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制之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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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制之红莲-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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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象个猴子似的不老实到处跑,封相就当真又气,又无奈。
  大家心里都清楚,封二公子又跑出去流浪了,不过只在心里想想,不会当封相的面说出口来。
  封相郁闷的喃语,“我冻结了他所有的卡,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钱买机票……”

  这个嘛,秦於隐知道。
  想起那天那人面前塞的满满的盒子,估计那人短时间是不会回来了。

19生日礼物
  刚开始秦於隐对封绍泓只是好奇,渐渐的变的格外在意,偶尔听到别说起他,秦於隐都会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倾听,然後放在心里一直记着。

  封绍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秦於隐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好象什麽都不需要,什麽都不在乎,可是人们在提起他的时候无论是真的羡慕,还是嘲笑,都显得很快乐。
  为什麽他这麽大的人还可以这麽调皮?
  为什麽他可以把那种幼稚的话说出口?
  为什麽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这麽任性?
  为什麽他要剪他的头发?
  为什麽无论封相怎麽教训他,他还可以对封相笑的肆无忌惮?
  为什麽他总是到处跑?为什麽他会喜欢吃那种不熟不烂的东西?
  为什麽……他不理他?

  秦於隐已经习惯沈默着掌控全局,从来不需要对别人主动,就连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大多时候是沈默的。
  只要他没有不耐烦,就是默许的意思,为什麽封绍泓不明白?

  秦於隐和封家的关系亲密起来,有时候还会到封家小住,当然不只封绍泓在家的时候,但是封绍泓在家的时候,秦於隐一定会去。
  秦於隐很疑惑,为什麽封绍泓不喜欢讨好他?他已经是父皇承认的皇子,封绍泓不仅不抓紧时间和他好好相处,反而见到他就跑。
  哥哥封紫兴则不一样,他虽然固执又严谨,即使这样的人也会不自觉对秦於隐殷勤。
  封相和封紫兴在常常会说起封绍泓的事,话里虽然充满无奈,但是仔细听的话,可以发现里面宠溺的成分高的离谱。
  说起封绍泓的时候,他们的眼睛里会闪着不明显的水泽,嘴角微微扬起。

  满是阴谋和算计的右相府,在提起封绍泓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变的柔和起来,总是严肃正经的封相,在会客时听到封绍泓在院子里笑闹会不顾形象的叫骂。
  封紫兴令长有时候会收集一些希奇古怪的破烂玩意,不用问一定是帮封绍泓买的。
  封夫人平时很少出门,秦於隐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她和封相出席公共场合时,温婉气质的女性,但是她会扭着封绍泓的耳朵,气呼呼在秦於隐身边而过,而没有注意到他。

  秦於隐也渐渐习惯了跟哥哥们斗,和敌对党派互相打压,还要对自己党派的人松弛有度的管理,表面上还要一个单纯孝顺的皇子。
  在这个国家最高的阶层,其实充满肮脏和虚假。
  秦於隐对这样的环境适应力很强,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好象他天生就应该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可即使这样的秦於隐,在看到封绍泓大笑的脸,却在看到他时瞬间僵硬,还是会生气的。

  那天秦於隐十七岁生日,父皇的病情加重,陷入昏睡三天了,即使有人记得他的生日也不敢给他庆祝。
  这种时候秦於隐原本应该和哥哥们一样守在父皇的床前才对,但是他却觉得累,不想在这一天还要作戏给别人看。
  姐姐似乎也明白这段时间秦於隐的辛苦,提议去封相庆祝。
  秦於隐知道其实是她想见封紫兴,不过他也没有拒绝的必要,这段时间几乎收复了朝廷大半的势力,哥哥们那点人已经完全威胁不到他,只等着父皇传位就可以正式登基。
  哥哥们还不死心想从病重的父皇那边下手,秦於隐索性给他们一个机会,这完全出於猫玩老鼠的心理。
  毕竟父皇还在昏睡,封相不好大肆帮秦於隐庆祝,只是大家坐在一起吃吃饭而已。

