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其扶着腰,看了很是欣慰,道:“我真的治好你了。”可是代价也太疼了些,而且,还是那种地方。
见谢归其皱着脸,席若安慰道:“第一次都会痛一些,多几次就好了。”
“第一次?”谢归其回想,好像他前几日疼过一次吧,当时没好意思开口,慢慢的便自己好了,现在想想,席若很可疑,会不会趁着自己睡着就怎样怎样。“你确定是第一次?”
“当然,我以君王的名义做保证。”席若狡猾一笑:“归其,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夏尔容那家伙说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的”
“我是要走,你是皇帝,总要过上正常的生活。等你病好了,能生娃娃了,我再走。”
席若下了决心,慢慢说道:“那若是我不当这皇帝了呢,你会和我在一起么?”
“不当皇帝?”谢归其有些听不明白。
“对,咱俩出宫去做一对平民夫妻。我不再娶妻了,也不生子,就咱俩过小日子如何?”
谢归其将两人额头相抵,自说自话道:“没发烧啊。”仰起脸,不明白:“你不做皇帝了,那谁做?皇室里面,岭南王死了,安乐王也死了,啊,倒是还有二皇子,他确是血脉正统,但是世人都不知晓,怎么当皇帝?”
永安二年,正月初五,皇帝驾崩。新皇席奇继位,封端太妃为太后。新皇登基一年后,地位稳固,推翻谢家冤案,恢复谢奉临侯爵,却不赋予实权。
天下太平。
新皇为增加兵力,在江南商户征收重税。
江南。
谢归其对着明月大吼:“瞧瞧,一年来,赋税涨了三倍。皇帝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不管,你去给你皇帝弟弟说说,再这么下去,我就该去喝西北风了。”谢归其掩面,非常痛苦:“江南风小,还喝不饱。”
明月淡淡喝茶不语。以前看谢归其颇有几分傲气,才华,也有些大将军的架势,谁知道熟悉了之后,谢归其居然是这样一号人物。
“明月,你弟弟忒不讲理。”谢归其跺着脚指责。
明月反驳:“我弟弟好的很。”
“哪里好了,不讲理,不讲理,怎么就跟我们江南人过不去。”
明月心中应是,他的弟弟——谢归其确实不是讲理的人。而且,这才到了江南几天,怎么就变成了江南人了。
“席管家呢?”
谢归其喝口茶润润嗓子:“我打发他去苏州看园子了,他说这院子太小,不能垂钓。出去也好,整日没事干,太粘人了。”
“哈哈,皇帝陛下沦落给你当管家,你还挑挑拣拣。”
“哪有?”谢归其小声辩解。他要是不把席若派出去,他根本就不能下床。哎呦,整天过的日子还不如在宫里当奴才呢。
“席若把大权都交给你了?”
谢归其笑道:“自然,我爹管着工部许多年,我好歹也知道些。他一个皇帝,哪里懂做生意。”
明月不说话了。席若当了一年的大掌柜,银子翻了四翻。谢归其上任一个月,收入明显下滑。不过,那是他弟弟呢,做不好,还有他这个哥哥顶着。
“账本给我看看,晚上没事到我那里学点东西。”
谢归其一听“学”就苦脸,推脱不去。明月威胁说不去就找席若回来,谢归其不想太劳累,就勉强答应了。
晚膳时,席若回来了,带回来两个故人。
梅乐松一进门便去拜见大掌柜:“谢将军,我可要当账房。”夏尔容喝到:“你当账房,我们还能吃好的穿好的么?”
谢归其有些怕夏尔容,拉过席若一边商量:“你怎么把他们带回来了?”
“夏尔容在朝上帮席奇稳定朝纲,如今没事了,便来投奔咱俩。你别担心,他现在就是你的一个手下,小厮。你是大掌柜,你是主子。”席若给谢归其整整衣衫,拍拍谢归其的后背,让谢归其挺起胸膛来。
夏尔容早得了席若教导,当下上前一步,躬身道:“小的见过大掌柜,小的打算在大掌柜手底下讨生活,还望大掌柜给口饭吃。”
“我要管钱。”梅乐松插上一句。
谢归其被一口一个“大掌柜”叫的飘飘然,大手一挥:“行,让管家带你们去安排吧。”
席若得令,出门对夏尔容直眨眼:瞧,实权还是在我的手中。
夏尔容小声说道:“你不是把黄岑也带来了么,明早让他好好给乐松瞧瞧,这贪钱的病能治不?”
