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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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再爱我一次-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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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来一去,演的是哪出?
  沈织锦下亭走到我身边:“她就这性子,气起来我都敢骂,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了他一眼:“怎么会呢,小姑娘罢了。喔,对了,说起她,好久没看见唐思了,她在干什么?”
  他目光闪了闪:“应该是在外游历吧。”
  唐思:殇无月手下头号大将,其医术号称天下无敌。纵是殇无月管着全庄的钱物,也不敢亏了她。她要多少,殇无月哪怕没有,也要给她凑出来。你问为什么?落雪山庄是什么性质?那是杀手组织。干这一行,挨刀遭害的时候太多了。受了伤怎么办?找大夫!唐思就是大夫老大。庄里的大夫,凭你以前有多厉害,见着唐思,也得陪着笑请教三分。
  可能是艺高人胆大,唐思为人要说任性谈不上,但她不干的事情,你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干。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关心唐思?
  你说呢!
  你想想就明白了。
  不知道沈织锦察觉了没有,反正我觉得他眼神怪怪的,可能发现了,也可能是我心虚,不过我还是要问。
  我看着他:“织锦。”
  “嗯?”
  “能让我见见小喏吗?”
  他不悦。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么久了,我总要看看他不是?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不看他,实在放心不下。”
  “跟我来。”
  他领我穿过桃林,走过小湖,来到花园另一边。这里也有一座院子,不过我很少来,就是偶尔到了,也不过看了一眼,从没上过心。
  我不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现在我知道了。
  沈织锦将我领了进去。
  门口的两个守卫看了我一眼。
  我心想你们可千万记住我的样子,这样下次也许就可以单独来了。
  院中的格局和沈织锦的院子差不多,但楼宇较旧,挂在门上的帘子也落了一层灰,原本的深蓝色变成了灰蓝色。
  沈织锦挥了挥手,原本准备上前侍候的小厮沉默地退下。我快走了几步要进屋,被沈织锦抓着胳膊转过身:“只看一眼就走。”
  我愣了愣:“我知道。”
  他一放手,我立刻进了屋子。
  屋里只有一张旧桌子,虽然没有落灰,但也没放茶壶茶杯。从里屋帘后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呻吟之类。我轻轻走过去,悄悄挑起了帘子,从帘缝里看床上的情景。
  小喏脸色苍白,紧闭的眼睑不停地抖动。他脸上覆着厚厚的纱布,纱布周围的皮肤红得有些病态。
  床前有个丫鬟正给他换药。
  他满身都是伤,被白纱布裹得像木乃伊一样,丫鬟擦了擦额头的汗,丢了纱布坐下喘气:“累死我了。他们真不是东西,把这活儿丢给我!”说着还打了小喏一下。
  我气得肚子都要炸了,又不敢挑帘进去,不然非狠狠教训那丫头一番不可!可是我怕惹恼织锦,我惹恼了他,小喏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我拼命压抑自己的怒气,将帘子放下来,走到外面。
  他背对着我,不知看着什么,手放在身后,听见我出来,回头道:“走吧。”
  我站在院中没动。
  他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去,就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这和我们的协议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说过要让小喏有伤就治、不病就医,可是现在……现在虽然也在治病,可那些人根本不尽心,还有这住的地方,连茶水都没有,上上下下就只有一个小厮和一个丫鬟。他是伤员,还是重伤员,这点人怎么够?还有我刚刚听丫鬟嘀咕的,这活儿根本没人愿意干,想必她做得也敷衍得很。”我顿了顿,走到织锦面前,“织锦,我们不是说要好好过吗?那你能让我对这边放心吗?不然……”
  “不然怎样?”
  我想了想:“不然我心里放不下他,又怎么将你装进来?”
  他看着我,似乎在考虑这话的可信度。最后他招了招手,院里候在一旁的小厮立刻上前。
  “叫人来把这里打扫干净,一应生活用具一样都不能缺。告诉院子里管事的,把人给我伺候好了,若有半分差池,他就是脱层皮也难辞其咎!”
  小厮被沈织锦的脸色吓得直道“是”。
  “你满意了吗?”
  我点点头,向小厮道:“再麻烦你,屋里的病人一定要伺侍好,药材方面要什么直管找殇管事拿,就说是沈庄主允了的。”
  小厮:“是。”
  我看着织锦笑了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湖里结了莲藕,不如我们去游湖,顺便摘点莲藕回来。”
  
  第41章
  湖上风光宜人。天气本有些躁热,正好湖上有风,吹在身上格外凉爽。
  我与织锦乘了一条小船,往湖中心去。那里有一片荷,花是谢了,可叶子还是有一些,不显得冷清。
  他的心情似乎也挺好,风吹着他的眉头都舒展开了,嘴角也挂着笑。
  我指着中间一个特别肥大的莲蓬道:“那个不错!”
  他看了我一眼,脚下一跺,踩着水就跳了过去,摘了莲蓬又跳回来。整个过程不过眨几下眼皮的时间。
  他嗅了嗅莲蓬,将它递给我。
  我接过,也凑近嗅了嗅:真香!不是花朵的浓香,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泌人心脾。
  “那个,”我手一指,“那个也不错!”
