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真是无语……然后,吃晚饭了,吴一筒本来是想出去找小黑的,但又怕忽略了佳人,也就没再出门。拿水给不幸洗脸擦最。
吴一筒虽然憨厚,但也不是个愚笨之人,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怎么去要到自己所想的。于是晚上睡觉前,他也不去问不幸的想法,就挤上了床。反正屋子里也就一张床,他当然不会笨得去抢小黑的床来睡觉。
熄灯后两人平躺在床上,各自裹着自己的被子,不幸时时秉住鼻息,但自己毕竟是寄人篱下,当然不能做的太过明显,其实只想着怎么才能一脚把他踢下床去,不过因为身子很虚,很快脑子就混沌了,迷迷糊糊的想睡。
黑暗中,吴一筒心咚咚的跳着,自己旁边好像有个火球不样,热的让他浑身难受,心思也是斗转千回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幸”
“那你姓什么啊?”
“吾”
“一二三子五的五?”
“不是,我的那个吾。”
“哦~~(不懂)那你的名字连起来叫我不幸哦,这名字不好,你不如跟我姓吧。”
“姓什么?”
“我叫吴一筒,你以后跟着我姓就叫吴不幸。这样以后才能幸幸福福,没有不幸,多好~”
“随便。”(好困)
“那就这么说定了!”
吴一筒伸到不幸的被子里去拉他的手,估计是不幸睡着了,也随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就这样落入了魔爪,吴一筒的心里跟开了花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俺是代发的。爪。
………………
随欲·而安
山上天亮的要比山下早一些,阳光洋洋洒洒的普照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上,晨间的水汽散去的很快,即使是远方的山林也逐渐显露庐山真面目。清新的空气,清脆的鸟叫声,是不是吹拂到耳边的微风,还有轻轻的沙沙声,是树叶在摇摆。
即使是从小在山间的长大的不幸也未细心观察过如此美景,他的人生太冲冲,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时间,也不过有顾暇周边景色的闲心。
但,现在他不一样了。
不幸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亮了,窗户跟床紧挨着,只要一睁眼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色,近的的被篱笆圈起来的院子,对着一些晒干的植物,远的是密密麻麻的林木,青翠青翠的。
深深吸上一口气,他好像闻见了树木和草丛的气息。
被窝里还有些余热,说明那个人离开不是很久,但位置空荡荡的,好像缺了些什么。小时候住在山上的那阵子,不幸很害怕晚上时不时传来的动物的叫声,小小的眼一直专注在自己养父的身上,希望养父可以抱他上床,然后两个人挨着睡。
但一切都只是期冀而已,养父只是将他丢在炕前的干草堆上,人他自生自灭,日记久了不幸也渐忘了这样的岁月,昨晚他睡得很好,不仅没有听到什么动物的吼叫,也没有被山上的寒气侵袭。
转动了一下身子,刺痛的感觉减小了很多,看来那个人的药很管用。一些比较浅的伤口都开始结疤了,教的伤口也没有裂开。不是很自在的触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还是微微隆起,但相较昨天,乳%头的红肿消下去了,不在突兀的直立着,像是出门迎客似的。
不幸一直都觉得的自己是个没有识人眼力或者运气的人,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无乱这个人刚开始对自己有多好,但其实都是假或者有是有目的。但日子久了,不幸也不在乎了,真也好,假也罢,他的生活只能是这样,何不如,随遇而安。
感情上可以如此,但情%欲上呢。
躺着的不幸脑子里转悠着一些东西,同时也包括吴一筒这个人。梦里的那双温暖的大手,昨晚迷糊中的怀抱,健壮的臂弯。
不幸羞红了脸,宛如一个初识□的孩子。
被子掩护下的下%体搭起了奇怪的帐篷,这样的感觉是不幸熟悉的也是不熟悉的,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那个只见过一次、睡过一夜的人。
一定是残留在身体里的药物在作祟。
不幸很习惯这样很简单的自我催眠方式,不用过多的使用脑子,又可以迅速的将自己蒙蔽。但是昨晚,睡之前,那个男人说的,他记得。
“我叫吴一筒,你以后跟着我姓就叫吴不幸。这样以后才能幸幸福福,没有不幸,多好~”
随他姓?难道是……
自古只有女子出嫁后才会跟夫君姓,难道那个男人把自己当是女人 ?
不幸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娇小的身材,配上微微隆起的胸部,这的好似十三、四岁刚刚开始发育但是营养不良的少女。但是那个男人在给自己上药的时候,也看了光了自己的下半身,难道他还认为自己是女的?
汪汪汪!!
