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所以本王也就不好发作,只能去找他和无锡的地方官了。”
“王爷的娈童就是那个绛倌吧?”
“是啊,这小子也精得很!不敢说出真名,将绾说成是倌,就等着本王我去救他呢!”
“王爷不是及时赶到了吗?”
“是啊!没想到还能在那里遇到林公公。”
“王爷,这件事情咱家放在心上了。这次回京,咱家会让皇上改变对赵良的看法的,王爷就准备亲自审理醉香楼一案吧!不过,到时候王爷可要记得咱家说过要那贼人项上人头!”
“林公公和本王意见一致!此人的确该杀!”
“王爷,那人平白抢强民男民哦,毁人姻缘,所以该杀!赵良身为知县却坐视不理,该流放三千里!”
“林公公,这些事情都等回京以后再说吧!本王真希望这条护送的路永远没有尽头。”
“王爷,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见。”
林沐风已闭上了双眼,南陵王也不便再多言。
(四十二) 恃宠'VIP'
无锡城,一切如初。
沈孟飞心急如焚,向太湖边的绵竹墟赶去。朱宝蟾有点跟不上,却还是不忍心放弃。
沈孟飞懒得顾及朱宝蟾,将身一纵,人已如飞般向绵竹墟冲去。
论头脑朱宝蟾一向非常自信,可是论起轻功实在是不怎么样。眼见着沈孟飞的身影已渐消失,朱宝蟾后悔没骑匹快马追赶沈孟飞。
沈孟飞也许故意想要甩掉朱宝蟾,在绵竹墟内七拐八拐就不见了踪影。朱宝蟾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绵竹墟,除了一堆绵竹什么也没见到。
“沈孟飞!你这个没良心的快给我滚出来!”
空荡荡的绵竹林里只有朱宝蟾的吼叫声回荡其间。
沈孟飞已来到了拂翠轩,清静的小院中没有林沐风的身影。沈孟飞冲进了外堂,依然不见林沐风的身影。
“也许沐风在睡觉,就在寝室里等着我。”
沈孟飞缓步走进了寝室,一切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却不见林沐风的身影。
沈孟飞心中更加不安,林沐风根本没有地方可去,难道他遇到了什么危险?
沈孟飞又回到了外堂,却突然发现桌子上摆放着一支竹笛,下面还有一封书信。
沈孟飞认得这支竹笛是自己为林沐风所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沈孟飞缓缓打开了书信。
“孟飞,见字如面。当我一个人面对这片竹林的时候,我已经决定回京,京城毕竟是我应该去的地方,请你不必担心我的安全。此次江南之行能与你再次重逢,我愿足矣!从太湖水寨到绵竹墟的这些日子,你对我关怀备至,我心中十分感激。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长,却足以让我回味一生。我不怨恨你的离去,我本来就不应该不顾自己的身份缠住你的一生。你就像是雄鹰一样可以翱翔天际,而我只是折翼的天鹅,永远跟不上你的步伐。除去我这个束缚,你一定会更加幸福,是我太自私,竟然想拖累你一生。回京以后,我会寄来贺礼,为你和蒋姑娘的大婚送来迟到的祝贺。孟飞,一旦选择好终生的伴侣,就请彼此珍惜。愿你们的游历愉快!——林沐风 字。”
沈孟飞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林沐风竟然会选择回京城去,难道说这些日子的种种努力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吗?
和蒋翠屏的大婚只是师父的谎言,为什么林沐风却会如此轻信?
沈孟飞拿着书信冲出了绵竹墟,却与朱宝蟾撞了个满怀。
“大郡马!出了什么事了?林沐风呢?”
“不知道!应该回京了!不行,我要去京城找他!”
朱宝蟾夺过沈孟飞手中的书信,研读了一遍,脸已沉了下来。
“林沐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里离京城那么远,他手无缚鸡之力,还没出江南就得出事!”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大郡马,别着急,我们先回南陵王府去,我派人打听一下看林沐风是否已回京,希望他不要在路上遇到什么坏人就好。”
“真罗嗦!你还不去查?”
沈孟飞气呼呼地离开了绵竹墟,朱宝蟾却在一旁摇头。
“得了,别想了,骑快马很快就到赶到金陵城,林沐风回京还不是因为你?你真不明白他的心吗?”
“沐风的心?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孟飞狐疑的望着朱宝蟾,朱宝蟾却在叹息。
“谁让林沐风喜欢你这块大木头呢?”
“你的意思是沐风喜欢我?”
“废话!真不明白,你这块破木头怎么就那么不解风情呢?要不然我朱三郡主怎么那么好心将你俩统统娶了,我是不忍心让你们分开!你师父那条老甲鱼一定是瞧出来你和林沐风之间的事情,才非逼着你娶蒋翠屏!林沐风一定也是你师父安排人气走的,目的就是拆散你们!”
“小胡子郡主!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八道?那你说你师父为什么反对你和林沐风在一起?”
“那是因为沐风他是个太监!”
“哼!那你师父逼你娶妻也是因为林沐风是个太监?”