  就这样,我们又摘了几个莲蓬。小舟尾渐渐放满了。我数着青枝道:“摘了这些够了,晚上剥莲子吃。”
  后背突然一暖,他抱上来,我点着青枝的手指都僵了。还没问什么,就感觉耳上一热,他软软的舌就缠了上来。
  我不敢推他,只能由着他将我的耳垂反复舔了个遍,好不容易等到他放开,我忙道:“我们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是的,现在已经差不多黄昏了,太阳在西边还剩下一点点,湖上的荷叶都披着一层绚丽的红霞。
  他却没有放开我,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与此同时,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我胸前、腹上乱摸着。
  我有些担心,就转过身来想推开他。谁知刚一转过身他的头就低了下来,紧接着我的唇就被吻住了。
  他急切又热烈的吻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很轻松的就被他的舌头钻了进来。他的舌又热又有力,在我口腔里胡搅蛮缠,扫过每一个角落,甚至是牙边都不放过。他越吻越带劲,到后面已是粗喘连连,下|身更是一早有了变化。
  我不是没想过和他那个,但没想过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由挣扎起来。哪知我才刚一动就听他闷哼了一声,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我明白过来已经被他推倒在舟上。
  随着我们的动作,这小舟晃了晃,也就是这晃一晃,让他更加失控了。他几乎是低吼着撕我的衣服。只听呲地一声,腰带扣子被活生生地拉开了,玉牌咚一声掉进了水里。
  “不……”我还没说完就被他俯身吻上来,剩下的话就全淹没在他狂轰烂炸的吻中。我手力不及他,硬是被他扯开了里衣直接摸上了胸膛。
  他全身紧了一下,像满弦的弓一样绷得一紧,鼻子里也发出嗯的一声,然后抵着我腹部的下|身更热更硬了!
  我简直欲哭无泪。头顶就是被夕阳染成淡红的天,旁边还是绿油油的荷叶,还是在水里,我就算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一次居然是野合!野合!
  他显然已经失控了,我估计现在就是有刀子架他脖子上他也看不见了。他顺着我的脖子往下吻,一路吻到小腹,然后又吻上来,吻了额头又吻眼睛,我都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要说调情,那可真不好意思,我啥感觉都没有。
  他抬起我的下巴,最后吻在了我的唇上。
  我也真佩服他,吻了这么久一点都不累,反而还有越战越勇的架势。这不,嘴一亲上来,就像个吸盘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
  他的手也没闲着,在我身上摸啊摸,这里捏捏那里搓搓,似乎相当满意这手感。当然,他最喜欢最常摸的就是胸前那两个点了。
  他用刀的,没有留指甲,就用指腹捏搓。他指腹上有薄薄的一层茧,摸在上面有种粗糙的刺激,就像身体里出现了一根细鞭子,他每摸一下那鞭子就在我身体时不轻不重地抽上一下,他要是一直不停地捏摸,那鞭子不一直不停地抽,抽得我脑袋发晕神智不清,差点儿就求饶了。
  我急促地喘着气,他这样一直摸我实在受不了了,谁也抗不住有根鞭子时刻在脑袋里抽啊!于是我就去推他的手。
  谁知还没碰着手倒是先碰着他的胸,起先我还没反应过来,然后突然一怔,眼睛霍然下瞥:他、他、他什么时候脱了衣服?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我连忙瞥了瞥四周,虽说这个湖里有荷叶,虽说我们现在正处在荷叶从的中间,虽说我现在没看到半个人,但是保不齐会来人啊,保不齐人家会看到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啊!我才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演春|宫图呢!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听到没有!
  就在我愣神的当口,在我恼火交织的片刻,我的手一直停在他胸上,而他很明显地误会了我的意思。
  是这样的,他先是一顿,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我很怀疑这个时候他的脑子还起不起作用,但明显他还是认识我的,而且也很明显他没能感受到我此时的天人交战,只是那双眸子里闪烁的东西更炽热了,简直就要喷出来了。而他果然喷出来了,用嘴:“小叔……我要……”
  他说完这话手放就下一伸,我感到右腿一下子就被抬起来了,然后那个一直抵着我的东西也正往它要去的地方移,骇得头发丝儿都要竖起来了。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以后会被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毫不迟疑地就是伸手一抓。
  哼哼,这种时候,当然是像地里抓王八,一抓一个准!
  乖乖,这东西还真大,一手握不住!
  我去!
  畜生啊!牲口啊!
  这光天化日的!你我还是叔侄啊叔侄!
  他反应倒很奇葩,还喜了一下,估计以为我要给他那啥啥的,然后下一秒脸色就变了,苦得那叫一个惨然:“小、小叔?”
  “发什么情呢,大白天的!”
  他脸变绿了,接着又变红,眼看着气得就要来掐我的脖子。可我比他更狠,我手里有他的命根子,只要稍稍用点力……
  “啊!”他痛得叫出来。
  与此同时我手里的东西也软了小了很多。
  他吸了一口气,脸色已经是差得不能再差了,估计在心里已经杀了我无数遍了:“你想怎么样?”
