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阿念(苦逼肉文)》作者:鬼手书生/阿银的阿鬼
☆、竹马竹马
阿念裹著一件旧袄子,坐在临时搭的草棚子里捣药。这草棚子乃是阿常特地为他搭的。阿常心疼他,又将唯一一件袄子给他了。冬风凛冽,颤巍巍的草棚子好歹替他挡了一些风。
阿念稍停,来回搓搓冻红的手,抬眼看了看草棚子外头。阿常哥一身短打,两手拢在嘴边,吆喝著买药。外头乱雪纷飞,阿常吆喝的劲头却不减,叫人好生欢喜。阿念心中生出无限依恋,又低下眼,努力捣药。二手冻得发痛,心窝子里却是暖的。
阿念与阿常相依为命,在扬州城脚下卖药讨份生活。阿念本是京城李大夫么子,自小从父学医,颇具天资。奈何七岁时家中遭遇变故,家人丧尽。阿念个子小,被奶娘藏在橱柜里,反复叮咛“莫要出声”。阿念听话,死咬嘴唇,不发一声,乃是逃过刀剑之灾。却从缝里窥见家人惨死之景,吓得痴呆。後被家仆阿常找见,连夜逃出城。阿常背著阿念赤足跑了几日,生生将一双脚跑烂,亦不曾停歇。恰逢牛车顺路,载他俩一程,捎带到了扬州城里。从此背井离乡,在扬州城里落了脚。
阿念起初将事忘了干净,几日後方才渐渐回想起来。却是吓得从此发不出声来了,成了个哑巴。阿常长阿念七岁,彼时亦不过是个十四岁少年,却颇有担待,找了份苦工,硬是为二人挣出口饭钱。
此後已过十年。阿念於草药略懂皮毛,与阿常做起了药材买卖,倒能勉强度日。虽略嫌清苦,二人却是相依相偎,过得好不快活。
这日乃是除夕。阿常早早收摊,肩挑药担子,仍腾出一只大手牵著阿念,二人裹紧外衣,顶著大雪回到住处,俱是大叹一口。阿常将担子一放,拍去身上碎雪,见阿念冻得发抖,便将人拉到面前,拍去他身上雪花片,将人抱入怀中,以掌摩著他後背,柔声道,“冷吗,抱著哥。”阿常乃是粗人,抚摸稍嫌笨拙。胸肌坚硬结实,抵著阿念,热乎乎的喘息直钻他脖子。
阿念虽已是十七岁少年,仍矮了阿常半头高。一张清秀面孔被风吹得通红。他仰面看著阿常,墨黑的眼中闪著异样光彩。纵有千言万语,张口却发不出一声。二人默然相视。
家家团圆之际,阿常与阿念亦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阿常缓缓靠近,抬起阿念下巴,吻在他的嘴唇上。阿念闭起眼,薄唇微启。四唇相触,温暖缠绵一番。唇分,阿念方睁开眼。从衣服里掏出几张热乎乎的面饼。阿常从药担子里取来路上买的咸菜碎肉摆上桌。过年难得开荤,二人俱是高兴,仔仔细细将饼夹了咸菜肉末,饱食一顿。
饭後,阿念张罗被铺。脱去外裳,钻入被中。阿常用凉水擦了擦身,亦爬上床榻。阿念调皮,裹紧棉被,不叫阿常进被子,笑看他赤著上身挨冻。阿常掀不开棉被,见阿念一脸笑,佯嗔道,“找死!”说罢一个饿虎扑食,连被子带人一道抱住,低头便在阿念脸上一顿乱亲。阿念无声地笑起来,侧过头躲来躲去。二人笑闹成一团。原是乱亲一气,逐渐变味,越来越慢。
二人呼吸愈急,互相亲吻。阿常以唇封住阿念的口,一条舌头探入他口中。二人口舌相交,极尽缠绵。阿常将那一条香舌咂了个够,方才松口。垂眼细看阿念良久,沈声道,“你和你娘真像。你娘是个美人。”
阿念两弯细长柳叶眉,双目墨黑如玉,水亮清澈。提及娘亲,阿念面上露出一丝茫然。阿常见他要深想,赶紧往他唇上亲一口,急道,“是哥口拙。莫要去想你娘。”
他将手探到阿念身下,抽出棉被一角,钻入被中。冰凉坚实的躯体与阿念挤作一块。阿念被冰得一缩,阿常一翻身将阿念压在身下,伸手就剥他衣物。
作家的话:
咳咳……有存稿,慢慢发,大家放心看
不更新王纸是因为我去写这货了┘3└
