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不该、也不可能发生的事啊!
苍武那线条分明,结实而精瘦的胸膛曝露在空气的冷度中,略略地挑起了他皮肤上细小的鸡皮疙瘩。接近深麦色的肤色包裹著长期锻鍊下来好看的肌理以及明显的锁骨,光线在长而平整的锁骨上点缀著模糊光芒。
天海用手指抚上带著热度的肌肤,沿著勃颈曲线而下,细细地抚过锁骨,然後是胸膛。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挺立的乳尖红豔豔的,宛若花蕊。接著,他用唇,在原先手指进犯过的路线重新的走了一遍。
「天海,快住手!你冷静点!」当天海含住了他胸前的乳粒,苍武真正的慌了手脚。
无法忍受、不能接受,毕竟苍武一直将天海视作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承受这麽亲的人在自己身上进行的侵犯让他几乎快要崩溃。
「拜托你清醒点!我是这麽的信任你……别背叛我呀!天海!」苍武声嘶力竭的语气中夹带了些许鼻音。他觉得喉咙很痛,苦涩感哽住了咽部,令他无法呼吸。
一只大手却忽然朝苍武的面部袭来,先遮住了照射在他脸上的微弱光芒,然後向下压住了他的唇。强大的压迫力道令他脸部疼痛而难受,他近乎窒息。
「闭嘴,不要吵!我不想要在听到要求我单方奉献、施舍的话了。」冷酷的语调让苍武浑身颤抖,天海抬起头来注视著他的眼神更叫他心惊胆颤,「我只想要自私的,为了自己这麽做就好了。」
那该是温暖而清澈的蓝色眸子内,苍武却只看见冻极了的寒霜。
天海粗暴的扯开了苍武的裤子和底裤,冰冷的手掌一下子往下窜,覆在苍武因蓝糖的药性而勃起的性器上。
「你已经起反应了呀……」天海的笑声挟带著些许的嘲讽。
苍武觉得此时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人根本不是天海……甚至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凶猛、令人畏惧的兽类。兽类的爪子正扒在他的下体上,强迫地撩起他更深的欲望,想逼他如此屈辱的服从它。
苍武坚毅的脸孔上浮出如醺醉般的红,俊眉难受的蹙拢著,热气随著汗水由毛细孔涔涔泌出。他向来禁欲意味十足面容,出现此种神态,反而出现了极大的反差,让人感觉更加情色。
天海体内埋藏多年,对苍武极深的欲望一下子冲破了薄弱的理智,汩汩流出、泛滥。他体内的每一寸细胞都兴奋的叫嚣著,血液激盪的沸腾著。
天海伸出舌头,舔舐著苍武的胸膛,间或用牙齿轻咬、吸吮他即有弹性的肌肤,一路留下了接近黑色的深红,累累的,像不间断的伤痕。
握著苍武脆弱的手指开始撸动,指腹恶意的揉捏让苍武感到令他惊悚的快感。
──快住手,这样下去不行的!
──真的会回不了头的!