  我摇摇头:“我就是不想在这里干。”
  他又吸了两口气:“行。”
  “真的?”
  “放开我!”
  我看着他,心想他会不会骗我,万一我一放他给我来个回马枪呢?可是都被我捏成这样了,要再来的可能性应该不高吧?可我又不肯定,因为我没试过啊,我要那啥的时候对方可都是求之不得,愿意得不能再愿意呢!正想着呢,忽然听他一声怒吼:“他妈的先放开我!”
  我被他一声吼吓了一跳,连忙松了手,左右看看:幸好幸好,没人!紧跟着又奇怪,要说我跟他们庄主游湖没人跟着就罢了,他们庄主都吼成这样了还没个人影是不是不太合常理?难道……
  我脸色一黑,难道一早被人看见了?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我飞快地想着:其实从我往四周打量之前,从我俩抱着开始就被看见了吧?然后那人清开了周围的人,所以即使后来我俩再怎么拉扯也没人过来,所以织锦吼了这么愤怒的一嗓子也没人来?
  我汗如雨下啊!
  这是种什么情况啊!
  我不活了,我不见人了!被自己的侄子压了啊!我以前可是堂堂二庄主啊!在织锦没掌权之前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首脑啊!怎、怎么就沦落成这样了?
  我恨恨地看了正低头察看自己老|二的织锦一眼。这货正十分紧张地瞅着自己的老|二,心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我坐起来穿衣服,他抬起头怒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猛然想到一个问题,一阵恶寒顿时遍布全身:那、那啥我这么对他,他会不会报复我啊?
  接着我就打了个冷噤:太他妈的可能了,简直是一定的么!那、那、那、那我得有多惨啊!
  我当机立断:不行,求人不如求已,关键时候,咱能能屈能伸!
  于是乎我一步挪到他前面,挤出自认为最友善的笑容:“那啥,你没事儿吧?”




☆、第42、43章

  第42章
  
  他铁青着一张脸,能理我就怪了。我也不自讨没趣,默默地坐在船尾,默默地看他把衣穿好,再默默地看他把船划到岸边。
  船刚一到,他一个踮地就上去了,害得船晃啊晃,差点没把我晃进水里。
  我小小抱怨了一下,抱着十几枚莲蓬上岸。上去了也没看见他的人影,抄水游廊都走到尽头了也不见他人。
  我想了想,没回屋,而是朝小喏的院子里走去。
  院外两个守卫看见我。
  我笑嘻嘻道:“刚和庄主摘了点莲蓬,吃不完,给这里送点儿。”
  这二位刚见过我和织锦在一起,不敢难为我,可也不让我进去:“庄主吩咐了,任何人不得他批准不得进院。”
  “我可是刚刚得他的允许,要不你们去问问?再说我只送几枚莲蓬罢了。”
  二位对视一眼:“抱歉,公子,我们实在没有得到命令。”
  格老子的!
  我狠狠骂了一句,笑眯眯道:“这样啊,那我不进去,你们把这些送进去行吗?”
  守卫们点了点头。
  我就抽出五枚好的莲蓬放在他们其中一位的手里:“麻烦两位了。”想了想又从袖子里将剩余不多的金镙子拿出来:“二位值勤辛苦了,回去喝杯酒吧。”
  他们忙推辞。
  我将金镙子放在他们手里就往后退:“里面的人是我的朋友,望二位得空多照应些,我自不会亏待两位的。”
  说着转身走了。
  才刚走到湖边,就见流年急勿勿跑过来:“哎哟我的爷,您是去哪儿了?”
  我早料到有此一幕,头往后一扭:“那儿。”
  流年脸色比苦瓜还苦:“您好好的去那儿干什么?”
  “我留这儿就是为了去那儿的,我不去干什么?”我翻了翻白眼:我这是怎么了,跟他绊什么嘴?忙调整了语气,平静道:“沈织锦叫你来找我的?”
  “是。”
  我俩一边说一边走,过不了多会流年又道:“公子以后少去那儿吧,庄主见了会生气的。”
  我嘿了一声。
  “这些话我这做下人的也不好说,但您二位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庄主对您那真是没说的,就您身在福中不知福……”
  “流年啊。”
  他被截了话头,愣了一下,才就着张开的嘴道:“啊?”
  “什么时候变长舌妇了?”
  流年被气得一哽,大有“我一片好心你不听就算了”的意思,扭过头就再也不说话了。
  一直到进了屋,他也没找我说话,就伏在屋外墙边,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我撩帘子进屋,见沈织锦一身白袍坐在铺着猩红绸榻的炕上,手中拿着我正看的那本书,整个人冷静极了,要不是眼珠子动了动,真怀疑是个冰雕不是个人。
  我把莲蓬放在桌上,踌躇了再踌躇还是走了过去。虽则他是冷,虽则我现在是有点气闷,但都不能影响大局不是?我要先跟他置气,苦了我自己就算了,那个院子里的人可苦不起了。
  “你饿不饿?我叫厨房炖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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