☆、竹马温馨肉
阿常三两下便在被中将阿念衣物除去,毛糙大手搂著一副光溜溜的身子上下摸索。阿念叫阿常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勾住他的腰,以胯下那物厮磨阿常胯间,二手在他後背的坚实筋肉上胡乱摸索。二人很快乱了呼吸,在被中缠作一团。四唇相贴,抵死缠绵。阿常探手拆了阿念发髻,如水乌发一泻而下。他呼吸炙热,双唇滚烫,亲吻那两片薄唇,兀自不满足,探下头一口口吻著阿念的脖子,粗喘道,“阿念……哥想要你……哥喜欢你……”
他抬起头看阿念的脸。阿念面颊绯红,眼含春水,胸口不住起伏。双唇泛著水光,翕张数度,吐不出半分话语。便只用手握住阿常胯下那物,往自己腿间引过来。那滚热的阳物早已涨得硬挺,叫阿念握住,前头又淌出粘腻淫水来。
阿念渴望地注视阿常,几度张开嘴,做口型,“要。”
阿常只觉血冲头顶,再忍不住,一手将阿念纤腰一箍,握住胯下涨紫那物便往他後门里塞。借著淫水润滑,半根胀大阳物顶开後门,陷入那温柔乡中。阿念的眉头微颤,双脚绷紧,却仍将双腿张开,迎他入内。
阿常松开阿念腰肢,搂住他後背,将他抱在怀中胡乱亲吻,道,“哥喜欢你……阿念……哥想娶你……”他呼吸愈急,胯下缓缓用力。阿念紧闭起眼,感到那火热硬物丝丝入侵,整根抵入。他逐渐放松身体,容纳他进入。一插到底,二人俱是吸一口气,面上浮起情欲。阿常额上青筋暴突,如狼似虎地盯著阿念。一面用粗糙大手揉搓阿念胸口,一面挺动下身缓慢抽插。阿念肤若柔荑,胸口两点嫣红怎经得起那糙手揉搓,早颤巍巍挺立起来。身下被火热硬物贯穿,紧窒後穴逐渐适应,只觉快活非常。遂又睁开眼,将双臂一伸抱住阿常脖子,双腿勾住阿常的腰,将最柔软处全数交给阿常。
阿常虽性子急躁,恨不能将阿念生吞活剥。奈何阿念不会说话,阿常生怕将他弄痛而不知,每每欢爱必慢之又慢,直到把阿念下面完全插软,才敢放开了来。
阿常目不转睛看著阿念神情,一边温柔挺动下身。阿念面颊绯红,缩回一手摸阿常的胸肌,以指尖描摹肌肉形状,目中充满依恋。阿常呼吸愈急,一把将阿念搂紧,几乎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下身依旧动得不快,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将阿念顶得一颠。
“阿念……你是哥的人……”阿常哑声道。
我是阿常哥的人……阿念极想这般说给阿常听,却只好勾紧他的脖子,抬胯相迎,叫他进入得更深。
阿念与阿常配合极默契,一个抬胯,另一个顺势捣入,囊袋频频压在股缝间,已是入到最深处。久之,穴内温暖湿滑,不复先前紧窒生涩之感。
阿常直喘粗气,此时再忍不住,低声道,“哥动快了。”声音几乎发颤,已是压抑至极。说罢猛然冲刺,将一根肉刃狠狠扎进阿念身体。继而快速抽出,又狠狠捣入。後穴已成温柔乡,在他猛用力时不由自主地绞紧,又为难地慢慢放松。
阿常冲撞之时,阿念下意识紧闭起眼,蹙著眉,抓住阿常双肩。身子被撞得一颠一颠,额前几缕乱发震落,滑到软枕上。身上的男人粗喘如牛,一身蛮力此时全使在胯间,玩命地猛顶,一下比一下顶得深。阿念被撞得头晕目眩,双腿无力耷拉在阿常腰上。只觉那凶猛阳物不断出入,将要侵占他藏得最深的私密处。硬挺肉刃毫不留情地搅动、抽插,带出嗤嗤湿濡声。阿念微张开嘴,胸口剧烈起伏。下身被插得麻痒舒爽,却发不出分毫呻吟,将那舒爽惬意之感积压在胸口,难受之至。
