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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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再爱我一次-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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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晕迷时犹自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禁叹气。
  第二天清早我去街上悄悄请了大夫,将他扮成庄内小厮的样子,潜进了小喏在的院子。大夫一边给小喏把脉一边摇头,又将小喏眼耳口鼻通通细看,痛惜不已道:“怎么伤成这样子?”
  我:“什么情况?”
  他说了一通什么五内郁结、肝腑有损之类,饶得我一个医盲头都晕了,才说了句关键的:“恐怕就是治好了,也会对将来留下隐患。”
  “你说这治不好?”
  大夫捋捋山羊胡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位小兄弟的身子,恐怕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折腾了,在下就算是华佗在世,也难还他一个健康身子。”
  床上的他本是一直睡着,这时却忽然嗤笑了一声,睁开眼来:“大夫能怎么治便怎么治吧,横竖多活一年是一年。”
  大夫叹了口气:“公子也莫太灰心,要是以后能好好保养,加上习武强身,活到三十是没有问题的。”
  “三十?”我惊道,“你说他只能活到三十?”
  “这还是最好的估计。”
  我晕了一晕:“有别的法子吗?”
  大夫摇头。
  小喏默了半晌,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起伏全无:“请大夫废心。”
  大夫点了点头:“这个自然。”
  我看着大夫开药方,然后将药方交给我:“四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一餐,先吃上一个月,再来找我看。”
  我接过药方,正要装进怀里,想了想递给小喏。
  他愣了愣,接过去,小心地叠了放在枕头下,又拿出来,揿起褥角放进去。




☆、争风吃醋

  送了大夫走后,我再来到小喏房里。他已经穿衣起床,脸色苍白。
  “怎么又起了?你该多躺会儿。”
  “我要去秦爷那儿。”
  “别去了,”看他的脸色,继续道,“晚上我替你挡了秦琴,保管不被他发现。”
  他摇了摇头:“多谢二爷关心,小的有小的要做的事。”
  “多重要的事也没自己身体重要,你瞧你就吊着半口气了。”
  “瞧这天色,秦爷就快起床了,小的要去服侍。二爷再阻拦我,就是害了我了。”
  这还真是没有办法了。我看着他收拾好,在门口朝我拂了拂身:“多谢二爷照顾,他日有机会,小的结草衔环,也报您的大恩。”
  我摆摆手:“得了,我无聊顺手而已。”
  他却看我一眼,目光专注,似要将我的样子刻进他的脑子里,接着转身走了。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这屋子潮湿黑暗,真不是人住的。想了想,唤了小厮过来,令他们悄悄将屋子熏上一熏,又将床上的稻草换成棉褥子,床上一应东西并衣服全拿去洗。
  托着茶壶递予小厮:“以后记得天天来换茶。”
  小厮十分殷情地应了。
  “记着悄悄做,别被人发现。”
  “小的晓得,一定不被发现了,否则秦爷那儿,小的也不好看。”
  我嘿嘿一笑:“成,机灵!”
  小厮得了表扬一笑,转身极快地就办好了差事。
  我瞧着一切差不多了,才从褥子下将药方翻出来,仍旧找上刚才那个小厮:“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冯四。”
  “嗯。冯四,你去药房里抓这些药回来,让他们煎好了送来这里。知道吗?”
  “嗯。”
  “记得有什么注意的吗?”
  “悄悄的。”
  “聪明!”我乐道,“以后这儿的事我都找你办,亏不了你。”说完从袖中掏了锭银子给他。
  他推辞:“不、不,二爷,您这样可折煞小的了。”
  “拿着,药钱,叫他们用最好的药材,别克扣。”
  他这才接了:“您放心吧,小的一定给您办好。这钱除去药钱,买通内外门子也是够的了。”
  我满意了,叫他们退下。环顾了一圈,对自己这两天的作为很是满意,左右闲得厉害,回去也没事干,便又在走廊处闲步了一会儿。
  一青衣小厮跑过来:“哟哟,二爷,您可好的性致,我们少爷正找您呢。”
  “织锦?他找我做什么?”