  封相送了秦於隐一块订作的手表,封夫人送了一套礼物,都是不夸张又适用的东西。
  封紫兴也送了秦於隐礼物,秦於隐道谢收下。
  封绍泓也在桌上,他刚出去流浪不久回来,秦於隐在收礼物的时候大家都很安静的看着,只有他埋头猛吃。
  秦於隐在等他的礼物,但是他似乎没有那个意思,活象饿了许久的狼,把自己看的到的东西都往嘴里塞。
  封相不满的哼了一声,训斥了他几句,要不是坐的远,也许就动手揍他了。
  封绍泓委屈的看着封相,手里却还不忘往嘴里塞吃的。
  夫人笑着打圆场,“你的礼物呢,现在不拿出来还等什麽?”
  秦於隐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心刚刚一直悬着,听封夫人说完这句才慢慢放下了。
  就是说嘛,毕竟是他的生日,封绍泓怎麽可能不准备礼物,即使准备不充足,从他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去买还是来的及的。
  封绍泓吞下嘴里的东西,“什麽?”
  封夫人尴尬的咳嗽,“这孩子,还……害羞……”然後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什麽。
  “啊……”封绍泓张大嘴巴,秦於隐甚至可以看到他嘴里还没咽的牛肉。“我忘了!”
  封夫人这麽有气质的女性在封绍泓面前也很难保持形象,“你这孩子怎麽回事,刚刚不是叫你去买的嘛!”说完封夫人才意识到失言,红了脸。
  封相把手里的筷子一丢,看样子再有什麽刺激他,他就要动手揍封绍泓了。
  封绍泓歉意的看着秦於隐,“抱歉哦,我妈下午给我钱了,但是我觉得你又不缺那种东西。”
  “混帐!”封相刚想站起,却被一旁的夫人和封紫兴劝阻。
  封绍泓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很怕现在的父亲小声道,“本来嘛,礼物这种东西,不是特意准备的就没意义了。”
  “给你的钱呢!出去逛了一下午……”封相气的口不择言,说到一半才想起,封绍泓回来的时候的确是拎着一个带子回来的,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抄起筷子就朝封绍泓丢,“一定是又胡乱买东西了!”
  封绍泓站起来一闪躲过,“我吃饱了!”然後一溜烟跑的飞快。
  那一餐後来变的例会一样,说着政治时世还有皇帝的病情,不十分严肃也不轻松。

  秦於隐一直表现的都很完美。
  回到禁龙城後,秦於隐不再压抑,双眼气的通红,把那块价值连城的表算的稀烂,还有那件礼物也被剪成破烂後,然後烧了个精光。

20转折来临
  後来才知道封绍泓把给他买礼物的钱买了一个新的单反,剩下的钱还帮一个罪犯交了假释的交了保证金。
  秦於隐觉得无论怎麽样对封绍泓来说,自己也是应该个特别的存在,但是十七生日那天他才明白,他在封绍泓的心里其实什麽都不是。
  在封绍泓心里,他甚至排在相机和一个罪犯的後面。
  愤怒的火焰差点让秦於隐控制不住,他花了很久才没有让自己把寝室砸烂掉。

  可过分的压抑之後,怒火升腾为报复,然後一个让封绍泓後悔无视他的计划悄悄形成。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将一个粗糙的复仇计划磨合至成熟完全足够。

  可是这一年的时间里,秦於隐发现自己对封绍泓的占有欲不再单纯,在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之前,秦於隐决定先让封绍泓完完全全属於自己。
  要做到这一点,首先他必须登基,在得到这个国家最高权利之後。
  他要夺走封绍泓的容身之处,让他无处可去,连逃避都没有办法,背叛更是的可能都没有。
  这个让秦於隐的兴奋到失眠的计划,终於在他刚刚登基一个月,就迫不及待的实行了。
  於是,封绍泓变成了“玉书”红莲……