阿念求救一般紧抓阿常双肩,背脊紧绷,胸口高高抬起。阿常见阿念墨黑目中浮起水光,竟有求饶之色,突然停下冲撞,抽出半截阳物,只留一半在那温柔乡中。弓起背,低头啃咬阿念胸前两点嫣红。含住一只,粗糙手指捏住另一只挺立的嫣红揉搓。阿常手上一层薄茧,拧得阿念又痛又快活,直把一粒软肉拧弄成相思豆。左边那只又吸又舔,啃得湿漉漉一圈红,复又转战右边,低头啃咬啜吸。被舔湿咬肿的乳肉愈发敏感,复又被捏住,玩弄於指间。
阿念几乎要被玩哭,後穴阵阵紧缩。他别无他法,拉住阿常的手叫他别弄。阿常见他一副可怜模样,起了作弄心思,道,“你弄,哥就不弄。”
阿念面颊飞红,半嗔怒半委屈地别过脸。阿常又低头,卖力啃他两粒相思豆。阿念受不住,复又推拒。抵不住阿常作弄,羞赧地摸到自己胸口,纤白手指捏住一点殷红,拧弄起来。捏了两下,便抬眼看阿常。见他不动,另一只手也只好上阵,捏住自己两边乳肉来回玩弄。乳肉被啃得敏感异常,自己捏上去竟也有酥麻之感。
阿念十分生涩,又面带羞愧,做此等淫浪之事,叫阿常看得快泄。猛挺腰,将半截肉刃狠顶入,复又猛力抽插。阿念呼吸窒住,下身热得发烫,阵阵酥麻掩盖神志。他松了手,软手软脚瘫在床上任他弄。阿常握住阿念胯下那物,那物也已硬挺,顶端粘湿,淫水泛滥,俱是滴在阿念腹部。阿常胯下顶弄不停,又腾出一手弄阿念的阳物,笑道,“湿得好厉害。”
阿念已无余裕羞愧,两腿大张,二手搭著阿常健壮双腿,感到他充满力量的入侵。身子愈发热起来,如同千万颗种子一道萌芽,麻痒惬意,仿佛这种适意将要破壳而出。
阿常顶得愈加凶猛,阿念紧捏他的肩膀,张开嘴无声地呻吟。身下冲动愈演愈烈,酸胀酥麻感侵占他全身。突然,阿常的撞击毫无预兆地变本加厉,身下快感亦随之变本加厉,如飓风,似海浪,将他整个淹没。
“……啊……”
阿念无意识地发出了短促轻细的一声呻吟,随即被顶泄了出来。後穴不受控地不住绞紧,直接将阿常夹泄了。
☆、兔子灯
阿念与阿常身体相叠,喘息不止。阿常休息片刻,方才撑起身子,低眼凝视阿念面孔。抬手摸摸他柔软的面颊,道,“哥听到你出声了。”
阿念迷茫地想了想,逐渐想起是何时出声,面上浮起羞赧之色。
阿常,“再试试,哥想听你说话。”
阿念双唇微启,愣是无法出声。他性子执拗,又使劲张嘴,咳了几声,却吐不出哪怕半截音来。阿念对自己又气又恼,憋了半晌,眼圈都红了,委屈地抬眼看著阿常,摇摇头。阿常心疼他,将人抱住,在他额上亲了亲,道,“莫急。不管出不出的了声,哥都照顾你一辈子。你是哥的媳妇。”
阿念泄气,郁郁寡欢,反手抱住阿常。
阿常并不识字,阿念亦不会手语,二人磨合数年,方才心意相通。如若没有阿常,这世上便无人能懂阿念。如若没有阿常,这世上也无人能疼爱他。阿念极珍惜阿常,但凡能努力的地方,即便是纤毫小事也努力做好。却哪知在说话这事上,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阿念侧首靠在阿常坚实的脖颈,将被子扯上来裹住二人,心中生出无限依恋来。
女子十五而笄,方可婚嫁。阿常在阿念十五岁生辰那一日,买了一碗笋干肉丝,提了一小壶酒回家。阿念下了两碗面,盖上笋干肉丝,美美吃了一顿。饭後小酌一杯,阿念酒量极小,一杯下肚,面颊滚烫,不敢再碰了。阿常见他痴笑,心生作弄心思,故意将他横抱上床。一人横卧,一人俯身,二人相视许久,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愫骤然流露,不觉吻在一起。
那一晚,阿念将自己给了阿常。阿念对床笫之事原是陌生且惧怕。身体被阿常顶开时,恨不能临阵脱逃,却只怕若是推拒,阿常便不喜欢他了,硬是咬牙忍了下来。这些年他早没了少爷秉性,没什麽是不能忍的,何况是床事。