苍武微微的张唇,就著压在唇上的柔软指节,用力的咬下。
「痛……」
天海抽回了压在苍武唇上的手时,中指的指腹已经被咬出了一个口子,鲜红色的血液汩汩流出,沾了几滴在苍武唇上。
苍武喘著气,红著的眼眶中夹杂著水气和怒意以及敌意,他瞪视著天海,那是责备的眼神。
14
*正文
「啊~我亲爱的武呀,你居然对我露出这种眼神。」天海用拇指擦了擦被咬伤的指腹,水水地,弥漫著血的腥味。
「天海,还有回头的可能性,但这件事必须到此为止!」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现在停止,我们还能当回从前的朋友关系?」
「没错。」
苍武心里咯!了一下,手心冒著热汗,他觉得事情还有转圜的馀地,然而,天海依旧冷酷的神情以及略略上挑的唇角却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天海伸舌舔了舔指腹上因为苍武的咬痕而不断冒出血液的伤口,豔红色的血水沾染在他樱红色的薄唇上,更显冶豔。
他俯下头,也舔去了苍武唇上沾染著的血,然後和他接吻。
浓重的铁锈味、腥重地在苍武口腔中散发开来,随著黏腻的舌尖的入侵,深入到喉腔,他不适的哼了几声。
天海扳著苍武的下颚,强迫他与他与他深吻,直到他满意为止。
「不可能的,武,你知道吗?你刚才的眼神,是对我崇敬、仰慕了十几年目光里,第一次流露出的反叛。这代表著,从那一个眼神开始,我们的关系就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况且……」
苍武的双腿被天海架高至肩上,葱白的长指爬至他勃起的性器,轻划至下方紧闭的入口。
「我也不想再和你只做朋友了。」天海的嗓音轻柔,食指探入穴口的动作却异常粗暴。
「唔!」苍武觉得浑身上下都为之震盪,他想要挪动身子反击,但却全身无力。
「像这样子侵入这里,我也是想了好久好久呢。」天海用手指抽插著苍武的後庭,穴内毫无润滑的乾涩却让他的指尖窒碍难行,也造成了苍武莫大的痛苦。
肌肉被撑开,从下半身被撕裂,疼痛到揪心的感觉让苍武流了满身的冷汗。
「很难受吗?等等就不会了……」天海亲吻苍武线条明朗的咽喉,细细的啮咬著,连苍武吞咽唾沫的颤动他都可以清楚感受的到。
「混帐!给我出去……」苍武觉得自己快死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入侵的那根手指上。
「混帐这个名词你也是第一次用在我身上喔──」天海温柔的声音让苍武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站立了。
不消多久,苍武隐约地感觉到天海伸手在床底下探著什麽,接著,就抽出了那根万恶的手指。正当苍武位天海的退出而松了口气的同时,指尖,并拢的食指与中指这次却一次全数插入了,夹杂著冰冷湿滑的液体。
「嗯……」苍武痛苦地拧起两道浓眉,难受的闭起双眼,些许的水珠沾在他眼睫上。
「乖,再忍耐一下就好了,你不想受伤或更痛吧?」天海哄孩子似的语调,手指却又残忍的插入了一根。
「你……已经在伤害我了。」苍武嘶吼著,低哑的沉痛嗓音却只换来天海的轻笑声。
因为润滑剂的关系,指头的出入变的顺畅许多,一前一後的撑开、扩张著,淫靡的抽插著红嫩的穴口。
天海发出了情欲沉重的喘息声,他用唇吮吻著苍武的肩头、胸膛、脸颊和唇。
──自私的根苗生长著,缠呀、绕呀的,从苍武的脚踝再往上蔓延,渐渐缠绕上他的身体。
天海微微地笑了,他第一次体会到,什麽叫做满足的快感。
将湿热的手指全数撤出,天海凝视著身子底下铺著薄薄一层浅红的麦色身子,因等待而积压已久的兴奋感一下子胀满到最高点。
因为满胀体内的手指而感到痛苦的苍武原以为伴随著天海侵犯的退出,他会感到轻松,然而莫名的空虚感以及下腹逐渐升高的热度及不满足却成了新的折磨。
──蓝糖的药性正在发挥著,想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掉。