“小白,嘘,别叫,不要把不幸吵醒了。”人未到先闻其声。
随着咯吱一声,木门被打开。不幸看着那男人抱着一个包袱进来,虽然天色亮起,但山上的温度还是偏低,微微发凉。男人空额上散步着豆大的汗珠,鼻孔一张一缩的,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
一只通体白色的大狗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男人视线和不幸对上,憨憨的傻笑,两眼眯成了一条线,几乎看不见眼球。
“你醒了啊?伤口有痛吗?”吴一筒走到床边,大喇喇就想来开被子看。不幸不让,吴一筒也不强求,也不觉得什么尴尬不尴尬的事情,好像看与不看都是应该的,只是傻笑还是傻笑。“那个……那个,我给你买了东西,你看看喜欢不。”
吴一筒把手里的包袱放在床头,打开给不幸看,不幸起先怎么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只觉得是件翠绿色的衣服,可是越看越不对劲。
是青衣罗裙!
不幸的瞳孔放大,这个蠢猪,真的把他当女人了!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就趁着你睡着的时候下山的,山下好一点的店子都没开门,只有一家旧货店才刚刚开门,虽然东西是二手的,但是不旧,而且他们都洗过的很干净,所以你不要嫌弃,那个下次我带你下山,我们去山下最大的店子给你定做。无论多贵都没关系。”
吴一筒不安的搓的粗大的双手,貌似有点扭捏,宽大的男人坐着小女人对情人才会做的动作。可这一切也只是不安,不安是否真的可以博得不幸一笑。
不幸看着这个身上的衣服都打着多个补丁的男人,想他应该是个樵夫,才会住在山上,估计也没什么积蓄,买不起什么好东西,但是还能对自己这么大方,这样算来,对自己,他真的是极好。但是他真的是个男的啊。
吴一筒看着不幸的脸色越来越怪,以为不幸是不喜欢自己买给他的衣服,又担心不幸是不是要反悔。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让他一起留在山上的人,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打了水漂。吓得忙说:“那个你昨晚可是答应了我的。我问你要不要跟我姓,你说了随便,所以你不能跟反悔哦,你答应跟我姓,就是答应做我的人了,不能反悔的。我知道现在可能委屈你了,只要你身上的伤口一好,我就带你下山,无论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不准反悔哦,你现在……现在可是我的老婆。”
“可是我是男的。”
不幸盯着那个男人,以为他会被自己给吓到,男人脸色没变,神态没变,只是耸动了一下健壮的肩膀,弯着眉问,“那又怎么样?”
这下换不幸愣住了。那又怎么样?
他是说不在乎自己性别吗?难道只是因为自己?
露在被子外面的指尖传来湿粘的感觉,那条白色的大狗前脚搭在床上,正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不幸的手指,他的主人说完话的第一瞬间就闪人了,抗拒听到任何自己不想听的拒绝的话。
不幸摸着大狗的头,指尖的毛发相当的柔软,触感相当不错,他一下就喜欢上了。
其实不幸在吴一筒的身上,好到了曾经岩心的影子,虽然岩心听柳无名的吩咐,虽然对自己的好都是有目的的,但是最后离开前的那夜,岩心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让不幸相信岩心起码是真的关心自己的。但是这个男人呢?他的身后又有什么吗?
人家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不幸不信,他不相信一样的人他要碰两遍。既然这个男人愿意,即使假扮女装不幸也不在乎,说不定这样就可以掩饰自己胸部上的问题。
如果……如果……结局还是……
不幸摇头,甩掉自己悲剧的想法。阳光从屋外洒进来,暖洋洋的,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昨晚那个男人睡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想也是这样的温暖,就像现在的阳光。
或许,这就是他的,新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的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剧情过于拖沓了,很多应该交代的东西一直交代不出来。始终觉得前面的铺垫越来越长,越来越裹脚布。合并了某些章节,增加每个章节的字数,还是……无限制的拖沓,好吧,现在只能称之为适当的陈述铺垫。
………………
亲吻·亲吻
欲望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欲望愈大,当谜底揭晓的时候,失落也会愈大。
不幸明白,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跳入欲望的漩涡。
他全部的欲望现在所围绕的中心是一个叫吴一筒的男人,即使可能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谎言,因为可能可以曾经拥有的温暖,他已经义无反顾的跳入这样的漩涡。
吴一筒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差点把手里的饭菜掉在地上,看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连,他见过的最美的桃花也没有不幸现在的脸蛋儿漂亮。翠绿的罗裙,宽大的腰封,将不幸的柔弱的身躯包裹的恰如其分,虽瘦削,曲线却也玲珑有致。随手放下手里的碗筷,吴一筒像一只受到火焰呼唤的飞蛾,受到千万分的拉扯,将不幸揉在怀里,激动的整个胸膛的都在震动,厚实的嘴唇在动,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出来。
如果真是飞蛾扑火,那又何须理由。
抱了好一会,吴一筒才稍稍放开些怀里的佳人,低头对上不幸的视线:“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已经答应跟我姓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我会照顾你,我会保护你,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的。”
“可是我真的是男的。”不幸的眼角湿润了,不知道是拥抱他的男人的力道太大,还是男人毫无边际的话太感人。
“我说了我不介意了,没关系,男的女的,只要是你我都喜欢。”男人虽然放松了拥抱的力道,可以宽大的双手还是占着不幸的腰不放。
“那你为什么给我买女人的衣服?”嫩白的小脸高仰着,黑色的眸子里写着未知,外围是湿漉漉的一片,水汪汪的动人的很。
“那个……我…我觉得你穿一定很好看,就没注意到底是男装还是女装,要是你不喜欢,我马上下山去换!”吴一筒尴尬的挠头,自己刚才实在是太顾忌着脚程了,也实在是没法考虑那么多,就是担心万一自己回来的时候人去楼空怎么办!