  秦於隐看着跪在地上,专心含着他欲望的人。
  普通的面孔,不大不小的眼里没有染上一丝情欲,尽力的张大口腔,嘴唇熟练的包裹住炙热的肿胀,舌头在里面技巧的男舔弄。
  很舒服,体内的热流也冲向下腹,准备下一瞬的爆发。
  秦於隐看着那个卑微的替自己口交的人,已经被他调教的听话又熟练,可是什麽东西变了。

  红莲还在努力伺候着自己的主人舒服,口中的东西在痉挛,红莲知道他快要到了,可是等来的却不是那腥咸的液体,而是被人一下推开。
  红莲跌坐在地毯上,吃惊的看着秦於隐,不明白他这麽做是为了什麽。
  秦於隐的欲望一样叫嚣的昂扬,眼里却平静的好象没有感觉。
  红莲就这样坐着望着秦於隐,因为他没有说让他起来。

  秦於隐舔了舔嘴唇,他突然觉得很饿很饿,这种饥饿感让他有些不耐烦。
  “舒服吗?”秦於隐问红莲。
  红莲点头,吞了一口唾液,嘴巴里都是秦於隐的味道。
  “说话。”
  “舒服。”
  “喜欢帮我舔吗?”
  “喜欢。”
  “为什麽?”秦於隐喜欢用语言刺激红莲,可是他发现红莲对这些越来越麻木,他想知道为什麽。
  红莲微微皱眉,不过很快舒展开,然後用平静到没有波澜的声音道,“陛下你的又大又硬,让我吃是我的福气,而且我也很喜欢陛下你的大肉棒,热热的,味道好极了。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被您的大肉棒插进屁股里,不过您休息的时间只到下午两点,请千万不要忘记要出席的餐会,所以就委屈陛下您,先用我的嘴巴将就一下。”
  “哦……”秦於隐突然恍然大悟似的,事实上他也终於明白那种无法消除的饥饿感是怎麽回事了,就是红莲的态度!
  让他做什麽都会乖乖做,现在甚至不用强迫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下流的话,可事实上他却在消极反抗着。
  “你不满意?”
  红莲象个木偶一样看着秦於隐,眼睛都不眨一下,两人这麽对望了一分锺,红莲先偏过头;转向挂在一旁的锺表,“陛下,您还有二十分锺。”
  秦於隐盯着红莲的眼睛微微眯起,沈默了一分锺後,道,“整理好,我没兴致了。”

21王的赌注(有H)
  秦於隐盯着红莲的眼睛微微眯起,沈默了一分锺後,道,“整理好,我没兴致了。”
  红莲没有任何异意的爬过来,将秦於隐软掉的欲望擦干净,然後放回内裤,拉上拉练,系好皮带,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熟练的让人脸红。
  秦於隐站了起来,轻佻的用手指勾起红莲的下巴,“晚上再教训你。”
  红莲似乎没有感受到秦於隐话里的威胁,乖巧的点头,“我可以去漱口了吗,陛下。”

  红莲果然在反抗,秦於隐再一次确定。
  在赶去餐会的路上,秦於隐坐在专车後座,看着过往的风景,心里想的却是副驾驶上的那个称职的玉书。

  他是从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
  秦於隐开始回想五年前他们第一次上床,因为自己的粗暴和红莲精神受到打击,他们的初夜之後红莲又休息的一个星期,那之後他就尽量避免在红莲身体上的虐待。

  红莲再一次以玉书的身份回到他身边时,仍然会有些脾气,之後他陪自己第一次到会议厅(伽蓝重要事项,要首先呈报给上级,然後由上级给皇帝上奏折,皇帝允许或者保留的事项交由内阁大臣讨论出。最後在会议厅将讨论结果再呈报给皇帝,最终由皇帝通过的议项才会放在早朝上又伽蓝近百位官员一起决定),好象在得知议论事项後,红莲才变的这麽对什麽都麻木起来的。