“我不知道!”
“大郡马,你好好想想吧!我现在要回南陵王府去,如果你不想去就随你的便!竟然无视本郡主的好心!”
朱宝蟾气呼呼地向无锡城而去,沈孟飞还是跟着朱宝蟾一起前行。沈孟飞明白,如果自己回到正义盟就很难再出来。
没有找到林沐风,沈孟飞根本无法安心做任何事情。沈孟飞不禁也有些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喜欢林沐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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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王一路护送林沐风已接近京城。
藩王未见昭书不得擅自入京,这是永乐帝的规定。南陵王护送的车马已全部停在京城之外等待着永乐帝的诏书。
林沐风终于要结束这种长途跋涉,却感到非常疲惫。
南陵王却像个花痴一样总是望着林沐风,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林沐风不禁暗自好笑。
人世间的情感在别人眼里也许就是这样可笑。就好像自己喜欢沈孟飞,对于雷盖天来说,永远都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林沐风暗自叹息着,已经决定不再想起沈孟飞,为什么自己还是做不到?如果当初自己就一直在绵竹墟里等待,也许还是有能够见面的一天吧……
前去报信的亲兵尚未回复,林沐风和南陵王却想着各自没同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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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宝蟾和沈孟飞一路疾驰终于赶回了南陵王府,却发现南陵王并不在府中。
耶律王妃的心情非常好,兴高采烈的告诉朱宝蟾,南陵王找到了大内副总管林沐风,并亲自护送林沐风回京,皇上的赏赐一定不会少。朱宝蟾听得却是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沈孟飞的心也沉了下去。原来林沐风真的已经回京,而且还是南陵王亲自护送,可以说是万无一失。想想也算庆幸,林沐风毕竟没有落入恶人手中,被南陵王所救。可是林沐风一旦踏入京城,皇宫深院重重阻挡,自己何日才能再见到林沐风。
沈孟飞的内心有种强烈的失落感,难道朱宝蟾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真的已经爱上了林沐风?一个男人会爱上另一个男人吗?
沈孟飞不想考虑这些问题,却还是想进京去一探究竟。朱宝蟾却不同意这种做法。
理由很简单,如果林沐风真的已经回京,就算去了京城也见不到林沐风。而沈孟飞和林沐风之间的关系如果被王安知道,林沐风就会有危险。朱宝蟾决定先等南陵王回来问明情况,然后再好好收拾这个老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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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帝接到奏报,得知南陵王亲自护送林沐风已到京城之外。藩王无诏不得擅入,虽然南陵王没有入城,永乐帝还是心生疑窦。
御书房外,陆文俊奉旨去城外迎接林沐风,并宣旨着南陵王率数名随从入京,大队人马只能在城外等候。
陆文俊接到圣旨心情格外激动。喜的是终于又能见到林沐风了,哪怕只是一面,有林沐风在身边都能让陆文俊感到幸福。陆文俊也有担忧,南陵王擅入京城,皇上会不会动了杀心?
陆文俊带着锦衣卫前去迎接林沐风,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见到林沐风,陆文俊很难抑制内心的激动,一把拉住林沐风的手,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身旁的武孝忍不住泪流不止,看着那个一个留着胡子的高大汗子在一旁抹泪,林沐风也觉得有些滑稽。
“好了,武孝,别哭了。咱家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
“林公公,您可不知道,随驾的锦衣卫回来后都说您被太湖的水匪给杀了,我和陆大人伤心了许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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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风从衣襟中取出一方香帕,抹去武孝脸上的泪水,却有意无意地看了看陆文俊。武孝已经破涕为笑,陆文俊却显得有些尴尬。
“林公公,外面风大。还是赶快回宫吧,皇上还等着见您呢。”
“陆大人,皇上还好吧?”
“皇上龙体安康,只是总念叨着林公公呢。”
林沐风点了点头,却发现南陵王带着四名随从也上了马。
“王爷难道要进京吗?”
“林公公,皇上下旨让本王带几名随从入京。”
林沐风点了点头,眉头也微微一皱。一行人随着陆文俊的锦衣卫进入了京城。
林沐风坐在马车内,却忍不住掀开车窗,望着周围的一切。京城的繁华与江南不同,京城的街巷却让林沐风感到一丝亲切。也许是江南带给他太多的伤害了,只有远离才是忘却。
可是远离就真的能够忘却吗?
林沐风随着陆文俊进入了皇宫,南陵王一行人却被安排在馆驿之内。
望着红墙碧瓦的紫禁城,林沐风却说不出自己的心情是喜还是忧?
那些日子拼命想逃出去的人是自己,这些日子盼着回来的还是自己。林沐风发现,就连他也越来越不明白他自己。
林沐风本想先回自己的寝室去,沐浴更衣之后再见皇上。永乐帝却下旨,林沐风直接觐见。
御书房内,永乐帝端坐在龙椅上,林沐风一身青衫儒生装扮,却让永乐帝赞叹不已。
“沐风!真的是沐风?朕快想死你了!”