好在阿常虽是粗人,对阿念却是万分细致,一来二去,琢磨出了门道。阿念也就渐渐食髓知味。二年来,二人生活中相互照应,床事契合,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了。
阿常翻身,躺到阿念身侧。胳膊叫阿念的脑袋枕著,将他圈在怀中。阿常怕阿念不会说话,落得寂寞,故二人独处时总说些玩笑话逗他开心。二人卿卿哝哝依偎著,一人负责说,一人负责笑。不多久,阿常刮刮阿念的鼻子,笑道,“既是做那事时才发的了声,那再来一回罢。”
抬头将烛火一吹,房中呼地暗了。阿常翻身过来将阿常压住,借月光凝视阿念双目,沈声道,“想听你喊哥。”
阿念心中一动,几乎要红了眼睛。心说我何曾不想喊你一声哥。他搂住阿常脖子,二人用力亲吻,呼吸交叠,四肢相缠。一条旧棉被掩盖一室春光。
…
正月初一,阿常将平日省的几个碎银一包,牵著阿念上街买好吃的。沿街炮仗劈劈啪啪,满地红纸揉碎在雪地里,好似踩碎了一地的红樱桃。
午後,二人回到住处。阿常虽是粗人,手工活却干得细致。伐了些竹子,劈成条,糊上纸,做了个活灵活现的兔子灯来。又切下木料磨成四个小轮按在灯下。阿念掇著笔,沾点红泥,给兔子头上点上俩红扑扑的眼睛。那兔子灯有耳朵有尾巴,好不玲珑可爱。
元宵灯原是兄弟二人逃出京城时,阿常做来哄阿念玩的。一来二去,倒成了每年的习惯。阿念对兔子灯左看右看,十分喜欢。回头与阿常对望一眼,开心地笑笑,便将灯藏在壁橱中,预备元宵节拉出去玩。
倘若他晓得这是他最後一次看那兔子灯,那时大抵会多看几眼罢。
哥儿俩歇了三日,初四时复又外出卖药。屋外积了及膝厚的一层白雪。阿常仗著身高体壮,将阿念背在身上,踏著深雪赶往离家不远的小草棚子。半途中恰逢一场大雪,阿念一手抱著阿常脖子,一手撑著油纸伞,将二人护在伞下。夹著雪团的凛冽冬风钻到身上,冻得他直缩脖子。
阿常道,“冷吗,哥背你回去可好?生意哥一人就能做。”
阿念将阿常的脖子抱紧了,阿常伸长脖子笑道,“做什麽,你要把哥勒死了!”阿念不松手,阿常只能妥协大声道,“好罢好罢!你松手,哥不送你回去。”
阿念这才松手,笑眯眯地亲亲阿常的面颊。
白茫茫一片雪地里,阿常的脚步延绵了一路。阿念心说有趣,回头去看,却见背後有人踏雪而来。不一时,四五个腰间佩剑的男人赶上来,一声不响挡住他们去路。来者不善,阿常停下脚步,警觉地盯著他们。其中一人问道,“李念是哪个?”
阿常拧紧浓眉,不客气道,“甚麽事?”
那几个男人亦不答话,领头那个出手极快,一掌掀开阿念手中油纸伞,看他面孔。阿常後退一步,避开那些人,将阿念放下。那几个男人见了阿念,互相点点头,便道,“人我们带走,让开。”
阿念兀自不知发生何事,楞看著面前几人。
阿常怒,厉声道,“你们是甚麽人!”
那些人道,“你无需知道。”
阿常气血上涌,欲要给他们点颜色。猛看见那领头人腰间一块玉佩,霎时面色煞白。心知不妙,下意识将阿念护在身後。
那男人并无饶人之意,走上前来。阿常一咬牙,提拳对那人便打过去。那人只是一让,提膝踢在阿常腹部。阿常眼前一黑,双膝一软摔倒在地。见男人就要去捉阿念,大喊一声,“快跑!”忍痛飞扑过去,扯住那人就揍。咯!一记闷响,脸上又挨一下,当即将一颗牙打落了。那领头人甩开阿常,一使眼色,另三个男人便围上来,将阿常踩在脚下痛打。阿常体格健壮,亦不等著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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