不幸埋进男人健壮厚实的胸膛里,摇着头呼吸着男人的气息。
抱着不幸的身子越来越热,一股热气在自己体内乱串,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总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到底要做的应该是什么的。视线凝聚在不幸粉色的脸颊上,突然想起前几晚那个花娘所作的一切,吴一筒开心的笑了。
埋头在男人怀里的不幸,当然无法看到男人狡猾如狐狸的般的笑容,只是觉得自己身子被慢慢地拖高,当可以跟男人平时的时候,男人已经张着大嘴在自己的脸上舔了又舔,有点……有点像刚才的那条狗小白。
男人健壮的双手禁锢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扣在他的胸膛,男人的气息浓郁而强烈,不幸被调%教过根本无法招架,虽然这个男人求欢的方式相当的可笑和幼稚,到这个身子已经对男人没有抵抗的能力了。
发软的靠着男人的胸膛,随他为所欲为。
吴一筒虽然有上小馆的经历,但是那里的小倌都是主动派的,从来都不需要客人自己动手,他唯一要做的只是将自己的欲望中心埋入那个湿漉漉的□,然后随着自己的欲望抽¥动。对于吻人的经验,更是鲜少的可怜。
所以对于接吻的方式,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会那么做也只是靠着自己模糊的印象,在加上自己养的小白每次想要吃肉的时候也会狂舔自己的脸颊,人同此行,应该是没错的。原本只是想浅浅的几下就好,但是好像不幸的脸上有裹有一层蜜糖一样,越来越无法抗拒,越来越放不了手,好想就这样一直一直下去。
但好像好事缺了点什么。
吴一筒的动作越来越大,不只是上面,腹部下的凸起开始无意识在不幸的双腿间摩擦。
不幸从缝隙间观察着这个笨拙的男人,舔了那么久还是木有弄清楚重点,看来也只能由他自己主动,去争取福利了。
男人根本还没准备好,就感觉有柔软的粘膜沾上了自己的唇,柔弱潮湿,他的舌头倒是比主人更有想法,一下就深入对方的口腔内,从来没有过的滋味他的心底蔓延,像只得到了个肉包子的狗,恨不得将不幸的双唇整个吞下。
粗糙的大舌碰上细软的小舌,紧紧的扣住,纠缠,嬉戏。慢慢的舔过对方口腔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每颗牙齿都不能放过。然后蛮横的不让小舌休息,逗弄着它随着自己舞动,两者一起游移在双方的口腔内部。
两人吞咽着对方的口水,也甜蜜的让人忘记了放在一旁散着食物的芳香的早饭。
偷鸡不成蚀把米。
吴一筒愚笨的脑子突然窜出这样一句话来。如果这个黄鼠狼是自愿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看着怀里晕过去的不幸,吴一筒笑的很是开心,他根本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亲吻这个可爱的人儿,亲吻了多久,只是觉得越亲越不够,越亲越想更彻底的占有这个可人儿。
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好像还有不幸犹存的甜蜜气息。
轻手轻脚的把不幸放到床上,轻缓的盖上被子,下身的肿胀不能让他多做停留。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不一般都在晚上,如果不是很强烈,他会做的都只是放空自己,让自己的兄弟平息。然后累积这样的欲望,当真的来势凶猛无法阻挡的时候,才会放任自己前往那个小馆,纾解欲望。
可怜的吴一筒到现在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忍的如此辛苦。
不只是那个东西粗热的想冲出裤子的束缚,连胸口都好像充斥着什么,只是每每看到不幸裸¥露的外的肌肤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咽口水,口腔干燥。吴一筒冲出门去,打了一桶水,就往自己身上倒,冰冷的井水一瞬间平息了所有幻想,舒适的长长舒了口气。无论如何,他都不准自己伤害不幸。
任何人都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算小修,努力很努力的XXOOKISS的情节。
想肉啊。(ˉ﹃ˉ)要肉的按爪!!
(嘭!)被河蟹敲了一棒子。
………………
东边·期冀
作者有话要说: ………………
飞蛾·诱惑
不幸被自己的大胆给吓到了,但都已经骑虎难下,就只好硬着头皮拉下吴一筒的裤子。被那个突然从吴一筒裤子里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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