咽著“呜…不要…不…”
董曦泽不顾柳延宁的排斥,一手死死按住对方的小腹,另一只手又伸进一根手指,开始缓缓抽插。
“啊…不…”柳延宁激烈的挣扎,却是怎麽也逃不出董曦泽的操控。董曦泽不断变换著方向在内壁戳弄。
“嗯啊…”只听柳延宁忽然一声颤音,浑身抖动起来。
“原来藏在这里,真是调皮。”董曦泽恶劣的蜷起指节,猛猛按动那个地方。
“啊…嗯啊…唔…那里…啊啊…”柳延宁止不住的呻吟,後穴也渐渐湿润松软。董曦泽见状,竟又加入一指,三根手指同时对准那一点施力抠挖。
“啊…啊…不…受…受不了了…不啊…停…停啊……”柳延宁双眼迷蒙,被紧紧束缚的玉根顶端,也慢慢流下透明的液体。
“是不是很舒服?”
“不…哈啊…啊…”
“说谎的孩子,要好好惩罚。”董曦泽加快了速度,同时,另一只手再次抚上柳延宁的玉根,使劲揉搓撸动,柳延宁身体最敏感的两处被人肆意玩弄著,数次达到快感的巅峰,却因为玉根被死死系住而得不到释放。他几近奔溃的哭喊哀求“呜…唔啊…啊…不…呜呜呜…求啊…求你…啊哈…放…放过我…嗯啊…啊…”。
董曦泽下体早已胀的生疼,可他还是继续逗弄著柳延宁“那你说,现在舒不舒服?”
“舒…舒服…嗯啊…哈…哈…嗯啊…”
“真听话,啧啧…好可怜,这里都勒出痕迹了,是不是很疼?”董曦泽掐了掐柳延宁的玉根。
“啊…痛…呜呜…求…求你…嗯啊……呜…”。
“只要延宁乖乖听话,我就解开好不好?”
“呃啊…好…嗯…嗯…啊唔…延…呼呼…延宁…会啊…会听话…”董曦泽不急著解开柳延宁身上的腰绳,反而说道“转过去,叉开腿,自己掰开後穴给我看看。”
柳延宁哭泣著恳求道“呜呜呜呜…不要…求求你…”
“你刚才没舒服够?还想再试试?”董曦泽眯起眼睛看著柳延宁。
“不…不要…我…我听话…”柳延宁神色害怕,抽泣著慢慢翻过身,双膝撑地,跪趴著,用力将被捆绑著的手伸向自己的後穴,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被蹂躏到红肿的後穴。颤抖著将两根指尖插入自己的後穴,向外撑开。 “唔。。。啊。。。嗯嗯。。。呜。啊。。。。”柳延宁以屈辱的姿势拨弄著敏感的後穴,使身体控制不住的摆动,可每动一下都会狠狠扯到被束缚的玉根,让他不由得低声抽泣、呻吟。
“很好…现在…求我肏你。”董曦泽欣赏够了才又开口。
柳延宁已经被折腾的泣不成声“呜呜呜…求…求你…呜呜…求你肏我…呜呜呜呜…”
董曦泽摸了摸柳延宁的脸颊,然後温柔的说“不哭,一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随即他取出自己早已坚挺的阳物,噗的一声插入柳延宁柔嫩的後穴。
“啊……”柳延宁一声哀鸣,後穴立刻收缩起来。
紧致柔软的後穴包裹住董曦泽的阳物,不停的收缩,像是要迫不及待的吸取精华一般,令董曦泽舒爽的叹出声来“嗯…好紧。”
董曦泽长吸一口气,双手握住柳延宁的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柳延宁最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董曦泽边抽插,还不忘拉扯一两下柳延宁系著下体的腰绳。
“嗯啊…啊…不…不要…那里…啊哈…不行…不啊…”柳延宁的玉根变的通红,被腰绳紧勒的地方,几乎快要胀裂了,透明的液体不停的从顶端的小口溢出。
“嗯啊。。。啊。。嗯。。。要。。。要。。。嗯啊。。。求。。求你。。。唔啊。。放。。。啊嗯。。放过我。。噢噢。。不。。”柳延宁痛苦的哀求,董曦泽却置之不理,完全没有要让他解脱的意思。
“噢噢。。。啊哈。。啊。。 噢啊。。。”此时的柳延宁大声的浪叫著,已经慢慢失去神智。
董曦泽看著柳延宁,加快了速度,奋力冲刺,柳延宁随即开始激烈的抽搐著,张著嘴,呻吟卡在喉间,几乎发不出来,董曦泽对著那一点猛猛的捅了几十下,然後一把扯开系住对方下体的腰绳,只见柳延宁浑身一阵痉挛,下体溅出一股股白液,竟是被董曦泽活生生肏射了。与此同时董曦泽的阳物被柳延宁痉挛的後穴死死绞住,极致的快感冲击著董曦泽,让他也泄在了那销魂的肉穴里。
作家的话:
第一次写肉。。写的不好请勿嫌弃。。哎呀!!好害羞。。。捂脸。。。
☆、先生病了?
