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不关你的事,先下去吧”
小武走出射击室很有眼力的关紧了房门。
“哥~”闱墨知道自己的哥哥有多么的生气,自己竟然背着哥哥跑去京都找迩纯比枪,还泄露了那么大的秘密,但是明明哥哥也知道雪不是什么好人还要帮他。
“怎么?学成归来了啊?学的怎么样是不是日进千里了?”曹魏慢慢的走向自己的弟弟,闱墨是看着自己的哥哥退啊退,一边退一边说“哥~,墨儿~,墨儿知错,墨儿错了,哥~”
曹魏一把拉过自己的弟弟,藤条是夹着风的抽到闱墨的腿上臀上“啊啊啊~,疼啊~,哥,啊啊啊啊……”,闱墨一边大叫着一边躲避着哥哥的藤条,但是无奈手臂被哥哥抓的紧紧的,身子再怎么躲又能躲到哪里去。闱墨不断和自己哥哥的藤条周旋,转着圈的躲避着,只是还是一下都没躲过。
闱墨疼的嗓子都喊哑了。闱墨这才知道这藤条抽人是这么的疼,以前哥哥教训自己都是用戒尺打,偶尔气极了才用皮带抽,小惩大诫的时候也挨过巴掌,但就是没有挨过这藤条。这个自己买回来的藤条想不到最终还真是落在了自己身上。真疼啊~,看来神枪手的日子是不好过的。
打了好一阵曹魏一直和弟弟转着圈觉得头都被转晕了,也不想再这么累的打人了。
“裤子脱了撑墙壁上”曹魏指着射击室白的炫目的墙壁说道。
“哥不是都教训过了吗?”闱墨一脸的委屈。
“教训?那也叫教训啊!跟你玩转圈圈也叫教训了?!再磨蹭!”曹魏一藤条又抽过去。
闱墨揉着疼痛不堪的臀部慢慢的往墙壁移,在曹魏拿藤条又打了几下后才最终移到了墙壁处,将裤子退到膝弯双手撑在墙上,由于紧张双腿有些颤抖。
“屁股撅起来,腿分开”曹魏又拿了藤条抽上闱墨的臀部。
闱墨现在臀上已经杂乱的布着很多细细的楞子了,一抽一抽的疼,感觉到自己哥哥愤怒的气息更是吓得赶紧就做好了哥哥要求的姿势。
少年的臀部是紧致挺翘的也和身上的颜色一样小麦色很是健康活泼的样子。
“疼狠了腿可以打弯也可以喊叫,只一点膝盖不能着地,膝盖着地了,哥就把你吊起来打!”
“哥~,墨儿错了,啊啊啊~,……”闱墨刚想认错藤条就又密密的落了下来不给间隙,全落在右边的臀瓣上,右边本还有一些完好的肌肤,瞬间便被肿起的条条楞子覆盖。
闱墨站不稳腿直打弯,手紧紧地抠着墙壁,当然嘴里是大声叫着,心里还默默地呐喊着,师父啊,你看徒儿为你做了多大的牺牲啊~
曹魏打完右边又换左边,直打得闱墨整个臀部都高高的肿起才作罢。曹魏用着这藤条觉得很是顺手,心中暗自决定以后可以好好发挥发挥它的作用。
其实曹魏教训人形式很重要,疼痛是必须的,但是更加重要的却是仪式。曹魏正式地罚闱墨是只用戒尺的,闱墨有一把自己专属的戒尺,要在规定的地方规定的姿势,要进行一套既定的程序,整个惩罚进行下来,要使受罚者身心都被洗礼。闱墨一直就觉得哥哥的责罚痛还是其次的那羞耻那难堪才简直就是逼的人不得不低头不得不认错。
曹魏这次也是气极才会不按规矩的一顿乱打。
曹魏正在对闱墨进行着打后的思想教育,姬拓便敲门进来了。姬拓看见这般情景当然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思想教育是曹魏每次罚过闱墨都要进行的程序。
所谓的思想教育就是闱墨跪在地上听训,当然是不许提裤子的,要将挨过打伤痕累累的屁股露出来,这是为了让反省听训的人能更好的集中精力思考自己的错误。反省听训期间无论是谁来拜访受罚人都不能起来,闱墨觉得这比挨打还难捱。虽然知道哥哥不会让任何人进来,这么多年,也只有拓哥看过自己的光屁股,反正拓哥也和自己一起挨过哥哥的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还是觉得难堪啊。