  “您随我来便知。”
  我跟小厮到了后花园,此时日已上三竿,桃花园里团粉疏墨,煞是鲜妍。白衣少年握刀在手,正甩得虎虎生风。
  他听见脚步声,收刀在背,转过身来:“小叔。”
  我点点头:“找我什么事儿?”
  “侄儿有些地方不太懂,想请示小叔。”
  “你有不懂的该去问你爹,我不会落雪刀法。”
  他低了低头,走到我面前,小声说:“我不想让爹知道,您帮我看看就好,实在找不到错处,我再去问他。”
  喔,原来是自尊心做怪。我拍拍他的头,他这个时候还比我矮上大半个头,看上去特别乖巧:“行。”
  就在我的手落在他头顶上时,他却忽然偏了一偏,抬起头猛地看我一眼。那眼神到现在我还说不上来,只是犹如惊鸿一般,漆黑犹如点漆的眸子,蕴着令人看不透的冷幽。
  他让我坐在红亭里,叫人送上备好的点心和酒,就在亭下舞起刀来。我正巧有点饿,多吃了些点心,多喝了点酒,脑子不由有点飘忽忽的,见他翩若惊鸿的姿态,这个心里就有点奇怪的飘忽忽,站了起来,手伸到半空又连忙放下去,摇了摇头,坐下来:“给我送点茶上来,凉的。”
  旁边立刻有小厮斟了凉茶。
  我连忙啜了一口,这才稍微清明了一些,脑口那一阵奇痒过去,转头见他已收了刀,正幽幽看着我。
  “怎么停了?”
  他走上凉亭:“小叔不喜欢这酒吗?”
  “不,是好酒,”我清了清嗓子,“就是大白天的,想喝点茶清醒清醒。”
  “你有什么不清醒的吗?”
  我一愣,看着他。
  “小叔夜宿下人房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我脑子轰了一声:“你别误会,我去那儿就是照顾一个可怜人。”
  他冷笑:“秦琴的脔童,全庄子都能上的货色,小叔你怎么也淌这混水,不嫌脏?”
  “你注意措辞!”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实在是他气场太强,弄得我不知道怎么有点心虚,因此必须借点身高优势,色厉内荏道,“他又不是自愿的,再说庄里出这种事情,你怎么也不管管?”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啊?”
  “我问:小叔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我……”忽然词穷,“那人都那样了,能是自愿的?”
  他鼻端喷出一股气,一脸极为鄙夷的样子,坐下来。
  我看着他:“你说他是自愿的,有什么证据?”
  他端了我的茶盏,就着我喝过的地方啜了一口,然后抬起头来,直直地望着我:“若我说他也曾想爬上我的床,在被我拒绝之后才勾引的秦琴,你相信吗?”
  脑子有片刻的空白,接着心思急转:若论相貌,织锦比秦琴不知好上多少,而且手段,秦琴那个死变态,我相信只要有别的选择都不会选他。
  舔了舔嘴唇:“你说他是自愿的,那、那他是为什么?”
  “小叔想知道原因?”
  “嗯。”
  他忽然笑了一下,只不过稍纵即逝,令人觉得是幻觉。他张开手:“抱我。”
  “啊?”
  “我的轻功不好,跳屋顶这种事,还是劳烦小叔。”
  我摸了摸鼻子,实话实说,这个小孩子我现在还感觉陌生,还真有点抱不下去。
  织锦看了我一会儿,有些失望地放下手:“不愿意就算了,没想到小叔这么不喜欢我,明明想知道原因,却还是不碰我。”
  “也没有,就是……那个……我这人吧,慢热,跟你感觉不太熟。”
  “你跟那个小喏就熟了?”
  “那你也得看人家的处境啊。”
  “行了行了,小叔不愿就算了,其实现在秦琴房里肯定精彩得很呢!”
  “为什么?”
  “你想啊,我知道的事情,秦琴管着整个杀手组织能不知道吗?他要是知道小喏又勾引了你,会怎么对他呢?”他手指摸着茶碗沿,嘴角冷笑似有似无,“让他谁都敢惦记!”