  那一次会议厅有三个议项讨论,其中一项是由秦於隐提出来的──关於禁龙城玉书净身程序。
  玉书被阉割的习俗,缘於帝王家避免这些奴才和後宫女人乱来,现在医学这麽发达,让男人失去性能力的方法多到不行,完全不需要把生殖器割下来。
  阉割後的恢复期也很长,术後玉书小便很不方便,他们没有办法象女人一样坐在马桶上小便,象男人站着会弄脏裤子。
  总之秦於隐列举了很多方面,列位大臣都没有异议,只有封右相的脸色难看的紧。

  秦於隐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封家二公子被阉割之後提出这个议项,简直故意给封家难看。
  照理说应该是这样,可是驸马和公主新婚不久,封家也没有出轨的动作,皇帝陛下干嘛给封家难看?如果看封家不顺眼,那为什麽又把自己的亲姐姐嫁到封家去?
  皇帝陛下的想法太过高深,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参透……

  可是现在却有一个人知道秦於隐这麽做的含义,这个就是封家二公子,现在成为新任玉书的红莲。
  秦於隐这麽做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羞辱他。
  秦於隐把他的自尊丢到地上踩,最後丢给狗吃了也不肯再还给他。
  红莲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麽让秦於隐如此恨他,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不能有。

  关於玉书净身程序的改革很快通过,玉书本来就是帝王家的仆人,皇帝陛下说要改,其他人又有什麽立场说不。
  於是红莲成为伽蓝历史上,最後一个行使阉割的玉书。

  从那一天开始,红莲就象变了一个人,对秦於隐的话绝对服从,即使有时会本能的反抗也会压抑住,就好象真的丧失掉了人格,变成了一只听话的狗。
  那项议题也是秦於隐故意在红莲阉割後提的,他就是要红莲痛苦。

  不破不立,先把红莲的自傲自信全部夺走,让红莲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剩,然後再有他──伽蓝的皇帝,一点点的给予。
  他要红莲不仅属於他,更是只有他。

  秦於隐认为自己做的都是正确的,红莲果然很听话,让做什麽都会乖乖去做,在床上也很听话,越来越放的开,有时秦於隐累了也不放过他,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动,红莲也会照做。
  皇帝的工作非常繁忙,除了表面的工夫要做,国内事物,还有国际外交都让秦於隐没有多余的时间观察红莲的心理状况。
  秦於隐对红莲一直很满意,至少在今天之前是这样的。
  现在的红莲就象一个木头人,长的本来就不怎麽样,现在连性格中的亮点都被消磨掉了,秦於隐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要执着着他不可,可偏偏依旧不愿意放手。

  为什麽一个完全属於他的人,会消极抵抗?
  这说明红莲心里其实依旧不肯屈服,他还没有完全得到红莲。
  秦於隐这麽给自己找到解释,自己不过是被不听话的宠物激起征服的欲望罢了。
  那天晚上秦於隐狠狠的要红莲,完全不顾及第二天的工作,一直做到天亮,红莲已经习惯了秦於隐毫无章法的索求。
  秦於隐还年轻,欲望来的又快又猛,幸好红莲的工作比秦於隐少很多,白天也有机会休息。

  红莲一直觉得自己的新名字很恶心,你们能想象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却被人叫做“红莲”吗?
  这个妖孽的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即使被阉割的五年後,他也没有象别的玉书那样尖细着嗓音,扭捏着姿态,即使他比他们更不堪,几乎每天都要被皇帝陛下压在下面插呀插。
  秦於隐做的太猛时,会害的他有时行走不便,除此之外红莲玉书就象个普通的男人,声音沙哑(叫床叫的),皮肤是早些年被晒成的浅棕色。

  玉书是被剥夺自由的人,是禁止留象征尊贵身份的长发,每半个月都会有专门的理发师来帮他们剪头发,爽朗的发型为红莲普通的样貌加了不少分。
  他本来就不丑,只是周围都是俊男美女,衬托的他看着普通。
  红莲的头发大多是秦於隐动手剪,他没有时间的时候才让理发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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