姬拓前来不过是和曹魏禀报自己即将带着曹魏允诺了雪的人前去京都。即将起行了当然要先来和大哥道别也听取大哥的吩咐。当然姬拓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大哥才刚从越南回来就教训了闱墨。
闱墨非常感激他的拓哥及时拯救了他。但是闱墨就是这么不听话主儿,刚刚才挨了打现在已经又在开始打鬼主意了。
☆、第八十章 不安的元旦
明天就是元旦节了,越氏庄园里是热闹非凡,忙的不亦乐乎。众仆人家丁穿梭于园间布置准备着明天的宴飨。他们都知道明天的家宴非比寻常,越氏的族人都会前来参加,那些政坛商界叱咤风云的达官贵人不知道多少都是越氏出来的呢,明天便可以看见越氏真不愧是国内最大最兴旺的家族。
家宴摆在庄园宫廷式的宴客厅里,越然和越云共同组织着这场盛宴。越氏庄园里的房屋都偏古典型,整个庄园的布局也是按照古时的大家族的布局建构。即将举办家宴的这栋建筑物也可以说是庄园里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建筑物,房屋完全仿照古代宫廷房屋建造,重檐歇山顶,黄绿混合的琉璃瓦,还有位于其正东方的宗庙也是仿造宫廷建造,重檐芜顶,金黄色琉璃瓦,远远望去金光闪耀肃穆庄严。
第二天傍晚四时许便陆陆续续的有一些人开着各种名牌小车来到庄园了。晚上七点要先到宗庙拜过祖宗先人才能吃饭。越然越云越兴越维越陵当然是要接待来宾的,但是由于来人真的太多,五兄弟齐上阵都是忙不过来。当然这种情况越毅是早就料到的,就在晚辈中再选出三人来接待,迩辰和迩纯当然是跑不了的,还有一个人竟然是越漾。越云和越兴不得不佩服他们的三叔,这样的机会自己的儿子都没有争取到,居然让三叔给越漾争取到了。
迩纯本就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特别不喜欢和这些明明以前甚至一眼都没见过的人硬要装的好像十几年的好朋友似的去接待,但是越毅这次是无论迩纯怎么恳求也是不答应,非让迩纯去接待不可。
从昨天开始迩辰便逼着迩纯将所以要来参加家宴的宾客的名字官职家业参照照片一一对应的背的一清二楚,迩纯当然是叫苦连天,无奈哥哥又拿藤条威胁,不背也得背,他可不想再像上次背家规那样的去背这份人际关系表。
迩纯整个下午都跟在哥哥的身边,看着哥哥超凡的与客能力迩纯不得不佩服哥哥礼节之周到待人接物之纯熟。迩纯看着哥哥和所有见过没见过的都能聊上几句,不过也就几句就哄的来宾心花怒。迩纯只是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帮着说两句。
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空闲,迩辰忙把迩纯拉到旁边去教训“小纯,人家对你那么热情,大加夸赞你的专辑和歌曲,你怎么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啊,热情一点,就当他们是你的粉丝。你看人家越漾不过也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就能做的那么好啊!学着点!再这么心不在焉的,看哥回去怎么收拾你!”