  我毫不犹豫地环过织锦的腰将他扛在肩上,然后在众人的抽气声中跃上亭顶,再朝秦琴房中跃去。




☆、凌 辱

  
  一路上风吹过耳,他身上似有淡淡的冬梅香,清新冷幽,无声息泌入心脾。
  “小叔。”他忽然小声道。
  “嗯。”
  “听爹爹说,你一个人端了整个山贼窝?”
  “嗯。”
  他轻笑。
  我垂下眼帘瞟了他一眼,只见他眉眼间漾出浅淡笑意,如初春新绽柳芽:“看不出来。”
  “喔?”
  “你这个样子,可真看不出来杀过那么多人。”
  “尊师遗命,不得不从。”我落在一间房顶上,将织锦放下来,蹲身正要揿起一片瓦,犹豫道:“是不是不太好?”
  他冷冷一瞥,仿佛刚才的融洽是一场春梦。
  我揿起四片瓦,将屋内情形一览无余。
  “咝——”不由倒抽了一口气,屋里两人还真是大白天的不避讳!秦琴身躯硕大,与他相比身下的小喏简直要被弄碎掉。
  小喏趴在地上,面前放了一本书一样的东西,他直盯着它看,仿佛秦琴的贯穿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而秦琴正猛力进攻着,粗喘着气将小喏弄得上上下下。
  大白天的猛然见此画面,我有点接受不良,刚才又吃了点心,一个没喘气不顺打起了嗝。织锦瞪了我一眼。
  我也为自己的没出息汗颜,吐了吐舌头,忽听屋内一声闷哼,忙往下看去,只见秦琴的动作加快起来,弄得小喏再也没法看进去书本,不由伏低了身子,任由这场暴风雨过去。不一会儿,秦琴闷吼一声,我就晓得他这是释放了。
  秦琴过了一会儿才从小喏身体里出来。
  小喏转身用嘴把秦琴舔干净,抬头还笑道:“爷还要吗?”
  秦琴笑得别提有多猥琐,捏了把小喏的脸,令白净的秀气脸庞浮上五根指印:“你饱了吗?”
  小喏不答,只是笑。
  秦琴走过去捡起那本书,我趁机看清楚那上面写的字,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籍:“可是爷我已经没兴趣了。你今天表现得可不怎么样,跟昨晚上那个二庄主有关?”
  怎么突然提到我了?
  我一颗心有点浮动,抬眼见织锦正盯着我,视线相碰之后他哼了一声转头。
  “怎么会呢?小喏心里只有秦爷您一个,其他男人在我眼中都是粪土。”他边说边爬到秦琴身边,抱住秦琴的大腿,把脸凑到两腿中间。
  因视角的关系,我看不到他做了什么,不过从秦琴一脸爽翻的表情来看,十成十是在吹那啥。
  耳垂突然一痛,织锦趁我不注意拿指甲掐了一下,我捂着耳朵疑惑地看他。他却瞪了我一眼又看向小喏。
  他这是奚落我呢!
  我撇撇嘴:在下心胸宽阔,才不与小孩子斤斤计较。
  秦琴爽了一会儿,一把推开小喏,将秘籍往地上一掷,小喏跟饿狗抢食一样扑过去,翻了几页聚精会神地看。
  “哼!”秦琴不满地哼了一声,走到一面墙边。
  我贴着瓦洞转了半圈,才看清墙边的是什么,轻呼了一声抬手捂住织锦的眼睛:“这可是限制级,你不能看。”
  织锦握住我的手。他也没有将我的手扒下来,就只是握住。
  我心里悬着房里的情况,也无暇想这些。
  墙上挂了满满的黑色刑具,鞭子、尖刺、锁链什么都有,还有些奇怪东西我都没见过。它们发出黑漆漆的光泽,冰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秦琴在墙边略犹豫了一会儿,拿起了鞭子。
  鞭子也有许多根,他选了根最粗的,黑色的,鞭头就细小的尖刺。他拿鞭在手,在地上一甩,啪的一声,饶是我在房顶也听听清清楚楚。
  趴在地上的小喏颤抖了一下,接着四肢撑地,将整个背部和臀部高高翘起,显然是打惯了。
  啪!
