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缕立刻羞答答的道:“做爱?做爱是干什么呀,莫非你打算要强奸我吧!”
白玉儿吃吃笑道:“你要这么直截了当的说,我也不会反对……嘻……”
赤缕急急的道:“不,不,我还是处女,我怎么能在这里失身于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呀,你……是谁呀!”
白玉儿一听,心中那股子舒服宛如快要腾空般的一副轻飘飘欲神仙了。
“哈……你问我是谁呀……我会告诉你的。”
“你说呀!”
“我姓白。”
“白什么呀!”
“白玉儿就是我,哈……”
赤缕仙子心中冷笑,原来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采花大盗呀!
赤缕道:“白大哥呀,你不会对一个处女动粗吧?”
白玉儿道:“你这就不上道了,哈……”
赤缕仙子道:“你把刀收起来嘛,我怕呀!”
白玉儿手中尖刀舞了个刀花,“咻”的一声不见了,他露了一手绝招,得意的道:“只要你合作,这刀就是废物了。”
赤缕仙子的指风所点的正是白玉儿胸前两处要穴,紧接着,她一掌劈在白玉儿的玉枕上。
四个女子过午之后回来了。
有个女子拍房门,低呼道:“小姐,小姐!”
赤缕听到了,但她却不起来开门。
“你们先吃饭休息,我还要再睡两个时辰。”
她这是叫四个女子别吵她了,四个女子立刻奔回她们自己房门去了。
又过了两个时辰,外面天已黑了。
赤缕仙子这才起身开了房门,她伸头一看,有个女的刚走出房门外。
“过来吧!”
“小姐起来了,你睡了一天啦!”
“进来!”
那女子跟着走进赤缕仙子房内,不由愣住了。
“这人……”
赤缕仙子冷笑,道:“是个大色狼,他强奸我!”
那女子先是要发火,但立刻又哈哈大笑了。
“屎屙廊上茅房……找屎(死)呀……嘻……”
赤缕一笑,道:“把他整一整,别叫人认出来。”
她又看看床上的白玉儿,不由伸手一巴掌,她一巴掌打在白玉儿的那个软叭叭一点活力都没有的肉棒上,便笑着出去了。
这时候,另外三个女子也过来了,她们对赤缕仙子点点头,其中一人道:“小姐,全是乡巴佬,不见好样的,庙会这头一天没有合适的。”
赤缕仙子道:“不急,庙会三天,还有两天,咱们会碰上好样的。”
另一女子问道:“小姐要出去?”
赤缕仙子点点头,道:“我已弄了一个在我屋子里,你们进去替他打扮。”
她走出两步又回头,道:“再弄一个,咱们就回去。”
三个女子吃一惊,想不到仙子在客栈中会弄一个,而她们四个人出门一天却一个也没捞到。
三个女人立刻奔进赤缕仙子的房中了。
赤缕仙子又出门去了。她出了门外长青镇外走,一路上奔跑如飞,她去哪里了?她为什么手上还拎着酒菜?
想也知道,她去会那李士贞去了。
李士贞今夜怕是又要“玩命”了。
且不说赤缕仙子去会她心目中的男人李士贞,说一说悦来客栈后院客房的白玉儿。
白玉儿本来被赤缕仙子点了穴道无法动,他有时昏沉沉,有时全身不对劲。
他老兄现在就不对劲,因为四个女子围住他,而他……
他此刻仍——有个女子吃吃笑,道:“春兰姐呀,你看看,男人这家伙还会变。”
那个叫春兰的女子吃的一笑,道:“荷花姐你真好笑,男人的东西不变就糟了。”
“怎么会糟呀!”
“你想想,如果永远软得似狗尾巴,怎么用?又如果永远是硬邦邦,男人的裤子怎么装。”
于是,四个女子立刻把白玉儿架在一边,穿衣又梳头,还把一杯清酒灌入白玉儿的口中。
白玉儿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他等着去泰山冰峪去侍候那罗刹鬼婆吧!