“哦~,知道了~”迩纯看向不远处的越漾确实做得很好礼节周到。迩纯其实早就不耐烦这样的应酬了,硬绷着一张笑脸,迩纯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现在听的哥哥的威胁也是不怎么在意,只想着怎样才能赶紧地逃脱这个地方。
迩纯送走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实在是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哥~,小纯想上厕所”,迩辰当然不可能不让迩纯去,“去吧,快点回来”。
迩纯终于逃脱了就向那不怎么有人的后园走去,他想找的一处清净的地方好好的让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歇一歇。果然,这后园现在的寂静和前园的喧嚣简直就是两个天地,迩纯躲在一个假山后面闭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
“你们快点,磨磨蹭蹭的黄花菜都凉了,待会儿四爷怪罪下来,我看你们都吃不起”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仿佛领导的人走在前面催促着后面抬着大箱子的四个精壮的汉子。
迩纯难得的清静被这粗蛮的声音打破挣开眼睛微皱了眉头。这些人抬箱子干嘛,刚那个人好像提到四爷,那就是四叔咯,四叔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迩纯这样想着就偷偷的跟在这些人的后面,只见这些人将箱子从后门抬进了宗庙,放到了一列列祖宗牌位下来的大大的香案下面。现在前来的族人都还在外堂坐着等候,这里面现在确实是没有一个人的,就连门都还锁着。
迩纯见他们放好就出去了,赶紧就溜了进去。迩纯移开香案前用于跪拜的软垫掀开明黄的绸子就钻进了香案的下面,打开箱子一看,迩纯有些意外。
箱子里面是一只被绑缚着的公鸡已经奄奄一息,但是还没有死透还在轻微的抽搐着,公鸡的头上订着一张符箓,上面写的是保越毅三子越然继承大统当继下一任家主。公鸡的旁边是一个人偶娃娃,上面也是贴满了符箓,还在心脏和脑门的位置刺上了银针,娃娃的身上的布条上写的是越毅的生辰八字。
迩纯就算不知道这个公鸡出现在这里意义也不认得人偶上的八字是越毅的,但是也瞬间就明白了是自己四叔是要陷害自己的父亲。迩纯知道马上祭祀就要开始了,必须在门打开以前把这些东西弄出去。但是箱子是实心铁灌就的箱子,四个大汉才搬得动迩纯是推动箱子都困难。迩纯最终放弃了推箱子的打算,将公鸡和人偶拎在手上就往后门跑,跑出去就将东西藏在了宗庙旁边的柴房里面。迩纯知道那间柴房是几乎没有人会去了,已经闲置了很多年了。
做完这一切迩纯正要绕到前面去,因为祭祀马上就要开始了。迩纯想拿出手机看看现在几点了,伸进裤兜才发现手机不见了。迩纯在想是落在假山那边了还是落在香案下了?也容不得迩纯多想,若是落在香案下就麻烦了,祭祀时有人打电话给自己怎么办,那么安静肃穆的场合手机震动都会听的一清二楚更何况自己还开了铃声。
迩纯想只要手机没落在香案下面就好。迩纯赶紧又冲进去,还没到香案就听见自己手机那哇哇哇的铃声响起来了,迩纯赶紧钻进香案下面去找手机。
原来是哥哥打的,想必哥哥是怕自己祭祀的时候迟到。迩纯现在当然也是不敢接电话,赶紧就按掉,正要出去,门被推开了。
迩纯想趁着大家刚进来比较混乱的时候混出去,但是当迩纯瞅准机会刚想往外钻时香案前却被放了一个大大的柜子,迩纯想大概是放祭祀的“牺牲”用的。迩纯推了推很沉根本就推不动,不一会儿就有人往上面放东西了。迩纯知道现在自己定是出不去了,就将手机关机,静静的呆在里面。
香案是一个两米来长半米宽的长方形的桌子,香案下面的空间现在有一只长一米半高半米的长方体铁箱,迩纯和这只铁箱共同挤在香案下面就显得有些拥挤,迩纯尽量蜷缩着身子,也是有些难受的。黄绸布密密的遮住了香案下面的这个空间,迩纯不能看到外面丝毫的情景。更何况现在还有大柜子在前面挡着迩纯想掀开黄绸布的边缘通过缝隙看外面也是不能够的。
迩辰打弟弟的手机一直关机,派了许多的人去找也到底是没有找到。祭祀很快就开始了,前来的族人也纷纷就位了,香案前的柜子被搬开,越毅开始宣读家规等等繁琐的程序主持着祭祀。最后是越毅先带领一屋子的人跪拜,再每个人一一上前跪拜上香。
迩纯知道自己今天可是倒了天大的霉,现在祭祀已经开始了,虽然柜子被推开了,自己也是不可能现在钻出去的。破坏越云的计划是没错,但是自己也会付出代价的,这可是在祭祀啊,待会儿越云定以为那些东西还在箱子里面肯定想方设法要让这一屋子的人看见,到时候自己肯定藏不住……