  秦琴一鞭子甩在小喏身上。
  白皙的身体立刻浮上一条粉红的痕迹,最头上还有五点鲜血,像桃花一样,却妖艳十分。
  啪!啪!
  秦琴接连甩了十几鞭,打得我都不禁抖了一下,小喏却是一动不动,低着头,视线一直没离开过秘籍,只是两只拳头握得死紧,全身也绷得像满月的弓。
  秦琴越打越兴奋,眼睛赤红着,身下的东西早已蓄势待发,丢了鞭子走过去猛踢了小喏一脚,小喏被踢得翻了两个跟斗,却急跪好了爬到秦琴身下,张开嘴将秦琴含了进去。
  秦琴拍了拍小喏的脸:“爷的东西好吃吗?”
  小喏点头不迭。
  “嘿嘿,那说说怎么个好吃法?”秦琴说完,将小喏抱起,猛地就捅 了进去。
  小喏眉头一皱,仰头哼了一声。那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咳咳,说句实在的,真的是很有风情……
  “嗯?”秦琴催促着。
  接着一连串破碎的呻吟从小喏嘴里逸出来,伴随着许多污秽的话,小喏抱着秦琴双肩,说尽了挑逗和献媚的话。
  哎……
  我摇摇头。
  忽然感觉到掌心湿湿的,抬头正对上织锦的眸子,冰冷的、幽暗的。他的嘴不知什么时候落在我掌心里,正伸出舌头乱着我的唇。
  这个、这个真是个强烈的刺激,我急忙将手抽回来,放到背后,握了握。
  织锦低下头,耳根有些可疑的淡粉色,看向屋里,“咦”了一声。
  我连忙朝下看去,只见秦琴在小喏耳边说完了什么,小喏就突然抬起头来,视线与我不差一丝一毫地相撞。
  我一时有些慌张忘了怎么应付,只得呆呆地看着他。
  他睁得很大的眼睛里全是恐惧,伴随而来的还有羞耻。秦琴一边疯狂地律动一边问道:“怎样?喜欢爷吗?”
  小喏咬住嘴唇,疼痛令他皱了下眉,然后猛然醒悟了什么似的低下头去,露出纤细的脖颈,再也没抬起头来。
  “说!”秦琴喝了一声。
  小喏放在秦琴肩上的双手颤抖着,低声嗫嚅了句。
  “大声点!”
  ……
  我已看不下去,提着织锦的衣领跃起离开,耳边似还能听见小喏压抑到极至的求饶声……




☆、谋划

  
  织锦站在后院的门口,悠悠然理着皱了的袖子。
  “你什么意思?”
  他不作声。
  “你让我看的他的‘自愿’,我今日都看见了。可我就不明白,你们真不觉得他可怜?”
  他哽了一下,道:“是可怜。”
  “那不结了。嘿嘿,织锦,好侄子,以后跟我一起多照拂照拂他,啊?”
  “我没那闲工夫。”
  “又没让你专程干什么。”我想了想,“这样,我想给他换个好点的屋子,你看看有什么法子,事情我去办,成吧?”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
  “嘿嘿,嫌没好处是不?放心,有小叔在,还亏了你不成?要不这段时间,你什么时候让小叔过去陪你练招都行,怎么样?”
  他略微动容,却立刻气道:“你凭什么对他那么好?”
  我一愣:“看他可怜呗。”
  “没别的?”
  “还能有什么别的。”
  他仔细看了看我:“相信你一回,改骗我,后果很严重,懂吗?”
  这句话他顺口就出来,似是说惯了的,很有上位者的气势,压得我心里一虚,点头应是。
  “办法嘛,倒多的是。就看小叔舍得舍不得。”
  “喔?”
  “小喏虽是秦琴肉脔,却也是吹雪小筑一名未出阁的杀手,他只需成功完成一次任务,便能住进庄里专门为杀手置备的院子。”
  我点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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