窸窣的脱衣声响起,当天海将下腹贴近苍武的股间,苍武第一次查觉的人体的体温竟是这麽的鲜明、也这麽的炽热而令人恐惧。
如过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会崩坏的……他原本的世界、以及和天海之间的关系。
「不可以……拜托你,天海……继续下去就什麽都毁了。」苍武眼角淌著努力隐忍的泪水,他刚毅而禁欲的脸孔此时扭曲著,却依然带著浓重的劝导意味。
他不希望自己和天海的关系有所改变!他只想维持最初的关系。但又或许……他只是极度不愿意接受天海将会背叛自己的这个事实。
「武,对我来说,只要得到你就完美了,其它的……」
天海将苍武的双腿扳开至极限,将早已挺立的欲望前端压迫在柔软的穴口上。
「都无所谓了。」他说,然後向前伏压苍武的身子。
硕大的柱身随著天海的这个动作全数插入了苍武的体内,伴随的烫人的温度。
「唔……啊啊啊!」苍武哀嚎出声,下身宛若被拆折成两半,连同心一起──天海还是背叛他了。
「嗯──」满足的叹息声由天海的鼻间发出,他拥抱著苍武,轻细地啃咬住他的肩头,模样就像是啮咬住猎物脖子的兽类。
被湿热、紧致的温暖包围著,天海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为之逆流。兴奋、快乐──他感到愉悦。
「天海…你…啊…太可恶了!」
苍武哽咽著,但却依然倔强的强忍著泪水。天海在他体内,他全身的细胞都可以感受到天海的存在。
强迫性的被插入、被侵犯,而对方是自己这麽喜欢、这麽亲的人,苍武感到屈辱。
然而,因蓝糖的药性,苍武体内的温度正急速升高、原本只接收到痛楚的脑内也开始出现因快感而欢愉的讯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因天海的插入而感到愉悦、舒服。原本可怕的侵犯竟变成了充盈的满胀快感,自我嫌恶感油然而生,混杂著沉沦在欲望快意中的罪恶感。
苍武觉得很不舒服。
「……可恶也无所谓。」天海亲吻著苍武的下颚,语气柔的宛若是在道晚安。
他挺动腰杆,扶著苍武精实的腰部,将硕大的灼热浅浅退出,然後插入,反覆的,进行侵略。
热度、快感、呕吐感、违和感,头晕目眩的,苍武开始陷入了昏沉的混乱之中──
15
*正文
性器抽出後庭时感觉空虚,插入时却又有股锥心的疼。
苍武觉得头很晕、沉甸甸的,像是在外围巩上一层水泥。被天海架著动弹不得的身子,恣肆妄为,下半身又痛、又热的,让他十分难受。
不只一次,他被翻过身子转换成各种姿势。
第一次,当苍武在迷糊中感觉到了天海在他体内释放了灼热的体一时,他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但一方面又为了可以解脱这件事而感到松了口气,整个人矛盾的很。
然而,事情却不如他所想像的简单。
当天海抽出他令苍武感到可怕的性器之後,不消多久,苍武被翻过身子,以趴著的姿势被抬起腰杆,天海残忍的提著再度勃发的欲望插入他红肿不堪的穴内,然後,律动、射精、满足欲望,又接著进行同样一轮的折磨。
「住手…唔……够了!」
苍武不知道陷入昏迷和清醒的反覆中,他多少次发出了求饶的讯息,但天海却执拗的,用手掌扣著他的腰,强而有力的将他往死里操,他甚至被强迫到双脚发软,最後胡乱的哀求著他停止。
天海不是没有听见苍武惨烈的求饶,他听见了,听的清清楚楚,但脑子里就是没办法解析消化。
苍武那种低沉略带哭音的声音,的确是勾起了天海一些怜悯,但更多的,却是诱人的情色。
天海吻著苍武肌理鲜明的背部,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如同留在他胸膛处的青紫吻痕。天海白皙的面颊透著豔红,因情欲而迸发的热汗沾染上金色的发丝,沿著发梢滴落在苍武身上。
对苍武的欲望源源不绝,天海饱含情欲的眸子凝望著自己与苍武的交和处,每一个挺身,他的性器就会将先前射入在苍武体内的白液挤压而出,活色生香的引诱他进一步的侵犯。