果然当轮到越云跪拜的时候,越云故意装作跪的有些猛了,将香案的黄绸撞开了一些,露出里面的铁箱“爸,香案下面有东西”越云对着站在一旁显然因为儿子刚刚的不小心有些生气的越毅说道。
“四叔,你在干嘛?”迩纯从香案底下钻出来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越云也是不明所以。
迩纯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茫然的看着一屋子跪着的人,又好像瞬间清醒过来了一样,迩纯猛的看向越毅再转身看看牌位,假装被自己现在的状况吓得腿一软就面向越毅跪了下来“爷爷,小纯知错”
“各位实在是越毅教导无方,小纯年幼无知,还望各位原谅他这一次。我叫他先来打扫屋子,也是本着对先人的尊重才让嫡系的孙子亲自来打扫,只怕是工作量太大,小纯可能是一时累了就在这里睡着了,还望各位海涵,等祭祀结束越毅定会予以重责”
越毅是气的脸色发白,这小子钻到那香案下面去干嘛!胡闹也要有个尺度不是!但是越毅生气归生气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先解了围再说,这一牵扯到宗庙可是事情就不小了,要论究起来,责罚怕是小纯受不起的。
“没关系,没关系,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众人听的越毅如此说当然也就不能再说什了,也都是商场政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了,谁还没点眼力见儿,这就是家主要护着了。事情被这样归结成小孩子的一片孝心谁还能说什么,大家也都知道最多就是责罚几戒尺了事,说来这么严重的错误没有这等开脱之词可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受50藤杖的。
迩纯听爷爷居然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心里暗自高兴,自己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可不就是想借口说是太累睡着了吗。
“小纯!还不快给先祖上香赔罪!”
“是,爷爷”迩纯起身早就有人准备好了一炷香,迩纯接过,恭敬地跪拜。
此时越云当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计划肯定被识破了,只在心中愤恨不已,每回自己以为完美的计划都被这小子破坏,真是可恨!那箱子里面的东西只要一面世,就坐实了越然对亲父下蛊妄想夺位的罪名,即使父亲要帮忙开脱,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自己也是费尽心力设计的,证据确凿查无可查,想翻案是不可能的,越然再想坐上家主之位就难上加难了。越家家主向来考察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孝心和仁爱。
祭祀结束,还要张罗吃饭的事情越毅越然当然是没时间审问迩纯的。
“哥~,小纯在那里是有原因的”迩纯吃饭是挨着哥哥坐的,见哥哥一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也是知道哥哥生气了。
迩辰仍旧是不理迩纯,迩纯只得默默的吃完这顿饭,忐忑的等着被审问。
“宫禹,你现在帮我去宗庙旁边的柴房的灶台下面取一样东西,拿回家藏好,路上一定不能让人看见”吃完饭迩纯便拉了正要往回走的宫禹说道。
“什么东西?你今天在宗庙是怎么回事啊?”宫禹虽然没有参加祭祀,但是也是早就听说了迩纯在宗庙的光辉事迹,宫禹很是不明白怎么迩纯什么时候都能闯祸。
“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快去,今天的事以后再跟你解释”
迩纯匆匆和宫禹说了之后就又去和哥哥一起送这些吃饱喝足的达官贵人们。
终于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已经晚上一点了。越毅越然迩辰迩纯宫禹都在迩纯家一楼的大厅里,气氛很是严肃,掉一根针的声音只怕是都能听见。
此时迩纯已经叙述完所有的事情,众人均看着眼前的公鸡和人偶,神色各异。越毅是怒不可遏,迩纯是忐忑不安,越然是吓得脸色苍白,迩辰轻皱着眉头,宫禹很是吃惊眼前的状况。
“小纯扰乱祭祀秩序冲撞祖先当罚100戒尺,辰儿来打小纯,要按家规上规定的打只许更重不许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