赤缕仙子过了小河之后,她遥看山边的小院便笑了。
低头看看手中提的吃喝,她打算今夜好生同李士贞在那屋中乐一乐。
她想着,立刻全身轻飘飘起来了。
这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天上的月儿也分外光,赤缕仙子就以为今夜的月色亮。
她已到了那幢小院外了,她是不用拍门的,围墙并不高,小小的围墙怎能阻挡她。
赤缕仙子轻身跃过墙,她落在小院中,只见屋子里灯光下,那李士贞正在把熬好的药往碗中倾倒,那正是李士贞为他的妻子熬好了药要送进内室的。
赤缕仙子吃吃笑着走进去了。
突如其来的出现,令李士贞吓一跳。
“你……”
赤缕仙子把吃的喝的送进去放在桌上,笑道:“李先生,我来!”
她接过李士贞手上的药碗,把药倒干净,笑嘻嘻的送进房中了。
“李家嫂子,我给你送药了,快趁热了吃。”
“真是的,昨夜怎不说一声便走了。”
“不好意思,大嫂病着,我不想惊动大嫂……来,我喂大嫂吃下去。”
“谢谢你了,我们没好招待。”
“别客气,我这是回头路,今夜顺道再来看看你们的,真过意不去。”
那李士贞仍然怔在桌边不动。
他心中在想,自己是不是遇上狐狸精了,也许是个什么样的女鬼吧!
“大嫂,药吃过就好好睡吧,这样药力才会有效,病才会很快的好。”
“真谢谢你了。”
不旋踵间,赤缕仙子走出来了。
她到了李士贞面前,笑眯眯的道:“进去看看呀!”
李士贞猛然醒过来,拔身便走进内室,他走到床边,发觉妻子已睡熟了。
他再看了外面,心中暗自吃惊。
“出来呀,别打扰大嫂好梦呀!”
李士贞走出外面,只见桌上几样卤味小菜,还有酒一袋,他忍不住地问道:“姑娘,你……”
“我还未吃呀,咱们一起吃。”
李士贞道:“姑娘,你怎么又来了?”
“你不欢迎我呀!”
“欢迎,但……”
“欢迎就别说了,过来,坐下来吃呀!”
李士贞道:“昨夜怎么你走的那么神秘……我……”
吃吃一笑,赤缕道:“你睡的很香,我不忍把你叫醒,所以我走了。”
她伸手,拉过李士贞坐下来,并把酒为李士贞斟满一大杯,她带着酒杯,笑道:“来,咱们先干一杯!”
李士贞不由得接过酒杯,张口吞入肚子里。
赤缕也举杯一饮而尽,她挟着卤味送入李士贞的口中,直像个小媳妇侍候丈夫。 李士贞没多久便又迷惘了。
所谓迷惘,那正是一个人对事情想不通的表示。
李士贞就有些想不通,因为他是一个十分能克制自己的人,为什么见了这女子就变了,更重要的是他妻子吃了这女子的药之后马上就睡了,虽然这药是他亲自配的。
便是迷惘吧,李士贞还是有些半清醒,因为他也是个武功极高的人。
一个有武功的人,胆子也比常人大的多。
李士贞再是迷惘,他依然不会放在心上,他当然也知道昨夜之事,只不过有些模糊了。
吃过酒菜,那赤缕仙子早已贴着李士贞吃吃笑了,她的动作自然中带着轻挑。
李土贞先是看看内室,内室中他的妻子沉睡着。 当他猛抬头,一张泛红又热的脸已贴上来了。
“你……”
“走吗?进去呀!”
李士贞当然进去,他站起来,单臂抱住赤缕,两个人便转入另一间内室中去了。
赤缕仙子走到门口,她还回过身来看看床上的李士贞,道:“我会再来的,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哈……”
她走到外间,再看看桌面,伸手取过酒袋,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这才飞一般的往长青镇奔去。
赤缕仙子刚奔到小桥边,抬头看去她吃一惊,河对岸正在打的凶。
赤缕仙子奔上桥,缓缓的走到桥的另一端,这时候天也快亮了。
此刻,河岸边上三个人,三个拿刀的人在狠干。
她再细看,嚄,原来是两个官差捉拿一个大汉,不,那大汉粗又壮,满面胡子油光光。
大汉的一把砍刀左右开弓,两个公差也豁上干。
赤缕仙子看了一阵子,她吃吃的笑了。
“别打了,你们这是为啥呀?”