席若道:“要看就晚些看,早上黄岑起不来。”
“哦?怎么回事?”
席若笑道:“你这门主当的不好,我说啊,下次再招人,通通把下面给割了,让他们再起色心。”
夏尔容也跟着笑:“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有,我那里好好一个暗卫凭什么不能起色心,看上他是他的福分。”
“可以啊。黄岑如今是这十里八乡的神医,你和你家那口子若是有了个大病小病,可别去求人家。”
夏尔容不屑:“我吩咐暗八一声,他还不乖乖把人献上来?”
“你以为他还是你手下暗卫,想杀就杀,想打就打啊。他如今成了我家大掌柜的拜把子哥哥,得宠的很。”
“怎么可能?”
席若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如今活的有多艰难。归其他一心想反攻,明月是他亲哥哥,还能不帮着他,各种奇怪的药流水似的往家里送。还好我从小训练,百毒不侵,要不早着了道。暗八也跟着造反,一来串门就跟归其躲在房间里,传授‘攻者’之道。归其宠着他,现在在我家跟螃蟹似的,横着走。”
“他放肆。”夏尔容骂了声,又问道:“家里真是谢归其掌权,钱啊什么的都归他管么?”
“钱是在他那里,不是事还是归我管。”席若强调自己是有地位的。
夏尔容心想,那不就是个跑腿的,大老板是谢归其啊。看来以后还是要多拍拍谢归其的马屁了,要不也传授点为“攻”者的秘诀过去,如今手头艰难,有钱好办事啊。
“席奇什么意思,怎么只对江南征收重税?”
夏尔容此时说话语气就有些怠慢了:“还能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夺你的‘攻’位。”
席若什么样的人物,听出来夏尔容的怠慢,心里暗道,你们以为我能把钱全交上去么,哼,我藏了多少钱,我自己还数不过来呢。
晚上。谢归其躺在床上,盖了大红鸳鸯被。
席若叹气:又来,每次都用这招。不过,嘿嘿,我可看不烦,只要你别闹腾。
“若。”谢归其叫的自己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席若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手先按按床板,很好,没藏暗器。枕头,没问题。被子,与平常无异。
谢归其笑道:“没事,我知道下药不管用,就不会白费力气了。”
席若还是瞪着眼不上床。
“打也打不过你,暗器你也能避得过,我早就死了在上面的那颗心了。来,快上来嘛。”谢归其连鸡皮疙瘩都起不出来了。
席若也是冷的厉害,忙钻进温暖的被窝。有个人暖床真好,尽管这个人睡到半夜就把被子全部夺走了。
“我们要不要开始?”每次席若都会优雅的询问。但是不管谢归其怎么回答,席若都会巧妙的迫使谢归其答应,比如金钱权利诱惑,又比如武力威胁。
“好啊。”谢归其突然发难,一下子制住席若要穴。席若运用内力相抵,却不料对方的内力更盛。当下黑脸:“你怎么恢复内力的?”
谢大掌柜如今早不怕席若黑脸了,当即得意洋洋道:“黄岑说,你当时心软,舍不得真正废去我内力,就让人找了种药,虽然吃下去会痛苦一些,但是只是压制着内力罢了,并不会散去内力。上个月他把解药给我了,看我瞒的多好,今天终于全部恢复了。”
“黄岑帮你?”席若一直以为谢归其是站在暗八那一列的,而暗八和黄岑只在床上说话。
“怎么可能。我和黄岑目标一致,都是奴隶翻身要反攻。”谢归其笑的合不拢嘴,席若趁机冲开穴道,一把将人制住,并拿出准备好的绳子将人细细捆了。
“早就跟你说过,穴位是不管用的,还是绳子好。”席若大笑,开始找洞口,今天不准备先伺候谢归其了,这是惩罚,不能每次都是他先享受,最后还抱怨被自己占尽了便宜,真是得了便宜卖乖。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就这样了,我个没剧情的~唉,要是文里没交代清的,留言我会一一回复。番外什么的,估计也没啥剧情,要有人看的话,我就写写
开了新文,大大们要是觉得我的文能看下去,就去看看我的新文【王府深院】入眼的话,那就收藏下吧。顺便给俺涨涨“作收”吧,听说能涨新文积分,也太懂~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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