“罪臣林沐风让皇上担心了……”
林沐风刚要倒身下拜,永乐帝已从龙椅上冲了下来,一把抱起林沐风,就地转了一个圈。
“沐风,你瘦了!身子都变轻了!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沐风,你是如何逃脱那个水寨的?”
一旦踏入皇宫,林沐风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紧张起来。在皇上面前绝对不能说错任何一句话,因为一句不谨慎的话都有可能会让无辜的人失去生命。
“皇上……奴才……呜呜……”
林沐风的头脑迅速旋转着,却决定还是不要先回答永乐帝的问题。林沐风紧紧勾住永乐帝的脖子,泪水已不禁而落。
“沐风,快别哭了,一定是朕让你想起伤心事了。没关系,只要有朕在谁也欺侮不了沐风!”
林沐风扑在永乐帝的怀中,仍在啜泣,心中却暗自舒了一口气。从皇上的语气中听得出,皇上的心已软了,看来眼泪对于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永远是最有效的武器。
“皇上,奴才九死一生只为再见皇上一面,如今见到皇上奴才余愿已足,奴才就算是死了也心甘了。”
林沐风突然一把推开永乐帝,想要冲出御书房。永乐帝一把拉住林沐风,亲吻已如狂风暴雨一般袭来。
“皇上……不要……奴才没有沐浴更衣……”
“朕为沐风寸心如狂,还管什么沐浴更衣?朕想要你!现在就要!”
林沐风并未挣扎,却显得有些害羞。永乐帝满意地一笑,抱着林沐风上了龙床。
“皇上,放下纱帐和帷幄!”
林沐风勾着永乐帝的脖子,却指了指身后的纱帐与帷幄。永乐帝已是欲火焚身,哪还顾得上纱帐与帷幄。
“不管那些了,朕都想死你了,朕的活妖精!”
“皇上,要是被别人看见不好!”
“哼!你是朕的心肝宝贝,谁敢说三道四,朕就让他死!”
“皇上……你轻一点……”
“沐风,你再罗嗦朕就直接进去了……”
“皇上……”
永乐帝像已发疯,除去了二人身上所有的羁绊,亲吻再次如狂风暴雨一般袭来。
林沐风没有闪避,甚至还在迎合,四溢的体香与喉中的浅吟已让永乐帝失去理智,只想得到更多……
没有拉下纱帐,也没有放下帷幄,两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疯狂的交合。不仅是永乐帝变得疯狂,就连林沐风自己也变得疯狂……
每当永乐帝的亲吻袭来时,林沐风的脑海中就会想起沈孟飞。如果现在亲吻自己的人是沈孟飞该多好……
一转念林沐风又会想起,沈孟飞也许也会这样疯狂的亲吻着,然而他身下的却是蒋翠屏。想到这里,林沐风的内心就像火烧一样疼,恨不得让永乐帝将自己贯穿。
几近疯狂的情事已毕,永乐帝喘息未定,却仍要欣赏从林沐风体内流出的朱红色液体。
“沐风,你果然没有负朕!”
“奴才当然不会负皇上,可是这锁贞丹却差点被他人所占……”
“岂有此理!”
永乐帝像触电一样从龙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林沐风,双眼已射出火来。
“沐风!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奴才不敢说!”
“必须说!不论是谁,想动朕的禁脔,朕都要他脑袋搬家!”
林沐风的眼中掠过一丝笑意,转过头来,却是一双泪眼望着永乐帝。
“皇上可知道为什么南陵王会亲自送奴才回京?”
“朕当时下过旨,不论江南的官员是谁找到沐风,都要立即护送回京!”
“皇上,南陵王可是划藩王比不得平常的官员。藩王无诏进京罪同谋反啊!可是,奴才也是没法子,是奴才非要南陵王护送奴才回京的。”
“哦?这是为何?”
“皇上,奴才脱险之后就一心想回宫与皇上团聚,却不料被醉香楼的贼人捉去。不但抢走了奴才的财物,还要强逼奴才做那迎来送往之事……”
“什么?这贼人好大的胆子!看来江南的官吏还要整治。”
“那位官员仗着为皇上在剿匪之时立过功劳,连南陵王也不在眼里,何况奴才这么一个小小的太监!”
“哦?沐风指的是无锡知县赵良?”
“皇上是一国之君,不必为了奴才一个小小的太监屈了良臣!奴才被人污辱大不了一死了之,只是皇上的锁贞丹差点就……”
“哼!这些贼人真是胆大包天!”
“皇上,奴才本来就在无锡城,想着要和皇上一起回京,可是贼人却将奴才绑了,害得奴才差点就见不到皇上了。奴才被逼却誓死不从,他们正要将奴才强行污辱之时,还好南陵王及时赶到,奴才才保住了性命。”
“沐风,南陵王怎么知道你在那里?”
“皇上,人家南陵王怎么知道奴才在那种地方?南陵王的娈童叫做绛绾的也被那贼人抢去了,南陵王是为了救他心爱的娈童,结果却歪打正着地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