三个人似杀红了眼,根本未看到桥头上站着人。
个人立刻分开来,嚄,三个人吃一惊,怎么这女人长得好漂亮。
尤其那高大的毛面汉子,他那一双铜铃眼也直了。
“娘的,你是人是鬼呀!”
赤缕仙子吃的一笑,道:“鬼像我吗?人们如果以为鬼像我,天下还有谁怕鬼?”
那莽汉大笑,道:“说的也是,哈……”
有个捕快大声,道:“你这姑娘胆真大,一个人天不亮就走在这荒郊呀!”
赤缕仙子道:“我怕,可是我有事要进城呀!”
又一捕快道:“长青镇上有庙会,这三天是热闹,可也来了不少江湖黑道人。”
说着,他指着大汉,又道:“这家伙是个响马,你要落在他手上,你完了。”
那莽汉大怒,叱道:“放你娘的屁,响马两字刻在老子的脸上呀,老子是大大的好人呐!”
那捕快怒叱道:“好人还背着刀?”
莽汉吼道:“老子是打猎的。”
那捕快一声冷笑,道:“打猎打到镇上了,半夜三更你摸进了悦来栈干什么?娘的,你看准了客栈住的几个姑娘了,哼,这几天咱衙门加强各街安全,偏就遇上你往客栈的后墙攀。”
另一捕快,吼道:“你走不掉了,非抓你去衙门不可,走!”
两个捕快要动刀,赤缕仙子却哈哈笑了。她心中想,还真巧,这莽汉八成是看上她身边那“四朵花儿”了。
两个捕快一瞪眼:“你还笑呀,快走啦!”
赤缕仙子道:“我不走。”
那捕快还想吓赤缕仙子,他大声的吼道:“姑娘,小心溅你一身血。”
赤缕仙子道:“我不怕。”
那莽汉大笑,道:“好,真妙咧!”
两个捕快齐声吼,道:“抓你这毛小子回衙门。”
他二人分两面,对着莽汉便又砍杀起来了。
只不过那莽汉的精神可大了,只听他厉吼一声似虎啸,道:“姑娘别走,看石大爷收拾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
砍刀暴斩如电,莽汉立刻又同两个捕快干上了。
这莽汉的力气大,出刀带着呼啸声,只可惜他刀刀都落空,因为两个捕快不饭桶,出手十分有致,而且也配合的妙,也难怪这二人敢于追捕这莽汉。
这方刹时干的凶,捕快的钢刀几乎砍在莽汉的双腿上。
这光景看的赤缕吃吃笑了。
莽汉气咻咻的道:“气死我也!”
他大叫着双手抱刀便又狂杀起来,这架式还真唬人,两个捕快反而冷笑了。
“快了,不出几招,咱们就用铁链拴……”
赤缕仙子便在这时出手了。
只见——她飞身直奔那莽汉,她出掌疾拍,只听得“当”的一声吓的莽汉拔腿跑。
两个捕快一愣,赤缕仙子忽然出手,两个捕快每人面上挨一掌打得清脆“叭叭”响。
两个捕快刀也举不起来了。
“你……是……”
“鬼,我是这儿的淹死鬼呀,哈……吱……”
她双掌又举起了,十指箕张要抓人,于是……
两个捕快齐声大叫:“我的妈呀!”
这二人拔腿便往城中奔去,跑的头也不回。
那年头谁不怕鬼呀,那么娇美的姑娘,出手便把人制住,这光景除了鬼之外,会是人?谁也不相信。
赤缕看着两个捕快走远,她便又奔上桥,抬头看,莽汉已在二十几丈外了。
赤缕呵呵笑了。
只见她只几个起落间,便腾空落在那莽汉前面,嚄,莽汉大惊,道:“鬼!”