就像著了魔似的,天海对苍武的身体已经欲罢不能了,就算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也无所谓,能让他抱著苍武一起死,他也觉得够快活了。
「武……」他低喃著苍武的名字,将他翻过身子,然後用力的挺著腰杆,将自己顶到最深处。
「唔……好痛苦…拜托你…唔啊啊,放过我。」苍武伸出好不容易才恢复知觉,却已经软弱无力的手半推半靠的放在天海肩头,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纵横了一片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的热流。
──这麽坚强的苍武,竟然哭了呀。
「武……不够,还不够呢。」
本来应该会产生的无限怜惜、心疼,天海却发现此时的自己压根儿挤不出这一丁点,占据他心的,只有对苍武强大的欲望、占有欲和自私心态……
──真是恶劣呀、自私呀,天海。
天海自嘲著,但却一点也没有後悔之意。
伸手撸住苍武因要性而一直挺立勃发的欲望,天海一直坏心地没让苍武释放。
「呐,一起去吧。」他在他耳畔轻轻唤道,开始用指腹磨蹭著脆弱的欲望。
後庭被冲撞著、不断的填满著,前端的热气又逐渐上升,高潮到达前的窒息感都让苍武晕眩著。最後,後庭被同样的一股热流袭击时,他同样在天海的掌内释放了……
明明是飘飘欲仙的快感,却参杂著莫名强大的罪恶感。
苍武觉得整个身子都在嗡嗡作响,骨骼、肌肉、脑袋、心脏,嗡嗡嗡地───啊,他是不是快死了?
「武。。。武……」
***
绝翅馆内的医护室位於天井中央的矮建筑物二楼,独立的一整层。
除了间分别为医生的休息室和卫浴室之外的坪地全都是医护室的范围,偌大的空间里摆放了许多张病床,一旁则设有几大排放置药物和医疗用具的白柜,此外,还有设置在最前端的医生办公桌,然而,就只有这麽一张而已……
因为,绝翅馆医护室里的医生就只有配置一名女医生──
犯人有任何不适,就只能靠这名医生的治疗而已,因此,在常发生斗殴事件,极需要医疗救助的的绝翅馆里,无形中,医生的权利变得强大,是馆中仅次於馆长的地位。
因此,即使是在有只有男性的监狱里面,唯一身为女性的医生却不至於处在弱势,反而站在高处,因为犯人们不想死,就只能找她、只得靠她。
女人靠坐在旋转椅上,叉著纤细肉感,穿著网袜的双腿,足下的三寸尖头黑色高跟鞋一啷一啷的。她双手插胸,白袍大衣底下的紧身马甲将一对白嫩的酥胸挤的呼之欲出。
女人长相十分美艳,脸上画著大浓妆,丰论饱满的唇则涂著红豔豔的唇膏,亮的出水。
她挑了挑细眉,望向抱著身上只裹著被单,陷入昏迷的男人将门踹开而入的金发男人。
「能不能温柔点对我的门?」她哼了声,美丽的丰唇随後又拉开弧度:「哎呀呀,是哪阵风把天海大人您给吹来呀?终於想跟我上床了?」
「绘梦,帮我看看他。」丝毫不理睬女人的调笑,天海抱著怀中的人放到离女人最近的病床上。
「谁呀,哪栋的犯人?」女人将被单拉开,却意外的看到了张陌生而苍白的脸。她哦了一声,擦著红色指甲油的长指扳了扳那张惨淡淡的脸:「挺俊的耶,禁欲味十足,我喜欢。」
女人咯咯的笑了。
「他不是犯人,是我那栋的狱警。」
「啊,我有听说了,原来是新来的那个嘛,他怎麽样……」了字还没有出口,女人将被单再向下揭开时,就大致了解了七七八八。
──难怪刚才她说喜欢这家伙的时候,天海会用从来没有过的冰冷眼神看她。
「是这麽一回事呀……你侵犯他?」女人的语气十分尖锐。
16
*正文
「是这麽一回事呀……你侵犯他?」女人的语气十分尖锐。
天海没有回应,他将苍武的身子略略翻过,将被单掀开,让女人能更加仔细的查看。
「哇!真惨。」女人望了一眼那被折磨的胆颤心惊的地方,她忍不住责备:「你都不晓得节制一点吗?」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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