“少爷,少爷,少爷您起了麽?关少爷来找您啦。”
董曦泽猛的坐起身,只觉身下一片粘腻,他愣了愣,一时间有些闹不清状况,掐了把自己的脸,“嘶,好痛。”他回了回神,心里直犯嘀咕,自己怎麽做起春梦了?欲求不满?那也该是梦见个香软的女子啊,怎的就梦见柳延宁了,还是…还是那种淫靡至极的情境。
“少爷?关少爷在前厅等著呢!”外面的小厮又喊起来。
“喊什麽?让他等著去!”董曦泽被搅了春梦,心下烦躁,这关志敏大清早的跑来做什麽。噢!!对了,昨儿个怎麽把他给忘了。董曦泽这才想起昨天把关志敏一个人丢在了花楼,难怪关志敏今儿一大早就跑来了,这是要问罪的架势啊。
董曦泽赶紧冲外面喊了一句,“准备些热水,我要沐浴。”然後他扯掉自己的裤子,看著上面的污渍,又想起那个春梦,梦里柳延宁张著白皙的大腿,呜咽呻吟,欲望催红了他的眼角,被系住的下体硬挺著,吐出一串串晶亮的玉露。还有柳延宁那湿热紧致的窄穴,想著想著,董曦泽下面又有了反应,他赶紧把裤子揉作一团,甩的老远的。
洗漱完毕的董曦泽神清气爽,慢慢悠悠逛到前厅,看见关志敏急得在厅堂来回转圈,耻笑道“瞧瞧你,和只猴子似的,回头再把我家厅堂踩出个缝儿来,那可是要赔银子的。”
关志敏一听见董曦泽的声音立刻转过身来说道“嘿。。我还没说你小子呢,你倒念起我的不是了,老实交代,昨儿个把我一人丢在花楼,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儿去了?害我白白等了你一宿。”关志敏勾住董曦泽的肩,笑的不怀好意。
董曦泽推开他的爪子一脸嫌弃的退离了两步说“你自己闻闻,大清早的就一身的脂粉味,怕不是等了我一宿,而是自己快活了一宿吧。”
“嘿嘿,这不是等你等的有些无趣,顺便。。快活了一下麽。哎哎,你别岔开话题,你昨儿个到底干什麽去了,我就亲了亲小嘴儿的功夫,你人就没了,莫不是看到什麽极品小妞儿,跟过去调戏人家了?”关志敏笑的极贱。
董曦泽不由得回味了一下柳延宁的模样,笑的别有深意道“我嘛…。确实遇到个特别的。”
董关二人用过早饭,看到天气难得放晴,便到街上闲遛。忽然瞅见关志敏的堂弟关心也在街上玩耍,关志敏快步走过去,揪住关心的耳朵说“好啊,你小子逃学,这下可让我抓著现成的,瞧我不回去告诉叔父。让他好生赏你一顿揍!”
关心被人扯住耳朵痛的嗷嗷直叫,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没逃学,是先生病了,起不来床,才让我们回来的。”
“柳延宁病了?”董曦泽一听忍不住担忧起来。
“他病了,你急个什麽劲?”关志敏松开关心的耳朵,怪异的看著董曦泽。
“哈哈…我这还不是急著想见雪笑麽,他一直在给雪笑看病,结果现在他也病了,我得什麽时候才能见著雪笑啊!”董曦泽略带遗憾的解释到。
关志敏仔细盯著他瞅了瞅,也没看出半点破绽才,心下觉得无趣便说到“真没劲,我一直以为你昨天是追著柳延宁才出去了。”
“什麽?”董曦泽心中一惊,皱了下眉头。
关志敏见状,以为这话让他不高兴了,就笑著挠了挠头说“昨天打从你见到他之後表情就怪怪的,对他的事好像也很感兴趣,而你走後我在花楼里转了一圈,发现他也走了。所以…”
“你这联想也太奇怪了,我追著他做什麽?”董曦泽故作好笑的问。
“我怎麽知道?就是种感觉。”
“你那是什麽破感觉。他又不是什麽美人儿。还能让我动了心思不成?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男子提不起什麽兴趣。”董曦泽神情自然的说道。
“哎~话不是这样说的,虽然我不喜欢柳延宁,但是不可否认,他若好好收拾收拾,确实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要是真能搞到床上云雨一番,说不定还别有滋味呢。”关志敏摸了摸下巴嘿嘿嘿的笑起来。
董曦泽听闻关志敏这一番话,心中十分不悦,再看看对方猥琐的样子,竟还生出几分恶心。他朝关志敏挥了挥袖子语气不善的说到“去去去,当著关心的面说什麽恶心事儿呢。赶紧送关心回家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见董曦泽当真要赶自己走,关志敏撇了撇嘴说“你这会儿又正经个什麽劲啊,还赶起我来了。行行行,你董大少最近脾气大,我不和你计较。等你有了心情,再来找我吧。”说完关志敏还真拉著关心走了。
作家的话:
周末更不了。。。抱歉。。。
☆、先生病了!
关志敏走後,就下剩董曦泽一个人站在街上。他本也想回家算了,可一转身又想起关心说柳延宁病了,还病的起不来床。这脚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往柳延宁那里走。
等人真到了柳延宁家的门口,他又犹豫起来,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莽撞了,进去该说什麽呢?柳延宁说不定还要拖著病体来招待自己。可不进去,自己心里又惦记的不行,也说不上是想见他这个人,还是只因为有些担心他的病。
不过见了一面,怎麽就这般让人挂怀,一点儿也不像自己,难道因为那个梦?哎呀,今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