赤缕吃吃笑道:“太阳就快出来了,我会是鬼?”
莽汉道:“不是鬼,怎么会手一拨便把王大爷的刀拨上半天空呀!”
笑笑,赤缕道:“你姓王?”
“通梁山的王大刚便是我!”
“土匪窝呀!”
“好汉窝。”
“准都知道通梁山上土匪多。”
“那是别人放闲屁,爷们全是好汉呐!”
笑笑,赤缕仙子道:“就算你是好汉吧,为何你要拼命逃?”
姓王的道:“谁愿同鬼打交道!”
赤缕仙子笑呵呵的道:“王大刚!”
“干什么?”
“你在镇上是不是看到我的人儿了?”
“你的什么人?”
“我身边的侍儿呀,她们四个就住在长青镇的悦来客栈里。”
王大刚立刻精神来了。
“噢,你原来是她们同伙的呀,哈……太好了。”
王大刚不怕了,他大步走近赤缕身边来。
赤缕发觉这王大刚腰带上还挂着酒袋,她立刻笑了。
“王大刚,我想喝几口你的酒,行吗?”
王大刚大方的解下酒袋,双手托在赤缕仙子面前,笑哈哈的道:“来来来,我还有半斤高粱酒,你一口我一口,喝光了好走路。”
赤缕仙子先接过酒,她看看酒袋口,道:“真脏,我不喝!”
王大刚道:“不脏不脏,酒袋嘴擦一擦就不脏了。”
其实酒袋口还真脏,黑泥似的令人看了恶心想呕。
赤缕自怀中取出一个红巾来,自然的便把红巾蒙在袋嘴上,她仔细地擦,用力的扭,然后……
“你先喝吧!”
她把酒袋又递向王大刚。
王大刚哈哈笑,接过来就是几大口。
“你看,不脏呀,你喝几口。”
赤缕接过来,她只把鼻子闻了闻,她这才吃吃的笑着往一片林子里走去。
王大刚眼睛痴呆了,他木然的便跟上去了。
看上去王大刚像是个大傻瓜一样,刹时之间他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也不会开口说话了。
就在一棵老松下,赤缕仙子指着地,道:“坐下!”
王大刚真听话,立刻盘腿坐在地。
赤缕仙子点点头,道:“听话,我喜欢听话的人,否则你会很凄惨。”
王大刚又木然的点点头。
于是,赤缕仙子重重的道:“别走开,我很快回来,我回来便带你去一处十分舒服的地方。”
王大刚又点头,他甚至双眼皮也垂下来了。
他怎知己上了赤缕仙子的当。
赤缕仙子十分愉快,匆匆的又奔回长青镇,这时候已是正午时分了。
赤缕仙子直入悦来客栈后院客房中,正遇上春兰与荷花二女走出来。
那春兰见小姐回来,立刻迎上前去,道:“小姐呀,你可回来了!”
不料赤缕却立刻吩咐,道:“收拾,咱们走。”
荷花一怔,道:“小姐,桂花与冬菊又走去街上了,她们刚走。”
“把她二人马上找回来,快去!”
荷花道:“可是小姐,人尚未找齐全……”
赤缕一声淡淡的笑,道:“有了。”
春兰一听便笑了。
“还是小姐有办法,嘻……”
荷花已往客栈外走去,那春兰指着客房对赤缕仙子,道:“小姐,那人真够格,一个敌三个。”
她这是高兴地说溜嘴,赤缕的面皮一紧。
“你们……可恶……”
“小姐……”
“你们四个是不是偷嘴吃呀?”
“小姐……我们……”
赤缕仙子沉声道:“你们四个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小心有一天我废了你们。”
春兰已面无人色了,她低下头不开口。
这正表明她们四人是在昨夜偷吃野食了,如果细表春兰四人如何整那采花大盗白玉儿的,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